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1 / 1)

救贖 彼岸蕭聲莫 4372 字 3個月前

子可以生了。我到來的逍遙,沒有孩子就沒有孩子,做這行的自己受罪就夠了。不像那個生下我的該死的女人,一輩子就是□找男人吸毒還有生孩子,生了卻懶的去關心,讓他們要死的就去死,說明他沒有這樣的命去看看這個華麗的腐爛的世界,要活的就繼續乾她乾的事,像她這樣的活著,繼續圍繞著□男人吸毒。

身子明顯的感覺到下半身那兩根東西還在我前後的兩個洞裡,插的太深,似乎已經流血了,裡麵已經被暴力傷出傷口,點燃著一道道的火,那個畜生存心不讓我活了,這次連醫生都沒有給我找來,就這樣把我塞到籠子裡活活痛死我。

一想到我的那些錢,那些珠寶,就覺得不甘心,媽的,我拚死拚活不要命的賺了那麼多錢,就這麼什麼都沒有得到,下地獄我都不服。

我想伸手去把它們拔出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軟的跟軟糖一樣,根本就沒有動的力氣了。

長長的歎息,閉上眼睛,心裡突然就安靜了下來,心想這回真的是要去見他媽的上帝了,我真的要問他我的罪是不是真的積累了那麼多,要我這輩子那麼不得好死。

“媽的。”我咬著下%e5%94%87,眼淚就要控製不住的流下來。

臉上突然傳來溫熱的觸?感,濕濕的,還有熱氣噴到我的臉上,我張開眼睛看到獸的臉就貼著我的臉,她伸出%e8%88%8c頭%e8%88%94去我的眼角的溼潤的眼淚。然後就蹲在那裡,眼睛好奇的看著我,讓我想起一隻小狗,對於新的玩具的好奇心。

“媽的,為什麼陪我死的居然是你?”我苦笑著說。

她斜著頭,眼睛掃視著我的□的疲憊不堪幾近殘廢的身體。我覺得自己的身體跟在餐桌上的烤%e4%b9%b3豬一樣。以前在夜總會裡,那些來自日本的黃種女人提供那種服務,全身□一動不動的躺在桌子上,在身上放上許多的食物,讓那些男人們吃,自己的美麗的身子就像是一個容器。

現在,自己也差不多可以去做,想到自己的樣子就想笑。沒準還可以多賺點錢。

獸繞著我轉圈,不時用她的鼻子聞我身上的味道。

我說:“你要乾嗎?想吃我麼?我可不好吃,一點都不乾淨,沒有肉,吃了要拉肚子,我們打個商量,你吃肯好不好。他比我好吃。”

獸隻是抬頭,歪著頭看我,好象在辨析我的話裡的意思。然後繼續她的查看食物的行為。

她停在我的無力的張開的兩%e8%85%bf間。俯下`身,雙腳跪地,頭靠近我的還在不斷的流血的下半身,我艱難的抬頭,看到她往那裡湊進,急忙喊起來:“彆,不要啊。我說你這個畜生,你要做什麼?”

我想抓著她的美麗的火焰般的長發將她的頭拉遠,可是我的手卻就像是消失了一樣無法感知。我無奈的抬頭看著被鐵欄分割的天花板,心中消極的想,就這樣吃了我吧,也許等肯回來就會看見她把我的身體一口一口的吃完,留下下半身的%e8%85%bf骨,她的嘴巴裡還在咀嚼著我的肉。想到這樣的畫麵,在那些電影裡看到的恐怖血腥的畫麵現在在我的腦海裡出現的時候卻讓我覺得興奮。這樣的死法對我這個快要絕望的死去的人來說是一種美麗的解%e8%84%b1。我的血進了她的血我的肉在她的胃裡消化成為她的一部分,她就有了我的一部分。那就是生命的延續麼?在這個時候,我卻覺得自己就是個哲學家。

