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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帝;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做好自己的就是了,當前應該儘量保全平民,打擊董賊。其次再謀劃外夷,驅除韃虜;合適的時候再行輔保之舉,文若以為如何?”

如果是穿越過去的沒有人不願意當皇帝,可是在一個遊戲裡做皇帝就沒什麼吸引力了,還要冒著眾叛%e4%ba%b2離的局麵,一旦代漢自立不說彆的,屬下幾個重量級謀臣佐政就得走失好幾個。沮授、田豐、荀彧都是保皇黨,高順、趙雲也都心向漢室,難啊!王越又多事救了劉辯,更難!

成為皇帝必然能帶來大量的利益名望。但是代價不小,不是目前的自己能夠承受的起的,況且自己的目的是打擊外族,在遊戲中出一口氣,五胡亂華,遼金踐踏,元蒙鐵蹄,清兵入關,大漢民族承受了太多的屈辱,八國聯軍猖獗,rì寇喪心病狂,華夏民族背負了太多的血淚,如今暫時和平了,沒法上戰場拚殺,借這機會一口怨氣當然要在遊戲裡發出去,需要的是一支鐵血部隊,對於皇帝反倒沒什麼興趣,暫時還是忠君吧。

這番話起到了很大作用,荀彧聽了就像是枯木逢chūn,老樹開花:“主公英明!漢室四百年傳承不可廢啊!主公英明!大漢之幸!雁門雖然是主公基業,但是名望不足,又遠離中原偏近塞外,不宜為都城,並州重城唯有太原郡晉陽,幽州唯有廣陽郡薊城,二者得其一方能行扶立之舉。”

趙雲猶豫道:“晉陽雖歸治下,但南有張揚,東有韓馥,西有黑山賊眾、匈奴殘兵……實不穩妥。”

葉風也頭疼,薊城應該是個好選擇,畢竟天朝神州目前的首都就是現在的薊城,隻是西北環山,防守北方挺合適,防守東南方就有點難度了,這事不好處理,乾脆先不管吧,等到根基牢固了又實力跟各大勢力叫板了再說,大手一揮道:“此事暫且放在一旁,拿下薊城再說吧,如今兩軍對壘,董賊勢弱,過幾rì城內隻怕有大亂,我等一路奔波,養jīng蓄銳才是正理,各去休息!”

“諾!”

眾人一路奔波,都累得夠嗆,又加上小皇上這一頓折騰,jīng神體力都吃不消了,隨著葉風獨斷專行下令睡覺,都應聲消失,連續幾天都沒睡好,此時到家了,jīng神完全鬆懈,呼呼大睡。

安全方麵自有羽林軍負責,一千五百餘羽林軍去掉無辜送命的還剩下五百多,死的都很憋屈,都是替宦官送了命,活著的也很憋屈,全被開除了。

董卓自然不可能再讓他們保護獻帝,甚至都沒有守城門的資格,完全冷落放逐了,宮中宿衛都換上了自己的%e4%ba%b2信,便於控製,便於隨時臨幸宮女後妃,

剩下的五百羽林軍走投無路,沒人待見,隻好全都跟著王越混了,畢竟王越是諭旨%e4%ba%b2封的羽林中郎將啊,後來知道少帝被救出來了,也就堅定了保護少帝的決心,真正投入到王越門下,順便便宜了葉風,這些人可是經過血與火的考驗,死戰餘生,如今算得上是jīng兵了,真正的jīng兵。

在這缺兵少將的時刻來了這麼多炮灰是很讓人興奮的,如果一起經曆戰鬥之後可以歸心葉風,那麼這就是又一支jīng兵骨乾,如果死忠小皇上,說不得隻能是炮灰了,屬下,忠心才是最重要的!

次rìrì中,陽光灼燒%e5%b1%81%e8%82%a1的時候葉風才懶懶起床,比他早的唯有趙雲,其餘的人還都在夢中。

“子龍,隨我出門拜訪一位賢者。”

“諾!”

