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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了。

對不起。

「昨日夜晚,北幌高中的化學實驗室內發現了被硫酸破毀容的少女,以及已經昏厥的其他少女,留在場的還有淡淡的玫瑰香味。經過鑒定,這些少女們全部都是該校的學生。這件事情到底是人為的,還是意外還不知道。不過,目前警方從昏迷的少女們全部都喊著“彆過來”,有人懷疑是因為玫瑰香味使她們產生了幻覺。目前,警方已經進一步調查。」

記者的聲音在我的耳裡,突然變的像機械一樣。

啊哈哈哈,我神馬都不知道。

“唉唉——?我們學校?!”綱吉顯得有點慌忙和吃驚,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淡定,然後他抽著嘴角,用著一副“不會是你乾的吧”的表情看著我。

“啊……少年啊,你不用懷疑了,就是我乾的。不過她們好歹要感謝我做了一件好事情,我沒有把她們最愛的六道骸的臉弄傷。要知道我破相了等於六道骸也破相了,那些女生一定會傷心的去死的……啊,她們去死好了。啊,還沒有跟骸說吧,昨天那些女生好像是你的後援會的成員,然後來找我的麻煩,你知道你的後援會名字叫什麼麼?叫做鳳梨後援會。”

“我知道。”他好像是故意壓低了聲音,努力壓著自己的怒火一樣的淡淡的回答。

啊,你淡定過頭了啊六道骸。

那個時候的我還天真的以為,那就是一件平常的事件而已。

誰知到,那是整個噩夢的開端。

~君に屆け~

學校因為那件事情而停課一周,這本來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但是我卻越來越煩躁。

三天之後,六道骸好像是終於看不下去的樣子,於是開口問我怎麼了。

我說我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

隻要一睡著,那些煩人的記憶就會漫漫的湧上來,然後就好像是總有一天會把我淹沒一樣。

綱吉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還特彆聯係了Dr.夏馬爾,可是那個色大叔說他也沒有辦法。

看來我沒有得什麼病,也許隻是我累了而已。

也許,我需要休息吧。

六道骸不知道怎麼的回憶起了那個玫瑰味。

他說那是不好的東西。

然後,我準備去問個究竟。

但是如果是我去的話,那幾個女生一定不會告訴我那個玫瑰香料是哪裡來的。

正在我煩惱的時候,六道骸突然說,他去。然後綱吉就好像是他的跟班一樣說了一句,他也去。

希望你們能夠問個明白,人氣高的混蛋男生!

歸來之後的他們告訴我們。那些女生是發現了鞋櫃裡麵有的那個玫瑰香料和一張紙條,紙條上麵寫的是:如果想要讓那個可惡的女人離開六道骸,就讓她聞到這個氣味,你們一定就會贏。

真是奇怪。

結果到了最後也不知道那些香料到底是乾什麼的,隻知道那個人想要害我而已。

之後,綱吉突然鄭重的告訴我,那個人說不定會知道。

我問他是誰。

然後他有點不高興的皺了皺眉說,折原臨也。

……啊,差點忘記了這個人渣的存在。

不過竟然兩年前的十年後的事情他還記得這麼清楚,也許是折原臨也做了什麼事情才讓綱吉如此的記憶猶新吧——啊,我開個玩笑。

在綱吉百般努力的情況下(托了小春的哥哥找他們班的龍之峰帝人問的),終於問道了折原臨也的手機號碼。

真沒有想到號碼居然是422-520-1342(翻譯:小靜靜我愛你,臨靜)。你還不如來一個800-820-8820夠了啊混蛋!

“喂,請問是折原臨也麼?”我拿起放在口袋裡麵的攜帶就播出了他的電話,所以說這個號碼實在是太奇怪了!

「恩,是和正臣還有龍之峰一個學校的醬優子啊。那麼,像你們這種大家族來找我這個情報販子是來乾什麼的呢?恩,我想想,和北幌高中裡麵發現的毀容少女有關?」

“彆廢話,我沒有時間跟你廢話,人渣自重,為了以後我每晚睡覺的安寧,請你務必告訴我你的事務所所在的地址,謝謝你。”

~君に屆け~

去新宿的路上要途徑秋葉原。

其實我很希望六道骸能夠施展一下幻術然後讓我看不到那些惡心的OTAKU,那些怪蜀黍稍微有點傷我的眼睛。

“終於搶到手了!”路人A(女)舉起手上的一個遊戲碟大聲的歡呼,我斜眼望去,本來覺得有點模糊的眼睛突然一亮,然後很興奮激動的對六道骸說:“我要去買那個!”

“クフフ,你認為我們來這裡是乾什麼的?”

“……找人渣的,好吧,等等回頭再買。”

那個女生手上拿著的東西上赫然寫道:那個執事,狡猾。

~君に屆け~

曆經千辛萬苦(很多次的迷路),終於到達了人渣的公寓。

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位棕發女人,她的眼神稍微有點不削,居高臨上的看著我:“請進。”

“玫瑰香料是什麼東西。”由於不想在這裡多呆下去(其實是想早點去秋葉原買遊戲的緣故),我開門見山的問道。

“那要看你們付多少了。”他的手一刻都沒有離開電腦,好像在同什麼人聊天一樣。

“兩萬夠了吧……這是我的唯一積蓄。”我將唯一的兩萬(日元)放到了他的麵前,然後雙手合十看著他。

“噗……哈哈哈……”他突然大笑了起來,然後才收住了嘴,然後把目光放到了綱吉身上,“看來黑手黨家族也很不景氣啊。”

