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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白夫子,每一個學子都有選擇自己所喜愛的班的權利,你總不能限製他們的自由吧。”

說完,非常期待的看著王子騰。

要是王子騰進了甲等生班,那麼勝利的依舊是甲等生班。(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六章:原諒

當著白雪鬆夫子的麵挖人!

氣的白雪鬆夫子的臉龐鐵青,雙目仿若噴火一般,恨恨的盯著這位甲等生班的講郎,而隨後把目光望向了王子騰。

一切,還得需要王子騰自己來決定。

王子騰把一切看在眼中,淡淡的笑道:“多謝先生的關愛,我既然分到了丙等生班,就在這吧,這裡沒有什麼不好的,隻要我們努力,也一樣能夠取得驚人的進步。”

聽了王子騰的話,白雪鬆夫子鬆了一口氣,而這位當麵挖人的講郎,臉上卻有些不爽,他沒有預料到這個永豐學堂之恥會拒絕自己的建議。

畢竟,想要加入甲等生班並不容易。

要麼具備出色的成績,要麼有驚人的家庭背景。

“好,我也希望丙等生班的人能夠出人頭地,希望你不要後悔今日的選擇。”

王子騰笑而不語,白雪鬆卻站起身來,道:“既然比試已經結束,過兩天,我會選兩個人去參加三月聚會,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要告辭了。”

對著青衫老人行了一個禮,青衫老人點頭回禮後,便見白雪鬆夫子領著一群讀書人,麵帶笑容和興奮,興高采烈的離去。

絕殺甲等生班,這是永豐學堂建立以來,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隻要永豐學堂還在,這件事便會一直流傳下去,激勵著每一位後輩子弟能夠努力學習、全力拚搏。

而這一屆的甲等生班的人,作為反麵材料,也會隨著流傳。將會成為一個笑話。

一路上,丙等生班的學子們。忍不住的爆發出來,雷動一般的歡呼聲音散發出來。道道歡呼的聲音,席卷起來一片歡樂的海嘯,在永豐學堂的上空不斷的回蕩。

高興啊!

太高興了!

太振奮人心了。

三局兩勝,勝的非常漂亮,勝的毫無異議。

壓倒性,碾壓性的勝利。

就算是白雪鬆也沒有想到,王子騰在破題、詩詞方麵會有這樣驚人的成就。

每一次把目光投向王子騰的時候,都忍不住張口大笑。

到了教室,大家都各自尋了自己的位置坐好。白雪鬆夫子道:“這一次,子騰為咱們丙等生爭來兩個名額,大漲了咱們的臉麵,可是咱們確實是有些不足,以後應該知恥而後勇,努力學習,絲毫不可懈怠,一定要迎難而上,高中秀才、舉人。讓他們知道,咱們丙等生班中也一樣能夠出蛟龍、出大賢。”

“另外這兩個名額,除了子騰去外,另外一個大家覺得誰去比較合適?”

王子騰爭取下來的名額。且他戰勝秀才方彬,有大才,他去參加三月的踏青聚會。誰都沒有意見,而第二個人。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有些踟躕。

都想去見識一番。

誰都想去,可是也都知道自己的斤兩,去了也隻是丟人現眼。

最後目光都望向了秋生,秋生理會大家眼中的意思,站了起來,說著:“夫子,到底是誰去,還請夫子決定吧,無論是誰去,我們都不會有意見的。”

白雪鬆夫子的目光平靜的望向了班裡的每一個學子,有些欣慰的道:“那好,既然大家不能夠決定誰去的話,那我就一言而決,不如讓王子騰、寧采臣二人去吧,他們都是新來的學子,才學不錯,能夠去見識一番,對他們來年考取秀才還是非常有幫助的。”

寧采臣一喜,他沒有想到,這麼好的一塊餡餅,會落在自己的頭上,夫子的話一落地,寧采臣便趕緊站了起來,誠惶誠恐:“多謝夫子的厚愛!我一定不會給咱們丙等生班的人丟人。”

白雪鬆夫子說了幾句激勵上進的話,便散學了。

散學後,幾個讀書人都沒有離開,而是圍著王子騰說笑起來,更是要請王子騰去曹州府中的清風樓中大吃一頓,以慶今日的丙等生之勝。

王子騰都笑著推辭了,而是把目光望向了秋生,秋生身子一縮,隨後走上前來,對著王子騰道:“以前是我對不住你,認為你是我們永豐學堂的恥辱,做了許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是要打要罰,悉聽尊便,我絕不會還手便是。”

秋生的話一出,附近的幾個學子,都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秋生一向飛揚跋扈慣了,何曾這麼的低聲下氣過。

卻不知道,這是王子騰理解了聖賢文章後,發出來的聖賢光輝,淨化了秋生心中深處隱藏的戾氣,善念勃發,自然而然的認識了自己的錯誤。

這其中的奧妙之處,縱使是王子騰也不會想到。

原本就是同學之間的小矛盾,誰也沒有想到,秋生請來的人,會對王子騰動了殺心,可是王子騰確實知道,這並非是秋生的本意。

秋生的本意,不過就是嚇唬嚇唬自己,把自己嚇唬出去永豐學堂而已,卻不至於動手殺人。

一切,都是玄清小道士自己的意思。

可是!

秋生又如何能夠把這事說的清楚,又如何能夠讓王子騰相信他說的。

這一眼,王子騰原本是想向秋生打聽玄清小道士的來曆,既然秋生已經認錯,王子騰也不想繼續糾纏下去。

好在王子騰明事理,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並沒有打算深究,此時聽了秋生的道歉,王子騰也隻是笑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都是一個班的人,俗話說的好,一輩子同窗三輩子%e4%ba%b2,以後還需要我們相互幫助,共同扶持。”

秋生有些驚訝的看著王子騰,眼中透著不信:“我對你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你真的決定原諒我了?”

