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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說了,隻賭一把。”容璿並沒有轉身,握著皮箱的手緊了緊,“你不會是想出爾反爾?”

男人聞言,眸光微暗,輕嗤一聲,“倒真是個伶牙俐齒的小子。”

“多謝誇獎。”容璿一點都不謙虛,答得順溜無比。

她可以確定對方並不會為難於她,畢竟像對方這樣的大人物,根本就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掉身份的事情。

而隻要她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沒人可以強迫自己,難不成,她還跟兩年前一般愚不可及麼?

男人此時也優雅地站起身來,走到容璿的身旁,語氣低沉好聽,“你不想再賭沒有關係,但是,不管什麼時候,這個賭約將永遠存在,我等著你來一分勝負,一決高下!”

容璿腳步一頓,深邃的眸子微眯,鬼才想再招惹這個陰險狡詐的家夥!

不過,他這是允許她離開了?

這個認知令容璿心中放下了一塊大石,沒有回答,提著箱子腳步如風地往玄關處而去,身後卻幽幽的男性嗓音傳揚至她的耳畔,“記住我的名字,南宮淩。”

南宮淩?容璿腦海中回蕩著這三個字,彼時,她才知道這個名字代表著什麼。

而這時,一道囂張跋扈的嗓音卻猝不及防的響起,“她不能走!”

這道尖利的聲音令南宮淩和容璿雙雙蹙起了眉心。

二人的目光皆都投向說話的人。

隻見說話的那人一身嬌俏小洋裝,身材纖柔有致,披肩青絲紮成一束俏皮的馬尾,白皙粉嫩的鵝蛋臉上氣呼呼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滿含怒氣地瞪向容璿,這分明是一個被寵壞的千金大小姐!

南宮月女扮男裝偷溜出來,好不容易躲過保鏢的跟蹤混到賭場來玩,剛走到賭場後院門口,竟然就眼前一黑被人給敲暈了,等她醒來的時候,就見自己僅著比基尼被塞在隱蔽的草叢中,她驚慌失措地抱%e8%83%b8,以為自己被劫色了,還好身上沒有任何被侵犯的不適感,才大鬆了一口氣。

萬不得已,南宮月隻得吹了聲口哨,招來了保鏢為她拿來了衣服穿上,心中暗中發誓,不找到扒她衣服的色狼,狠狠地教訓一頓,她如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

之前她就認出了容璿身上的衣服就是自己的,所以她才叫保鏢抓住她,想不到被她逃到這裡了,而這次她絕對不會再讓她跑掉!

容璿隻知道被自己扒衣服的是一個女人,並沒有看清她的長相,現在看到南宮月羞憤的眼神,才想起來自己闖了什麼禍事,不過她也隻是一瞬間的心虛而已,有這個男人在,相信這個女人還不敢壞了這裡的規矩將自己怎麼樣。

於是,她裝作若無其事的神色,不悅凝眉,淩厲的美眸直直地射向男人!

不管阻止她離去的是什麼人,她現在還在南宮淩的地盤上,他有理由排除一切麻煩讓自己安全離去,雖然她並沒有贏,但她也沒有輸不是嗎?

南宮淩理應為她保駕護航!

南宮淩的高深莫測的眸光透過墨鏡,極具穿透力的射向南宮月,那眼神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怒意。

感受到男人灼人的目光,南宮月的肩膀瑟縮了一下,咬緊粉嫩的%e5%94%87瓣,不敢吭聲。

南宮淩氣定神閒,語氣卻極具威懾力,“讓她走。”

南宮月聽男人這麼一說,立即氣得直跳腳,漲紅臉,嬌聲叫道,“大哥,這個混蛋小子讓我深受奇恥大辱,說不定他還對我……怎麼能讓他就這麼離去?不行!絕對不行!”

想起自己隻著比基尼內衣被這個混蛋丟在草叢中,還不知道他有沒有趁機占她便宜,南宮月的俏臉又是一陣青一陣紅。

容璿在聽到南宮月稱呼男人那聲“大哥”時,心裡也有數了,原來這兩人是兄妹。

幫%e4%ba%b2不幫理,本來扒人衣服的事情就是自己做得不地道,看來,自己這次是凶多吉少了!

“事已至此,你想如何?”容璿不是一個習慣對人道歉的人,此時已經指望不上南宮淩了,但也要掌控主動權。

南宮月趾高氣昂地伸手指向容璿,眼中滿是得意之色,一字一句,“我要你也把衣服%e8%84%b1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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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你竟然敢耍我?

容璿蹙起眉,眉清目秀的臉上有著些微的詫異,她倒是沒有想到,南宮月竟然會對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她這是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可能!”士可殺不可辱,她一個女子如何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寬衣解帶的事情來。

“你!”南宮月咬牙切齒,俏臉漲得通紅,對容璿又氣又恨。

容璿不理會南宮月的怒火。

反而將眸光瞥向冷靜地站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南宮淩,清冷的眸子閃過一抹難以琢磨的光,“南宮先生,一決勝負如何?”

“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南宮淩%e5%94%87角微漾,拿著高腳酒杯的手往旁邊一伸,將酒杯放在服務生的托盤之中,傾身逼近她,語氣低沉中帶著一絲魅惑,“好運可不是每一次都會眷顧一個人的。”

“我知道!”她毫無畏懼地抬起頭,清澈的眸子間充滿著對男人的挑戰和不屑,隻聽她一字一句地說道,“但是,我還是要跟你賭一局!”

