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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覺得男人話中有話,似乎在影射些什麼,但她卻一時之間參不透。

南宮淩卻偏過頭不再看她,隻是將目光,重新落在了那卷雜誌上。

很多事情,他隻是想得到她的%e4%ba%b2口對他說明,每一次他都是在滿懷希望的等待,而一次次都讓他失望。

容璿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你知道嗎?我曾經說過不會再相信任何一個男人,吃一塹長一智,上一次那個教訓差點兒讓我丟了性命。”

她擼起袖子,頭一次將那醜陋的疤痕暴露在人眼前。

南宮淩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招,詫異地盯著那手臂上的圓形傷口,動了動%e5%94%87卻說不出話來。

許久之後她撫摸著那醜陋的傷痕,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隻是那話語中帶著淡淡的顫音,“這是誰乾的?”

容璿隻是淡漠地搖搖頭,以後不想多說的樣子,“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好好保護自己。”

南宮淩隻是重複著這一句話,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言語,“這到底是誰乾的?”

容璿神色複雜的看著他,輕輕的吐出虛無縹緲的話語,“我自己,是我自己活生生咬下的,這*的傷害隻是想讓我更清楚的記得心中的疼痛,讓自己永世不會忘記因為自己的愚蠢,而犯下的錯……”

話未說完,她感覺到自己落入了一具灼熱而溫暖的懷抱,那懷抱中有著她最熟悉迷人的男人味。

雖然說她早已不再相信男人的任何話,但是不得不說此時此刻這具溫暖灼熱的懷抱,讓她感覺到了一瞬間的安心。

“那個人是誰?”南宮淩覺得一股莫名而強大的心疼將自己慢慢籠罩,而這個感覺來源於自己懷中的女人。

容璿語氣鎮定,“我已經找到他了,我的仇我想自己%e4%ba%b2手來報。”

“我可以幫你。”欺負過她的人他都不想放過,一定要讓對方生不如死。

容璿勾%e5%94%87,卻固執地並未言語。

*

一間幽暗而偌大的書房內兩個男人相對而坐,正在密談。

“司擎先生,您說的要求我考慮好了,現在我來給您答複,我答應您的要求。”首先說話的正是南宮堯。

此時此刻的他正坐在舒適的皮椅上,與對麵的男人僅僅一桌之隔。

南宮堯對麵的男人點點頭,似乎他的答案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老爺子能夠想通那再好不過是,畢竟這對我們來說,都是有益無害雙贏的好事。”

“隻是我想不通,為什麼您卻偏偏選中了那個弱不禁風的小子?”南宮堯不知不覺中腦海中浮現出那一張雌雄莫辨的臉,不禁不屑地搖搖頭。

穩坐在高大舒適皮椅上的司擎漫不經心的抬起手指輕輕撫摸著下顎,“他自然有他的好,這就不是老爺子該關心的了。”

南宮堯有求於人連連點頭,後又遲疑的說道,“可是我家那小子將那人看得跟寶貝似的緊,整天放在身邊形影不離,隻怕沒有機會。”

司擎笑的猶如一隻狡猾的狐狸,“這就不是我該關心的問題了,既然您已經答應了條件,過程我不關心,我在意的隻是結果。”

南宮堯想這個男人果然不簡單,更不是個可以隨意輕視的。

即使是他對這個男人的忌憚也多了一層。

南宮堯想了想,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他們回來的當天晚上我派了人去探了一下他的底,很快就被他一腳踹出來了,可見他功夫很深,不是一個可以輕易拿捏的主。”

司擎冷笑一聲,斜睨著南宮堯,“他若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你認為我還會在他身上下這麼大的功夫?”

有求於人,自然要將他捧得高高的,不能得罪了去,南宮堯連連稱是,此時此刻的他,早已沒了以往的那種威嚴和高高在上,“是司擎先生高見,想要得到的人自然不是泛泛之輩。”

司擎顯然也見識了這個男人的虛偽一麵,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

南宮堯離開後,凱瑟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了司擎的麵前,看著南宮堯蒼老的背影,不屑一顧,“boss,您為什麼改變了主意還決定和這樣的人做生意?”

司擎不以為然,“隻要能達到目的,手段和方法並不重要。”

凱瑟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您做這些還是為了那個長得像教父的人?”

司擎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叩擊著桌麵,“我的行為是有些固執,但是我的作風你了解,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

凱瑟歎氣,語氣憂心忡忡,“我隻是覺得您花在教父身上的精力太多了,如果有朝一日,教父真的找不到,您該如何承受?”

司擎目光投向遙遠的窗外,“你應該知道,需要教父的人不止我一個,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人更需要她,還在大洋的彼岸,期盼等待著她的歸來。”

凱瑟一噎,想起那個人,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司擎握緊拳頭,麵色凝重,語氣堅定,“他比我更需要她,為了幫他找到她,我不惜一切代價!”

凱瑟的眼中也閃過一絲黯然,“是啊!那人的時間不多了。”

聽了凱瑟的話,司擎抿緊%e5%94%87,眼底浮現一絲痛色。

*

這幾天南宮淩好像打了%e9%b8%a1血一般,整天帶著她在南宮家四處%e4%ba%b2密的秀恩愛,在眾人麵前毫不顧忌地展示著他對她的與眾不同。

卻因為容璿隻是一個男人,而南宮淩對她的另眼相待,讓南宮家上上下下乃至下人都將異樣的眼光投向了他們二人。

可是容璿並不喜歡他這樣,私底下切齒地吼,“你這樣是把我往火坑裡推你知道嗎?那些人看我的眼光就像在看一個怪物一樣。”

南宮淩毫不在意的笑,“我不嫌棄你這個怪物。”

容璿忍無可忍,跳腳,“你才是怪物!你全家都是怪物!”

