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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相夫 鳳亦柔 4316 字 3個月前

的自己就好了!您已貴為皇後,生了嫡皇長子,這是皇上寵愛您的表現。皇上心裡有您的位置,您要堅守住那個位置,為守護皇子,或許您需要做些什麼,但要記住,沒有把握就不要……觸及皇上的底限!”

皇後輕輕點頭,目光逐漸變得清冷,深吸口氣說道:“此次出宮,也算是散心透氣,順便反省自己,回去以後,我知道怎麼做!”

“娘娘此次出來,也不放心將皇子留在逸雲山莊罷?”

皇後歎氣:“怎麼可能放心?逸雲山莊是我的地方,所有人員我都梳理過一遍,就怕太後帶去的人中,有不利於皇子的……皇上忙於朝政不能%e4%ba%b2自前來皇寺參佛,因此皇室中人和朝官也不必跟著我來,彆人倒也近不了邊,我有點怕齊王,他是時常跟在太後身邊的,所以特地留下如楠,太後原先點名叫了幾名王妃相隨,但我不要如楠來,她尋了個借口,還是跟在齊王身邊。”

她忽爾看向梅梅:“你說,如楠與齊王,他們會有孩子嗎?”

梅梅回看她,茫然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樣:他們至今未圓房,齊王,仍養有男寵。”

皇後又歎了口氣:“齊王其實本性不壞,他就是……我是希望如楠幸福的!”

梅梅默然無語,皇後則閉目養神,在梅梅輕柔的指壓下,漸漸睡著了。

再慢的車程,仍是在十三日上午到達了皇寺,十四日好好歇息一天,十五日又如同去年那樣,先在佛壇前跪上幾個時辰,再滿寺亂轉,拜遍了寺裡所有佛殿的每一座佛像,還要坐在蒲團上誦唱佛經大半天,直至深夜,累得骨頭都散掉了,梅梅隨意吃些齋飯,回到靜室略作清洗,趴在榻上哼唧,翠思帶著橙兒替她按揉了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第二日醒來,收拾一下即出山門回返京城,皇後又召了她去陪伴,一路上談的都是些輕鬆的話題,兩個人心情都很好,皇後是因為昨夜收到快馬來報,說皇子完全好了,活潑潑像往日般可愛,皇上每晚都到山莊陪著皇子,父子倆玩得十分高興。

梅梅見皇後笑盈雙腮,想到很快回家看到恒兒,說不定徐俊英也回來了,心裡也很愉悅,兩人倚在鳳輦上,隔著薄薄的紗幔,興致盎然地指點觀賞效外美景,笑聲清脆爽朗,引得周圍的太監侍衛們都覺得輕鬆不少。

梅梅卻不知道,家裡等待她的並非歡樂和喜悅,而是紛亂得令人抓狂的煩惱!

京城郊外的逸雲山莊,一處小花廳裡,皇上與徐俊英隔著寬大的八仙桌相對而坐,互相瞪視,皇上滿眼冷意,徐俊英則是一臉暗沉,旁邊徐老太太拄著拐杖,在二老爺徐西平的攙扶下,滿臉焦急,不時伸手拍拍長孫的肩膀,勸著:“孫兒,俊英啊,你就應了罷!”

“不應!二叔父,請送祖母回府吧!”

皇上怒道:“徐俊英!今兒你應也好,不應也好,人已經是你的了,隨你怎麼處置!警告你:再敢給朕扔回宮裡來,讓朕替你背黑鍋,朕……朕索性下旨,把秦梅梅給你休了!”

徐俊英深吸了口氣,逐漸平靜下來:“皇上就算下了旨又如何?我與梅梅是夫妻,任何人任何事都拆不散!”

皇上冷哼一聲:“那可不一定,勸你不要與朕對著乾!就你這樣,沒酒量喝那麼多做什麼?酒後亂性又不肯負責,堂堂七尺男子,也不怕人笑話!”

“你胡說!”