下半身在火焰一樣燃燒的感覺外突然來了另外的筷感,就好象是溫暖的水,輕輕的衝洗那個地方,撫慰那些痛還有傷口。

我用手肘撐起自己的上半身,看見自己的無力閉合的雙%e8%85%bf間,她趴在那裡,伸出柔軟溼潤的%e8%88%8c頭,%e8%88%94著那裡。

我的那處因為巨大的棍子而無法閉合,就像是一張巨大的貪婪的嘴巴永遠不知道滿足的對這個世界要求著,它現在因為暴力的對待而流血哭泣,紅的像是玫瑰花的花瓣。她對於我的□官的好奇也許來自對於未知的事物的好奇,她的智力永遠停留在五歲時候的空白記憶,現在,她對於那些自己也有卻不明白的女□官感到好奇,也許是血,她是個原始的以自己的鼻子和味覺去感受世界的動物,所以我的血刺激了她。我明白我當然明白我該死的明白,因為這樣的好奇的探索讓我的身體產生了一陣陣的筷感,如同波浪起伏的衝撞著海岸,叫我的身體不自覺的舒展變的柔軟慢慢的融化。

我覺得自己像極了那高級的瑞士牛奶巧克力,在那肉食類動物的柔軟而且善於控製的好奇的%e8%88%8c頭下化了。

“恩……快點!”我輕輕的擺動身體,一點點的在我的身體裡激起的力量被我用來調整身體擺動還有呻[yín]。

我鼓勵著她,雖然明白也許這個隻有身體是人形構造的獸根本聽不懂我的那些性感的呻[yín]。

她的臉貼近,呼吸噴在我的皮膚上,激起的刺激的感覺讓我隻想深深的吸氣,舒服的喘熄,我抬起我的手,無力的放在她的頭上,她的頭發在我的手下,我的指尖插進她的發間,隨著她的動作伸開抓緊,她的頭在我的%e8%85%bf間上下起伏著,我的手就跟著她的動作,在我喜歡的地方微微的用力,讓她明白我的感受。

當我全身都柔軟下來,像一隻軟趴趴的被挑出殼的軟體動物一樣癱瘓在地上,嘴巴張著似乎隻能大口的呼吸進那些維持我生命的氧氣,鼻子裡發出甜膩的哼聲,平坦的腹部劇烈的起伏著。這樣的快樂我已經忘記上次體驗是什麼時候了,做了那行,每次都是讓男人快樂,自己隻覺得自己是一個會發出各種各樣的叫床聲的充氣W娃而不是一個在性欲中無比性感的女人。

我半閉著眼睛,覺得自己快要在那有力的溼潤的%e8%88%94舐下迎接□了,手用力的抓緊她的長發,身體緊繃,兩%e8%85%bf要把她的頭夾緊,以這樣的緊張的姿態迎接即將到來的小小的死亡的高峰。

I

I

啊!該死的,該死的!我覺得自己就像從世界最高峰突然掉入大西洋,預期的快樂沒有來,身體裡傳來的痛就讓我整個人無力的癱瘓了。

該死的。我張開被淚水遮著的眼睛,看到兩%e8%85%bf見的獸嘴巴裡咬著那根染血的被我的□濕透的棍子,雙眼無辜的看著我突如其來的莫名其妙的怒氣。

我氣的想要發瘋,但是卻無可奈何,連咆哮的力氣都沒了,隻能虛張聲勢的說:“你他媽的就不能晚點麼?我就快要到了,天, 上帝,你這樣是有罪的,你讓我從天堂到了地獄了你知不知道?”

她將口中的棍子讓旁邊一甩,棍子撞擊到鐵欄的時候發出清脆的鐺的聲音,喚醒了我的意識。

我伸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口裡念叨著:“天,我在做什麼?我在要求一個畜生給我□,我想我一定是想男人想瘋了,對,我一定是被肯那變態整成了變態了。”

在這個時候那個該死的美好的感覺又來了,我看見她又低下頭,這回%e8%88%94的地方是我的□,哦,不,高貴的說法是用來排泄的地方。神,這是讓我覺得自己最不能接受的地方。我的手微微的推著她,說:“不要,這樣不行真的,寶貝,這是不好的行為,我確定以後要好好教你,真的。”