南宮淩示意她為自己鬆一鬆領帶,“這樣的日子持續不了多久,老爺子已經坐不住了,很快就會為我安排相%e4%ba%b2宴。”

“相%e4%ba%b2?”容璿扯著他領帶的手一僵,隨即,麵色一冷,冷嗤,“此時此刻我有一種強烈想要用這領帶勒死你的*怎麼辦?”

南宮淩失笑,“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吃醋嗎?”

“滾犢子!”容璿氣急敗壞,“你又不是真的同性戀,誰知道你會不會受不了誘惑看上一個女人。”

南宮淩鬆開領帶,任由它鬆鬆垮垮的掛在脖頸上,為他平添了一絲慵懶邪肆,“我說了我是同性戀就真的隻是一個同性戀,再說了,這隻是老爺子為了套住我使的圈套,你以為我會傻傻的往裡麵跳。”

“我越來越覺得跟你來京城不是一個明智之舉。”容璿煩躁撓頭。

南宮淩眼神清冷,伸手捏她臉頰,“你該不會是想回到司擎那家夥身邊去吧,我跟你說,那家夥空有一副皮囊,一看就不是個好人。”

容璿撇撇嘴,“半斤八兩,在我心中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南宮淩失笑,“你這可是在自打嘴巴,你不是男人?”

容璿突然有一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

容璿眼兒一亮,麵上帶著一絲痞氣,“我是男人,而且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渣男,玩女人就像換絲襪一樣快,你最好不要招惹我,小心被我騙財又騙色。”

南宮淩眸光深邃意味不明的瞥她,“嗯,我早就知道你是一個大騙子。”

容璿突然間覺得男人話中有話。

容璿心虛的躲開他的目光,“不跟你說了,我去睡覺。”

南宮淩也沒有逼迫她,看著她回了臥室,才回到自己的房間,招來了雷,神色又恢複了以往的冷靜自持,“宅子裡有沒異常?他們有何異動?”

雷搖搖頭,如實彙報,“二房三房四房都很安分,老爺子那邊也沒有異動。”◥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南宮淩眸光微閃,“是嗎?可是為什麼第一天夜裡容璿房間會出現外人?”

雷斂下眸子不敢看他,“這個,是屬下失職,屬下會再去查。”

南宮淩語氣森冷,帶著嚴厲警告,“我不想再有下一次。”

“是。”雷咽了咽口水。

南宮淩淡漠下令,“暗中保護好她。另外去查一查,容璿以前到底遭遇過什麼?她的仇人到底是誰?”

與南宮淩寥寥數語,雷卻已經冷汗連連,濕了背心。

容璿並不知道南宮淩暗中所做的一切,她躺在床上,卻在想著,那人今晚日還會不會再出現?應該不會了吧,誰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她狠毒的五毒拍逼掌呢?

挑戰她的五毒拍逼掌還不如去挑戰極限運動來的舒爽,畢竟據說男人那裡傷了要比女人生孩子痛一千倍。

容璿迷迷糊糊中就睡了過去。

可睡到半夜的時候,她又爬了起來,打開門溜了出去。

她去的地方並不是其他,而是僅有一牆之隔的南宮淩的房間,她是翻窗而入。

容璿從來沒發現自己竟然還有當賊的潛質,而且是潛入如此高大上男神的房間,近距離的偷窺他*的身材,想想都激動不已啊,啊!自己會不會運氣特彆好今天他正好%e8%a3%b8睡呢?

會不會再一次有幸近距離%e4%ba%b2密觸摸到他性感的%e8%83%b8肌和八塊腹肌?

啊!這真是一個值得探索和期待的一件事。

這麼一想她得意地嘿嘿一笑,輕手輕腳地接近了南宮淩的床。

站在南宮淩的床邊看著他熟睡的容顏。

此時,南宮淩的俊顏沒有一絲白日裡的淩厲之氣,整個臉部線條都因放鬆而軟化。

這真是一個看臉的時代,那男人怎麼可以長得這麼美。

看著此時此刻的南宮淩,又讓容璿想起了她曾做過的那個夢。

在那個夢中自己中了催情香,對南宮淩上下其手,而他隻是紅著臉不知所措,隻能任自己為所欲為。

那樣的感覺真是再來幾次都不虧呀!畢竟對方是那樣一個魅惑眾生的美男,是個正常人都會動心,甚至蠢蠢欲動的吧。

容璿越是這麼想,越是更近的接近了男人。

熟睡的南宮淩,突然警覺的感覺到頭頂被一抹陰影所籠罩,他本想一躍而起,將來人製服,可當他敏銳的嗅到空氣中那熟悉的馨香,便鬆了手中的拳頭,緩緩放下了心,他倒想看看,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到底想乾什麼?

緊接著他聽到了一道賊兮兮的嗓音湊近他的耳畔,吐氣如蘭,“南宮淩,想不想試試黃瓜的滋味?嘿嘿!”

☆、【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