對於她的堅持,南宮淩挑眉,“那麼,這一次你又想賭什麼?”

“比槍法!”容璿眼底閃過一絲狡色,語氣自信而乾練,“敢比嗎?”

“槍法?有意思!”男人眯起冷厲的眼眸冷笑著,深邃的眼底越發深黯,“怎麼賭?”

容璿冷冽地揚起%e5%94%87瓣,環視一周後,冷漠從容地對上他的黑眸,不疾不徐的道,“以賭桌上擺放的麻將為準,堆積起來,打中最上麵的骰子,不能打散麻將,不能穿透後麵的麻將,你贏了,我任你處置,我贏了,恩怨一筆勾銷!”

男人微微垂下眸子,將容璿眼中展現的不服輸的神色納入眼底,笑了。

“雲。”他語氣之中帶著一絲威嚴地喚道。

“主上。”被南宮淩喚作“雲”的男子立即心領神會,將一把手恭敬地放在了南宮淩的大手之上後,恭順地退到了一邊。

“等一下,我要驗槍。”容璿謹慎地看著對方手中的槍,深思熟慮後開了口。

“好。”南宮淩挑起眉梢,槍在手中炫目旋轉一圈,修長白皙的食指勾著槍,將槍柄對著容璿。

容璿眯了眯眼,接過手槍,熟練利落的檢查了一遍,隨即,她點了一下頭,又將手槍扔給了對方,冷聲道,“你先來!”

男人深不見底的眸子中閃爍著冷然的寒芒,隻見他利落地抬起手臂,舉起槍,隻是一瞬——

一聲槍響,再一看子彈已經穿透了遠處麻將堆積頂端的骰子上,令容璿心驚的是,後麵的麻將並沒有穿透,旁邊的更是紋絲未動。

全場發出了一陣此起彼伏的驚呼讚歎之聲,對南宮淩的槍法歎為觀止。

看著對方這樣高超的槍法,容璿麵色沉鬱,看來,這次是自己低估了對方的實力,這槍法,連當初玩著搶長大的她都忍不住想要鼓掌喝彩一番。

“該你了。”男人慢悠悠地轉頭,眸光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芒。

容璿深呼吸一口,抬起手中的槍瞄準目標——

突然,容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拉過南宮淩擋在身前,手槍快速抵在他的腦門上!

“大哥——”南宮月驚呼一聲,心驚膽戰地看著情事急轉直下。

“主上!趕緊放開主上!”突如其來,猝不及防的變故,令周圍的黑衣人快速拔出手槍對準容璿。◆思◆兔◆在◆線◆閱◆讀◆

“不想他死,把槍放下!”容璿冷若冰霜,眼中殺意儘顯,卡住南宮淩脖子的手更緊了些,一字一頓,“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她全身散發著猶如地獄惡魔一般的嗜血殺意,骨節分明的白皙手背上青筋微凸,一雙深不可測的雙眼中滿是濃烈的威懾力!

“你這是想耍賴嗎?”相對於眾人的嚴陣以待,作為當事人的南宮淩卻是氣定神閒,絲毫沒有被要挾的驚慌失措,反而淡定自若地委屈%e5%94%87瓣。

“兵不厭詐!”容璿冷哼一聲,“何況,你不覺得這樣更省事?”

“的確省事,但是……”南宮淩被她纖瘦的手臂勒地脖子疼,卻麵不改色,“你輸了。”

容璿此時此刻最聽不得這個輸字,而他的話正好刺激到了她,危險地眯起犀利的眸子,磨牙,“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你儘管開槍,誰不開槍誰不是男人!”南宮淩輕笑,一派談笑自若。

容璿輕嗤,她本來就不是男人!

但是其他人就不這麼淡定了,呼吸急促,提心吊膽地看著自己的主子到了這個時候還將生死置之度外,心中越發心急如焚。

而這時,雲收到了南宮淩的眼神示意。

“小子,有膽識,你放了主上,我們放你走。”雲接收到南宮淩的眼神,心中漸漸鎮定下來,心平氣和地好言相勸。

敵強我弱,容璿私心底也不想自找麻煩和對方對峙,軟了語氣,“我憑什麼相信你們?”

南宮淩手肘重重往後一頂,反手拿捏住容璿的手腕反扣在身後,容璿吃痛,反應迅捷地扣動扳機,卻沒有意料之中的槍聲傳來,隻聽到扣動扳機的沉悶“哢嚓”聲,錯愕地瞪大眼。

“你是在找這個麼?”南宮淩手一翻,五顆子彈一顆顆從他的手掌之中落地!

子彈落地,在地上跳躍蹦躂出清脆的聲響。

“你竟然敢耍我?!”容璿恍然大悟,原來手槍中早已被這個狡詐的男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拿走了子彈,難怪他被自己挾製也不慌不忙。

“兵不厭詐!”男人原封不動地將容璿之前說過的話還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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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調教你妹!

容璿一把推開他,蹙了蹙眉,“你想怎麼樣?”

願賭服輸,在男人露出那手之後,容璿就已經知道,自己輸了,若是以前的自己,這一次誰勝誰負還未可知,不過,她恨自己在戒毒所將身體折磨得太過瘦弱,以至於現在都無法真正施展自己的實力。

“我缺一個貼身保鏢,雖然看你瘦的跟竹竿似的,但是還算有點膽識,就先留下來吧。”南宮淩薄%e5%94%87微啟,深邃的眸子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容璿,語氣輕描淡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