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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得廚房,以後彆嫁人了,就留在小爺身邊伺候小爺吧。”

顧婷將手中的盤子放在容璿麵前,白了她一眼,“沒個正經,像一個女孩子的樣子嗎?”

容璿不以為意地笑,盤子中香氣四溢的煎蛋令她食指大動,“做女人有什麼好,乾的不比男人少,卻得到的卻比男人少。甚至得不到應有的尊重,是被歧視的弱勢群體,你能說,現在這個人人喊著男女平等的社會,男女之間真的能做到真正的平等麼?”

這個深奧的問題顧婷還真回答不上來,隻能搖頭無奈地笑,“說不過你。”

容璿不依不饒,“不是說不過我,而是事實勝於雄辯,事實告訴我們,男女差距,貧富差距,真正的平等不可能。所以,我寧願做男人。”

“可是你到底不是……”顧婷莫可奈何的指出事實,話未說完,就被容璿接起手機的動作打斷。

容璿接起手機說了幾句,掛斷手機,煩躁地抓了抓頭發,一臉懊惱的站起身來,抓起椅背上的西裝外套胡亂穿上,推開椅子,往玄關處邊走邊說,“‘周扒皮’老板的電話,尼瑪,一分鐘都不讓人消停,催命似的,先走了,有事聯絡。”

------題外話------

關於女主女扮男裝沒有被人發現,也許很多讀者以為這是不可能的大破綻,其實,這並不是不可能,知道女同的攻方麼?那就是等同與男人的存在,一眼看過去的確和男人沒什麼差彆,或者是中性化類似於李宇春那樣的,所以,女主雌雄莫辯並沒有不可能,更何況,男主可是一個純情的很的男銀!

☆、【040】皇上,讓臣妾們伺候您

盛世豪庭,是A城最大,最為奢華,集吃喝玩樂為一體的娛樂場所,富麗堂皇的裝潢可見一斑,是所有及時行樂主義者的天堂,自然也是非富即貴者才能涉及的高級場所。

作為南宮淩的貼身保鏢,容璿以及一眾黑衣保鏢氣場極為強大地尾隨其後,跟著他一路浩浩蕩蕩,暢通無阻地到達所約好的包廂,一進門,一道渾厚中帶著絲絲期待的男性嗓音飄揚過來。

“南宮先生久違了,請坐!”

南宮淩隻是微微抬眸,漫不經心的瞥了那從沙發上站起身來的偉岸強壯中年男子向他迎麵走來,粗獷爽朗地大笑,禮貌友好地先自己伸出手來,臉上滿是敬仰。

南宮淩禮節性地伸出手與對方的輕輕一碰,隨即很快收回手,神情一貫淡漠地點頭,倨傲地在沙發上落座。

包廂內的氣氛瞬間僵凝。

容璿見此,很有眼力見地打圓場,極其圓滑的對中年男人不卑不亢的說道,“南宮先生性子就是這樣,還望多多海涵。”

話雖說的花哨,可容璿心中卻腹誹起來:這男人裝逼慣了的角色,連她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都要掂量幾分,你這沒膽色的難不成還敢公然撕破臉找虐?

這冷淡疏離的態度令那中年男子微微一怔,轉瞬,因為容璿給的台階順勢而下,隨即麵色恢複了一如既往的熱絡隨和。

南宮淩不動聲色慵懶地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修長的雙%e8%85%bf疊加著,一派從容,優雅地就像一隻蓄勢待發的豹,噙了一口紅酒,修長白皙的手指與鮮紅的紅酒交相輝映。杯沿在燈光下閃耀著聖潔的光芒,男子好看的薄%e5%94%87微勾,晃了晃酒杯。

容璿眯眼瞥見男人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拽樣,突然之間心中就不爽起來,就想著將這男人一成不變的冷靜淡然狠狠撕破,甚至…。

站在男人的身邊瞥著男人莫測高深的神色,容璿詭譎地勾起%e5%94%87瓣,腦海中突然有了一絲大膽的想法——

“那個誰,看不到南宮先生今天心情不太好嗎?還不趕緊的上娛樂節目調節一下氣氛?”

