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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

容璿鬆開南宮月,上了來時開來的車,不發一言。

即便是這樣,敏[gǎn]的南宮月也發現了,容璿此時仿佛周身都被寒流籠罩,那股子突如其來的低氣壓,幾乎能冰凍周邊百裡之地!

連保持不遠不近距離的蘇晴也敏銳的感覺到了這份來自於容璿身上的詭譎情緒,很識趣地當影形人降低存在感,以免被對方莫名的冷氣波及。

南宮月坐在容璿的身旁,坐立不安,心也七上八下的,卻始終沒有勇氣開口詢問。

因為此時的容璿與以往的他太大相徑庭,判若兩人了,那氣質完全就像地獄幽靈一般,她甚至猜測她是不是被鬼附身變了一個人。

好在,雖然心驚膽戰一路無話,可是容璿還是將車平穩的開到了豪爵。

下車後,容璿沒對南宮月說一句話,丟下她在客廳,自顧自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第一件事,她放滿浴缸裡的水,將自己整個人都浸入水底……

☆、【054】 彆動,讓我抱抱!

許久之後,在被憋得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浸在水中的人兒才“嘩啦”一聲,破水而出。

靠在潔白的浴缸壁上,容璿闔上了雙眼,腦海中思緒煩亂,雙臂搭在浴缸邊緣,左手撫上右手那醜陋的疤痕之上。

容璿永遠都忘不了,剛進入戒毒所的初始,自己是如何憤恨不甘,受儘毒品的折磨。

而手臂上唐突出現的疤痕,正是自己在那最艱難的時刻,用牙齒硬生生狠狠的咬下來的一塊血肉!

今天她陡然聽到那自己永遠都不會忘懷,刻骨銘心的嗓音,那一刻,她聽到自己的心臟怦怦而跳,第一次激動又複雜。

她以為不會那麼快見到那個人,卻沒有想到世事弄人,該遇到的總歸要遇到。

容璿昂起頭,眨了眨酸澀的眼,心中五味雜陳。

不管怎麼樣,自己這個仇一定會報,當初自己為什麼會有毒癮,這件事她也會查個水落石出,絕對不會讓那些壞人逍遙!

直到浴缸裡的水變得微涼,她才站起身,水流順著她白皙滑膩的身軀紛紛灑落,伸手撈過身旁乾爽的浴巾,包裹住自己窈窕的身軀,抬%e8%85%bf邁出浴缸。

想了想,容璿拿起身邊的一件外套披在身上,才走出了浴室。

而事實證明她的謹慎是對的,因為容璿才邁出浴室門,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南宮淩正坐在她的沙發上。

容璿見到男人,心中猛然一跳,下意識地攏緊了身上的外套,身軀靠在牆壁上,並沒有想要走過去的打算。

“你怎麼在這?”容璿本來今天心情就不爽,卻又見到這個男人大搖大擺地進入她的領地,如入無人之地,所以說出來的話語更是帶著一絲怒氣。

南宮淩仿佛沒有察覺他口中的怒火,雙%e8%85%bf交疊,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上,一瞬不瞬的看著不遠處對他極儘防備的人兒,卻並沒有開口。

容璿在心底幽幽的呼出一口氣,今天又是賽車又是猝不及防的遇到仇人,已經很累,並沒精力和心情再來應付這個男人。

可是這個男人在這裡,她又無法安心休息,所以隻能將他快速打發掉。

“你……”她正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男人抬手打斷。

“過來。”男人的語氣幽幽涼涼,卻聽不出什麼情緒,仿佛隻是閒話家常一般。

而容璿卻覺得這個男人的口氣一副“到我碗裡來”的不懷好意,這樣她更加防備起來,更是不願如他所願。

“南宮先生有話直說就是,我聽得見。”容璿語氣中透著一絲疲憊。

男人將她的謹慎看在眼中,輕嗤一聲,“你現在在我的地盤,你以為你逃得掉?”

容璿撇撇嘴,大大方方的走過去,“我本來也沒想逃,逃可不是我的一貫作風。”

男人勾%e5%94%87,似乎很滿意於她的識時務,“我喜歡聽話的人。”

容璿蹙了蹙眉,直言不諱,“可是我不喜歡和你搞曖昧牽扯不清。”

南宮淩現在似乎已經不在乎容璿時常在他麵前將斷袖掛在嘴邊,清清淡淡的啟%e5%94%87,語氣不置可否,“是嗎?”

“南宮先生這麼晚了有什麼吩咐就直說,打擾彆人休息真的好嗎?”容璿揉捏著鼻梁,神情疲累。

南宮淩見此,也不再逗弄她,直入主題,“能源芯片我希望你能儘快拿到,因為你若是拿不到,已經有人會和你競爭,若是被他搶先一步拿到東西,你就隻能永遠在我身邊打工還債了。”

容璿卻不以為意,挑眉,“怎麼說,你是來提醒我加快進度的咯?”

“嗯哼,你要怎麼想也行,我要看到的是結果。”是男人都會有野心,南宮淩這個上位者亦是野心不下於任何人。

“說說看,你又派了誰來跟我搶飯碗?”奸詐的男人!容璿在心底暗自磨牙。

男人並沒有透露的打算,“你就不用管,你隻需要知道,儘快完成任務就行。”

“知道了,還有其他的事麼?”容璿心不在焉的點點頭,反正這男人來來去去也就這幾句話,她都困得眼皮打架了,趕緊打發這個男人才是王道。

男人濃眉緊蹙,語氣低沉,欺近她,“你好像很不想見到我,恩?”

