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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將決定權交了出去,想聽聽下屬們的意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滅他滿門!沒什麼好說的直接反擊回去就是,我們也不是好惹的!”

“就是,我們早就看那群癟三不順眼了,正好,這次去好好教訓教訓他們,壓壓他們的氣焰!”

“容哥,就像你說的,他招惹了我們,就該有付出代價的覺悟,我們去廢了他們!”

“是啊!容哥我們現在就去乾死他們!”

眾口一詞,萬眾一心,都是主張去報複回來。

容璿點點頭,吐出了嘴角的煙,豪氣萬千的下令,“那就去挑了他們的場子,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一呼百應,眾人跟著容璿浩浩蕩蕩的到了虎幫的地盤。

二話不說,衝進那些酒吧舞廳就是一頓打砸。

看著自己手下人打的非常起勁,容璿卻站在一旁的陰影中不動聲色,臉上仍舊帶著那銀色的麵具。

“你們乾什麼?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這是虎幫罩著的嗎?你們也敢在這裡來撒野?”酒吧的老板連忙跑出來,大聲製止。

“砸的就是虎幫的地盤,兄弟們給我再加把勁兒!給他砸個稀爛!”阿南首當其衝大手一揮,對手下人叫道。

酒吧老板嚇得六神無主,慌了手腳,一把扯過身旁的經理,對他叫道,“快快快,快去通知邢老爺子,有人來砸我們的場子!”

經理卻猶疑不定,“老板我看我們還是去報警吧?”

酒吧老板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報個%e5%b1%81的警,等警察來,黃花菜都涼了!”

那經理連連點頭稱是,連忙從後門跑了出去。

好在很快經理沒有讓老板失望,沒多久就等到了邢老爺子派人來。

容璿慵懶地靠在門邊,早就將酒吧老板和經理的動作納入眼中,並沒有阻止,一副看好戲的心態。

見到邢老爺子帶著人火速而來,也沒有慌慌張張選擇離開,還是冷眼看著他們大大小小的車輛停在門外,反而越發鎮定自若了,有人知道此時的她在想些什麼?

而她也正是做好了準備專挑虎幫最大最賺錢最牟利的酒吧下的手。

“容璿你這是在乾什麼?你打算撕破臉皮公然和我做對嗎?”邢老爺子在眾人的簇擁下蹣蹣跚跚而來,手中還拄著拐杖,一見到她就厲聲責問。

容璿波瀾不驚,到神在在的站在那裡,直視著對方,“邢老爺子這並不是我想要和你撕破臉皮,而是貴幫做的事情實在讓容某心寒!”

邢老爺子心中一沉,難不成,昨夜的事情敗露了嗎?

他嘴上卻是故作不知,“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容璿心中冷笑連連,“邢老爺子我們都是聰明人何必裝傻,您的女兒做了什麼您會不知道?要是沒有您的許可她會那麼做?”

邢老爺子終於明白事情到底還是敗露了,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軟化了語氣,“你知道我的女兒對你真的是一見傾心,所以她一時糊塗作出衝動的事,我根本就不知情,回頭我會好好的教導她的,還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和一個弱女子計較,不管怎麼說,她也是因為太過愛慕你,並沒有錯,錯的隻是她用錯了方法而已,做了糊塗事。”

容璿譏諷勾%e5%94%87,“我要是真和她計較,您認為她現在還能好好的活著嗎?畢竟她做出來的事的確,過於小人,令人不齒。”

邢老爺子隻覺得麵上無光,卻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說好話,“我知道這次是我們不對,你想要什麼,或者要哪邊的地盤,我都可以給你,隻是請你不要因此而厭惡我的女兒,她對你是真心的。”

容璿搖搖頭,“這樣的女子,我無福消受,還是請您再教導一番,再來說這話吧,我算是領教了。”

他是真的不願意和胡芳大嫂什麼關係?而且她一向最討厭有人,違背她的意願,往他的身邊塞女人。

而且是不管什麼樣品性的女人都往她身邊塞,她又不是垃圾回收站。

邢老爺子活了大半輩子,還從來沒被人這麼數落過,麵色越發黑沉沉。

這小子簡直太猖狂!

容璿冷冷的瞥了麵無人色的邢老爺子一眼,“我們砸了這間酒吧,隻是一點小小的教訓,若是再有下次,我們可不保證,還有更大更不能承受的。”

話落,容璿頭也不回的在下屬的簇擁下,上了車,揚長而去。

“噗!”邢老爺子瞪著容璿離去的方向,顫唞著手指,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幫主!您怎麼了幫主?!”

“幫主彆嚇我們!”

“來人,幫主吐血了,快把幫主送醫院!”

接著便是一片手忙腳亂,忙碌嘈雜。

在回程的路上,阿南一路興高采烈,“容哥,今兒個可真是太爽了,砸了那老家夥的場子,還把他狠狠的羞辱了一頓,八成他現在正氣的吐血。”

容璿想起之前的那一幕,也忍不住失笑,“我掐指一算,他現在肯定吐血了。”

阿南撇撇嘴,並不同情,“誰叫那老爺子都要入土的人了,還和我們作對,這不是找虐嗎?”