徐西平見侄兒當著人前這樣跟皇上吼,嚇得%e8%85%bf一軟,朝皇上跪下:

“懇請皇上恕罪!微臣、微臣侄兒酒醉未醒,請皇上……”

皇上用力一拍桌子,卻是衝著徐俊英:“我胡說什麼?”

“我酒量是不好,但我徐俊英豈是那等貪色小人?你也知道我酒醉後是什麼樣的,動都不能動,隻是想睡覺!昨晚那酒裡放了藥,應是春[yào]!有人算計我,是誰?是你嗎?非要把那女人塞給我,有意思嗎?任我處置?很好,叫她過來,等我將她賣了!”

皇上氣得臉紅,指著他:“你……你個倔牛!我算計你?老子、朕堂堂一國之君,做那等宵小之事!你不認就不認,有本事真把她賣了,看誰敢買當朝皇姨!朕還告訴你徐俊英,你娶她不能做良妾,要做平妻、做貴妾,太後有興趣賜婚,隨她的意!從今日起除了朝堂之上,其餘時間概不相見,有什麼事,找太後去,或者太後去找你,貞妃去找你,朕都不管,愛怎樣怎樣!”

皇上說完,昂首拂袖而去,地上跪著的徐二老爺,旁邊拄著拐杖站著的徐老太太,他看都不看一眼。

第282章 公主

徐俊英隨之起身欲離去,徐老太太喊了聲:“你給我站住!”

徐俊英轉過身來,目光狂躁而冷酷,徐老太太暗吃一驚,她還從未見過孫子用這樣的眼光看著家裡人。

徐西平怕老太太責斥徐俊英,令他更加反感惱怒,做出什麼過激的事來,忙走上兩步對徐俊英說道:

“侄兒啊,你看這事如何辦好?怎麼說也是關乎皇家顏麵,關乎徐家……”

徐俊英不耐煩地說道:“此事我來料理,叔父將祖母送回去吧,今早你們就不該來!”

“唉,不能不來啊!太後派了譚公公來接,一到山莊,太後便對著你祖母大發雷霆……”

徐俊英看了徐老太太一眼,暗吸口氣,目光漸趨平和,回轉身端端正正給老太太行了個禮:“孫兒不孝,請祖母恕罪!但孫兒已經是成年人,為人夫為人父,該有所擔當……孫兒之事,自會處置妥當,不勞祖母掛心,祖母請回吧!”

徐老太太一頓拐杖,怒道:“你既知為人夫為人子,可還記得為人子孫?從小用心養育,苦心教導,你而今長大成人,翅膀硬了,便是如此報答家裡?你自娶了秦氏,便學著她那樣任性驕情,平日裡不將我放在眼裡也罷了,竟是連皇上都敢忤逆,你好大的膽子!從前的寬容大氣哪裡去了?徐家大族百年清譽,幾世尊榮,你想%e4%ba%b2手毀於一旦麼?”

徐俊英默然垂首聽老太太說完,抬頭道:“謝祖母訓示,孫兒聽到了,孫兒有事先走,請回吧!”

說著話,竟是頭也不回,昂首大步走了出去。

徐老太太指著他背影,抖索了半天說不出話來,又氣了個%e5%94%87青臉白,站立不穩,徐西平忙將老母扶著坐在椅上,趕緊奔到廳門口,朝遠處樹蔭下的季媽媽和瑞雨等人招手,叫她們快拿了清心丸出來給老太太喂食。

徐俊英走出紫苑花廳,順著濃蔭夾道的平坦青石路往前走,臉上表情惱怒鬱悶,想到今天十六,梅梅隨同皇後從皇寺回來,明天下午便到家,而眼下遇著這樁說不清道不明的爛事,梅梅回來了不知會怎樣看待自己,心裡一陣慌亂,臉上便有幾縷憂色掠過,腳步也不由得慢了下來。

