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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在自己身邊坐下。

容璿隻是微微挑眉,不置可否的望向窗外。

“這是我第一次送花給人,喜歡嗎?”男人卻湊近她,在她耳畔低語。

容璿垂眸看著懷中占了大半麵積的鮮豔花朵,斜眼看他,“你確定是你自己的心意,不是月兒出謀劃策的?”

他這樣在感情方麵單純到極點,本身又性格極其霸道強勢的男人,會主動為了討好女人花這些小心思?

“當然是我自己的意思,你不會也是第一次收到花吧?”南宮淩細細的觀察著她的神色,輕輕問道。

容璿不說話,有些話說出來隻會煞風景罷了,還不如不說。

這個男人太會鑽牛角尖,她算是見識了。

“想吃什麼,我帶你去吃。”南宮淩換了一個話題。

容璿抿%e5%94%87,其實也知道以這個男人彆扭的性格,若不是南宮月拽著他來,他自己肯定是拉不下臉來的,不過,她看在南宮月的麵子上也懶得和他一般計較。

“隨便,看月兒喜歡什麼吧,我不挑食。”容璿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你很累?要不要我給你按按?”南宮淩顯然有點沒話找話說的意思。

容璿順勢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側躺在他的%e8%85%bf上。

有人主動伺候,她拒絕才是傻瓜。

南宮淩的手指均勻有力的為她按揉著頭部,眼底柔色儘顯,“老婆,以後我們不要吵架了好嗎?”

“嗯。”又不是她要吵的,就算是她比較衝動,這男人也不會要讓著她點,還是男人呢。

“以後有什麼事跟我商量,不要意氣用事好不好?”南宮淩試圖和她溝通,他總覺得她有事寧願憋在心裡也不願意和他說。

她不說,他又不會讀心術,怎麼會知道她在想什麼呢?誤會就是這麼產生的。

“說了有什麼用,你又不會理解我,讓著我。”容璿呢喃著,側過身背對他。

南宮淩卻還是聽到了,楞了一下,捏了捏她的耳朵,“在你心中,我就是這麼不講道理的人嗎?”

“我不知道。”容璿搖搖頭,“我覺得你琢磨不透。”

“我再怎麼琢磨不透,也不會比你還難看懂。”南宮淩頓了頓,語氣低沉下去,“以至於我始終有一種哪怕你在我身邊,也讓我抓不到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害怕。”

容璿聽他這麼說,也心有感觸,蹙眉,“你這麼說,我突然也有這種感覺,心中總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好像要發生什麼讓我無法掌控,超乎想象的事情,這種預感完全是我的直覺,我很不安,因為我的直覺一準。”

“彆亂想,一切有我。”南宮淩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柔軟有力,他很留戀它在他手心裡的觸?感。

“可是我已經習慣了一切靠自己,就是因為這樣,我希望你能理解一下我,我並不是那種攀附男人,依靠男人的菟絲花,我有自己的能力,我有自己的思想。”容璿希望他能理解自己。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結婚太過倉促了?”南宮淩並不是一個不願意聽她見解的人。

“有點,主要是,我們的性格隻怕在以後的日子裡,需要很長的磨合期,如果這個磨合期過不去,我對我們的未來很擔憂。”容璿是一個實事求是務實派的人,隻會實話實說。

“你是我一眼相中的人,我不會放開你的。”南宮淩語氣篤定,如是說道。

三人找了一個小有名氣的西餐廳用了餐,回到了禦豪。

南宮月去了南宮淩為她安排的院子。

主院,夫妻二人回到房間,兩人各自沐浴過後,南宮淩將她摟進懷裡。

容璿僵了僵,雖然南宮月住的偏院與主院有點距離,可她想到禦豪多了一個人依舊有些拘謹,極力壓抑著,把頭垂得低低的,隻敢看他修長結實的小%e8%85%bf,而不敢將視線往上移,就怕他會趁機做出南宮月或者風雲雷電四人發現他們的私密事,雖然他們已經是夫妻了,可她是一個嚴於律己的人,還是在意彆人的看法。

南宮淩望著她窘迫的樣子低笑了聲,忽地一下摟住她的腰將她整個抱起。

容璿嚇了一跳,本能的伸手環住他的脖頸,而他雙手托住她的腰,將她的雙%e8%85%bf分開纏在自己腰上,在她美目瞪來欲開口說什麼時霸道封口,將她的話吞入腹中。

他不安分的大手迅速解著她身上的衣裙,曼妙的婀娜身段很快曲線畢露。

他啃咬著她的%e5%94%87,抱著她轉身讓她背靠在身後的牆壁上。

這些天兩人鬨了彆扭,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加上他們是新開葷的新婚夫妻,自然愛黏在一起,他血氣方剛,無比渴望她,想讓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

容璿被他狂野的熱%e5%90%bb%e5%90%bb得%e8%83%b8口有些缺氧,但體內卻迅速升騰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

南宮淩將她睡袍的裙擺撩上去。

他大膽的動作令容璿心中一緊,想著自己現在畢竟南宮月在這裡住,不能太過放肆,便紅著臉推拒著他,“彆,月兒還在呢,你彆太放肆了,被她察覺到怎麼辦?”

南宮淩欲火難耐,額頭青筋一顫,聲音黯啞,“這麼晚了,她不會過來了,你是我老婆,我隻是在行使做丈夫的權利!”

容璿阻止不了他,喉嚨迅速聳動一下,將頭埋進他的頸窩,依偎著他,感受著他的存在,這一刻,她從未有過的安心。

“我也是在向你證明,我想你,你感受到了嗎?恩?”

