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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開。

容璿隻想著趕緊逃離男人的視線之內,不讓他察覺她的異狀,所以快速轉身往玄關處走。

而身後男人震驚中夾雜著擔憂的語調猝不及防的響起,令容璿全身一僵!

“你流血了,哪裡受傷了?!”

容璿從那濕濕黏黏貼合著襠部的異樣感中很快就察覺到了什麼,狠狠地背對著男人閉了閉眼,咬緊了%e5%94%87瓣。

終於還是被這個眼尖的男人發現了嗎?

這個男人會不會因為她的身份暴露,察覺到受到了欺騙,而怒發衝冠的撕了她?

容璿遇強則強,心一橫,索性轉過身來,麵對著向她大步走來的男人,依舊白著臉,低聲說道,“我沒受傷,隻是習慣了。”

“習慣?”南宮淩不解地看著她滲出深紅鮮血的%e8%87%80部,沒見她有呼痛的異常,放了一半心。

容璿蒼白的臉染上一絲不自在地暈紅,輕咳兩聲,“我身患痔瘡,時不時就發作溢血了。”

“很嚴重嗎?這種情況多久了?”男人因為緊張麵色愈發冷凝,“我送你去醫院。”

容璿%e5%94%87瓣發白,瞬間咬緊,似乎很是抵觸進醫院,“不,不用了,我房間有藥,吃點就好了。”

去醫院可就露餡了,她才不會自投羅網,所以她堅決不去!

“那我送你去房間。”南宮淩第一次主動屈尊降貴語氣小心翼翼。

“好。”為了不讓這個男人起疑,她不能拒絕的太可疑,暫且答應他吧。

容璿被男人攙扶著走向容璿的房間,其間遇到雷,便低聲吩咐道,“去買點治療痔瘡的藥來,要止血的特效藥,要快。”

雷驚愕的看著自家主子,掉了下巴,再南宮淩瞪過來的目光中,才呐呐地問道,“主上,您身患痔瘡,屬下怎麼不知道?”

容璿擔心男人實話實說引起雷的懷疑而節外生枝,連忙暗中用手捏捏男人的手心。

南宮淩何其聰明,很快就明白了容璿的意思,可是這一瞬間又犯難了,他高高在上尊貴無比的身份,怎麼能在下屬麵前為容璿遮遮掩掩背黑鍋,承認自己身患隱疾,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可看著身旁人兒那愈發慘白難看的神色,心中一陣憐惜,也隻得硬著頭皮擔下了這事兒。

“還不快去,我的事難道都要事無巨細的告訴你?”南宮淩尷尬瞪眼,嚴極厲色的對雷嗬斥道。

雷自然不敢深究,趕緊低眉順眼,忙不迭地領命去了,隻當主子要麵子羞於啟齒,再說主子的*哪是他們這些下屬可以質疑的。

隻不過心中疑慮未消,主子每半年都有嚴格體檢的,大病小病都沒有過,怎麼會突然身患痔瘡?難道真是日理萬機,在書房久坐造成的?

不對呀,主子可是天天都有去健身房的,怎麼會有這種可能呢?

想不通索性也就不再想,懷揣著滿腹的疑惑,雷為了主子的身體健康考慮,在去買藥的路上還是謹慎地撥打了豪爵家庭醫生的電話。

“徐醫生,主上身體不適,你去看一下吧。”

“好的,我現在就去。”手機另一頭是徐醫生溫和醇厚的嗓音。

這一邊,容璿回到自己的房間,想著該怎麼打發這個男人離開,她好方便做事。

“現在好些了嗎?要不要我給你擦藥。”南宮淩也是猶豫了好一會兒,才下定的這個決心,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要求主動給人幫忙。

容璿條件反射地反駁,“不用了,我自己處理就好,我去換衣服處理,你回去休息吧。”

“你在害羞嗎?我們都是男人怕什麼?”南宮淩見她雖然流血了,可精神還算不錯,慢慢放下心來。

“不跟你說了,我痛死了,去換衣服。”容璿臟了褲子很難受,沒心思和他鬥嘴,回到臥室關上門,換好衣服很快走了出來。

再出來的時候,容璿換了條黑色的褲子,隻是麵色依舊微微發白。

“還難受嗎?”南宮淩目光關切地看向她。

容璿搖搖頭,扯%e5%94%87淡笑,“沒事了,我已經習慣了,你不用擔心。”

南宮淩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直瞅得容璿全身發毛,才慢悠悠地開口,“我覺得你在怕,告訴我你在害怕什麼?”

容璿心又再一次因為男人這句話而提到了嗓子眼兒!

“我想來想去還是不放心,你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誰來保護我。”男人刻意頓了頓,“所以還是讓我給你上藥吧。”

男人話落,就向她逼近,長臂一伸,就去拽她的褲子——

容璿連忙伸手去擋,麵紅耳赤的低吼,“你乾什麼?我說了不用你多事!撒手!”

南宮淩卻好像突然覺得容璿現在的表情很討喜,很有之前老被她欺負,現在能報複回來的滿足感,所以更是不願意就這麼放過她。

“我不會放,這輩子你招惹了我,休想讓我放過你!”

說完,越發堅定固執地去扒拉容璿的白色休閒褲!

