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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了!”

“再說,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我考試的時候,身體有恙,不小心睡了過去,一睡三天,這才被宏易學堂勒令退出,我本身卻沒有犯什麼錯誤,你憑什麼說我是垃圾,現在,我要求你,立即給我道歉,否則,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那人聞言,忽然仰天大笑起來,笑的前傾後倒,不可自抑:“你們聽到了吧,這個垃圾,居然想讓我給他道歉,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王子騰冷道:“我管你是誰,現在你道歉,一切都好說,再不道歉,我就不客氣了。”

那人雙手掐腰,有些盛氣淩人:“我就是不道歉,你能怎麼著,告訴你,這一次大考,我已經是永豐學堂的秀才,是有功名在身的人了,你還能打我不成?”

“打的就是你!”

王子騰錯步上前,一拳如風,對著那人隆起的鼻子上麵,一拳狠狠的打了下去。

砰……

鼻梁骨折斷的聲音傳來,一抹血紅,從那人的鼻子附近濺射出來。

鮮豔的血液,撒了一片,把地都染紅了。

“你敢打我!”

那人捂著鼻子,幾乎是被氣瘋了,雙目中充滿了仇恨。

被一個垃圾給打了,他的心裡,儘是羞辱。

“我給你拚了!”

那人張牙舞爪,氣勢洶洶的,對著王子騰非常凶悍的用亂拳擊打過來,王子騰冷笑一聲,抽身錯步,抓住機會。

對著這人又是狠狠的一記,這一記,直接抽在了他的臉上,勢大力沉,把整個人直接抽飛在地上。

這人又羞又怒,伸出手指,指著王子騰,狠狠的道:“你敢打我,我是有功名的人,你敢打我,就等著坐牢吧!”

王子騰冷笑不語,站在那裡不動:“作為一個讀書人,你滿口汙言穢語,我這幾拳打的就是你這樣的斯文敗類,你要是不服氣,我再給你一拳。”

說著,搓著雙拳,向前慢慢的邁步。

“你敢!”那人又驚又怕,氣急攻心,眼前一黑,居然當場昏了過去。

“原來也是個無膽匪類!”

王子騰住了步子,不屑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人,環顧四周,眸子中,冷光如電,嚇得附近讀書人,一個個雙股打顫,生怕王子騰魯莽的上來,不分好歹,把每個人狠狠的打一頓。

一旦出了那樣的事,自己這些讀書人可就成了笑柄。

“哼!”

王子騰冷哼一下,不再理睬附近的讀書人,邁開步子,向著永豐學堂的報名處走去。

報名處。

“姓名?”

一位身穿青衫的儒者,頭也不抬,手中正匆匆的用筆記著些什麼。

“王子騰!”王子騰應聲道。

“你就是宏易學堂不要的王子騰?”

那人終於抬起頭來,仔細的打量著王子騰,隨後淡淡的道:“要在這裡上學,需要一年交紋銀三十兩。”

王子騰一皺眉:“宏易學堂不是收十五兩嗎,你們這裡怎麼貴一倍?”(未完待續。。)

第一百一十五章:丙等生

青衫儒者卻是個好脾氣,耐著性子解釋道:“王子騰,你到這裡來之前,難道沒有打聽過嗎,宏易學堂招人,都是必須要考試通過才能進入,而我們永豐學堂的創始人,心憂天下,願意給每一個人一次學習的機會,縱使是考試通不過,隻要多交點兒錢,也能夠進入學堂讀書,你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在考場之中,酣然大睡,影響極為惡劣,換做彆的學堂,無論如何也是不會收的。”

“我們也是看在學政公子的麵子上,才勉為其難把你收下,你要是覺得學費太高,可以要求拒絕入學堂讀書的。”

王子騰呆呆的聽著青衫儒者口若懸河,這怎麼聽著,特彆的像,以前考重點高中的時候,有一個正榜,一個副榜,副榜上的學生都要通過拿高額的學費,才能夠進入學校讀書。

為了孩子、為了教育、為了前途,無數的家長,都是不惜金錢,也要拿到一個進入重點高中的名額的。

而現在的自己,便是相當於永豐學堂的副榜生,而且還是那種走後門、拿高額學費的副榜生,可是自己的錢財真心不多。

一個學期三十兩銀子,兩個學期就是六十兩銀子,這還隻是學費,要是加上其他亂七八糟的花銷,一百兩銀子,根本就不夠。

再說,自己身上也隻有九十多兩銀子了。

看來得想辦法,趕緊弄條財路了。

“你到底是打算入學,還是打算離去?”青衫儒者淡淡的看著王子騰。王子騰的臉上有些陰晴不定。

“上,怎麼不上。不就是錢嗎?”

從懷裡掏出三十兩銀子,遞了過去。白花花的銀子,閃耀著迷人的光澤,心迷神醉。

“那好!”

青衫儒者接過銀子,收了起來,把王子騰的名字填在表格上麵,說道:“王子騰,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咱們永豐學堂的生員了,你的教室是丙等生員教室。我就不帶你去了,你自己去找好了。”

“丙等生員?”

王子騰有些不解,問道:“夫子,難道永豐學堂的學子,還分三六九等,不能一視同仁?”

青衫儒者知道王子騰對永豐學堂的一些製度、人事什麼的一竅不通,便解釋著說:“咱們永豐學堂裡麵的學子,有成績好的,也有成績差的。有拿出巨額學費的,也有窮困潦倒的,當然有三六九等。”

王子騰問:“老師,那永豐學堂都有那幾等學子。都是按照什麼來分的?”