現在可是年輕人的天下,那都要半身入土的人了,卻還來和他們爭。

那就彆怪他們不留情地還擊回去。

容璿揉著著眉頭有些疲累,並沒有回應他。

“容哥,本來我呢不該過問您的事情,但是我還是擔心您的安危,所以我想問一下您最近都,在忙什麼呢?”好像最近容哥都沒有在總部歇息,他到底去哪兒了呢?

容璿故作嚴肅的板起一張臉,教訓道,“這的確不是你該問的問題,做好你的份內之事就行了,打哪來的這麼多廢話?”

阿南很少見到容璿威嚴認真的模樣,可見這話題的確是不可問的,所以,縮了縮脖子,乖乖的閉上了嘴。

容璿最近忙得不可開交,回到好覺也是很晚的時候。

所以也就沒心思去考慮南宮淩最近看著她的時候,有些怪異的表情和眼神。

她回到房間衝了個澡,躺在床上就隻想睡覺,什麼都不想,也不想動彈。

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某個男人卻並不想放過她。

在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就被人揪了起來。

“起來吃了宵夜再睡。”耳畔傳來男人熟悉低沉的嗓音,以及床頭櫃上,放著香氣四溢的宵夜。

容璿疲憊極了有氣無力的揮揮手,“不想吃,想睡覺,走開!”

南宮淩卻不依不饒,硬是將她從床上扒拉起來,靠在床頭上,端起香氣四溢的粥,舀起一勺,在%e5%94%87邊吹了吹,遞到她的%e5%94%87邊,“張嘴!”

容璿不得已的情況下睜開眼,從他手中接過碗,“我自己吃。”

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轉性子了?竟然深更半夜的還給她送宵夜。

事有反常必有妖,這妖氣到底在哪裡?

一時之間容璿倒是想不明白了。

三兩下吃完了粥,將碗放在他的手中,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南宮淩,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南宮淩慢慢的湊近她,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鼻息間,“你是我的人,我不該對你好?”

他濃烈好聞的男性氣息令她有些暈眩,“你對每個下屬都這麼體貼這麼好?”

如果真是這樣這個男人也太博愛了吧,不過她可沒見他對雷,風他們這麼體貼。$$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當然不。”南宮淩的嗓音醇厚的好像珍藏多年的美酒,意味深長,“你和他們是不一樣的。”

這些根本說服不了容璿去相信,反而加深了她的疑惑,“都是男人有什麼不一樣?而且他們個個都比我能乾,留在你身邊的時間也比我長,也更值得你信任。”

“你說的沒錯,他們隨便一個都比你能乾,待在我的身邊的時間也比你長,也更值得我去信任,隻是……”南宮淩刻意頓了頓。容璿不解的看著他,“隻是什麼?”

請他說這句話的一瞬間,她竟然有些吃他手下的那些人的味了,有些酸澀失落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

南宮淩似乎看穿了她的所思所想,微微一笑,那笑容就像絢爛的煙花一般奪目,一字一頓,“隻是,他們都不是你。”

容璿垂下眸子,有些承受不住他這話中的深情厚意。

“容璿,你就沒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嗎?”南宮淩將碗放在床頭櫃上,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容璿忽而一笑,“有啊!”

“說吧,我洗耳恭聽。”南宮淩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采。

容璿打了個嗬欠,“我想說的便是,我累了要休息,你也快回房睡吧。”

“……”空氣中似乎有隱忍的磨牙聲,隱約可聞。

*

陽光明媚,宜出行。

今天是容璿和南宮淩啟程去京城的日子。

容璿跟著南宮淩登上了前往京城的私人飛機。

百無聊賴地坐在飛機上,容璿轉頭看向窗外,卻看不到什麼風景。

“很無聊?”男人就坐在她的身邊,手中拿著一遝資料細細地翻看,看不過去她的悠閒,他將手中的資料分給她一些,“看起來你很閒,這些資料你好好看看,過不久,你的新任務就要開始下達了。”

“這些是什麼?”容璿接過他手中的資料,開始慢慢翻看起來,隻見上麵,寫的都是關於意大利黑手黨教父的事情,有他的簡曆,生平事跡,等等。

容璿怔愣的看著這些資料,久久回不過神來。

南宮淩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解釋道,“這是我一直在暗中派人尋找的人,卻都沒有結果,你說,我還能找得到他嗎?”

容璿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心不在焉的問道,“你為什麼要找他?”

“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組織不想找到他,黑手黨現任代理教父已經下了懸賞,誰能找到他,會答應他任何要求和條件,你說這是不是很誘惑人?這麼好的事,我沒有理由不摻和一腳。”南宮淩偏了偏頭,說出的話理所當然。

容璿搖搖頭,表示難以理解,“果然,男人都是野心勃勃的。”

南宮淩眼底異色閃過,邪魅勾%e5%94%87,“聽你這麼說,好像你不是男人?”

“我當然是,不過我可沒這麼利欲熏心。”什麼時候她竟然成了搶手貨了?

“是嗎?”南宮淩輕嗤一聲,語氣中帶著嘲諷。

“陰陽怪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