“南宮淩,你再這樣,我叫人了啊!”該死的!彆以為她不知道他看似關心她的身體,實則極其險惡歹毒的用心。

“叫吧,把豪爵所有人都叫來看看,誤解你被我侵犯也不錯!”男人極其無恥地湊近她,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般邪魅狂肆,“那樣,我不但坐實了傳聞是gay的事實,你也再也彆想和我劃清界限,試圖離開我。”

容璿沒想到這男人此時此刻竟然會化身為餓狼,如此厚顏無恥。

關鍵是,他的爪子還是拽她的衣褲,混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令兩人皆是一怔。

“先放過你,等我回來給你擦藥。”南宮淩終於鬆了手,將她按坐在沙發上,語氣不容反駁。

容璿出了一身白毛汗,按著狂跳不止的心,虛軟著身子坐在沙發上,他做什麼她也無力去管了。

很快,南宮淩就返回了,身後還跟著一個身著白大褂的醫生模樣的男子。

男子豐神俊秀,眼神溫和,卻是容璿沒有見過的,於是將疑惑的眼眸投向南宮淩。

“他是我的家庭醫生徐越,專門來為你看診的。”南宮淩將容璿的疑惑納入眼中,為她解釋道。

容璿聞言,心中又是一緊。

看來這是雷那個多事的男人找來的人了,真是個愛管閒事的%e9%b8%a1婆男!容璿麵無表情,卻暗中磨牙。

“容先生,伸出手,讓我為你診診脈吧。”徐越在門口就得知生病的不是南宮淩而是容璿,心中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儘職儘責地要為容璿看診。③思③兔③文③檔③共③享③與③線③上③閱③讀③

容璿縮了縮身子,“我已經沒事了,老毛病了,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不用小題大做。”

徐越似乎見多了容璿這種不願看病的人,並未多奇怪,語氣溫和的說道,“容先生不要諱疾忌醫,很多大病都是小病不重視促成的,為了身體健康,還是早治早好的好。”

容璿自然不想被這個徐越看出端倪來,霍然站起身,麵色微沉地下逐客令,“我說過了,我不用看病,徐醫生請回吧。”

徐越見此,隻得遲疑地看向南宮淩。

“容璿有病就要醫,隻是痔瘡而已,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有這個病,所以沒什麼好難為情的,聽話,治好了就不會流血了。”南宮淩大約是沒想到容璿會諱疾忌醫到這個份上,為了她的身體著想,麵色也嚴肅起來。

容璿嘴角抽搐,為男人最後一句話,什麼叫治好了她就不會流血了,這個每個月都逃不掉好嗎?

頭一次,她覺得自己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說不用就不用,什麼都彆說了,你們都出去,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容璿臉色越發冷沉了,無形之中散發的上位者的威嚴令兩個男人都詫異不已。

說完,不待兩個男人有任何反應,忍著小腹的疼痛,腳尖一轉,氣勢十足地進了自己的臥室,反手“砰”地一聲關上門。

徐越摸了摸鼻子,苦笑一聲,“我從未見過這麼有個性的人,今天倒是見識了。”

南宮淩無奈地揉了揉鼻梁,“個性?哼,這德性可一點都不討喜。”

回到臥室的容璿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看來,男人不好當,假男人更不好當啊!

“嗡嗡嗡”床頭櫃上的手機響起,容璿瞥了一眼上麵的來電顯示,按下了接聽鍵,“阿南,事情辦得如何了?”

“容哥,很順利,今晚我們再接再厲又砸了那人好幾個場子,這下,夠那人喝一壺了。”阿南的聲音從手機另一頭傳揚過來,語氣中分明透著雀躍。

“收了這些場子,以後,這片兒區域,保護費都歸龍幫收,如果那人的勢力敢插手,直接將他的‘手’給剁了!”容璿果斷利落的下達命令,她必須杜絕那人的反擊,必須一次就將對方打擊的沒有還手之力。

阿南深以為是,“是,容哥,就算您不說,我們也會大肆占領他的地盤和堂口的,這麼大的利益,當初是我們龍老大畏畏縮縮不敢下手,其實我們早就想端了那些個酒吧了,還是容哥給力,一次就給他連窩端了。”

容璿點點頭,手指輕輕叩擊著桌麵,眸色深沉,“嗯,做得乾淨點,彆讓對方揪住小辮子,實在不行,就將這事直接栽贓到一直跟我們作對的虎幫頭上,讓他們互相鬥,我們也好坐收漁翁。”

“這些早已在我們的掌握之中,容哥您就放一百個心吧!”阿南話鋒一轉,“可是據我們所知,那個蕭炎背後一直有個有錢有勢的大人物在罩著,我們這麼做會不會激怒了他背後的大人物,遭到對方瘋狂報複?”

容璿勾%e5%94%87自信一笑,“所以我才讓你們做好善後隱蔽工作,不要被人給逮到,等這陣風過去,我們再卷土重來,給他一個迎頭痛擊,豈不痛快?”

阿南%e8%83%b8有成竹的保證,“這個容哥大可放心,我們彆的本事沒有,這腳底抹油,栽贓嫁禍的事兒,是我們龍幫的拿手好戲,您就瞧好吧!”

“恩,很好,查出來罩著蕭然的人是誰了嗎?”容璿眯起眼眸,總覺得這個背後之人很不簡單。

阿南語氣沮喪,“沒有,我們的情報網都全力以赴了,可是還是沒有查出那大人物的任何資料,容哥,是我們沒用,不過我們還是會繼續查的。”

“沒事,這事兒不急,隻要我們高調行動,低調隱匿,總有一天蕭炎坐不住了,就會請那人出手,隻要對方有所動作,我們就能查到他的身份。”容璿倒是氣定神閒,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