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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禁地彎下腰去,捂住了襠部,一張方臉,漲紅成豬肝色。

看著梅川雷庫抱著褲襠在擂台上跳來跳去,所有的觀眾,都為之愕然,隨即哄堂大笑。

黑拳比賽,本來就是無限製格鬥,沒有什麼規則可言,容璿這一手,耍得實在很漂亮,又陰損又解氣。

聽著台下此起彼伏的歡呼尖叫聲,容璿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蜷縮在地抱襠嚎叫的梅川雷庫!

“服不服?”

容璿白色唐裝衣擺在呼呼飄蕩,令她看起來猶如世外高人一般的飄逸出塵,傲然於世。

“我不服,你使詐!”梅川雷庫痛得呲牙咧嘴,麵部扭曲。

“兵不厭詐,更何況,這可是無規則的黑拳,誰技高一籌,誰便贏了!”容璿對於他的說法不以為然,斜睨著他,冷笑,“難不成,你還想再蛋疼一次?”

“Z國人果然陰險卑鄙!”梅川雷庫聞言她最後一句話,再一次打了個寒顫!

“是嗎?”容璿麵色不變,卻上前一步,猛地飛起一腳,將男人一腳踹飛擂台,“東洋鬼子,我還可以更卑鄙!”

“好!”台下夾雜的驚呼和歡呼聲因為容璿這一舉動越發大了。

主持人走上台,一把舉起容璿的手,大聲宣布,“容璿勝!”

容璿麵色如常,一步步走下台,在眾人崇拜的眼神和自動自發讓出的道路中,回到自己的區域中。

“容哥,你真是太棒了!”阿南和龍幫高層見容璿走過來,彆提有多高興了。

容璿接過阿南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額頭汗珠,瞥了他一眼,戲謔道,“剛才是誰生怕我輸了的?”

阿南尷尬的紅了臉,嚅囁,“我那不是擔心容哥嗎。”

“你這小子,儘耍滑頭呢。”容璿忍不住揶揄地笑出聲來。

四周的龍幫高層也跟著哄笑起來,這一笑,使得阿南的臉越發紅了。

“彆笑了。”容璿見眾人還止不住的笑,麵色一整,話鋒一轉,“今天我們賺了多少?”

“將近5000萬,容哥,這次那些看不起您的人押錯了寶,褲衩都輸沒了,哈哈!”阿南為了轉移大家注意力,連忙說道。

“五千萬?”容璿眉梢一挑,這個數比她想象中的要多不少。

“誰叫那些人有眼無珠,看不起我們深藏不露的容哥來著,哼!輸了活該!”阿南對那些人都嗤之以鼻。

容璿點點頭,表示了解,“這麼說來,這次我們贏的錢大多應該都是麒麟幫和日本人的吧?”

那梅川雷庫肯定不止麒麟幫一個勢力,這麼大的手筆,應該有日本人在其中幫襯。

“是的,這小鬼子的錢我還真嫌臟,想當年不知道搶了咱老祖宗多少東西,這點償還的利息都不夠。”阿南毫不掩飾自己對倭寇的鄙夷和憎恨。

見阿南這小子這副憤青的模樣,容璿忍不住失笑,“想不到你這小子還有這份愛國雄心。”

阿南摸了摸鼻尖,嘿嘿憨厚地笑了。

“回去吧。”這擂台的規矩是一局定勝負,所以打敗了對手,她沒必要在留在這裡了。

龍幫幫眾在眾人的注目中,浩浩蕩蕩地往玄關處而去。

而這時,一道尖利的吼聲從另一邊傳揚過來。

“你們不能走!”

容璿聞言,與身後幫眾一道望向聲音來源處。

入目的是一眾麒麟幫幫眾氣勢洶洶地粗魯扒拉開四周的觀眾,直向他們而來。

容璿見這陣勢,心中滑過一抹了然,看樣子這是打了敗仗,惱羞成怒想乾架的節奏!“你們想乾什麼?”阿南下意識地將容璿護在身後,警惕地盯著不懷好意的麒麟幫幫眾。

麒麟幫為首的那個鼻下有著一撮日本人標誌性黑毛,身著黑色背心,胳膊上滿是青色刺青的中年日本人,上前一步,猥瑣的三角眼死死地盯著阿南身後的容璿。

長滿細密黑色汗毛的長臂一伸,直直地指向容璿,用並不流利的普通話命令道,“你,大大的奸詐狡猾,出來!”

容璿輕輕扒開阿南護在她身前的身子,走上前來,犀利的眼直直地盯著對麵的人,冷笑一聲,“願賭服輸,怎麼?你們想打架不成?”

“你說對了。兄弟們給我上,給雷庫君報仇!”那日本人大手一揮,命令身後的幫眾一哄而上。

容璿眸光一凜,握緊了拳頭,卻是臨危不懼,對身後早已摩拳擦掌的龍幫幫眾,淡淡啟%e5%94%87,“兄弟們給我上!”

話落,容璿第一個首當其衝衝了上去!

容璿把在組織訓練時所學、所體驗的技巧加上太極的概念發揮到極至,身體如同一條泥鰍,快速閃躲對方的攻勢;又如同黑暗中的裂豹,微有空隙就會向對方發出致命一擊,不管擊中與否,一擊而退,不和對方糾纏。

她身後的幫眾最近也跟著她大大小小的火拚了不少次,跟著她也學到了不少搏擊技巧,所以也遊刃有餘的學著她的技巧迅猛迎敵。

就這樣,雙方一進一退拚鬥了近五百米,地上橫七豎八躺著數名被龍幫擊中的人,不時發出呻[yín]聲。

容璿見差不多了,便收了勢,退後一步,將善後留給下屬,默默地站在一旁,雙手抱%e8%83%b8,麵無表情的觀戰。

龍幫幫眾士氣大漲,立即再接再厲向對方衝上去,下手狠辣讓對方沒有還手之力。

容璿神色莫辯,邁出腳步,看也不看身後激烈的戰況一眼,在四周圍觀群眾咂%e8%88%8c驚異的目光下,步屐沉穩的走出拳擊場。

剛出了拳擊場,就接到了南宮淩的電話,無奈苦笑,本想著將芯片交給他後,就可以離開他,天下任我逍遙的,沒想到竟然還沒捂熱就被人給偷了,早知道這樣,她就不將東西給他了,這敗家爺們兒!

