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詫異,問道:“衛三公子、永豐公子兩位。都很厲害嗎?聽你的語氣,他們聽起來。好像是非常厲害的樣子。”

張玉堂點點頭:“嗯,曹州城中最有名的兩處學堂分彆是曹州學堂、永豐學堂,曹州附近所出的秀才,基本上都是從這兩個學堂出來的,而衛三公子、永豐公子則是兩個學堂中,最有才華的兩個人,你說他們厲不厲害?”

王子騰聽了,隨聲附和道:“確實如此,能夠從那麼多人中%e8%84%b1穎而出。必然是有真實才學的人,這麼說來,這一次孟浪出題,應該就是這兩個人中的一個,會最終取得第一名了。”

張玉堂搖了搖頭:“也不見得,詩詞曲這樣的東西,和猜謎一樣,最重的也是靈光一閃,再說。曹州城中,臥虎藏龍,有很多能人隱在民間,隻不過他們沒有衛三公子、永豐公子兩個人的名氣大罷了。這一次,誰都有可能一舉成名,名利雙收。”

說起靈光一閃的時候。張玉堂意味深長的看了王子騰一眼,嘴角閃過一絲莫名的笑意。

王子騰不在乎的看了看張玉堂。笑道:“不要笑的那麼高深莫測行不行啊,我要是有本事的話。你以為我會過的那麼寒酸啊,早就飛黃騰達了。”

扭過頭,不再理睬張玉堂,反而是有些津津有味的看向人群中,一些老百姓們,更是喜歡看這些熱鬨。

至於春芳樓、若水軒的人,更是目光灼灼的盯著在場的知名人士,若是能得了極好的詩詞曲辭的話,對於春芳樓、若水軒的人而言,也是非常有利的。

王子騰知道自己沒有什麼本事,雖然通曉唐詩宋詞元曲等很多事情,可是自己還不會作詩作詞作曲,肚子裡的詩詞曲賦用一首,就少一首,可不能浪費。

畢竟,這個時代,是讀書人的時代!

而且,自己也想著在這時代出人頭地,那些唐詩宋詞元曲的,可就是以後自己出人頭地的殺手鐧之一,可不能就為了一點名聲,一點銀兩,就浪費那麼有名的詩詞啊。

一首首詩詞曲賦,慢慢的向著孟浪大人那裡送了過去,孟浪仔細的看著收上來的詩詞曲賦,為了以示公正,這些詩詞下麵寫的名字,已然被封條封住。

孟浪看過以後,便把手裡的詩詞曲賦,遞給旁邊的曹州的大儒名流,大儒名流們,對著孟浪微微點頭示意,然後拿起手裡的詩詞曲賦,仔細的看了起來。

隻見第一首寫道:

法輪天上轉,梵聲天上來;燈樹千光照,花焰七枝開。月影疑流水,春風含夜梅;燔動黃金地,鐘發琉璃台……

這幾個人看後忍不住點頭:“這首詩,格律、遣詞造句,都是極好的上品,隻是此時元宵,是個大地回春的節日夜晚,天上明月高懸,地上彩燈萬盞人們觀燈、猜燈謎、吃元宵合家團聚、其樂融融……這個時候談起什麼梵聲、法論的,總覺得有些冷清,卻是落了下乘,不知道這首詩,是誰寫的?”

看完第一首,便接著去看第二首,第三首……

一首接著一首的看了下去,下麵的詩詞曲,基本上沒有超過第一首的,直到看到另外一首,這樣寫道:“千門開鎖萬燈明,正月中旬動地京。三百內人連袖舞,一進天上著詞聲……”

“這一首,寫的更好,通俗易懂,且風-流雅致,彆具一格,是難的上品,要我說,這一首,當為今晚的頭名了,至於第一首,則為第二名……!”

其餘的人等,看過以後,也忍不住點頭認可,這首詩寫的確實是極好的,難得一見,經過今晚,應該是可以流傳在整個曹州了,說不準還有機會名留青史。

“其餘的詩篇不看也罷,估計不會有這篇更好的了, 不然就這首算了,直接宣布為第一名,諸位意下如何?”

揭開封條一看,上麵寫著李子昂三個字,眾人笑道:“果然是宏易學堂的知名才子,下筆就是不凡。”

朱夫子此時微微用手捋了捋巴下長須,笑道:“估計計不會有這篇更好的了,不然就這首算了,直接宣布為第一名,諸位意下如何?”

“且慢!”一人出聲道。

朱夫子有些不高興道:

“拂台兄,你有什麼意見,難道覺得這首詩,還不足夠好?”

朱夫子了解李子昂的才學,知道這首詩,是李子昂超強發揮,再要寫這麼好的詩句,也是不容易了。

且這樣好的詩句,在曹州這個地方中,絕對說的是好詩了。

“不敢,不敢,朱相公嚴重了!”

那位被稱為拂台兄的的讀書人,卻是永豐學堂的人,高高的個子,十分清瘦,臉上一臉正氣,浩然無忌:“還剩下幾篇詩詞未看,不如看完,再決定誰為第一,免得讓人說我們這些人有失公允。”(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四章:得意的李子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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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餘的詩篇不多,幾人很快看完,沒有什麼精品,畢竟精品的詩句,除了需要平時積累底蘊之外,還需要作詩時候的靈光一閃,並不是那麼容易得的。

雖然呈交上來的詩篇中,也有幾篇工工整整的詩句,可是比起千門開鎖萬燈明……這首詩來,還是缺少一些靈氣,少了一種神韻。

這首詩,是今天晚上當之無愧的第一名。

“果然是李賢侄!”