“不。”我搖了搖頭,“這是我個人的事情,和家族無關。還有請不要侮辱Vongola家族,否則我會代替靜雄(用幻術)來用販賣機砸你(爆你菊花)。”我像機械人一樣的吐出這句話,其實我不是很擅長對付人渣,鳳梨除外。

“恩~是這樣啊。”他閉上眼點了點頭,然後用手托著臉看著我,“那個玫瑰香料啊,會讓聞到的人回憶到不好的事情然後達到一種消極狀態喲,順便還有自己第一次喜歡的人。”

“……”

我,綱吉,還有骸同時沉默了。

不知道為什麼的。

第8章 番外 誕生日

“生日快樂。”早上迷迷糊糊的聽見了自己手機的鈴聲響起,打開一看,是綱吉發給我的簡訊。

他說——生日快樂。

啊,原來已經到了啊。

我自己都快忘記了……但是綱吉卻還記得。

他果然是一個溫柔……的好人[喂]!

已經十六歲了,我。

拉開窗簾,今天是一個晴天。現在還未入春,所以這樣的天氣是十分難得的。

隻不過,當太陽出來的時候,雪就開始融化了。

我不喜歡冬天,更準確的說是任何一個季節都不喜歡。

春天太悶,夏天太熱,秋天太乾燥,冬天太寒冷。

季節的作用和天氣一樣——大概也隻有讓植物生長,或者給人們幾句寒暄的話語吧。

“生日快樂。”

走到樓下,正好遇到了正在看電視的骸。

他站起身,揉了揉我亂糟糟的頭發。

每次看到他的時候我都要仰頭才可以,因為他至少高了我一個頭。

如果我看到了比我矮一個頭的孩子的話,我一定會覺得那個孩子就像是娃娃一樣。

好像是玩具一樣——

也許我在他的心中就是玩具吧,但是那隻是也許——希望不要是那樣。

“哦呀,你怎麼了?”也許是因為我許久沒有回答的關係,他好像有點不耐煩了。

“沒什麼,謝謝。”我撇了撇嘴,勉強擠出了一個可以看的笑容。

“クフフ,有什麼想去的地方麼?”

“唔……沒有。”我想了想,最終搖了搖頭,“去哪裡不都差不多的嘛,呆在家裡是一樣的。這種時候,外麵一定到處都是人。”

啊,我還等著看今天《NARUTO》的更新呢混蛋,絕對不會出門的——“家裡隻有我們兩個不是很好麼?”

“クフフ,哦呀哦呀……”他好像是想笑又不想笑的樣子,用手扶住額頭,肩膀微微的抽[dòng]了幾下,“你說出這種話我會認為你在誘惑我喲。”

“……”

我的大腦稍微死機了一下,在確定我剛剛說了什麼之後,淡淡的吐出了一句:“變態。”

唔,這麼說的話貼在他身上的標簽又多了一個:變種鳳梨、表麵是鬼畜攻其實是各種受、變態。

唔……總覺得還是少了幾個。

“屋頂,能夠上去麼?”

“嗯,大概還可以吧。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想起了以前二雀在綱吉家的屋頂上躺著過吧。”

“那麼,要去麼?”!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啥?”

“屋頂。”

“嗯……那麼上去吧。”我點點頭。

我不是很喜歡高的地方,也不喜歡太陽光。

越往上走,隻能夠覺得自己越渺小。光芒也太過於刺眼了。

直視的話,隻會刺傷自己的雙目而已。

“……啊。”赤腳走到屋頂上的我有點站不穩,不小心腳打滑了,快要掉下去的時候,骸伸手牽住了我,“謝謝。”

“半夜睡不著覺把心情哼成歌

隻好到屋頂找另一個夢境

睡夢中被敲醒我還是不確定

怎有動人旋律在對麵的屋頂

我悄悄關上門帶著希望上去

原來是我夢裡常出現的那個人

那個人不就是我夢裡

那模糊的人我們有同樣的默契

用天線用天線排成愛你的形狀

在屋頂唱著你的歌

在屋頂和我愛的人

讓星星點綴成最浪漫的夜晚

擁抱這時刻這一分一秒全都停止”(《屋頂》——周傑倫&溫嵐)

“口胡!為什麼越長越奇怪!”我不自覺的哼起了以前在天朝的時候聽過的一首歌,然後發現歌詞越來越那啥的時候終於忍不住了。

啊,反正又不是唱給他聽的,也不是日文,他大概也聽不懂……大概!

“哦呀?你又怎麼了?”他回過頭。

“沒什麼……”

啊,是我的錯覺麼?這段台詞好像出現過很多遍了。

說起來的話,一直都是這樣的對話吧。

陽光很溫暖,大概是因為在冬天的緣故吧,而且今天也沒有什麼冷風在吹。

很溫暖啊。

隻要呆在他身邊,就有很溫暖的感覺。

就算什麼都不做也好。

什麼也不說也好。

都會感覺到溫暖啊。

“優。”他的手突然放在了我的手上。

他叫了我的名字讓我覺得很不習慣,手比我想象中的要溫暖。

他突然湊近我,然後%e5%94%87碰上了我的額頭。

“クフフ,這是生日禮物喲。”

“…………”我稍微沉默了一下,能夠感覺到我的臉現在一定很燙,“誰要這種生日禮物啊混蛋!”

……

唔,說起來的話,標簽應該還有一個吧。

變種鳳梨、表麵是鬼畜攻其實是各種受、變態。

還有——喜歡的人。

第9章 Epis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