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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臨走時,淡淡地說道,“帶一句話給她,有一個她最在意的人需要她救命,若不想以後後悔,讓她來找我。”

夫妻二人盯著奈斯離去的背影,抿%e5%94%87不語。

容璿一無所獲的回到他們的身邊,聽到他們轉告給她的奈斯的話,眉頭緊鎖。

一路思慮著奈斯的那句話,滿懷心事的回到禦豪。

南宮淩剛走,卻每天晚上十二點,南宮淩就給容璿打電話互訴衷腸,由於有時差的問題,南宮淩一般都是晚上給她打電話,白天給她打電話怕打擾她休息,隻能掐好了她正在午休時間給她打。

“老婆,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想老公我?”南宮淩期待的嗓音從電話另一頭傳揚過來。

“有啊,不過大部分時間都很忙。”容璿靠在龍幫辦公室的椅背上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笑意,一邊批閱著文件,一邊安撫著電話另一頭的人。

“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剛到這邊就想你了。”南宮淩輕笑一聲,想也知道對麵那頭女人一本正經的辦公,卻被自己曖昧的話臉兒羞得白裡透紅的模樣。

“那是因為你還不夠忙,不然哪有時間想這些?”容璿手上不停,嘴角笑意不減。

“再忙也會想著你,我在那邊出差可是乖乖地,不看美女不和那些不靠譜的人去娛樂場所鬼混,麵對誘惑一定做到不動如山!”南宮淩抱著話筒,喋喋不休地交代,“你看我夠忠誠吧?”

“很好,這麼晚了還不睡?”容璿心中滑過一抹暖意,忍俊不禁的笑著,語氣關切地問,“早點休息吧,彆太累了。”

南宮淩搖搖頭,打起精神,語氣故作輕鬆,“我不累,就是想多聽聽你的聲音。”

“一個人在家很無聊?要不回A市看看,那邊不是熟人多,你喜歡那邊嗎,要不然讓顧婷和月兒來陪回A市玩幾天也行。”為了%e4%ba%b2%e4%ba%b2老婆不孤單,他想請顧婷和南宮月陪她。

“我知道,我會照顧好自己的,老公你就彆擔心了。”容璿抽搐著嘴角,提醒,“你要照顧好自己,回來看到你瘦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南宮淩聽到嬌妻故作威脅的話語,低聲笑了出來,“遵命!老婆大人!我在這邊還要待六天,有什麼事要吩咐的你可以去找風雲雷電,沒有什麼事情是他們解決不了的,快去睡覺,晚安%e4%ba%b2愛的。”

“知道了。晚安,老公!”容璿嘴角微勾,倒沒有多戀戀不舍,眼睛盯著床頭櫃上她和南宮淩依偎在花田裡拍下的婚紗照,將它拿起緊貼在%e8%83%b8口。

想到奈斯的話,她的心總有些不安,她最為在意的人,會是誰呢?

她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去見奈斯。

次日一大早,容璿與南宮月吃完早餐,正欲出門。

“夫人,有您的信。”一位傭人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個厚厚的信封。

容璿疑惑地接過信封,“謝謝,你先去忙吧。”

南宮月好奇地湊了過來,看著容璿手中的信封,問道,“這是什麼啊?”

看了看上麵的信息,竟然隻有收件人沒有寄件人,捏了捏手中的信封,憑感覺容璿意識到似乎是照片之內的東西,心中湧起不好的預感,美眸一眯,照片?正欲撕開信封的手一頓,隨即將信封收了起來放進包裡。

南宮月看著容璿將信封收了起來,心中疑竇頓生,卻也沒有要求要查看裡麵的內容,雖然她們現在關係好得穿一條褲子,可畢竟這是他人的*,即便自己好奇不已,也不便強求。

南宮月照例出門去訓練班。

容璿趁機回到臥室,拿出了那個神秘的信封,在手中把玩,看著手中的東西,容璿總有一種壓抑感覺,仿佛這個信封就是一個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開迎接她的也許是驚喜也許是災難。

最終她還是果斷撕開了信封,拿出了裡麵的東西,她果然沒有差錯,裡麵的東西的確是一遝照片,而且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照片,那個男人的麵容容璿很熟悉,赫然是與自己結婚不久恩愛甜蜜的丈夫南宮淩,而和自己的丈夫%e4%ba%b2密地依偎在一起的女人陌生又熟悉。

待仔細看清,她驟然瞪大了雙眼!

------題外話------

懸疑大戲,拉開序幕!

二師兄的工作作息的三班倒,一周一倒班,這周是夜班,夜班最是辛苦,所以二師兄隻能承諾儘量多更,不能保證萬更的時候還請多多包含,下周中班就可以萬更了。

☆、【090】你這個母不祥的雜種!

待仔細看清,她驟然瞪大了雙眼!

照片上的人赫然是她自己!

隻是她帶了假發,浴巾半褪,神色魅惑。

她麵色一白,霍然手一緊,將手中的照片捏成一團!

到底是誰發現了那晚的一幕?以至於借題發揮將這些照片公然寄到她的手中來?

細細一看,信紙的背麵竟然寫著一個地址!

容璿咬緊%e5%94%87瓣,麵色凝重。

權衡輕重,本來她還想著先去找奈斯的,現在看來,她得先去信紙上的地址,看看對方到底是何許人也。

看來對方是算準了她忌憚著對方所掌握的事情。

隻是,對方到底是誰,已經發現她就是容璿了嗎?自己的身份是不是已經暴露?