朱夫子看到業已經看完,仍是沒有比起李子昂這首詩再好的了,當下高興的有些合不攏嘴:“大家都已經看完了,今晚誰占鼇頭,當能評定了,拂台兄,這一次讓李子昂為今晚第一,應該沒有什麼意見了吧?”

拂台兄臉上不悅:“我隻是為了讓眾多士子有個公平而已,無論是誰,隻要寫得好,都能夠為今晚第一,我們隻需問過周圍的士子,若是在沒有詩篇呈上的話,那今晚的第一自然非李子昂莫屬。”

朱夫子信心十足,並不介意拂台陰沉的臉色,而是笑道:“也好,也好!”

當下站起身來,環顧四周,笑道:“諸位,不知道還有沒有新的詩篇呈上,若是沒有的話。我和諸位大儒及孟大人便要評定李子昂的詩句為今晚第一!”

李子昂的詩句早已經讓孟浪看過,孟浪點頭稱讚。確實是一首極佳的詩篇,更重要的是。同仁堂的李大夫會辦事,逢年過節的時候,每每送來許多白花花的的‘土特產’來孝敬自己,無論怎樣,隻要不出現大的意外,這今晚折桂之人,便是李子昂了。

“怎麼會是這小子?”

衛三公子愣了!

永豐公子也愣了!

張玉堂等人也愣了!

唯有李子昂一臉得意,滿臉流光,傲視四方。

不過。他們相信,這必然是李子昂超強發揮,這個時候,麵對著曹州府所有的名流,不會有人冒著大不諱,胡亂的評定第一。

畢竟,評定以後,還要唱出來,一唱出來後。便知道其中的好壞。

旁邊的王子騰也愣了,心中有些不爽,這李家父子暗地裡給自己下扳子,阻擋自己的前程。這樣的人,還是不要名聲大作才好。

“要阻止一下!”

王子騰摸了摸下巴,一轉眼的工夫。腦海中閃過無數的曆朝曆代的名篇大作:“選哪一首好呢,要仔細斟酌。對付李子昂這樣的貨色,根本不需要太驚天動地的詩篇。隨意一篇傳世之作,就能夠把他給打發了!”

這個時候,許多文人,也陸續有完成的佳作,大約十多篇,陸續的呈了上去。

張玉堂看在沉思的王子騰,鼓動道:“子騰兄,這些人都不是李子昂的對手,呈上去,也隻是徒增李子昂的光彩,你不出手嗎?”+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嘿嘿……”

王子騰笑道:“原本也就算了,可是這李家既然想整我,當然不能讓他們事事如意,這次我必然出手了,剛剛我想到一首詩,你找人幫我遞上去,可是我不想在上麵署名,便寫佚名二字好了。”

張玉堂一愣:“為什麼,這可是名利雙收的好事?”

王子騰冷道:“我可是無財無勢的人,少年成名對我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好處,唯有虛名而已,說不準還會被虛名所累,倒不如悶聲長進,暗暗藏拙。”

張玉堂點了點頭,暗暗稱是:“子騰兄,果然非常人,年紀輕輕,就知道隱忍不發,也懂的審時度勢,明白盛名之累,比我強了千萬倍,就是不知道,有什麼好的詩篇傳出,能夠壓李子昂一頭!”

王子騰想了一下,說道:“玉堂賢弟,帶紙筆來了嗎?”

張玉堂一喜:“帶了,帶了,你快寫,讓我看看,你的大作!”

忙奉上紙筆,王子騰接過來,便要寫,就聽主座上麵,那朱夫子又站了起來,笑道:“我知道曹州臥虎藏龍,能人無數,隻是時間有限,不能一直等下去,我把李子昂的這首詩念給大家聽聽,要是大家覺得不比這首詩好的,就不必在呈上來了,畢竟,咱們這次隻取第一,是不需要第二、第三名的,另外,念完後,給大家一炷香的詩句,一炷香過後,再無佳作,便是李子昂第一!”

“這是我和諸位大儒、孟大人一起商量的結果,大家都沒有意見吧?”

環顧四周,笑著相問,這可是曹州名流商量的結果,誰敢有意見?

“那好,既然大家都無異議,我就念了!”

朱夫子長須抖動,渾身都有些興奮:“這是一首好詩,諸位細細聽來,千門開鎖萬燈明,正月中旬動地京。三百內人連袖舞,一進天上著詞聲!”

念一句,搖一下頭,一念一搖頭,搔頭弄耳,揄揚頓挫,詩寫的好,念的更好,兩者相得益彰,把詩中的意思,表現的淋漓儘致。

“好詩!”

衛三公子黯然搖了搖頭:“我不如也!”

永豐公子也有些喪氣:“這小子人品不怎樣,怎麼能寫出來這樣的好詩,真是有些天理不容!”

王子騰旁邊的張玉堂聽後,也對王子騰失去了信心,李子昂寫的這首詩,確實是太好了,想要寫出來一首超越這首詩的詩詞曲,大不易。

朱夫子念完後,掃視全場的讀書人,所有的讀書人為之一頓,都知道,今晚必然是屬於李子昂的夜晚,無人能夠與其爭鋒!

“有了這首詩,子昂一夜名傳,那秀才的名額就能得到了吧!”

李大夫興衝衝地看了旁邊的兒子一眼,與有榮焉。

李子昂昂首挺%e8%83%b8,在席上坐得筆直,雙眼精光亂閃,臉上通紅,額頭見汗,興奮的難以自已,渾身都有些顫唞。

自己今晚終於力壓眾人,獨占鼇頭,成為今晚的唯一主角,萬眾矚目,光彩加身,今晚第一,舍我其誰也?

王子騰在紙上寫完,輕輕的吹了一下上麵的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