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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趴伏在地的頭頭的左邊,一把抓住他左手的砍刀,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擰,發出哢嚓一聲,肩關節已經%e8%84%b1臼,頭頭的慘叫聲這才響起。

一群古惑仔被容璿收拾地倒地哀嚎,打得站都站不起來!

那女人本來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觀戰,她萬萬沒想到看起來瘦弱不堪的容璿竟然深藏不露,有這麼大的爆發力,看著這一地狼藉慘況,她忍不住退後一步,趁容璿不注意就要躡手躡腳的溜走。

“站住。”容璿的聲音清清淡淡,卻帶著一股子不怒而威的威懾力。

那女人腳步一頓,不由自主的就雙%e8%85%bf發起抖來,回過頭,艱難地扯出一抹牽強的笑容,“我不認識你,我可以走了嗎?”

容璿挑高眉梢,斜睨著她,冷嘲,“你怎麼能不認識我,我可是你的好弟弟呢。”

女人的身體一僵,害怕地咽了咽口水,“我,我認錯人了。”

“嗬!”容璿恥笑,將鋼管拿在手中,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拍打著另一隻手的手心,慢條斯理的啟%e5%94%87,“我這個人呢,從來就不喜歡被人當槍使。”

她一步步靠近女人,而女人見她皮笑肉不笑地接近,嚇得%e8%85%bf都軟了,連連後退。

直到她退到角落處,退無可退,顫著嗓音問,“你想怎麼樣?”

容璿將她逼至牆角,上半身幾乎都要壓覆在她的身上,手指輕佻地勾起她的下顎,語氣也是一如既往的輕浮,“你說,我若是將我手中的鋼管擦進去,一插到底,你會不會死的很*?”

說著,她極具威脅性地將手中的長長冰冷鋼管遊移至女人的小腹下,抵住她。

“彆……”女人嚇得花容失色,一動不敢動,生怕她一個不慎手滑,將那尖利的鋼管頭給付諸行動了。

容璿手指輕輕滑過女人飽經風霜的臉,不疾不徐的說道,“那麼,說說吧,你手裡有什麼值得那些人趨之若附的東西?”

“我什麼也沒有。你,你彆逼我了。”女人搖搖頭,咬緊牙關,不願意吐露一個字。

可見,這件事在她心中的確是非同小可。

“看來,你是很想嘗嘗鋼管的滋味了,嗯?”容璿隱約覺得她口中的答案將會改變她日後的生活,可是她還是想知道,畢竟,被人當槍使的滋味並不好受,而她看這個女人也付出不了什麼,那麼就隻能撬開她的嘴,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了。

“好,我說,這些小混混是我的仇家派來殺我的,對不起,連累了你,但是我有苦衷,我實在沒辦法。”女人眼眶一紅,就要酸楚地落下淚來,“我得了胃癌,時日無多,但是我還有需要守護的東西,我還不能死,更不能讓那東西落到我仇家的手中。”

容璿聽完她的話,心中一軟,丟了手中的鋼管,“既然你已經連累我了,那麼我就隻能幫人幫到底,跟我走吧。”

女人不敢置信的抬起頭,沒想到他竟然會想幫她,“你,你真的幫我?”

“信得過我的話,就來。”容璿本來不是一個愛多管閒事的人,可是,她最見不得一個女人東躲西藏,居無定所,而且她也說了時日無多不是嗎?

算是自己積德行善了吧,在她最後的日子裡,讓她過得好一些,舒服的去。

女人最終還是選擇跟在容璿的身後,慢吞吞地跟隨,她現在無依無靠,她隻能相信自己的直覺,這個男孩子不會害她,因為她的直覺的確讓她不少次死裡逃生。

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畢竟自己身上的東西太過重要,她不得不防。

☆、【015】我隻做上麵那個

容璿將這個女人安排到安全的地方後,自己便刻不容緩的回到了豪爵。

緊閉的門,悄無聲息間,被推開了一絲縫隙。

矯健輕盈的身影迅速閃進,打開燈,還沒來得及將門關上,一道鬼魅的嗓音在客廳沙發上猝不及防的響起。

“去哪兒了?”

容璿一驚,心中不禁腹誹:他什麼時候來的?真是個鬼魅一樣的男子!身形一頓,美眸微垂。

“睡不著,花園裡的花開得好,去轉了一圈,怎麼?有事?”

她的語氣平靜得聽不出一絲異樣的情緒,淡然自若。

南宮淩犀利地眸光如鷹一般銳利,緊緊鎖定住她,審視著她臉上的每一絲變化,可惜,一無所獲。

“我來想讓你給我解釋一下什麼是黃瓜菊花。”

呃?這家夥半夜三更不睡覺,就為了糾結這個掉節操的問題?

容璿不動聲色的上下打量他片刻,視線最終停留在他身著黑色浴袍高大挺拔的身影上,嘴角邪肆勾起,挑眉,“看不出來你的好奇心還挺強的,不過,你真想知道?”

男人那雙似乎能洞察一切的深邃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嘴角揚起一絲深不可測的弧度,“問題是,你是打算跟我說真話還是假話。”

轉移開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南宮淩沉穩如初,對她勾了勾手指。

這家夥滿肚子壞水,到底想乾什麼?容璿微微蹙眉,心中滿是狐疑。

不過,她可不怕,她雙手環%e8%83%b8,靠著門框長身玉立,目光凝聚在他向她勾動的手指上,%e5%94%87瓣漾起壞壞地半圓,“閣下這是在勾引我嗎?”

