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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怎麼招佃戶、什麼時候打井、是種稻還是種麥等等聽了滿耳朵。

最後繞著兩塊田都走完了,陳皎寧才悄悄問陸靜淑:“你怎麼什麼都懂啊?”她真的好佩服,而且看陸家那個管事的樣子,似乎也對靜淑什麼都懂很驚訝!

“我來之前就先找人問過了。我娘的陪嫁莊子就在這裡,你不是去過麼?我把莊子上的人叫來一問,他們把知道的講給我聽,我不就明白了麼。”陸靜淑也悄悄回道。

陳皎寧豎起大拇指:“我就佩服你這謀定後動的本事。”

兩人一麵說話一麵上車去了方氏的莊子上,想在那裡歇歇腳,再去看李家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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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人生意義

李家的宅子除了大,實在乏善可陳,門窗遠看精雕細刻,近瞧卻呆板乏味,好在房屋造的還算堅固,房梁屋頂也都還能看得下眼去。

“倒是值二百兩。”看完出門以後,陸靜淑對陳皎寧說道。

陳皎寧忍不住笑:“原來你竟是個刻薄的,我今日才算知道!”

兩人上了車,看著時候還早,陳皎寧不想著急回城,就跟陸靜淑說:“咱們去地王廟吃素齋吧。”

“咱們就這麼貿貿然的過去合適麼?”雖然地王廟沒說不招待女客,但她們不打一聲招呼就去,那小廟萬一沒有飯給她們吃怎麼辦?

陳皎寧一想那小破廟,也有點擔心,就讓跟著的下人想辦法去村裡買些菜,帶到廟裡去,讓人做著吃。

這也行?陸靜淑很是佩服陳皎寧這顆吃貨的心,於是也就順了她的意,跟她一起先坐車去了地王廟。

“這下不用擔心沒吃的了。”陳皎寧扒著車簾看著外麵笑道。

陸靜淑也湊過去看:“怎麼?”

陳皎寧指著廟門前停著的馬車說:“那是王爺的馬車,那邊門口站著的是表姐夫的小廝,既然他們在,就不愁沒飯吃!”

“……”你就不覺得自己做了不速之客麼?

******

禪室裡郝羅博聽說陳皎寧和陸靜淑來了,說道:“我去看看。”說完也不等人答話,就起身出去了。

田從燾捏著一顆黑子,思量許久才在棋盤上放下,道:“大師布局精妙,看來我是無力回天了。”

“王爺是心不在此,故而率性而為,不計得失。”道真笑眯眯的跟著放下一子,“如此心境,實在讓貧僧佩服。”

田從燾低頭看著棋盤深思,好一會兒才又放下一子,歎道:“若有第三人在此旁觀,必不會同意大師說的率性而為,我實已出儘全力。”

道真又落一子,笑道:“這倒不必問旁人,呆會郝施主回來必能為證。王爺開局漫不經心,率性而為,到了棋局過半,覺局勢險惡之時,再想挽回,難免就覺吃力了。”

這和尚話裡有話,田從燾搖搖頭,隨便丟了一子在空當處,道:“確實,如此吃力,不如索性認輸吧。”

“現下就認輸?”道真一直凝神注視著棋盤,好像全副注意力都在棋盤上一樣,“太早吧,王爺先頭雖多半是隨心所欲、無心插柳,卻也種得不少柳蔭,未必不能放手一搏。”

田從燾看他一邊說一邊又落了一子,並順利吃掉自己七八顆黑子,笑道:“我總覺著,大師的意思就是:‘彆急,你一時還死不了,等我慢慢吃’。”

道真聽了大笑,抬頭向著田從燾雙手合十道:“王爺寬宏大量,是貧僧放肆了。”

“哪裡,大師剛才所言,確實是至理名言。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無論是讀書治學,還是為人處世,這句話都當謹記在心。隻是於我而言,反無意義。”

這世界上的人,大半都有個奮鬥目標。士人讀書上進,想有朝一日金榜題名、入朝為官,從而光耀門楣、一展抱負;農人勤勤懇懇,盼著多收糧食,一年年攢些家底下來,好留給子孫後代;商人們則背井離鄉、四處漂泊,隻為一本萬利,早日成為一方富賈。

簡而言之,就是窮的想富,富的想貴,貴的還想出將入相、名垂青史。

可他呢?他有什麼可奮鬥的?生下來就是皇子,富貴俱全。他這樣的人,一般隻有一個奮鬥目標,那就是皇位。否則隻要混吃等死就行了。

道真雖是個肥肥壯壯的和尚,卻生就一顆七竅玲瓏心,聽了趙王之言,就明白他未儘的意思,當下正色問道:“難道王爺就甘心這麼蹉跎下去?恕貧僧直言,您正當最好的年紀,本該氣勢蓬勃、光彩耀目,但貧僧觀棋局、察言行,卻隻從王爺身上看到暮氣。王爺,您真的毫無所求了麼?”