走過來向王子騰道歉的時候,秋生都決定承受一番皮-肉之苦了,畢竟,自己當初的言行都太惡劣了,一般的人,根本就受不了。

王子騰道:“都是小事而已,談不上什麼原諒不原諒的,就讓它們隨風而散吧,我還有事,要去張玉堂的書房一趟,告辭了。”

摸了摸寫好的兩章小說,王子騰心中火熱起來,這厚厚的幾頁紙,將會變成一摞摞的銀票歸來。

秋生道:“好,告辭,王子騰你個這個朋友,我認下了,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你儘管說,我絕不會推辭的。”

王子騰道:“好,以後有什麼麻煩到你的地方,我是不會客氣的,告辭。”

轉身離去,寧采臣從後麵緊趕了過來,喊道:“子騰,等等我,我也要去看看玉堂賢弟的傷勢如何了,咱們一起去吧。”(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七章:墨香坊

自從雲豔被紅玉收了以後,張玉堂這幾天一直沒有去宏易學堂,而是換了個地方去靜養身體,原本的房子,令人看了觸景傷情,不適宜休養身體。

張玉堂休養身體的地方,離永豐學堂、宏易學堂都不算遠,處於鬨市之中的一處深幽之地,位置深藏,非常的幽靜,裡麵種植一些四季常綠的植物,綠意蔥蘢,流水潺潺,非常的適合休養身體。·思·兔·網·

當王子騰、寧采臣二人到了的時候,張玉堂正在一個仆人的伺候下,躺在一張躺椅上麵悠閒的吹著清風,曬著太陽。

整個人懶洋洋的躺在上麵,麵朝太陽,眼睛半睜半閉,一本厚厚的書籍翻開後,蓋在了臉上,仿若是在假寐。

伺候他的仆人,看到王子騰、寧采臣進來,便要喊醒張玉堂,王子騰笑著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驚動張玉堂,而是輕輕地走了過去,找了個地方,靜靜的坐了下來。

現在的張玉堂的氣色,看起來好了不少,經過多日的調理,身體上的虧空基本都已經滋補了過來。

“誰?”

王子騰、寧采臣剛剛坐下沒有多久,張玉堂仿佛是感覺到了什麼,整個人一驚,從淺睡中清醒過來,拿掉蓋在臉上的書籍,向著身旁的四周張望著。

惺忪的睡眼,在看到王子騰的瞬間,變得十分精神起來。

“子騰兄,寧兄,你們是什麼時候到的。這些下人真不懂規矩,貴客到了,怎麼就不知道喊醒我?”

王子騰笑道:“我來的時候,看你睡的正香,就沒有讓他們打擾你,你這些天怎麼樣了,身子好了吧,有沒有去宏易學堂讀書?”

張玉堂臉一紅,道:“子騰兄,你也知道。經過上次的事情以後。爹爹對我很不放心,當然也是關心我,怕我再出了什麼事情,就一直讓我在這裡調養身體。說是身體、心思調養不到位。就不讓我離開這裡。”

說著站了起來。走到王子騰的身旁:“子騰兄,你是神醫,就算是我爹爹也稱你為針神。你看看我的身體,現在是不是已經調理好了?”

王子騰笑道:“你現在聲音洪亮,精神奕奕,身體已經是基本好了,隻要以後注意飲食、鍛煉,不會有任何問題。”

“真的?”

張玉堂高興的道:“我爹爹最是信服你的話,你要是說沒事了,我就沒事了,等後天,我就能夠離開這裡去參加文人的聚會了,再也不用窩在這裡了,這幾天可把我憋壞了。”

高興的舒展了一下`身體,問道:“子騰兄,你到這裡來,除了看我,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父%e4%ba%b2離開的時候,交代過我,讓我好好的替你辦事。”

王子騰點了頭道:“確實有事,我已經和張伯父說好了,我要編撰一本小說去印刷,張伯父已經同意了,昨夜的時候,我已經寫好了這本小說的前兩章,想要印刷連載,不知道行不行?”

“小說?”

張玉堂眉頭微皺,道:“子騰兄,你是正經文人,走的是仕途之路,以後考舉人、中進士,光宗耀祖、牧守天下,而小說都是些失意文人做的無聊之語,你寫這東西乾什麼?”

王子騰道:“你是富貴人家的子弟,不知道我們窮人的艱辛,我雖然也希望能夠走仕途之路,光宗耀祖,可是在這之前,我總要吃喝拉撒睡,這些東西,哪一樣都離不開銀錢,我寫小說就是為了賺錢,再說,小說除了能夠賺錢外,也能夠教化看到這些書的人,何樂而不為?”

“那好吧!”

張玉堂並沒有提資助王子騰的話,王子騰想要自力更生,自己要是提資助他的話,就會給人一種施舍的意思,令人不舒服。

“那你跟我去吧,我家在曹州府中,有著最大的印刷坊!”

喊來仆人,安排好馬車,張玉堂、寧采臣、王子騰三人同車,向著曹州府中張家的印刷坊而去。

張家的印刷坊便在離此地不遠的地方,印刷坊中印刷的都是讀書人常讀的東西,印出來以後,大多也是賣給附近的讀書人,以及曹州府中周邊學堂的讀書人。

馬車開行後,沒有多久,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