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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如何讓他們一個個——生不如死!

他是享譽國際,令罪犯們聞風喪膽的神探,是FBI座上賓,更是京城聲名顯赫,賀家繼承人,他還是……

她說,我狠毒。

他說,彼之砒霜,吾之蜜糖。

她說,我是一個壞銀。

他說,把壞留給彆人,把%e6%b7%ab留給我。

☆、【006】姑且當回男人

南宮月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索性坐起身來,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撥出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那混蛋小子現在在哪兒?”南宮月蹙起黛眉,語氣嬌縱跋扈。

“小小姐,主上將容璿安排到了西廂的院子,不過我相信主上自有主上的意思,您可彆再添亂讓主上生氣了。”電話另一頭的男性嗓音粗狂沙啞。

南宮月磨了磨牙,冷著聲音,“你是我的保鏢還是大哥的保鏢?連我的話也敢質疑了?”

“我當然唯小小姐命是從,小小姐有任何吩咐屬下都會去做。”這個小姑奶奶,真不是好伺候的主兒啊。

“既然是聽我的,那明天你暗中將那小子給我綁來。”南宮月握緊拳頭,她的身體都被那個臭小子看光了,難道就這麼算了嗎?想得美!

“這樣不好吧,主上知道的話會……”

南宮月咬牙切齒,陰森森地威脅,“彆給本小姐說這麼多廢話,明天要是你不想辦法將容璿給我帶來,我就將你和阿華搞基的事情說出去,讓大家夥都知道你們是gay,看你們到時候如何在南宮家立足!看我大哥是會懲罰你們呢?還是會怪我這個%e4%ba%b2妹妹!”

南宮家規矩甚嚴,下屬不得私下亂搞關係,南宮月卻偶然撞見電話另一頭的保鏢和另一個保鏢在一起做那種事,她也不會抓住這麼好把柄。

“小小姐,我答應,我答應還不成嗎?您可千萬彆說出去!”電話另一頭的人顯然被南宮月的話成功威脅到了,連忙說道。

南宮月哼了一聲,“算你還識相,我不管你明天用什麼方法,明天我必須要見到那小子,老地方見!”

那個混蛋,她南宮月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膽敢在她頭上動土,這次這個容璿竟然敢這麼對她,哼!

此仇不報非女子,明天,她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這麼想著,南宮月奮力握拳,似乎是在積攢力氣明天好大乾一場,心滿意足地安然睡去。

而容璿這邊,摸著寬大綿軟大床上絲滑的被褥,莫名的打了一個噴嚏,蹙眉暗想,是誰在想著算計自己?

容璿在套房轉了一圈兒,走進更衣室,拉開高大的組合衣櫃門,就見裡麵各式時尚男裝名牌男裝應有儘有,似乎早就為她準備的一般。

容璿修長的指尖滑過衣架上的衣服,眯起睿智的眼,看著那些男裝,下了一個決定!

既然對方已經將她看做男人,那麼在這個女性仍舊是弱勢群體的社會中,她姑且就當一回男人吧。

隻是,南宮淩到底打得什麼主意,將她留下來的目的真的隻是想將她培養成一個保鏢?

她看不見得!

走進浴室衝了一個澡,任由溫熱的水流衝刷在自己的身上,抬起手腕,上麵赫然一塊圓形醜陋的疤痕!

那是最初被那人丟進戒毒所時,她受不了萬蟻蝕心,涕淚橫流的毒癮發作時,趁看管人員不注意,硬生生將自己手臂上的肉咬下來的。

指尖滑過已經長出新肉的深紅色疤痕,直到現在,她回憶起那一幕,當時那強烈的痛苦和恨意都記憶猶新。

容璿著一身黑色男士睡袍走出浴室,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躺在床上,睡去。

次日天才蒙蒙亮,一個黑衣人端著托盤輕輕地叩擊著門,容璿開門,見到來人,麵無表情。

“這是您的早點,請慢用。”那黑衣人保鏢將手中的托盤遞給容璿,退了出去。

容璿眯眼,看著手中的精致餐點,嘴角揚起一抹詭譎深沉的弧度,“你們這裡用餐倒是早得很。”

黑衣人保鏢心中一凜,強自鎮定地點頭,“南宮家的規矩向來都是如此。”

她關上門,將盤子中的餐點全部倒進馬桶衝掉,將手中的盤子放在餐桌上,自己則“軟綿綿”地趴在餐桌邊緣,一副吃了餐點,成功被迷暈過去的模樣。

果不其然,不到五分鐘,門,被悄無聲息的打開,一道人影直直地向她走了過來。

容璿沒有任何反應地任由來人將她兜頭套上麻袋,扛了出去。

麻袋中裝暈的容璿,下意識地握緊了之前刻意掩藏在衣袖中的鋒利餐刀,心中猜測著到底是南宮淩還是南宮月想對自己不利?

不過她很快就排除了南宮淩的可能性,如果南宮淩要對她不利,不會等到現在,昨晚在自己那樣脅迫他之後,他當場就不會放過自己,更不會多此一舉將自己安排在身邊當保鏢,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對自己不利的人是南宮月!

南宮月,很好,我不想招惹你,你卻不放過我,我倒想看看,你能將我如何?

☆、【007】容璿你混蛋!