田從燾沉默不語。

“王爺出身高貴,得天獨厚,正該借此大展身手造福於世,緣何反囿於身份,畏首畏尾、縮手縮腳了呢?”道真長歎一聲,續道,“人生苦短,不過匆匆數十年,王爺真的就舍得這大好的時光?真的就願意白來世上一回?王爺難道不想做一二不朽之事,名存千古?”

田從燾聽著聽著,反而笑了出來:“大師乃方外之人,怎地比我這凡塵俗世中人還著相?”

道真卻依舊嚴肅:“王爺此言,實是誤解了佛法。佛法要我等破除無謂的執念,卻並不是要眾生碌碌無為。古人所謂三不朽,乃立德、立功、立言,此三者想來不必貧僧賣弄,王爺早已爛熟於心。立德者,博施濟眾;立功者,拯厄除難;立言者,理傳萬世①。無一條與佛法大義相悖。”

他說的如此正經,沒有一句是田從燾能反駁的,於是他隻能說:“大師所言極是,是我自誤了。”

道真見趙王終於被說服,心中一喜,繼而又有些後悔自己一時口快,說的太過義正詞嚴,簡直像是教訓趙王了,忙擺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樣子微笑道:“王爺本是心思靈透之人,這些話原不用貧僧多言,隻是貧僧不忍見王爺自苦,這才出言勸誡,還請王爺勿怪。”

“大師說哪裡話,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今日受益匪淺。”田從燾說著話在棋盤上落了一子,“大師,咱們把這局棋下完?”!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道真欣然從命,跟著落子,道:“貧僧正想看王爺有何後招。”

其後兩人都沒有再說話,隻一心一意的下棋。陸靜淑跟陳皎寧在郝羅博陪同下過來的時候,隔著門聽見裡麵隻有棋子碰擊聲,一時都不敢叫門。

“不如咱們去隔壁坐,先喝杯熱茶。”郝羅博建議道。

兩人一同點頭,跟著他去了隔壁禪室坐下,陳皎寧先問道:“表姐夫可知今日素齋都有什麼菜?”

陸靜淑:“……”

郝羅博答道:“我特意點了什錦豆腐羹和素%e9%b8%a1素魚,彆的讓他看著做了。”

陳皎寧很高興:“我就知道你在這,準不愁吃!你和王爺是特意出城來吃素齋?”

“主要是想請殿下出來散散心。近來城裡%e9%b8%a1飛狗跳的,不少人都堵在王府門口,又是求饒又是說情的,我怕殿下厭煩,索性請他出來走走。”

陳皎寧也聽說了:“王爺也是脾氣太好,怎不乾脆叫金吾衛去趕人?”

郝羅博看著她搖頭:“你這丫頭想的也太簡單,如今皇上不在京裡,殿下怎好擅自調動京衛之人?避嫌還避不過來呢!”

“……”陳皎寧還是覺得趙王這樣有些委屈,於是忍不住嘀咕道,“那金吾衛的人也太沒眼色,就這麼看著人去王府攪擾?”

陸靜淑捧著粗瓷茶盞聽他們說,心裡也在琢磨趙王的地位及處境。皇長子,還曾經非常受寵,幾乎被封為太子,難道真的因為未婚妻早夭就沉淪至此了麼?

在孝義給她的資料裡,蘇皇後的兒子田從熙是確認無疑登基了的,但趙王也似乎並沒倒黴。她本來想著扳正歪掉的世界,自上而下是最好的。蘇皇後也有賢名,正好陳皎寧能跟她扯上關係,將來陳皎寧嫁入蘇家,她自己再積累一些聲勢,到時請陳皎寧居中牽線,她也好聯合蘇皇後搞個女權運動什麼的。

(沒錯,她自動在心裡把孝義所謂的拯救世界給等同於提高婦女地位、提升女權了-_-b。)

誰知陳皎寧那個繼母生生把這事給攪黃了。陳希炳那邊一直沒有消息,不知道他到底想怎麼處置董氏,也不知道蘇家這門婚事,會不會再換回陳皎寧。

陸靜淑就有些猶疑了。本來抱大%e8%85%bf自然該抱最粗壯的那一個,這樣才能背靠大樹好乘涼,可是現在粗大%e8%85%bf離她實在有些遠,一時半會抱不著。

身邊這個趙王吧,倒是夠的著,也有抱大%e8%85%bf的機會,但怎麼看他也不像是值得投靠的靠山。

算了,乾脆還是放棄抱大%e8%85%bf的想法吧。捷徑不能走,那就還是踏踏實實、力所能及的做點事情。趙王雖於皇位無望,但現在好歹有些權力和影響力,不如試著搭搭順風車,做些自己想做的事。

“其實這次的事情,我倒有些自己的看法。”陸靜淑趁著那兩人停下來的功夫,插話道。

郝羅博一怔:“什麼事情?”

陸靜淑道:“就是整頓長安官場的事情。現在京裡怨聲載道者雖多,不過是說些法理不外人情等話。有些人家納平妻已有數年,多已生兒育女,現在判離異歸家,兩家皆有怨言,就說是嚴刑峻法致骨肉離散。又自恃法不責眾,這才聯合起來鬨事。王爺若是一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