她意外的執著,頭不但沒有被我的虛軟的手推開,反而執著的往下。

我覺得自己快要哭了,其實,事實上,我的眼角真的出現了淚水,明顯的可以體會到的穩熱的液體在我的眼睛裡打滾,流轉,最後沿著眼角那個缺口,滑下我的臉。

她把插進最裡麵已經讓我的身體撕開了傷口的棍子用嘴巴咬出來以後,將它甩到一邊,慢慢的爬到我的身上,雙手支撐著身體,懸在我的身上,看著我。

她的紅色的頭發披下,火焰的顏色讓我覺得溫暖,它一定在燃燒,而且是永遠不停的燃燒著。°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她低下`身,用臉在我的臉上摩挲, 擦乾我的眼淚,她讓我想起小時候養的一隻貓,白色帶著褐色的毛夾雜的顏色的柔軟的毛皮,當我被那女人關在狹小的沒有一點的光的地下室裡的時候,它就會出現在我的身邊,小小的溫暖的身子跳進我的懷裡給我溫度和安慰,也許對於我來說,隻有人是最危險的動物,自私,貪婪,喜歡金錢權力,不是為了生存而傷害彆的不是自己的一切,階級地位,劃分著等級,一層壓著一層……

她抬起手,想要擦去我的糊開的眼淚,可是卻不知道怎麼用她的靈長類的靈活的四肢。我想她最擅長的也許是她的%e8%88%8c頭,肉食類的典型的最進化的地方,從剛才她的表現中可以看出來。還有她的牙齒,她的牙齒可以咬開皮肉,找到那些還在洶湧的流動的動脈,然後咬開,就像是在捕殺獵物一樣。

我真懷疑是不是肯那畜生就把她跟狼養在一起,她的行為和殺人時候的動作快捷凶猛,就跟美麗的紅色毛皮的狼一樣。讓人覺得就算是殺人也可以這樣美麗。

她是上帝最美麗的傑作,肯這樣說,而我也卻不得不承認,肯在這個方麵還是很有眼光的。他發現了一件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創造品,然後用殘忍的方法塑造她,讓她保持著一種早已經消失的野性。

“你真是個不幸的孩子。”我抬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

她似乎聽到了什麼熟悉的字眼,眼睛裡閃過光芒,屬於人類的智慧的光,她像是一個孩子一樣把頭靠在我的%e8%83%b8`前,嘴巴裡含糊的說著我聽過無數次的呢喃的聲音。

這回,我聽清楚了,她在說:“媽媽,媽媽……”

這個時候我聽見肯的聲音,他在說:“好幸福的畫麵,真叫人忍不住流淚不是麼?”

我看到他坐在一張看樣子是新搬來的舒適的沙發上,旁邊的小茶幾上放了冰桶,外麵放著已經少了一半的像檳,手裡搖晃著那琥珀色的液體,笑著看我。在他的後麵,架起的攝象機上的紅色的光閃爍著。

媽的,他的愛好果然一如往常。

“很有感覺對不對,%e4%ba%b2愛的媽媽?”他輕柔著聲音說。

獸爬到我的麵前,擋著我。在她的背後,我看見她的背上的肌肉緊甭,變成一隻進入戰鬥狀態的野獸。

肯哈哈大笑起來,說:“你看看她們這一對,多麼奇妙啊,一個□的媽和一個野獸的女兒,哈哈……”

我有一種感覺,他說的那話的意思不隻是對著我,他通過侮辱我在解恨,我的背後站著另外一個人,她才是一切的源頭。

“寶貝,你的甜頭嘗過了,該去表演了。”肯突然眯起眼睛,板著聲音,殘酷的說。

身後走出幾個手裡握槍的男人,走到籠子邊,還沒等獸反映過來,就對著她開了幾槍,我聽到獸中槍的時候發出的悶哼,她的身體幾乎要倒下,可是已經支撐著,用剩下的力氣衝著他們低低的咆哮。

“很有活力的野獸,要好好看你的表現,彆讓我失望,寶貝。”肯接過旁邊的人的槍,開了最後一槍,獸的身體抖了幾下,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