青衫儒者說:“學堂共有三等學子,分彆是甲乙丙三等,其中甲等最優。乙等次之,丙等最差。”

“我們的分法也很簡單。想要進入甲等書院,要麼你品學優秀。其中的大部分學員,將來都能夠考中秀才,甚至是考中舉人,要麼就是你家財萬貫,時常讚助一下永豐學堂,畢竟永豐學堂的發展,也是離不開大家的資助的。”

“而想要進入乙等書院,就是學習還行,還有機會考上秀才,但也許秀才基本就是這些人的極限了,資質一般,家境一般,便放在乙等書院,至於丙等書院,多是些無用的廢物,就不多說,還需要以觀後效,當然你要注意些,丙等書院中,也有很多巨富之家的公子,他們都是不願意去甲等學員的紈絝,你一旦得罪了他們,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

王子騰默然的點了點頭,表示受教,從青衫儒者手裡領了表格,便去自己的宿舍,永豐學堂的學子們,基本上都有宿舍。

王子騰也不例外,他在的地方,是一間大大的宿舍,數十個床鋪都在一間房子裡麵。

走進去的時候,宿舍中,正有四五個生員,正在呼呼大睡,王子騰輕聲走了進來,攝手攝腳的尋到自己的床鋪。

床鋪上貼著自己的名字,很好找。

可是!

找到的時候,自己的床鋪上麵,居然放著一床被子。

“這是誰的?”

王子騰微微皺了皺眉頭。

床鋪上有自己的名字,怎麼還會有人霸占自己的床鋪。

環顧一下四周,宿舍中靜悄悄的,除了偶爾傳來幾聲酣睡的呼嚕聲音外,一點其他的雜音都沒有。

放下自己的行囊,王子騰把自己床鋪上的東西,略微整理了一番,又找出一張厚厚的、寬大的紙張,鋪在地上。

把床鋪上的東西疊好、整理好,便放在了鋪在地上的紙上。

隨後,收拾起來自己的東西。

以後,自己就要在這裡讀書、學習了。@思@兔@在@線@閱@讀@

要好好的整理一番,起碼要乾乾淨淨的。

收拾完自己的東西,還沒有到上課的時候,王子騰伸了一下懶腰,做到自己的床上,就想躺下來,靜靜的假寐一會兒。

“等一會兒,有功夫了,就去玉堂那裡,好好的請他去一家酒樓吃一頓飯,謝謝他幫我進了永豐學堂。”

這樣的念頭在腦子裡模糊著,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的便也睡了過去。

“是誰,誰把我的床鋪給弄下來的,敢動我的床鋪,不想在永豐學堂混了麼?”

一聲粗暴大喝,宛如炸雷一般,響徹在宿舍裡麵。

宿舍裡麵的生員們,都被這聲大吼給驚醒了,紛紛的睜開了眼睛,望向了大吼的青年:“秋生,現在大家都在午睡,你大喊大叫什麼,這樣很影響大家休息,你都不知道注意下?”

被喚作秋生的人,粗橫的眉發一挑,望了一眼出聲的年輕書生,說:“寧采臣,管你什麼事,再敢多嘴,信不信,我再讓人湊你一頓,現在沒你什麼事,滾一邊去。”

王子騰也從睡眼朦朧中清醒過來,默默的望著眼前的秋生,聽到另外一個叫做寧采臣的書生的時候,心中一動,眼睛也跟著一亮。

“莫非眼前的寧采臣,便是聊齋中的那個寧采臣嗎?”

想起寧采臣,便讓人忍不住的想起那一位名動千古的倩女幽魂來。

聶小倩!

一個十八歲就夭死的美貌女子,化身為絕色女鬼。

死後葬在浙江金華城北的荒涼古寺旁,不幸被妖怪夜叉脅迫害人。

後浙江人寧采臣與她相識,助她逃%e8%84%b1魔爪,並收留她侍奉母%e4%ba%b2和久病的妻子,深受寧家人喜愛。

“他會是那個寧采臣嗎?”

王子騰仔細的打量著,此時的寧采臣被秋生一番話,頂的滿臉通紅。(未完待續。。)

第一百一十六章:青衫老人

“小子,說你呢,你是誰?還不趕緊滾,把我的床鋪給讓出來!”

蔑視的掃了寧采臣一眼,秋生把目光轉向了坐在床上的王子騰,嘿嘿冷笑:“敢坐這裡,你好大的膽子,是新來的吧,再不離開,信不信,我找人抽你!”

王子騰抬起頭,漫不經心的看了看眼前的氣焰囂張的秋生一眼,眼神十分平靜,無喜無悲,旋即用手指了指床鋪上貼著的名字,道:“我是這床鋪的主人王子騰,這裡是我的地方,你的東西,我已經給你整理好,放在了這裡,你可以拿著你東西離開了,不要繼續站在這裡,有礙觀瞻。”

王子騰的床鋪靠著窗戶,陽光普照,空氣清新,是個不錯的位置。

“什麼,你說什麼?”

秋生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一下子蹦了起來,用手指點指著王子騰,十分憤怒的說道:“王子騰,王子騰是吧,你就是那個被宏易學堂趕出來的垃圾,居然敢到我們永豐學堂來撒野了,滾,馬上給我滾,否則,我會立即找人收拾你。”

“你想找人來,那就儘管去找,試一試,你能不能把我趕出去這家學堂,你要知道,這學堂是天下讀書人的學堂,絕不是你家開的學堂,給我滾,不要在我麵前丟人現眼。”

被人指著鼻子罵,王子騰早就怒了,冷冷的看著秋生,王子騰坐在那裡不動,手指間,卻有一縷清風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