容璿的水眸就這麼瞪向那中年女人,滿臉寫著“你丫的看不到事嗎?蠢貨!”的神色。

那中年男人也是在風月場所打滾多年的老油條,很快就了悟容璿話中的意思,連忙恭敬地連連點頭,將那服務生拉到一邊嘀咕了幾句,那服務生心領神會,出去以後不到五分鐘,就帶著幾個身著華麗古裝,風華正茂的女子走了進來。

環肥燕瘦,風格迥異,應有儘有,雖然著精致妝容,卻並不顯一絲風塵味,仿佛讓人置身於古代宮闈。

而那中年男子和服務生都識趣地退了下去,奢華的包廂內此時也就隻有容璿和南宮淩以及一排女子。

南宮淩本來沒有將容璿的安排放在心中,此時見一排錦衣華服,簡直能閃花人眼的女子排排站在他的麵前,男人當即就變了臉色。

“誰叫你們進來的,出去!都滾出去!”

卻被一道熟悉的嗓音所阻止,那嗓音附在他的耳畔,帶著一絲疑問,“南宮先生,您不是說是一個正常男人嗎?據我所知,一個正常的男人是不可能不好色的,除非他有心理疾病什麼的。”

南宮淩陰沉著臉剛要反駁,可容璿似乎早已看出他的想法,不給他解釋的機會,步步緊逼,“反對無效,你證明給我看。”

南宮淩被趕鴨子上架,俊臉黑的徹底,咬牙切齒,“臟。”

容璿挑高眉梢,大喇喇地在長沙發上坐下,對其中一個嬌小玲瓏,韻味十足的女子輕佻地勾了勾手指,那女子見狀,輕車熟路地蓮步輕移,向容璿小碎步地走了過去。

容璿豪放地拍拍自己的大%e8%85%bf,那女子嬌笑一聲,摟住容璿的脖頸,順勢坐在了她的%e8%85%bf上。

“喲,這小娘子長得真叫一個水靈,叫什麼名字?來,給爺笑一個!”容璿早已在風月場上混出經驗門道來了,很是熟練地抬手勾起女子的下巴,笑得那叫一個邪魅不羈,“叫聲官人來聽聽。”

女子真不愧是經過嚴格調教出來的,很快就進入了角色,嬌嗔著配合著容璿,賴在她懷裡撒著嬌,“奴家叫金蓮,官人,官人,今晚留下來就不要走了吧,讓奴家好好伺候伺候大官人!”

金蓮?容璿饒有興致的挑眉,真不愧是盛世豪庭,這裡的女人個個都是優秀的戲子。

“我的小金蓮兒,爺我倒是想和你顛鸞倒鳳,春風一度,可惜時不與我,爺家裡還有個凶悍的武二郎啊!”容璿一臉惋惜的歎息,眼角的餘光卻瞥向一旁磨牙霍霍的某男。

這小子竟然把他比作武二郎,那個莽夫?

南宮淩的俊臉刹那間由黑轉青,全身散發著冷氣,冷眼旁觀雌雄莫辯的“小子”公然在他麵前與女人打情罵俏。

容璿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的弧度,指著一旁的男人,對那些女子吆喝,“還愣著乾什麼?還不恭迎聖駕,伺候皇上去。”

那些女子聞言,揪著裳裙,猶豫不決,因為南宮淩此時的臉色看起來實在是太有王者之氣,太像個帝王了,那俊美無匹,尊貴不凡的氣質,不怒而威的無形威懾力,讓她們雖然很想上前伺候,卻也隻能望而生畏,從而卻步。

