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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王歸之南國 繡瑾 4307 字 2個月前

沢南說的很輕柔,卻如同冰窟裡的冷風吹過忍足侑士的心,害他打了一個寒顫。

“姐姐,我這樣對嗎?”小樹見寺沢南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大聲叫了她。

注意力轉到小樹身上,她輕點了一下頭,讚揚道:“做的很棒。”

受到鼓舞的小樹,更加賣力地揮舞球拍。

忍足走到寺沢南身邊,“好像寺沢桑對冰帝很了解。”

“啊啊,還好吧。隻是,在我看來每個學校的網球部都是一樣的,對於隊員的鬆懈,還是會給警告的。”寺沢南漫不經心地回答他。

“那天沒有進行完的比賽,今天要繼續嗎?”

想起那日的比賽,忍足有些躍躍欲試。自從那日之後,他一直在想著什麼樣的球路能夠封殺住她,他想了很多,他相信可以將比分扳回來。

“沒興趣。”寺沢南擺弄著她的頭發,拒絕道。

今天,她不打算浪費多餘的體力。因為,今天她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忍足沒想到她會拒絕,有些訝然地問道:“為什麼?”

背靠在椅背上,她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眼底的笑意已經散去。

“那請忍足君給我一個理由,繼續比賽的理由。”她驀地抬起頭,望著站在幾步之遠的忍足侑士。

看著他眼底閃過的驚訝,看著他微微睜大的眼眸,看著微風吹拂過他的發。

“嘛。寺沢桑似乎並不想將未進行完的比賽進行完成。”

“因為,當時處於優勢的人是我。忍足君想要繼續比賽,大概這幾天都有在想如何打敗我的辦法吧?能讓忍足君如此上心,倒是寺沢南的榮幸。”文鄒鄒的話從寺沢南的嘴裡蹦了出來。

她搞不懂,既然比賽已經暫停了,那也就沒有再繼續下去的意義了。為什麼要執著呢?

“被知道了啊。”忍足輕笑出來。

“嗯。”寺沢南看著鬆了鞋帶的鞋子,彎身係好鞋帶。

起身後站起來,看著眼前正在認真練習的小樹,以及一旁受到影響也開始練習的陸翔。

“這個周末會有附加賽,你來看嗎?”忍足問她。

這麼說起來,這個周末除了附加賽,應該還有準決賽跟決賽吧。她隱隱約約想起了什麼事情,至於到底是什麼事情,她又想不起個大概了。

寺沢南點了點頭,“會去的。”

“那麼,我可以邀請寺沢桑來看我的比賽嗎?”忍足微笑著問她,眼眸裡帶著紳士該有的溫和。

她微微側過身,輕笑了出來,“冰帝是去年的冠軍,以此實力,去看附加賽還真是有點浪費。”

眼前這個少女的確不同於其他女生,她對於他的邀請無動於衷,甚至還略帶輕嘲。

寺沢南看了看手表,今天她打算早點回家。

她朝小樹揮了揮手示意小樹過來,小樹看見後,抱著球拍往寺沢南這裡跑來。

“姐姐!”小樹笑逐顏開的看著寺沢南。

她伸手摸了摸小樹柔軟的頭發,聲音輕柔地說道:“小樹,你今天讓忍足哥哥來教你,好不好?姐姐還有事先走了。”

小樹的小臉瞬間垮塌下來,眼神裡的不舍特彆明顯,不過,嘴巴裡卻說:“好。”

寺沢南笑著站起了身,“乖。”

忍足侑士站在一旁聽著,他似乎還沒答應要教小樹練球吧?就見寺沢南轉頭對著他,輕盈一笑,“麻煩忍足君了。”

根本就是沒打算跟他商量,是直接扣給他一個任務。

“嗨嗨。”對於寺沢南的小霸道,他也坦然接受。

走在回家的路上,寺沢南看著漸漸昏暗的天空,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最近,似乎有很多事情,可是,說到底沒一件與她有關,她卻像一個八婆管這管那的。如果可以,她是真的什麼都不想管。

想著,寺沢南看到走在前方的一對璧人。

少年穿著黑色的學生製服,本就出類拔萃的身材顯得更加挺拔高大了。走在他身邊的少女,一身翠綠色校服,身材欣長窈窕。兩人走在一起很是配對。

少年是她熟悉的手塚,而少女自然就是她的姐姐寺沢樂理了。

寺沢南沒有打算打擾兩人的意思,慢悠悠的跟在他們身後。兩人本是肩並肩的走著,後來,寺沢樂理不知說了什麼,情緒瞬間激動,猛地轉過身,正對著手塚大聲說話。

從後方的寺沢南這邊看,也能看到寺沢樂理眼裡的晶瑩。

似乎是因為側過了身子,視線的改變,又或者是寺沢南這一身綠也太搶眼了。原本在前方說話的兩人都發現了她。

“寺沢南。”手塚冰冷的聲音在狹長的街道裡響起。

她走上前,鞠躬道:“手塚學長,姐姐。”

“你怎麼這麼遲了還在這裡。”寺沢樂理蹙眉望著她。

寺沢南聳聳肩,“路過。”

說完,越過他們兩人快步往家的方向走。老是在他們後麵慢吞吞的走,還真是讓人覺得不舒服啊。

寺沢樂理在她到家不久後就回來了,她還以為會遲好一會兒呢。

“聽說你最近網球部都沒去。”寺沢南靠在寺沢樂理的房門前,神態閒散的對著眼眶微紅的寺沢樂理說道。

寺沢樂理蹙眉,不悅地望著態度傲慢的寺沢南,“關你什麼事。”

“這周末便是預選賽了,你打算逃避到什麼時候?”雙手環%e8%83%b8,側靠門欄的寺沢南站直了身子,看著依舊低迷的寺沢樂理,輕笑道:“要比一場嗎?”

