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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降臨,窗外一片寧靜,窗外的花圃各種花香飄然而至,尤其是那濃鬱的夜來香,更是飄蕩著令人眩暈的花香,令人昏昏欲睡,容璿洗了澡,閒了窗外的花香過於濃鬱,有些嗆鼻,所以關上了窗戶,才挑開紗幔,躺在客房的床上。

這是她第一次和南宮淩呆在一間房子裡麵,兩人的臥室隻是隔了一堵牆。

容璿閉上眼,呼吸著房間香爐裡的安神香,那是南宮祖宅裡麵的傭人,每天晚上都要放進去焚香的。

夜深人靜的時候一道黑色的人影,鬼鬼祟祟的打開了,容璿房間外麵的那個窗戶,翻身而入,順利的進入了容璿的房間。

人影一步一步地向容璿床的方向靠近。

容璿在窗戶有輕微響動的時候就睜開了眼,防備的盯著紗幔外那人影的一舉一動。

那黑色的人影快速向容璿的床輕手輕腳的走了過來,一把挑開紗簾。

定睛一看,卻意外地並沒有看到,本該待在床上的容璿身影,那黑影微微一僵。

隻覺得身後有一個硬|物抵在了自己的腰間。

那黑影想要回頭,那腰間的硬|物便威脅性十足的動了動,並且身後還傳來一道低啞的嗓音,“你是誰?”

☆、【076】吃我一記五毒拍逼掌!

那黑影想要回頭,那腰間的硬|物便威脅性十足的動了動,並且身後還傳來一道低啞的嗓音,“你是誰?”

黑影不敢動了,緩緩地轉過身來,卻是一個容璿並沒有見過的麵孔。

容璿眯起眸子,細細的打量著對方。

而容璿卻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異變突起,黑影見容璿手中的不過是一個燭台而已,賊心再起,手中出現了一隻帕子,飛速向容璿撲了過來。

容璿知道那帕子或許有貓膩,不敢輕敵,操起手邊可以移動的物品就往對方的臉上砸!

那人一邊揮開砸過來的東西一邊,步步緊逼。

可當容璿操起手中的蘋果砸向他,他疼得一聲悶哼,手一抖便鬆了手上的帕子,帕子飄落在地,容璿嘴角一勾,不再有所顧慮,現在是她反擊的時候了!

隻見容璿眼底一抹猥瑣光芒一閃而逝,刹那間,突然竄起,以拳化掌,直直地拍向男人下三路,嬌喝一聲,“吃我一記五毒拍逼掌!”

那人隻感覺到一股子勁風不懷好意的撲麵而來,一時之間竟然沒有明白過來對方那句‘五毒拍逼掌’是個什麼招式。

怔愣間,容璿的掌風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到了!

“啊——”

男人一聲淒厲的慘叫,人已經被拍飛了出去,直直地摔進了窗外的花圃中,花花草草頓時被壓出一個大大的“大”字形凹陷。

頓時,房間的門也被踹開,容璿拍了拍手,在門被踹開的瞬間滾到了床上蓋上被子,就當沒有起身過,仿佛那一掌就拍飛不速之客的人不是她。

“怎麼了?”伴隨著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熟悉男人的嗓音也傳揚而來。

容璿閉著眼在心中歎氣,還是驚動那個精明的男人了!

她實在是不想讓男人看到自己那瞬間的狠毒殘暴!

那會讓他看到她後就不舉的!

五毒拍逼掌可是她的殺手鐧,要不是情勢緊急她也不會出此絕招。

呃,不對,他們都是男人,就算看到了這一幕知道這都是她的手筆,也不會有什麼反應,畢竟南宮淩對身為男人的她本來就不舉。

可是她還是不想被男人看到她對待“同性”的狠辣招數。

容璿故作迷迷糊糊的醒來,揉了揉眼睛,睡眼迷蒙的看著他,“什麼怎麼了?南宮淩這你怎麼在我的房間?”

南宮淩看著房內的一片狼藉,狐疑地看著她,“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也許是我在夢遊,夢到小偷進來,把他削了一頓。”容璿才不承認自己那般暴力。

“是嗎?”南宮淩半信半疑,“有什麼事跟我說,我不會讓人傷害你的。”

容璿點點頭,揮揮手,表示自己明白,“已經沒事了,你回房繼續睡。”

容璿就猜得到,窗外花圃的人在南宮淩出現的一瞬間,哪怕就是用爬的也該迅速爬走了,他若是聰明不想再找虐,就知道趕快在南宮淩發現他之前離開,否則他可就不止是吃一記五毒拍逼掌這麼簡單了。

而容璿顯然也不想多生枝節讓南宮淩來插手這件事,有些事,既然是衝著她來的,那就該又她自己去查。

南宮淩點點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本來是想留下來的,可是想起自己身處的是複雜莫測的南宮家,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旦被南宮家的人知道容璿的女子身份,對容璿反而不利。

南宮淩離開後,容璿一躍而起,三兩步竄到窗前,探頭一望,果然如她所料,花圃中隻留下那凹陷的“大”字形花圃,並沒有看到那人影。

容璿靠在窗前,手指若有所思的撫摩著光潔的下巴,目光悠遠而審視地投向四處都是環繞著樓台回廊的南宮大宅,嘴角漾起一抹詭譎的弧度,“南宮家,有點兒意思。”

動作倒是挺快,她剛到南宮家的第一夜就動手了,也太低估了她的能耐,迫不及待了點兒。

容璿冷哼一聲,她倒要看看,南宮家到底在暗中謀劃些什麼幺蛾子。

一把關上窗戶,容璿越過地上的狼藉,徑直回到了床上,躺下,闔上眼。

隻是這一次她並沒有睡熟,而是多留一個心眼。

她可不能貪睡將小命兒交代在這。

哪怕,南宮淩護著她,她亦不是一個毫無自保能力的女人。

次日一大早,容璿便醒來了,在這種敵暗我明的環境中,她可睡不著。

容璿剛百無聊賴的坐在客廳的西洋沙發上,南宮淩就一手扣著衣衫扣子,一邊緩步走過來。

容璿抬眸看了他一眼,便沒什麼情緒的收回了目光,這男人,天生的衣架子,穿什麼都好看,真令人羨慕嫉妒恨!