他%e5%90%bb著她的%e5%94%87,訴說著對她的濃烈情意,滿是柔情蜜意,也述說著他此時此刻壓抑在心底的煩躁,和難以言喻的各種不能對人言說的情緒。

他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男人,他不願意在任何時候,彰顯自己脆弱的一麵,他隻想給懷中人一片天地,可是他始終覺得抓不住懷中的人。

她就像一個解不開的迷!

他心慌了,更想將她掌控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讓她隻能依賴他!

她也隻能屬於他一個人!

地下室陰森,幽暗,帶著*的氣味,令人一入內就感覺到一陣壓抑感襲上心頭。

“啪!”

南宮淩剛走到地下室的秘密刑房門口,就聽聞裡麵傳來一陣膽戰心驚皮鞭抽打在皮肉上的聲響,隱約夾雜著一抹痛苦的男性呻[yín]。

南宮淩麵無表情,沒有被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觸動,腳步沉穩,毫不遲疑的走進刑房。

裡麵行刑的壯碩黑衣人見到南宮淩的到來,紛紛恭敬地彎腰行禮,態度極其恭順,“長官!”

這是一間陰暗潮濕的地下室改造的刑房,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花樣繁多令人不寒而栗。

刑房中央的鐵架子上綁著一個剝光了上衣的男子,此時男子身上傷痕累累,沾滿了血漬和汗漬的頭發上儘是汙穢不堪,新鮮的血液順著額際和臉龐蜿蜒而下,皮開肉綻的道道鞭痕布滿了健碩的古銅色肌膚,觸目驚心。

男子緊閉著雙眼,低垂著頭顱,淩亂的頭發因為潑了冷水的緣故,此時正濕噠噠地貼覆在他的額頭,看不清他的臉。

“弄醒他。”⊙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南宮淩微眯著眼,凝視著眼前奄奄一息的男子,語氣雲淡風輕,卻有著掩藏不了的陰邪之氣。

“嘩啦!”

隨著一盆冰冷的水兜頭而下,冷水的刺激令飽受折磨的男子動了動,艱難的抬起了頭,額頭的汗水夾雜著血絲隨著他的動作順勢而下,迷蒙了他的雙眼。

南宮淩姿態優雅地在下屬抬過來的皮椅上悠然落座,戴著白色手套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精致打火機,抬眸看向一身黑衣黑褲的下屬,“什麼也不肯說?”

“是的,這家夥骨頭真硬,折磨了一夜,怎麼也不肯開口。”行刑的下屬也同樣帶著白手套,點點頭,眉頭緊蹙,他還沒見過這麼嘴硬的人呢,不過,既然長官來了,他們也就不擔心了,以先生的手段,就不信他能扛到底。

“問出什麼來了麼?”南宮淩挑眉,也沒想到這個人這麼能扛。

“問不出那天是誰綁架了長官。”折騰了大半夜,威逼利誘,嚴刑拷打都用遍了,最終,不論如何逼問都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再也問不出一個字。

“問不出來麼?”南宮淩微皺濃眉,若有所思地垂眸沉%e5%90%9f,“那就繼續上刑,直到問出來為止。”

“長官,再打下去估計會挨不住死掉。”下屬乖乖站立一旁,繼續問道。

“先把人看好,彆讓他死了,這人於我們還有用,此事我自會處理。”南宮淩稍作沉思狀,繼而冷靜地說道。

看來並非是司擎的手筆,不過,不管對方是誰,膽敢設計他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就要有承受後果的覺悟。

“繼續審!”冷冷地丟下一句,密室沉悶壓抑的氛圍讓他很不舒服,淡淡瞥了一眼十字架上傷痕累累的男人,緩步向地下室出口走去,他身旁的副手見狀也抬步跟上。

“這人是出現在現場監控錄像中的人,既然他會出現在那裡,就一定會有蛛絲馬跡可查。”出了密室,南宮淩淡然地轉首看向副手。

副手深呼吸幾口新鮮空氣,搖頭,“或許他是真的不知道,沒見過這麼能扛的。”

“可是我卻得到秘密情報,與北龍幫有關。”南宮淩勾起%e5%94%87角,眸光暗閃,北龍幫麼?這麼巧?

副手一驚,“北龍幫?這個幫派可是國內第一大幫,我早有耳聞,不過甚少打交道,其幫主席東並不是個好惹的家夥,他怎麼會跟我們軍界的人結仇,從而對付你?”

南宮淩眸光悠遠,“誰知道呢,也許是他背後有政界的人在拿他當槍使,給了他好處,利用他對付我。”

“他背後的人會是誰呢?”副手眯起眼。

“席東不過是有勇無謀的莽夫罷了,不足為懼,一個莽夫能翻出多大的浪來,你以為現在是古代,什麼時候都可以揭竿而起和軍隊造反對著乾的?”南宮淩冷嗤一聲,不屑一顧。

副手突然間就明白了長官之前說帶她來看戲是什麼意思了,“長官,你是想逐個擊破,斬斷對方的爪牙?”

“不算太笨。”南宮淩抿%e5%94%87一笑。

“我以為您會先對付席東的,畢竟他們才是真正出手的人。倒是我沉不住氣了。”副手剛毅的臉上勾起了然於心的笑容。

南宮淩冷笑,“席東不過是被人利用,當槍使罷了,一群烏合之眾對我來說不足為患,我倒是更在意使槍的人。”

“唉,我終於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