“怎麼?你們不敢?”容璿不屑輕嗤,漫不經心的把玩著金蓮芊芊玉指,“原來所謂的盛世豪庭也不過如此嘛,看來我要去投訴一下,向你們老板提提意見才好。”

眾女一聽,霎時間白了臉色,都知道一旦他們被顧客投訴,那可是要輕則受罰,重則丟到底層夜總會當最低賤的伎女的,挑眉現在這樣的生活隻是為了表演,還有一些自由,若是落入底層,那將無法想象……

這麼一想,眾女心一橫,鼓起勇氣提起裙擺,向南宮淩飛撲過去,“皇上,讓臣妾們好好伺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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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奸猾好色西門慶!

好一個豔福不淺的皇帝!

☆、【041】容璿你逃不了的

這麼一想,眾女心一橫,鼓起勇氣提起裙擺,向南宮淩飛撲過去,“皇上,讓臣妾們好好伺候您。”↓思↓兔↓在↓線↓閱↓讀↓

容璿摟著如花似玉的金蓮,饒有興致的笑看這一幕,卻隻聽得——

“砰——”這是某男憤怒之下的重力掀桌,桌子上的酒瓶杯子砰然落地的聲響。

“啊——”這是女子們被飛濺的玻璃碎片劃破肌膚,四處躲閃奔逃的驚叫聲。

“呃——”這是某女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忍不住發出的驚愕一聲。

“滾滾滾!都給我滾出去!”沒給容璿回過神來的時間,南宮淩怒極起身,指著玄關處對那些女子厲吼出聲。

女子們被男人的氣勢嚇得花容失色,爭先恐後的奪門而出。

南宮淩冷厲的眼眸如刺骨的利箭般,直直地射向容璿懷中的金蓮,語氣涼薄,“你,也滾!”

金蓮俏臉發白,嚇得往容璿的懷裡縮了縮,尋求“官人”庇佑。

某“官人”縱然天不怕地不怕,色膽包天,此時此刻也難免被男人淩厲森冷的目光刺得全身一顫。

情勢比人強,未免男人發飆,容璿垮下肩膀,一把推開懷中美人,語氣冷淡,“你先出去吧。”

金蓮聞言,知道這買賣是做不成了,隻得低垂著頭,在男人的眼刀子下戰戰兢兢地走了出去。

容璿知道此時此刻男人肯定要跟自己算總賬,反正橫豎都是一刀,不如死的優雅一點。

她索性四肢大敞,搭在沙發背上,嘴角勾起邪魅的笑似笑非笑的瞥著他。

南宮淩一步一步地走近容璿,那沉悶的腳步聲踩在實木地板上,一聲聲就像踩在容璿的心上,令她的心緊張地微微窒痛起來。

“越俎代庖,自作主張,你膽子挺大的嘛。”男人眯起眼眸,俊臉黑沉,離容璿的距離越來越近,“誰給你的膽子?還是我太過縱容你,讓你變得恃寵而驕?嗯?”

容璿覺得包廂內的溫度越來越低,明明有空調,溫度適宜,可是現在她為什麼凍得連雙臂上的%e9%b8%a1皮疙瘩都起來了?

“那個,是不是空調壞了,好冷!”容璿原本搭在沙發背上手臂落下,改為環抱住自己的雙臂,搓了搓,裝逼的優雅被驟然的冷氣所化為無形。

南宮淩呲牙冷笑,“冷嗎?要不要我給你暖暖?”

容璿皮笑肉不笑,“嗬嗬,不用了,那個,你走開一點,你離我越近,越冷。”

尼瑪,不知道他就是一個人形製冷機嗎?

南宮淩卻根本沒有這個覺悟,步步緊逼,長臂一伸,一把毫不留情地捏住容璿的下顎,逼迫她正視自己,嘴角漾起一絲殘冷的弧,“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跟我耍花樣,少不得要受懲罰。”

容璿握緊拳頭,縮在沙發角,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惜,這包廂就隻剩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