忽覺身旁壓力一重,瞬間暗影籠罩,頭頂一道低啞的嗓音不疾不徐的響起,“起來,幫我係領帶。”

容璿抿%e5%94%87,“你自己不會?”

“你是我的貼身保鏢,這些難道不是你的事?”南宮淩第一次如此好脾氣的對一個“下屬”解釋。

容璿深深地呼吸幾下,不得已隻得站起身來,接過男人遞過來的暗色條紋領帶。

“是,我的大少爺。”容璿一邊將他的衣領豎起來,將領帶掛上去,一邊在心中說服自己,自己現在這樣百依百順,也不過是還了之前男人在醫院照顧她的人情罷了。

南宮淩垂眸看著隻及自己下巴,正聚精會神將注意力投注在領帶上的容璿,眼底不知不覺中染上一絲笑意。

容璿看著繞在指尖的領帶,捏著領帶優質的布料,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語氣複雜,“你為什麼這麼信任我?”

男人許是沒想到她突然冷不防冒出這麼一句,挑眉,“你怎麼知道我就信任你了?”

容璿將領帶係好,沒有抬頭,目光凝視在領帶上,笑,“因為你讓我給你係領帶啊。”

“這能說明什麼?”南宮淩不以為意。◢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容璿陰森森地笑出聲來,語氣令人毛骨悚然,“如果我說,我曾用這樣一根不起眼的領帶勒死過人,你信麼?”

南宮淩一愣,抬手握住她的手,“你的意思是,我不該把領帶和我自己毫無防備的交到你手上?”

“你不怕?”容璿故意略施巧勁拉緊了手中的領帶,男人身體紋絲未動,明眸卻清晰地見到男人眸光一動。

“怕,但是,我相信你不會這麼愚蠢,就算要對我下手,也不會用這麼拙劣的手段。”南宮淩搖頭一笑,語氣從容淡定。

“手段是挺拙劣的,不過,在我的行事作風中,我隻認為,計不在高管用就行。”容璿好整以暇勾%e5%94%87,為他仔細整理好領帶和衣衫,就像一個儘職儘責的賢妻良母。

“那你在這麼做之前得好掂量一下兩人的實力差距,若是不能一擊必殺,那麼,悲催的可就是你了。”南宮淩涼涼的手指輕輕地勾起她的下顎,笑得意味深長。

容璿看著他那意味深長的笑容,心中莫名一寒,顯然,就心智上來說,她都未必會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更彆提她誇誇其口,大言不慚的說隻用一根領帶取他性命了。

容璿抿了抿%e5%94%87,自嘲一笑,的確是自己不自量力了。

這時,門外有人敲門。

二人一前一後走了出去,就見管家福叔恭敬地站在門口,見到二人,福叔對南宮淩和善一笑,“大少爺,老爺讓您去前廳用餐。”

南宮淩頷首,漫不經心的垂下眸子扣上鑽石袖扣,“嗯。”

福叔知道南宮淩的性子,他一向不善多言,也不以為意,行了個躬身禮儀,便離開了。

容璿看著福叔還對南宮淩這個晚輩行禮,撇撇嘴,“你們家還真是封建。”

“這是南宮家百年來流傳下來的規矩,不容更改。”南宮淩看出了容璿的所思所想,慢悠悠的解釋。

“迂腐。”容璿嗤之以鼻,她這樣的現代女性自然對這種封建禮製不屑一顧。

南宮淩笑而不語。

兩人一前一後往前廳的方向而去,容璿一邊走,一邊觀賞起這蘇州園林式風格的建築來。

古香古色的建築物,枝繁葉茂的古樹,吸引了容璿目光。紅瓦白牆,紅漆漆的柱子,綠漆漆的欄杆,每一間的橫杠上都有五彩的畫,畫上各種人物、花草,上千幅竟沒有那兩幅是相同的。每個院子裡麵都很寬,有四五百平方米,要是晚上一個人在裡麵,還真有點害怕。建築物是用木頭建的,富有民族特色。

一路經過幾個涼亭回廊就到了前廳,容璿自始至終都形影不離的跟隨在南宮淩的身後,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有南宮淩這個活擋箭牌,哦不,是保命符在也不會有人膽敢公然膽大包天敢動手。

更何況,她還想查出昨晚偷襲她的人是何方神聖呢?

自己那一招五毒拍逼掌有多大的威力自己清楚不過,想必那人蛋都被她一掌拍碎了吧!

這麼一想,容璿忍不住猥瑣地嘿嘿奸笑起來。

“在猥瑣的笑什麼?到了。”南宮淩聽到她的笑聲,腳步一頓,抽搐著嘴角,扯了扯她的袖子。

容璿麵色一整,仿佛之前的笑隻是南宮淩的錯覺,隨即麵色從容的往前走,邁入飯廳。

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