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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並不多見。”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不見去年人,淚濕春衫袖。

張玉堂也想起來這首詞,這首詞,遣詞造句都極為樸實,簡單,可是字裡行間,透出的那種癡情不悔,卻又是令人心中唏噓。

讀著這首詞,若是心有感觸,說不準便會升起一種傷心往事斷腸詩,我為你癡你不知的曠世寂寞的情愫。

“這首詞,我知道的,是我的朋友寫的,確實是天下難尋的好詞。”

無論王子騰剛剛對自己做了什麼,都不能淹沒這首詞散發出來的璀璨光芒。

張玉堂點了點頭,環顧了一下宋管事、若水,淡然的問道:

“你們是來找詞作者的嗎?”

宋管事、若水點了點頭,就聽宋管事說:“公子真是慧眼如炬,一下子就看出來小的的想法,確實是這樣的,這樣的詞,必然是有著蓋世才華的人,才能夠寫出來,我們想,看看能不能請到這位才子,想請他為我們多寫上幾首這樣的詞曲,好給後人傳唱,當然,其中的潤筆費絕對不會少的。”

寒窗十年無人問,一朝成名天下知。

讀書人,誰不想名成功就,青史垂名。

而王子騰的名字,也注定會隨著這首生查子而流芳百世。

想起來這首詞,也想起來那一身青衫,飄然離去的王子騰,張玉堂的嘴角噙著一絲苦笑,今天過後,兩人的關係還能一如從前嗎?

“那人便是剛剛離去的少年,你們要是找他的話,就趕緊去,他叫王子騰,估計還沒有走遠。”

“什麼?”

宋管事臉上一白,聲音有些打顫:“公子,你是說,剛剛那個身披赤霞,肩托神鷹的人,就是做出那首生查子的作者?”

張玉堂淡淡的道:“就是他,你還不趕緊去嗎?”

“王子騰?”

若水若有所思:“這個人的名字好熟。”(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四章:求救

王子騰!

王子騰!

王子騰!

宋管事、若水終於想了起來,這個王子騰不就是那個被宏易學堂趕出來的落魄書生嗎,聽人說,現在的他,通過張玉堂的關係進入了永豐學堂,成了永豐學堂丙等生。

不可能!

怎麼可能會是王子騰寫的生查子。

第一時間內,宋管事從內心中否定了王子騰。

王子騰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寫出那樣膾炙人口的絕世詞章呢。

一字一句之間,沉澱著生活的悲歡離合。

再說,縱使真的是王子騰寫的,宋管事也不會去找他的。

就在剛才,自己在討好了張玉堂的時候,就已經得罪了王子騰。

若是去請的話,隻能夠自取其辱。

宋管事心中暗暗歎了一口氣,早知道這個少年是如此的絕頂人物,無論如何,自己也不會得罪這樣的少年的。

這樣的少年,雄姿英發,絕非池中物,早晚都會一飛衝天,名垂天下。

“我就不去追了,追了又如何,張公子,你靜養吧,我先去了。”

有些垂頭喪氣的彆離了張玉堂,宋管事坐上轎子,吆喝了一聲,眾人起轎,便回轉春芳樓去,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春芳樓幕後的東家細細的稟告一番,再做定奪。

“小女子也告退了!”

若水對著張玉堂斂衣一禮,轉過曼妙的身軀,走出張玉堂的書房。吩咐道:“快,快去追上剛剛離去的少年。”

憑著女人的直覺。若水知道王子騰剛才絕非是惡意,而是要救護張玉堂。甚至為了救護張玉堂,都寧願做出退步。

這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吧?

坐在轎子裡,若水慢慢的分析著王子騰的性格。

無論怎樣,無論將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自己都一定要請到這個風姿絕世的少年。

有了他的幫助,自己才有可能在一個月後的花魁爭霸上,獲得第一名,成為曹州花魁。

等自己成了曹州花魁,就能夠獲得自由身了。

到時候,找一個愛自己的人。粗衣淡飯,雙宿雙飛,早看紅日晚看落霞,生他個一男半女的,平平淡淡的過上一輩子。

“同是一片天,有陰也有晴,或許,對自己而言,最大的幸福便是安寧吧。”

轎子的速度如飛。幾位轎夫抬著轎子,都如飛起來一般,十分迅速,追趕著離去的王子騰、寧采臣兩人。

見張玉堂執迷不悟。王子騰、寧采臣在千年桃木劍的守護之下,從書房中退了出去。

等離了書房很遠的地方,王子騰手掌心中一陣赤霞沸騰。攸忽之間,消失在掌心間。

“采臣。快走,那個迷惑住張玉堂的。是個極厲害的妖魔,咱們走的慢了,說不準會遭受到那妖女的追殺。”

寧采臣走出來以後,有些疑惑的看著王子騰:“子騰,那個絕色的少女,真的是個妖孽變幻的嗎?”