那黑衣人保鏢扛著她,將她扛到一間黑黑的房間內,丟在了地毯上,解開麻袋口,還不等容璿反應過來,快速走了出去,反手關好門。

容璿扒拉開麻袋,鑽了出來,房間內的燈光突然亮起,她不適地抬手遮住眼簾,卻見偌大的房間內背對著她坐著一個人。

她攥緊了手中的餐刀,靜觀其變。

南宮月站起身來,見到容璿被帶來,早就坐不住的她,轉過身,目光直直地看向容璿。

“沒想到你最終還是會落到我的手裡吧?”南宮月一步步地走近她,看著站在那裡一副弱不禁風模樣的容璿,嘴角得意地勾起。

容璿緩慢地抬眼,在心底冷嗤一聲,如此一個對人毫無防備之心的大家閨秀,她倒是高估了她!

“你想如何?”容璿語氣波瀾不驚,閒適的語氣臨危不亂。

“我不但被你扒光了衣服,還被看光了,你說這個損失你如何賠償我?”南宮月背著手,語氣中還帶著一絲羞憤。

可見容璿的冒犯對她來說真是奇恥大辱。

“好吧,我道歉,對不起。”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現在還不利於和這個嬌縱的大小姐糾纏不清,退一步也不會少塊肉。

可即便是這樣,南宮月卻沒有想要放過她,她走到她的身旁,伸出右手,手中卻是一隻電棒,電棒的頂部輕輕地挑起容璿的下顎,南宮月邪笑著盯著她,“臭小子,你以為現在道歉有用?我要是用這個電棒爆了你的菊花,你說,會怎麼樣?”

容璿危險地眯起眼,心中暗罵了聲“變態!”

不過,容璿並不是省油的燈,隻是輕描淡寫的勾%e5%94%87,垂眸盯著下巴處的電棒,語氣輕柔,“我不知道會怎麼樣,但是我卻能肯定一件事。”

“哦?什麼事?”南宮月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她就不信,他能說出讓她饒他一命的理由來,因為她壓根兒就沒想放過他!

“你一定會後悔!”容璿一字一句,語調極具威懾力!

“嗬嗬,好大的口氣!”南宮月笑出聲來,嘲笑容璿的不自量力,“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此時的處境,真是大言不慚!”⑥思⑥兔⑥網⑥

她的電棒在容璿消瘦白皙的臉頰上拍了拍,“你的菊花我爆定了!”

容璿突然似乎受到了驚嚇一般,瞪大眼盯著南宮月的身後,驚呼出聲,“南宮淩,你怎麼來了?”

南宮月一聽條件反射地轉過頭去看。

就在這時,容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捏住南宮月持電棒的手腕,狠狠地一扭!

“啊——”

一聲骨骼%e8%84%b1臼的怪異聲響伴隨著南宮月的痛呼同時響起!

容璿趁她失去了反抗機會,一把將電棒撈在手中,將南宮月麵朝下壓在身下,一隻膝蓋用力跪按著她的背脊,一手掀起她的裙擺,電棒抵在她的身下,邪妄的嗤笑,“看起來還是個美人,我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呢?要不要現在就要了你?嗯?”

“容璿,你想乾什麼?”南宮月深感不妙,心肝一顫,菊花一緊。

“乾你!”容璿從牙齒中迸發出兩個令人想入非非的字眼。

南宮月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容璿做了什麼,以為是容璿的那話兒抵著她,她又驚又羞又怒,不敢置信地嬌吼,“容璿,你混蛋!”

“我還有更混蛋的,你要不要見識一下?”容璿將電棒更貼近她的身體,*%e8%a3%b8地威脅。

這個被寵壞的大小姐,不嚇唬嚇唬她,還真以為她容璿是病貓了!

“你,你不能這麼做,強殲是犯法的,我大哥也不會放過你的!”南宮月再囂張跋扈也隻不過是一個養尊處優養在溫室的花朵,哪裡見過這個,嚇得花容失色,聲音都開始顫唞起來。

“是你先招惹我的。”容璿眯起眼,電棒在她的%e8%87%80部不懷好意的遊移著,極儘威脅之意。

南宮月嚇得整個人癱軟在地毯上,淚眼迷蒙,“我再也不招惹你了,你放過我吧,我好怕,你趕緊把你那個東西拿開,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嗚嗚嗚……”

“記住你說的話,要是再敢找我的茬兒,可就不止這麼簡單了,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再有下次,老子乾死你!”容璿冷笑一聲,撂下狠話。

“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南宮月這個嬌滴滴的大小姐顯然被嚇壞了,連連保證,生怕惹怒了容璿,讓他一氣之下擦槍走火,毀了她的清白。

就在容璿得到南宮月滿意的保證,準備起身放開她的時候,門,猝不及防被“砰——”地一聲大力撞開!

一個器宇軒昂的偉岸男子出現在門口,語氣陰測測,“你們在乾什麼?”

☆、【008】你就會欺負我

容璿和南宮月同時轉頭看向玄關處,容璿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鬆開了南宮月,站起身來,南宮月隻覺得後背一輕,連忙連滾帶爬地站起身,狠狠地瞪了容璿一眼,麵上的紅暈還未消退,瞥著南宮淩,弱弱地叫了一聲,“大哥。”

“如你所見,南宮小姐對我一見如故,我們之前是在……”容璿可以頓了頓,邪妄地勾%e5%94%87,吐出四個字,“培養感情。”

南宮月聽容璿這麼一說,頓時激動地解釋,“不是的,大哥,我隻是……”

“隻是什麼?難道不是南宮小姐想和我交個朋友,所以才將我請到這裡來的?”容璿好整以暇徹底堵住了南宮月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