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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中,符文衝天,赤霞彌漫,仿若罩上了一層火光。

王子騰一手拿著千年桃木劍,一手急速的彙聚出來一片風刃,目光凝沉,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少女,生怕她有所異動。

紅玉的話,猶在耳畔,絕對錯不了。

這女的不是好路數,絕對是個妖精不假。

當時被紅玉驚走,害自己不成,想不到又轉來禍害彆人。

少女看到王子騰手裡的桃木劍後,眼神中閃過一絲陰寒,一絲恐懼,整個身子一縮,躲到了張玉堂的背後。

“公子,我怕!”

嬌嬌柔柔的聲音傳進張玉堂的耳朵裡,仿若樹上的黃鶯兒在歌唱一般,含羞帶怯,柔弱可憐,頓時讓張玉堂熱血上湧,慷慨激昂起來。

張玉堂驚訝於王子騰這一瞬間所表現出來的神異,卻仍是臉上一沉:“子騰兄,你這是乾什麼,舞刀弄劍的,嚇壞了眼前人。”

王子騰急忙道:“玉堂賢弟,你所憐取得眼前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妖魔,你趕緊離開,到我這裡來,不要被它給害了。”

“妖魔?”

聽了王子騰的話。張玉堂仰天一聲大笑,伸出手來。指著王子騰道:“子騰兄,這一下。你可說錯了,這位姑娘是雲豔,溫柔如水,賢惠體貼,絕不是什麼妖怪,再說什麼妖怪,敢行走於光天化日之下啊。”

王子騰道:“正是因為它能夠行走於光天化日之下,所以才說它魔法高深,非比尋常。你趕緊過來吧,趁它還沒有要你的命,趕緊離開它,否則到時候,肉消骨毀就晚了。”

手中的桃木劍上麵,更是赤霞遮天,鮮豔如火,符文飛舞,神光璀璨。縷縷神光符文,把王子騰、寧采臣二人包裹其中。

才幾天不見,張玉堂已然變了模樣,麵色蒼白、蠟黃。雙眼深陷,沒有一絲光彩,精神卻非常出奇的有些亢奮。

見張玉堂不聽。王子騰便有些著急,望著那少女道:“無論你是鬼還是妖。我們和你都是前生無怨,今生無仇。還請你離開這位張玉堂張兄弟,你修行多年,也應該知道,作惡之下,功德銳減,隻怕你以後度不過天地雷劫,一旦成了劫灰,悔之晚矣。”

在說話的時候,王子騰心念一動,傳遞到天空之上,飛舞盤旋的鷹精應力挺的心中,應力挺收到王子騰的傳音後,雄壯的鷹身上麵,黑光流動,晶瑩如墨,鐵翅展開,狂風肆虐,嗖的一下,帶著一股狂暴的力量,破空穿雲而來。

遠在天空之上,便感應到了那書房之中的衝天妖氣,鷹眼如電,射出尺許長的神光,望定妖孽所在的地方,猛地撞破書房,飛了進去。

神鷹鐵爪金鉤,身體堅實,周身更有金丹神光相護,一撞之下,但見那夯實的書房上麵,磚瓦亂飛,轟隆隆幾聲,一個透明的窟窿出現在屋頂上。

應力挺周身黑光一動,身體急劇縮小,從房子上麵的這個窟窿中鑽了進去,落在了王子騰的肩部,雙翅展開,鷹眼直視前方。

“老鷹!”

“妖精!”

“這是怎麼回事?”

鷹精飛舞,落在張玉堂的書房中的王子騰的肩部上麵,這一段寫來話長,實則便是一瞬間的事情。

這一瞬間的情景,落在了若水、宋管事、張玉堂、雲豔的眼中,若水、宋管事驚奇於神鷹的雄壯威武,驚駭於神鷹的直擊房頂,見張玉堂的書房,被神鷹所擊破,宋管事肥臉上麵的一雙小眼睛,骨碌碌的轉動起來。

“機會來了!”

心中一喜,旋即招呼著身後的兩個仆人,聲音中帶著一股十分自然而然的焦慮、關心:“快快快,快進去看看,千萬不能讓那扁毛畜生傷害了張公子!”

帶著兩個仆人風一般,狂奔了進去。

而若水心中驚駭之餘,見宋管事那眼角閃過一絲欣喜後便狂奔而入,頓時明了了他這種急於討好張玉堂的表現,心中鄙夷之下,也招呼著人,一起跟了進去。

都是來尋張玉堂幫忙的,這個時候,見張玉堂遇到了事情,自然都不會袖手旁觀,到了書房中,便見到王子騰手執神劍,通體神光璀璨,而那一頭神駿的老鷹,居然也黑光騰騰,雄踞於王子騰的肩膀之上。

剛剛進來的宋管事、若水不由得有些驚駭,能夠隨意變化形體的老鷹,這還是老鷹嗎,這分明就是一頭鷹精!

這可是真正的妖怪啊。

掃了一眼鷹精,宋管事暗暗悲歎自己倒黴,怎麼是這個時候來尋那張玉堂。

早一點來,晚一點來,都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遇到了這事,小命都不一定有自己掌握。

不過,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也隻能夠硬著頭皮上了,希望自己這種奮不顧身的大無畏精神,能夠感動張玉堂吧,到時候,張玉堂把那神秘作者的事情,給自己說說,也算是自己完成了此來的最終目的。

“張公子,不要害怕,我來了!”