斜對麵隱於樹叢中的摘星樓四層樓上一個房間裡,素德公主一襲輕紗半裹住豐腴香豔的身段,慵懶地倚在軟榻上,側頭朝外瞧看著樹蔭下緩步而行的偉岸英俊男子,%e5%94%87角微翹,兩腮露出玩味的笑容,這個冷豔尤物她看中多時,很想靠近和他玩玩,兄皇卻一再告誡:京城美男無數,任她挑選,隻除了朝官不準她招惹,尤其是像徐俊英這樣的年輕公爺候爺,國之棟梁,她敢沾染一下,便把她扔回封地去,永遠不準再來京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素德嘟著嘴輕哼一聲,兄皇從小對她就這樣,可以縱容得她無法無天,但凡她觸犯到他一點點禁忌,卻也毫不手軟,將她收拾得服服帖帖,再不敢犯第二次。

與兄皇不對眼,時常被他收拾還不肯服氣的,除了囂張的齊王,深得父皇寵愛的魏王,還有如今遠在封地的荊王。

素德微歎口氣,她是女子,所求不多,一世尊榮少不了,能得兄皇一如既往的縱容足夠了吧?母後也告誡過她要知收斂,一輩子或許不長,就這麼過了吧!

她稍稍抬起玉腕,蘭花指輕敲窗欞,此時從門外走進一位身材修長的俊顏紫衣男子,過來挨著她坐下,將她攬入懷中,含笑問道:“公主在看什麼?”

素德陷進溫暖懷抱裡,側臉在男子麵頰上啄了一下,笑道:“宋九郎,看看外邊路上那人,你可及他半分?”

宋九抬頭去看,目光微滯,苦笑道:“他?天神一樣的人物,我怎及得上!”

“及不上他,也算他身邊一個小鬼罷!”

“公主,天神身邊哪有小鬼?我,我至少算個謫仙吧!”

宋九將臉埋進素德脖頸,極具誘惑地輕%e8%88%94著她,素德哧地一笑,抬手挑起宋九下巴,端詳他俊秀的麵容,慢慢湊上去,柔潤的雙?%e5%94%87貼上宋九鮮紅的%e5%94%87瓣,宋九卻又不動了,素德眼裡冒出一股邪火:

“怎麼?昨夜力氣都用完啦?”

宋九%e5%94%87角微牽:“哪能呢?出力的還有盧歡啊,不就是一個……噢!公主?”

他渾身一顫,將素德推開些,雙手嘩然一聲撕開素德身上紗衣,露出一雙豐滿柔軟的玉峰,低頭便含住那點嫣紅,%e8%88%8c頭輕巧拔弄挑逗,素德放聲呻[yín],撕扯著宋九的衣裳,除掉紫色雲錦外袍、雪紡中衣,宋九也早已%e8%84%b1完素德身上衣裙,雙?%e5%94%87封上她的嘴,用力吸吮,一隻手卻無比溫柔地撫摸著她%e8%83%b8`前雙鋒,素德緊擁著他,兩具赤摞的身體很快鍥合在一起,軟榻上翻滾了幾個回合,宋九將素德狠狠抵在榻角,一邊極具侵略性地%e5%90%bb她,一邊使儘全身力氣,拚命衝刺,快速律動著,素德在一波波銷魂筷感裡又哭又笑,發出聲聲呼喚:“希洛!希洛!”

激情逐漸消褪,素德縮在宋九懷裡沉沉睡去,宋九鬆了口氣,公主經常整夜整夜地飲酒縱情不睡覺,幾乎是每一次,都得要他來才能將她哄睡。

將她輕輕放在枕上,拉過錦被蓋好,看著她安靜的睡顏,嘴角滑過一絲諷刺的笑意,貴為皇家女又如何?小小年紀就縱情聲色,附馬王希洛不堪蒙羞,喝下毒酒,故意墜馬而死,他倒是死得絕然,素德情感收不回來,一輩子就這樣麻痹自己了麼?宋九跟了素德兩年,兩年裡他得到無數財富,但他沒有自由,素德不放他走,他哪裡也不能去,除非哪天素德厭倦了他,但宋九想或許希望渺茫,因為,他身上有王希洛的影子。

宋九撿起衣裳穿戴齊整,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門。他原是沒落望族子弟,新婚不久即奉父母命到異鄉求學,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