濃鬱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容璿下意識的退了退,想不想的回答,“我應該很想見到你嗎?還是你想看到我自作多情?”

南宮淩抿了抿涼薄的%e5%94%87,意味不明的伸手撫向她的臉,柔軟的觸?感令男人愛不釋手,甚至有些心猿意馬,神使鬼差的道,“如果我同意你自作多情呢?”

臉上粗糲乾燥的觸?感令容璿瞬間清醒,一把拍開他的手,嬌嗔,“彆鬨,我好困,要睡了。”

男人被容璿不小的手勁拍的手發痛,泄憤似的捏了一把她的臉頰,“不知好歹的臭小子!”

“嘶!”容璿被男人毫不憐香惜玉的捏疼,一把拽過男人的手,一口咬下去,叫你捏我捏我!咬死你!

男人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膽敢咬他的小子,她溫熱的呼吸撲在他的手背上,溼潤柔軟的%e5%94%87瓣就在他的肌膚上,雖然被咬著痛,可是這微妙的感覺卻讓他心猿意馬,念念不忘。

所以他忍著這份她給的疼痛,並沒有掙開她。

容璿見這男人皮糙肉厚咬著都不吭一聲,頓覺無趣,鬆了口,甩開他的手就要起身直奔大床。

卻沒想到,被男人的大手一拽手腕,她一個站立不穩,就這麼撲向男人的懷抱。

容璿抱%e8%83%b8,危機感襲來,條件反射的就想後退逃出男人的懷抱。

男人卻貪戀這份異於常人的溫暖和滿足感,將她按在懷中,語氣是從未有過的溫柔,“彆動,讓我抱抱,你很香,很讓人安心。”

男人是舒服了,可容璿卻坐立難安,這叫什麼事啊?

這男人抽什麼瘋,是缺愛還是缺鈣啊?這麼抱著她不撒手是幾個意思?

容璿不明白,其實抱著她的男人也想不通自己這一舉動的來由,隻是隨著本心的一次放縱悸動。

“你這樣,該不會真的是個gay吧?”容璿哭笑不得,他該不會真的對她有非分之想吧?

☆、【055】你心中有鬼做賊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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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意外的,南宮淩這次聽到容璿的疑問並沒有同以往那樣反應強烈,隻是將頭埋在她的頸窩,隻是模棱兩可的輕嗯了一聲,大手置於她的背脊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撫著。

“嗯?”容璿蹙眉,心中滿是問號:他這是什麼回答?這到底是幾個意思?他這是承認自己是gay了沒有啊?

容璿不耐煩地推了推男人,“喂!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卻發現男人手臂下滑,呼吸均勻綿長,竟然就這麼靠在她的肩頭沉沉睡去。

容璿額頭滴下黑線,沒想到這個男人這樣也能毫無防備的睡著,難道他就不怕她對他不利,趁他睡著下殺手麼?

枉費她之前還萬分小心翼翼防備著他,深怕一個不慎被他發現了她身為女兒身的秘密。

她可不想暴露這個絕佳的“偽男”身份,以她生為女子的直覺來看,一旦被南宮淩發現她是女兒身,那麼一定會發生諸如狗血言情小說中描述的那種被圈養成情婦金絲雀,然後更加狗血的上演小三出現,虐戀情深的俗套戲碼。

她可是個女漢子,可不是任人擺布的金絲雀,怎麼著自己也是一隻翱翔天際的蒼鷹,怎麼可能像那些柔弱女主一般屈居人下。

那樣的日子,她隻要想想就覺得恐怖!

還好,在她戰戰兢兢的時刻,遇到了這個看似精明強乾,實則在某些方麵單純二貨得很的男人。

這麼久了,一般隻要有過女人的男人都會察覺她的不同,可是偏偏她遇到的是這麼個不近女色,不懂風花雪月的男人,所以,容璿很快那點兒為數不多對男人的愧疚,也隨著對他太過單純的無語而煙消雲散。

隻是現在該怎麼辦?該叫人來將這家夥送回他自己的臥室麼?

容璿凝視著近在咫尺的這張俊美絕倫的精致臉龐,再一次羨慕嫉妒恨他的皮膚為什麼這麼好,比她這個假小子的都要細膩光滑幾分。

容璿伸出手,帶著一絲怨氣的在他臉上捏了一把,光滑彈性,手感真不錯!

百無聊賴的逗弄了一會兒,容璿也覺得沒甚意思,將男人扶起,丟在床上,想著自己這次又要去顧婷那兒擠一宿了。

她可不敢和這個男人共處一室,若是他突然獸性大發,趁她熟睡,扒光了她的衣服,那她豈不是要曝光玩完?

這麼一想,容璿還是謹慎起見,穿好衣服,去了顧婷那裡。

幾天沒見顧婷了,這次見到她,容璿覺得她好像變了很多。

“看樣子你打算行動了?”容璿坐在沙發上,看著與自己對麵而坐的顧婷。

顧婷最近豐潤了很多,也不似剛出戒毒所那會兒哪般憔悴弱柳扶風了。

顧婷溫婉一笑,“你說的對,我現在的確該先照顧好自己,然後在想其他的。”

容璿聽她這麼說,心中也很開心,“你能想通我很高興。沒有什麼比自己的身體更重要不是嗎?”

“嗯,所以我找了一份工作,打算持有重新開始。”顧婷深以為然,心情似乎開闊了很多。

“哦?是什麼工作?”容璿隱約知道顧婷的過去,進戒毒所那會兒,顧婷好像是在夜總會當過陪酒女,她不想她再涉足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重蹈覆轍。

“做銷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