這種不受掌控,授人以柄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容璿麵色一沉,深深地呼吸一口,吐出一口濁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若是實在有必要,解決了就是,想到這裡,她陰沉的眼底閃過一絲冷冽的殺意。

簡單收拾了一番,她一身簡便乾練的西服襯衫,徑直開著車向目的地而去。

到了目的地,才發現這是一間廢舊的倉庫。

容璿眯起眼,不著痕跡的攏攏衣襟,摸了摸腰間的匕首,嘴角為翹,這個偏僻的地方倒是殺人越貨的最佳選擇。

腳踩著坑坑窪窪的路麵,容璿從容淡定。

“站住!”倉庫門口一聲厲喝!

容璿微微一怔,卻並沒有止住步伐,仍舊亦步亦趨的向前而去。

“勞資叫你站住你沒聽見嗎?”倉庫門口的那道聲音越發的大聲了。

容璿走到離那出聲之人十幾米遠的時候,終於止住了步子。

因為她已經看到來人的麵容了,隻是沒想到給她寄照片的人會是他。

“原來是你!”

容璿眼底快速閃過一絲冷意,嘴角翹起。@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怎麼?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對麵的人語氣中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容璿不答反問,“你這是在報複我上次派人追殺你,差點兒讓你廢了第三條%e8%85%bf?”

對方一聽,立馬惱羞成怒,“你還有膽說,今天你休想逃過我的手掌心!”

“是嗎?”容璿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晃了晃手中的那一疊照片,“可惜,你的如意算盤怕是要落空了。”

蕭炎死死地盯著她,蹙緊眉頭,“你什麼意思?”

“照片上的女人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容璿一把將手中的照片撕碎,拋向空中。

“不可能!她與你長得這麼像,怎麼可能與你沒有關係?”蕭炎不可置信的大叫。

“你怎麼就能認定照片上的這個女人,與我有必然的聯係?”容璿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臨危不懼。

蕭炎冷笑一聲,一語驚人,“可是照片上的這個女人我認識。”

容璿挑眉,“哦?”

“這個女人叫Rose,兩年前曾經死皮賴臉的倒追過我!”蕭炎語氣中有著顯而易見的優越感,仿佛被一個女人倒追,是一件頗為驕傲的事情,足以令他拿出來炫耀。

容璿眼底精光閃爍,手下意識的蜷起。

“Rose?”容璿眼底泛著寒意,他倒是還有臉提這個名字!

蕭炎笑得奸猾,語氣似乎在回憶過去,“不錯,我認定這個女人就是當年的Rose,想當初,她可是死纏爛打,追我追的最為猛烈的一個,嘖嘖,本來我還打算看她可憐,打算給她一個機會和她春風一度的,畢竟那是一個處不是?不過那時候我正追另一個女人追的緊,還沒什麼機會下手,就有我的仇敵陰差陽錯為了挾製我將她給抓了去,甚至注射了毒品,嗬嗬,一個染上毒癮的女人,我要著還有什麼用?”

容璿握緊拳頭,這一刻,自己糾結已久的怨念到了此時才總算有了一個答案。

見容璿沒說話,蕭炎得意洋洋,“之所以將照片寄給你,是因為我發現了一件特彆好玩的事情,你是在A市千方百計打擊我的產業的那個幕後黑手,而這個Rose與你肯定有不為人知的關係,甚至我還大膽猜測,她是你遺落在外的姐妹,畢竟,你們看起來實在是長得太像了!”

“姐妹?”容璿倒是佩服他的想象力,她都沒有想到的事情,他倒是腦洞大的提前想到了。

“彆隱瞞了,就算千方百計的否認,我也不會放過她的,竟然敢綁架強殲我的表哥,你說,若是我表哥知道綁架強殲他的人是你的姐妹,你說,他會如何對待她?”蕭炎一想起之前被這個可惡的家夥算計的苦,就氣不打一處來,現在終於有機會扳回一局,他如何能不抓緊時機?

“我說了,她跟我沒關係,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衝著我來,你也說了,這個叫Rose的女子兩年前為了你受了無妄之災,你現在還要再一次將她推入火坑嗎?”此時此刻,容璿得知這個男人依舊如兩年前那般自以為是,自顧自的認定,她戴著假發披著浴巾強殲南宮淩的是她的姐妹,心中反而越發鎮定下來。

這倒是為她省了不少事兒,她還以為這個男人已經發現了她的真實身份,並且知道她是綁架強殲南宮淩的始作俑者。

“那是她自作自受,與我何乾?”蕭炎不以為然才嗤笑,“彆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為她瞞天過海!我可是於情於理,這綁架強殲男人的事情就是她不該,這種不要臉的事也就隻有Rose做得出來。我以為被關了兩年被毒品折磨了兩年她會有所長進,倒是沒想到,她竟然一出戒毒所就做出了這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來,做也就做了,可她千不該萬不該,選擇的是大表哥那權勢滔天的男人!”

容璿隻是冷冷的看著他,並未急著答話。

“我說最近京城暗潮洶湧不太平呢,那突如其來的掃黃並不是偶然,而是我大表哥找了上麵的人,上麵的人%e4%ba%b2自下的命令。由此可見,大表哥對這件事的生惡痛絕,甚至想要逮到罪魁禍首的決心之大。所以,這次就是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