“容哥,那些人都被我們揍趴下了,我們現在去哪?”阿南帶著一幫幫眾緊隨其後的跟上來。

容璿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漫不經心的吩咐,“你們先回總部,我還有事。”

“是。”阿南與龍幫高層不敢質疑容璿的來去,恭順點頭。

容璿打發了手下一幫人,自己則低調地打的去了豪爵。

容璿站在建築風格很是西方哥特式風格的高大建築前,手心緊了緊,深吸一口氣,隨後走了進去。

寬大的客廳,奢華不失莊重的設計,令人莫名的就升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一身深色休閒西裝,內襯亞麻深紫色襯衣,同色係筆直無褶皺優質西褲,一貫冷靜自持,琢磨不透的深邃眸子,那出眾的容顏,在窗外直射進來的陽光下、吹風的微風中倍顯妖嬈,英俊的臉透著潤玉般的晶瑩。高大挺拔的身材,黑曜石般瞳孔英氣的鼻子無不顯示出他是一個睿智的上位者。

容璿看著慵懶坐在米白色沙發上,手中翻閱著資料的男子,微微一笑,她從那資料的封麵上看到了醒目的“絕密”二字。

“坐。”男人的眼沒有從手中的資料上離開,磁性的嗓音卻很是誘人,令人不自覺地放鬆下來。

容璿徑直走到他對麵的沙發上落座,仆人自動自發地上前呈上香濃的卡其布諾咖啡。

容璿垂眸獨自品嘗著咖啡,也不去打擾聚精會神的男人。⑩思⑩兔⑩在⑩線⑩閱⑩讀⑩

“去哪了?”男人抬眸,白皙的手指合上了資料。

容璿抿%e5%94%87,簡言意駭,“查芯片下落。”

“是嗎?”男人抬眸看她一眼,“都查到什麼了?”

容璿搖搖頭,賭氣道,“我真懷疑,有什麼人這麼能耐,竟然能從堂堂南宮先生手裡將東西奪走。”

顯然,她仍舊對男人弄丟了她好不容易得到的能源芯片心存不滿。

南宮淩垂下眸子,深深地凝視著對麵雌雄莫辯的人兒,半晌才幽幽開口,“我隻知道偷走芯片的人是個年輕的女人,本來她不可能得手的,隻是她說出的一句話讓我沒有防備,讓她鑽了空子。”

容璿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內情,這是之前南宮淩並沒有對她透露的,一怔,下意識地反問,“她說了什麼?”

“我懷疑她是認識你的人,因為她問我‘容璿真的是男人嗎?’,你說,是不是很奇怪,她怎麼會認識你,嗯?”南宮淩端起桌上的咖啡杯,銳利的眸子卻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人。容璿聞言,心中一窒,年輕女人,還說了那樣一句質疑她性彆身份的話,這,的確不同尋常!

見容璿麵色有異,並未言語,男人垂下眼瞼,斂去了眼底的異色,“你說,她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麵對他狀似無意的逼問,容璿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的斜睨著他,“我是不是男人這麼久了,你會不知道?那女人就是為了轉移你的注意力好借此%e8%84%b1身,你不會真中了她的挑撥離間之計了吧?”

南宮淩抬起眸子,犀利的眸子就像測謊儀一般辨彆掃視著她話中的真假,最終,他笑了。

容璿被他的笑搞得直發毛,難不成這男人起疑了不成?

應該不可能,這男人明明單純的要命,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察覺到她的謊言?

就在容璿以為對方要一語戳穿她的時候,男人卻轉移了話題,“下周我要去京城一趟,你做一下準備吧。”

容璿蹙眉,乾嘛突然決定出遠門兒?

“我也要去?”容璿想著剛剛在A市奠定了自己的勢力基礎,想著下周再挑幾個小幫派的據點擴大自己的勢力呢,這家夥卻突然決定去京城那麼遠的地兒。

“你是我保鏢,當然要保護我的安全。”男人說出的話語理所當然。

容璿握拳,心情複雜,噢!我那當霸道總裁保鏢的日子!

“那好吧。”無法反抗,就隻能默默接受。

南宮淩起身,突然對她說道,“天氣不錯,陪我去遊泳池遊一圈。”

話落,不待她回答,率先走向後花園的偌大遊泳池。

容璿垮下一張臉,深深覺得讓她和這個男人單獨待在一起,還不如讓她去和那些下屬們去火拚打架來得暢快。

慢吞吞地跟著男人往後院走,真希望時間就此停止,她不要去麵對那樣提心吊膽的尷尬和緊張。

可惜,時間不可能停止,很快,就到了偌大的後花園,邁步到此,一陣陣清風迎麵撲來,讓人神清氣爽,漫步在花園裡,整個花園儘態極妍,美不勝收。黃色淡雅、白色高潔,紫紅熱烈深沉,潑潑灑灑,在風中爛漫爭豔。這樣美不勝收的景色,您一向習慣緊繃著神經過日子的容璿也不由地放鬆精神,沉浸在這美麗的氛圍中,享受這片刻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