王子騰道:“當然是真的,而且道行不淺,神通廣大,咱們趕緊走吧,先去一趟學政-府,把事情向張學政說一下,讓張玉堂遠離妖女,然後我再回一趟王家村,把紅玉姑娘給請出來,請她降妖除魔,積功累德。”

寧采臣點頭:“目前為止,也隻好如此,希望玉堂能夠早日的認清那個妖女的真麵目,不要再被她繼續給蒙騙了啊。”

二人怕妖女追來,出了書房後,都以一種極快的步伐,向著張府那裡奔去。

大步如流星,非常的快捷。

若水的人,緊趕慢趕,才趕了上來,遠遠的看到了前麵狂奔的兩條身影後,都放開喉嚨,大聲的呼喚起來。

“王公子、王子騰……請慢行,我家小姐找你有事。”

前麵正在狂奔的王子騰耳朵一抖,望著身後看去,就見一頂小轎子,正在被幾個身體矯健雄壯的轎夫抬著,飛快的向著自己追來。

看著飛奔的轎夫,王子騰眼睛微微一眯,他看得出來這幾個抬轎子的人,都不是普通的人,這些人的體內,真氣鼓動,如長江大河流淌其中。

應該都是武林中的好手,是被若水軒的人請來守護若水姑娘的人,當然也是監視她,不讓她逃走的人。

那喊著讓王子騰停下來的人,便是其中的一個轎夫,中氣十足,估計那震天的大吼,能夠讓附近三裡內的所有的人聽到。

王子騰停了下來,注視著小轎子從遠處徐徐而來,落在地上,打開轎門,一位十分美麗動人的姑娘,從轎子內緩緩地走了出來。

舉止大方,氣度雍容。

“這女的是誰,找我乾什麼?”

王子騰一眼認出,這轎子中走出來的女人,分明就是那個在張玉堂書房門口,靜等著自己的那個女子嗎?

“小女子若水,見過王公子。”

若水舉步下轎後,徑直走到了王子騰的身旁,撲騰一聲,跪倒在地上。

“還請公子,能夠救救我的性命!”

王子騰聽得一愣,忙要把跪倒在地上的若水給扶了起來,可是若水性子執拗,無論怎樣就是不起來。

“隻要公子能夠答應我一件事,我立即就會起來!”一雙妙目,滴溜溜的亂轉,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少年。

這麼年輕的讀書人,真的能夠寫出來不見去年人,淚濕春衫袖這種無可奈何的情懷嗎?┅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看著執意跪著不起身的若水,王子騰臉上微微一沉:“若水姑娘,你先站起來,有什麼事情,等你站起來後,咱們再好好的商量,你這麼跪著,算怎麼回事?”

“要是萬一被不明真相的人看到了,還以為我一個堂堂的讀書人在欺負你這個弱女子呢?”

“至於我答不答應你,你總要把事情說出來,我自然會視情況而定的。”

“你可千萬要答應我,否則,我真的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呢?”

若水雙眼朦朧,霧氣蒙蒙,聽從王子騰的話,徐徐的站了起來,站在那裡不動,寒風吹過,衣衫亂舞。

“我本是曹州若水軒的頭牌若水姑娘……”

把事情向著王子騰講了一遍,帶著一種非常的期望,望向了他。

“公子,隻有你幫我奪到一個月後的花魁,我就能夠%e8%84%b1離樂籍,恢複自由身了。”

“沒有好處的事情,決不能在做了!”

王子騰剛要拒絕,忽然想起:“自己的靈田想要種植一些靈物,還是非常需要功德的,而做好事,便能夠得到功德。”(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五章:不是愛風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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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德,功德!

什麼是功德,行善即是積德!

做好事,便是行善。

獨善其身,不損自己的功德,利於一人,是小德,利於天下,是大德。

故,讀書人常常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善念一動,功德加身,身體力行,功德無量。

記得曾經看過這麼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個當官的官員,在塵世間的時候,非常的喜歡貪一些便宜,甚至有時候還會收受他人的錢財。

有一天,這位官員陽壽已儘,流轉地府,見到地府中刀山血海縱橫,嚇得心驚膽戰,麵如土色,隨著鬼差到了地府殿堂之上。

殿堂上坐著一位穿著帝袍模樣的官員,見這人進來,忙從座位上麵走了下來,熱情的招呼著他。

這人十分吃驚,說:“我在陽世的時候,做了不少壞事,你怎麼還這麼熱情的招待我?”

陰司官員道:“你不要著急,我讓人帶來功德簿,你便知道緣故了。”

一招手,早有小鬼帶著一本功德簿走了過來,陰司官員接過以後,遞給這人,這人把功德簿拿在手裡。掀開後仔細的看去,隻見那功德簿有三指多厚。有幾十頁,每一頁的上麵。都密密麻麻的寫滿了這人在陽世間的功過。

隻是那密密麻麻的記載,基本上都是這人在陽世間做的壞事,譬如那一次買東西,少給了彆人一些錢,譬如為了爬升,給上級送了一些好處,敗壞了一些社會風氣,譬如有些低級,送給了自己一下乾貨。自己也毫不猶疑的瘦了下來,為之護航。

厚厚的幾十頁,幾乎全都是這人一生所犯下的錯,可以說罄竹難書,隻看的這人汗流浹背,兩股發顫,幾乎都站不住腳。

再也不敢往下看,這麼多的罪孽傍身,隻怕要上刀山。下火海,在十八層地獄中走上一遭了,至於以後的生死輪回,弄不好。就要投胎成畜生,供人宰殺。

這人不敢繼續看下去,合上了功德簿。說著:“大人,我做了這麼多的壞事。你看該怎麼處置我,以後我一定會改過自新。好好做人,還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