男人修長白皙的手指一僵。

隨即,他無所謂地一笑,“是又怎麼樣,彆忘了,你現在在誰的地盤。”

室內突然變得很安靜,隻有兩個人的呼吸,跟南宮淩綿長有力的呼吸聲比起來,她的氣息粗重得多了,顯然是被氣得。

“原來你還真是個gay,想上我?”容璿輕蔑地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他,伸出一根食指輕搖,“NO,我隻做上麵那個。”

男人站起身來,一步一步走向她,那沉穩的步伐就好像一下下踩在她的心尖上,令她沒來由地心悸不安。

“你這身板,隻配在下。”南宮淩一字一句,語氣帶著一絲淡淡地意味不明。

與上次他舉止粗魯的對待不同,這次,容璿明顯感覺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危險又蘊含怪異的曖昧,這種認知,令她的眉心一擰,她很厭惡這種熟悉的感覺,深深地厭惡。

因為這種怪異的感覺,很容易就勾起了她心底那不堪回首的過往。

於是,她很果斷地後退幾步,刻意與之拉開距離,輕蔑地笑,“可惜,我對你沒興趣。”

“是嗎?”男人的腳步並沒有因為她的刻意疏離而停止,他在她的眼底見到了那稍縱即逝的厭惡和憎恨,因此,他眼中染上一絲興味。

男人的好奇心也是很強的,都說好奇害死貓,但,他不是貓,是虎!

“是,所以可以請閣下死了這條心了。”容璿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語氣刻意變得輕浮放浪,“我性取向很正常,我閱女無數,我喜歡的是女人高聳的%e8%83%b8,柔軟的腰,挺翹的%e8%87%80。”

南宮淩看著她那似乎在想象著女人完美無瑕嬌軀的猥瑣神色,深覺不忍直視。

而容璿正好把握住了這位高高在上者的高雅潔癖心態,他越是對她試探生疑,她越是表現地無節操無下限。

“有機會咱們兄弟倆好好玩玩3P怎麼樣?肯定讓你樂不思蜀,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容璿邪笑著向他走近,她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不齒和嫌惡,而這,也正是她想要看到的,所以這一次她成功地占據了主動權,步步緊逼。

容璿的手摸上他的%e8%83%b8膛,嘖嘖稱讚,“好強壯的%e8%83%b8肌啊,可惜是個gay,如果你去鴨店,一定是個頭牌兒,可攻可守,人見人愛哦!”

容璿心中說出這些話,也惡心的緊,但是為了惡心他人,隻能委屈自己,她在心中冷哼:調?戲老子,老子惡心不死你!混蛋! 思 兔 網

南宮淩麵色一黑,這家夥越說越不靠譜了,竟然把他說成鴨子!

他嫌惡地一把甩開她的手,將她甩開數米遠,磨牙,“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他不想再從這個猥瑣的“小子”口中再聽到任何令他反胃毀三觀的話語,轉身,抬步就往玄關處走。

“喲,不想知道黃瓜和菊花的秘密了?”而身後“小子”卻並不想就這麼輕易放過他,促狹地眨眨眼。

☆、【016】這本身就不正常

男人止步,卻沒有回頭,握著門把的手暴出青筋,切齒道,“我不想知道。”

話落,身後傳來容璿似笑非笑略帶譏諷的聲音,“既然如此,那麼,就請閣下以後不要再擅自進入彆人的房間了,我不喜歡。”

南宮淩豁然轉頭,犀利的眸子閃著冷冽的寒光,“彆忘了,這是我的房子。”

容璿不以為然的攤手,不甘示弱,“彆忘了,是你要我留下來的。”

四目相對,一道吊兒郎當漫不經心,一道冷厲如冰令人膽寒。

“你想離開?”男人的目光如炬,一瞬不瞬的凝再她雌雄莫辯的臉上。

容璿並未因為對方那嚇人的目光所震懾,邪氣的勾起%e5%94%87瓣,語氣篤定的反問,“你不會讓我離開,不是嗎?”

南宮淩突然鬆開了握著門把手的大掌,一副莫測高深的神色,“你想離開也不是不可能。”

“哦?你有什麼條件?”她並不傻反而聰慧過人,不然的話當年那些老奸巨猾的老家夥們也不會力排眾議將她推上那人人趨之若鶩的首領的位子,雖然她從來沒有稀罕過那個彆人哪怕付出生命也得不到的位子。

“告訴我,你到底是誰?”男人如精明睿智的視線自始至終都沒有從她的身上移開,仿佛想要看透她身上的每一個刻意隱藏的秘密。

容璿一怔,隨即極其風騷的吹了吹額際垂落的發絲,嫣然一笑,“你不是已經查的一清二楚了,何必再問?”

“不說實話嗎?那你就乖乖的待在這裡,什麼時候想說了,什麼時候離開。”男人眯起深不見底的深邃利眸。

容璿不以為然,閒適的在沙發上坐下來,斜睨著他,“你想讓我說什麼?或者你想聽我說什麼?”

“你當初扒了家妹的衣服並非偶然,而你屢賭屢勝更不是運氣使然。”男人頎長的身軀落下的陰影幾乎要將清瘦的她整個人籠罩其中。

容璿很佩服他的想象力,可是這個男人太多疑,“錯!我當初之所以不得已冒犯了令妹,是因為我當時囊中羞澀,必須有一套體麵的行頭進入賭場贏錢,至於我贏了錢,的確是運氣太好。”

南宮淩嗤之以鼻,“以你的身手膽識會落魄到沒有衣服穿?你以為我這麼好糊弄?”

容璿麵色有些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