宋管事帶著兩個仆人,如呼嘯的風一般,狂奔著來到了張玉堂的身前,把張玉堂給守護起來。

而若水進來後,便站在了一旁,定定的看著張玉堂、王子騰,猶豫了一下,仍是堅定不移的走到了張玉堂的身旁,輕聲道:“玉堂公子,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玉堂有些疑惑的看著走到自己身旁的宋管事、若水,問道:“你們不是春芳樓的宋管事和若水軒的若水姑娘嗎,你們到我這裡來乾什麼?”

旁邊的王子騰見到,心中更加焦急,站在奔騰的赤霞符文中,喊道:“兩位,張公子身後的那個女的,她不是人,是妖精,是要害張玉堂的,你們也趕緊離開張玉堂,到我這裡來,免得為那妖精所害。”

“妖精?”

宋管事、若水,以及來的幾個仆人,都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

可不是妖精嗎?

神鷹破房而入,黑光蒸騰!

這不正是妖精的神異之處嗎?

自己正因為張玉堂而和一個有著妖精護身的人作對?

自己怎麼會這麼頭腦發熱?

宋管事小心的再一次靠近了張玉堂,遠離王子騰,卻也偷偷的打量了一下張玉堂背後的那個婀娜多姿的少女,眉目如畫,豔麗無雙,果然是世間少有的美人兒。

縱使是豔絕一方的若水,與之相比,也如熒光之於皓月,有些黯然失色。

“好漂亮的女子,要是她能夠坐鎮春芳樓,不需要什麼名詞金曲,但憑著一副相貌,就能夠吸引全曹州的男人,這女子美麗的有些過分。”

心中一顫:“事若反常,必是妖孽,這女的不會真的是妖怪吧,自己不會是不小心,一頭闖進了妖精的大戰中來了吧?”

宋管事有些欲哭無淚,早知道如此的話,打死自己也是不會來的。

而聽了王子騰一而再,再而三的點指自己的女人是妖精的時候,張玉堂的臉終於沉的有些想要滴下水來了。

此時的他,顧不得上問起眾人到此的緣由,而是寒聲道:“子騰兄,我敬你救過家父的性命,學問又高,一直對你敬佩有加,你縱使是看這女子美豔無雙,心中有了彆樣的想法,也不應該出此下策。”

“要知道,朋友妻不可欺!”

張玉堂誤會王子騰看上了眼前的美人兒,聽了張玉堂的話,王子騰臉一抽。

“是人,是鬼,還是妖精,馬上就能見分明的。”

王子騰不再理會張玉堂,而是看向了張玉堂那背後的少女,冷聲道:“道友,是你自己走,還是讓我逼你現形。”

左手裡的千年桃木劍上麵的符文更盛,赤霞如織,右手中的無儘風刃,更是蓄勢待發。(未完待續。。)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第一百二十二章:威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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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怕!”

雲豔嬌柔的聲音,在張玉堂的背後發出,張玉堂轉過頭去,見雲豔泫然欲泣,瑟瑟發抖,嬌俏可人處,更加令人迷醉。

癡迷的看了一眼,身後的絕色佳麗,張玉堂目光中,充滿了堅定,伸出手來,充滿溫暖的厚實手掌,輕輕地拍了拍雲豔的脊背,那脊背上的滑膩柔軟,透過薄薄的衣衫,傳遞到了張玉堂的手指間,讓張玉堂的手指頓時之間有著一種近乎酥軟的感觸。

“不要怕,一切有我,誰都不能傷害你!”

挺身而出,擋在了雲豔的前麵,張玉堂帶著一種視死如歸的表情,直麵著眼前飛舞的符文赤霞。毫無畏懼。

看著符文赤霞裡的王子騰,張玉堂的眼中。再也沒有了敬重,反而是帶著一種鄙夷。這種鄙夷的眼神,被王子騰看在眼中之後,讓王子騰的心一沉。

“不好,玉堂賢弟已經被妖孽迷惑了,我根本帶不走他的,不知道有什麼辦法,才能夠讓張玉堂認清那少女的真麵目。”

“看來,隻有動手,逼出她的真身了。”

手裡的桃木劍一顫。符文流動,赤霞漫天,無儘風刃舞動,王子騰望著張玉堂背後的少女,右手一揚,但見狂風平地起,化作漫天風刃,朝著張玉堂的背後的少女身上激射而去。

“雲豔,小心!”

看著狂暴的氣勁。從天而降,張玉堂毫不猶疑的一個大轉身,把雲豔死死地壓在身子下麵,而同時把自己並不寬闊的後背%e8%a3%b8-露在無儘風刃中。

無儘的風刃。毫不留情的落了下來,銳利的風刃幾乎是用了刹那的工夫,便把張玉堂背後的所有衣衫。切割成碎末,旋即被吹散在風中。

割破了張玉堂衣衫的風刃。並未就此停止,仍是以一種特彆狂暴的銳利。狠狠的激射在張玉堂光滑白皙的後背上,一道道的血痕,於眨眼的工夫,便密布在張玉堂的整個後背上麵,但見上麵,瞬息之間,已經變得血淋淋的,道道血痕猶如蜘蛛網一般縱橫交錯,有些讓人看後心寒,慘不忍睹。

張玉堂何曾受過這樣的傷害,這一瞬間,就像是遭受了千刀萬剮一般,鑽心的痛疼,幾乎是讓張玉堂失去了痛覺,反而變得有些麻木。

麻木的感受不到身體上傳來的痛疼。

可是!

縱使如此!

他依然把雲豔死死的壓在身下,抱在自己的懷中,替她抵擋著外麵無儘肆虐的風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