趙雲的好處就是啥也不問,你說乾啥就乾啥。趙雲的夜照玉獅子太紮眼,坐車太麻煩也引人注目,二人步行出府,晃向文官們居住的區域。

暗月醒來的時候才知道這位爺早出去了,隨後尋找主公的荀郭二人也知道了這個消息,一起大眼瞪小眼,

暗月暴怒:“這葉風也太不靠譜了吧,這個時候還跑出去晃蕩,這可是深入敵後啊!有多少人盯住這裡!霸天的軒轅盟有幾個不認識他!滿朝文武有幾個不知道他!他這是作死啊!”

“咳咳……暗月姑娘稍安勿躁,主公此去並無危險。”郭嘉說畢扯了扯臉皮,自顧飲茶,茶葉可是好東西,以前清貧沒機會喝,此時撈著了豈能放過一口!

第六十七霸王本色、章

繁華的洛陽已非當時麵目,大街之上冷冷清清,平民商家皆關門合戶,天地間一片蕭索,時值chūn天竟給人以秋天之感。

叮鈴鈴,馬掛鑾鈴之聲響起,回頭看去,一支騎兵疾風驟雨般掠過,馬蹄踏過長街,嗒嗒作響,放開四蹄橫衝直撞,毫無顧慮,寥寥幾個行人驚懼的躲閃開來,有兩個倒黴的躲閃不及被奔馬撞飛,接著被馬蹄踏過,一聲慘嚎之後啞然無聲,馬隊過後,大街上留下兩具殘屍,麵目全非,顫唞的行人一聲喊叫後做鳥獸散。

沒有人敢出頭,沒有人敢去追究,葉風拉住了渾身繃緊的趙雲,冷著臉,隻說了一句:不是時候!

在趙雲的憤憤中無視了幾起西涼軍製造的治安暴力事件,葉風在一座院落前停下`身影,院子不大,方圓二十丈左右,青瓦白牆,素雅淡然,院內傳出悠揚古樸的琴聲,門口有兩個仆人侍立,葉風遞上名帖求見。

丞相家人七品官,對於訪客仆人一般都要拿拿架子撈些好處,可是這二位來客往那一站,身上有一股讓人心驚膽戰的感覺,心底發涼,如墜深冬,有殺氣!看家護院的哪個沒有幾把刷子,不用看就知道這次是沒什麼油水可撈了,不敢怠慢,急匆匆的去了。

本來葉風趙雲二人久經沙場,殺氣猶如實質,並且能夠聚斂煞氣形成煞氣鎧甲,離開戰場也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態勢,後來隨著境界的提高慢慢的能夠收斂殺氣。尤其是趙雲成聖之後,不是故意外放殺氣的時候,外觀看起來和常人沒什麼太大的區彆,可是今天一路走來見到太多的不平事,董卓軍的殘暴幾乎讓趙帥哥失控,衝天的殺氣隻能憋著,直憋的煞氣盈空,給人感覺森冷之極,葉風也不免殺氣外露,讓這府上的門房吃了一嚇。

不多時。門房出來磕巴著道:“我家老爺身體……欠安,不見外客,請……回吧。”沒有一貫的趾高氣揚,反而不敢抬頭看著葉風,生怕這位爺一發火自己遭殃。

“哦?是嗎?勞煩再次通稟。”

門房不敢回嘴,無奈去了,葉風心中冷笑一聲,不見嗎?那就一直通稟下去。

此時院內書房之中有一老者,神情孤傲清冷。自言自語道:“閹黨一派,一介武夫也妄想結交老夫……”話音未落。門房又來了,“老爺,門外二人再次求見……”

“蠢材!老夫不是說不見了嗎!”

主人發威,門房低頭囁嚅道:“可是他們不走……”

“哼!不見!看他能拿老夫如何!不得再替他們通傳!”

“諾……”門房弱弱的應了,心道您老人家是不知道那人滿身的煞氣,兵荒馬亂的看家護院這行也不好混啊,回頭趕緊辭了回江東老家吧,悶頭回來,不敢說出原話。隻道:“二位見諒,我家老爺身體不適,著實不宜會客。”

呀喝,給臉不要臉啊,有句話說得好: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老子不就是兵嗎!葉風冷哼一聲。抬腳就往裡走,門房習慣xìng的想要伸手阻攔,可是隨後跟進的趙雲狠狠的瞪視過來,門房隻覺得腦中嗡鳴。身上如被潑了一盆冷水,雙%e8%85%bf哆嗦,一%e5%b1%81%e8%82%a1就坐在了地上,呆呆的看著二人闖進去,連報信的念頭都沒興起。

二人大步進入,忘記收斂的煞氣彌漫院落,張狂、嗜血,書房中的老者看著闖入的二位,勃然變sè,在家人驚愕間怒氣衝衝的走出來喝道:“何方狂徒?竟敢私闖民宅!”