寺沢樂理眸帶輕蔑的看著寺沢南,“就憑你嗎?”

“就憑我。”說完,走到樓梯口處,才回頭望著寺沢樂理,“比嗎?”

“比!”

第19章 偏袒

翌日,陽光明媚,寺沢南伸手遮了遮有些刺眼的陽光,走進校門的時候看見寺沢樂理站在那裡。

她停下步伐,歪頭微微淡笑道:“這是在等我。”

對於寺沢南臉上浮現的笑容,寺沢樂理還是覺得不舒爽,她撇過頭,聲音沉悶地說道:“既然我輸了,我答應你昨晚的要求。”

“那附加賽加油。”她不在意地擺了擺手,繼續走。

在經過寺沢樂理身邊時,衣服被扯住。寺沢南微微詫異地低頭,看見一雙白皙的手抓住她的衣袖。抬頭,她看到寺沢樂理低垂著頭,她看不清寺沢樂理的情緒,耳邊卻是她沉悶的聲音。

“為什麼?難道以往的比賽都是騙人的嗎?”除了沉悶,還有更深的是不甘。

微微用力拉扯過自己的袖子,她輕哼道:“不要抹滅了我的付出,我對網球的付出,不比你少。”

“嗨!早安阿南!”兩人的話還沒說完,桃城就向寺沢南跑來,一把扣住她的脖子,十分開心的打招呼,“寺沢學姐早安!”

寺沢南無語地看著單純的桃城,伸手打掉他的手,“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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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被打掉的手,桃城撇撇嘴,“阿咧,真是無情啊。阿南。”

寺沢樂理站在原地,看著那兩人吵鬨著進教學樓。從什麼時刻開始,寺沢南開始改變了,她身邊開始有人圍繞著。那個從來都是一個人,被人討厭的寺沢南,是在什麼情況下改變了。

是失憶後!閉上眼的寺沢樂理猛地睜開眼睛。對,就是在那個時候以後。

失憶後的寺沢南,不論是性格還是處事態度上都變得不一樣。她的改變,讓周遭的人對她也改變了態度。

那麼她呢?她是不是也要對寺沢南改觀?昨晚發生的事情,到現在還曆曆在目。

當寺沢南將最後一球擊向她無力反擊的角落後,她丟掉了手中的球拍,錯愕地坐在了地上。她無法相信,從來沒有贏過的寺沢南,竟然將她打敗了。

可是,她不能否認的是,她變強大了。她的球路,她的力量,都是她所不能匹敵的。

在短短的一個月裡,她的能力竟然變得如此厲害。

“最近你好像很忙的樣子。”桃城走在她身邊,問道。

“嗯?”在想事情的寺沢南沒聽清他的問話,迷惑的望向他。

“我說,你好像都不來網球部了。”桃城說完,還伸手想要拍她的頭一下。

寺沢南微微偏過頭去,躲過了他的毒手,“啊,有事都沒去了。龍馬還好嗎?”

“他啊,前幾天被一個叫做亞久津的用石子打傷了臉。”

桃城的話讓寺沢南愣了愣,她抬頭望向蔚藍的天空。腦子裡自動浮現出那像是死魚眼,白色刺蝟頭,跟個僵屍一樣的亞久津的容貌來。

她打了個寒顫,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對暴力狂是沒有任何的興趣的。

看來,今天要去網球部一趟呢。

社團活動時間。

寺沢南從攝影社裡出來,就往網球部走去。才到,就看到網球部的眾人都在圍著網球場跑步。

眼尖的龍崎教練看見很久沒出現的寺沢南,也感到有些詫異,“寺沢,似乎很久沒來了。”

寺沢南向龍崎教練跟乾貞治問好以後,才回答道:“最近有些忙。”

“聽說女子網球部失利了,你姐姐最近都沒來網球部啊。”同為網球部的教練,龍崎堇時常有聽女子網球部的教練抱怨。

與男子網球部一樣,女子網球部裡的寺沢樂理、川島春藤還有其他幾個三年級的,從來都沒有拿到過全國大賽的冠軍。這是她們最後一年,她們不想在最後一年裡有遺憾。

“姐姐已經想通了,周末的附加賽她們會贏得。”寺沢南說的很是自信。

龍崎堇看著嘴角含笑,眸色淡然的寺沢南。想起失憶後最初見到她,她冷著一張臉看著大家,現在,縱然偶爾還是清清淡淡的感覺,但是,周身的柔和已經將她的冷漠軟化了許多。

“寺沢同學似乎很有自信啊。”乾貞治望了望手中的秒表,忙裡偷閒的同她說道。

“乾學長的蔬菜汁似乎很不受歡迎呢。”看著賣力跑步的各位,她不禁笑了出來。

啊啊,看著被乾貞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