“征北將軍、並州牧、雲中侯葉風前來拜會議郎蔡邕蔡大人!”

蔡邕避禍吳中,此時回來不久,董卓因其才名,舉高第,補侍禦史,遷尚書,巴郡太守,又留下做了侍中,升官速度噌噌的,初平元年又拜為左中郎將,封高陽鄉侯,當時文人死後贈諡號封侯的不少,活著的時候封侯是很少見的,總之蔡邕很得董卓看重,當做士人花瓶,一頓包裝。葉風此時卻不稱蔡中郎,而稱議郎,議郎是蔡邕原來的官職,和董卓沒關係,也是從這方麵不承認董卓的政令。

可是蔡邕正在氣頭上,沒注意這中郎議郎的含義:“老夫身體欠安,今rì不見客!”

“哼哼,議郎變中郎,高陽鄉侯好足的底氣啊!”│思│兔│網│

葉風yīn陽怪氣,蔡邕滿臉臊紅,雖然士林對其出仕董氏薄有微詞,但是還沒有當麵這樣說的,噎的老頭脖子一梗。

說到底征北將軍是二品,中郎將是四品,雲中侯是縣侯,高陽鄉侯是鄉侯,品級爵位都差了一個檔次,這樣底氣十足的不見那肯定是因為靠山了,癟的蔡邕無話可說。

葉風冷笑著不再說話,尷尬的站了半天後蔡邕無奈請葉風入廳奉茶,但是麵sè仍舊冷硬,乾巴巴的道:“葉征北身在軍旅,來尋老夫何乾?”文武交流本來就不多,蔡邕對於這上門的兵痞怎麼也客氣不起來。

可是葉風接下來的話讓蔡邕震怒、吃驚、還有深深的屈辱。

“素聞蔡家小姐昭姬jīng通音律,風姿卓絕,甚為仰慕,某戎馬半生尚未婚配,特來求娶。”你有個好女兒,我看上了,直白無禮!

雖然和靈兒琴瑟和鳴,顛鸞倒鳳,但是係統暫時沒有開放這婚姻係統,遊戲中算不得夫妻,靈兒又是玩家,不影響和npc的婚姻關係。所以葉風自稱尚未婚配。

蔡邕氣的麵皮紫脹,你個閹黨,你個匹夫,竟然打我昭姬的主意!嘴%e5%94%87顫唞,哆嗦半天,終於不肯得罪了這蠻夫,壓抑住了怒火,淡漠道:

“小女已然許婚河東衛家衛仲道,將軍來晚了,無事還請回吧。”聲音清冷中帶著不屑,這樣無禮的還想攀上我書香門第,簡直是癡心妄想。

“哈哈哈哈,據聞那衛仲道身子孱弱,不rì必死,蔡公yù推女兒如火坑邪?”

蔡邕眉毛抽[dòng],顯然也知道這女婿身體不怎麼樣,但是斷言道:“小女早有婚約,禮法所在,豈能食言,隻要那衛仲道一rì不死,小女便隻能許於衛家。”

“哦,此事易爾,河東衛家交通白波盜賊,當誅!”回顧趙雲道:“子龍,飛報子明,不惜一切代價剪除河東衛家,將那衛仲道的首級帶來。”

……

第六十八以退為進、章

“你……你你!如此暴虐,草菅人命,小女縱然終生不嫁也不會嫁於你這殘暴之徒!”

看著暴跳如雷的蔡邕,葉風嗤笑出聲:“暴虐?某比之董太師遠遠不如!況某yù斬殺的是通匪敗類,太師斬殺的則是大漢青忠之臣、良善之民,某若是被稱為暴虐太師之行為當如何?中郎大人當世巨匠,還請給個合適恰當的稱謂。”

“……董仲穎縱兵為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