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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屍愛男神 桃下灌 4213 字 3個月前

易試用靈寶弓有這麼大個效果,隻能感歎世間各事隻能隨天命,能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

第二天一早,蘇蔻一臉菜色的送馬丁回歸大海。

“我得謝謝你。”經過和鯊魚馬丁這一役、以及和關於蘭德修的一席話,路安易算是徹底的成熟起來。他站在甲板上,背著靈寶弓,自然的伸出手,想和這隻鯊魚和解。

“你又要殺我嗎?”馬丁有點發愁的縮了縮魚鰭。不過見蘇蔻笑得很開心,也放下心防和路安易拍了拍,濺了幾滴水花:“行了,少年,我知道你聽不懂我說話,彆把我當海獅海狗那樣的玩,我們的事兒就這麼一筆勾銷,以後江湖再見,我是不會給你留任何麵子了。”

“它說什麼?”路安易理所應當的問蘇蔻,蘇蔻忙著最後一次檢查馬丁的各種身體狀況,隻敷衍道:“它說山長水遠大家後會有期。”

馬丁從蘇蔻的表情裡看出這人的敷衍。身為一隻魚並沒多說什麼,隻是小心翼翼的把還未好完全的腹部試了試水。準備遊走之前,還是事兒媽兮兮的忍不住回頭:“彆以為你的苦難已經過去,現在隻是開頭啊,少年,你得好好加油才行。”

說完,就迅速的從淺水池順溜的劃入深海,沒有回頭,徑直往大洋的深處遊去。徒留站在甲板上的蘇蔻在心裡大聲呐喊:“喂,死兔崽子,你就這麼遊走了是什麼意思。放著一句不明不白的話,到底幾個意思?!”她又想起《k》心事重重說的那段話,心中湧起了無限的不安和緊張。

於是整個上午都沒說一句話。讓談元凱有點丈二摸不著頭腦。

*

揮彆了馬丁,四人跟著馬丁所描述的海繪圖又在海上亂行了兩三小時,順利的躲過了如石筍一樣的暗礁、深不可測的漩渦和陰風陣陣會導致幻覺的珊瑚礁。

終於找到熊樟島。盲人摸象般的找不到入口又亂轉了一番,經過千辛萬苦終於看到馬丁繪聲繪色講過的奇景:

從末日開始就活動異常的火山還有要噴發的跡象。有不少大片大片的火山灰還在持續不斷的降落,離熊樟島不遠就可以聞到很濃的硫磺味。而這一整片島嶼也都籠罩在一片黑色的霧霾當中。

按照這種情節推算,他們看到的應該是一個寸草不生的島嶼。可奇怪也就奇怪在這裡,這些致命的火山灰並沒有造成動植物的死亡,而如同農業催化劑一樣讓整個海島都鬱鬱蒼蒼一片綠色。

“這地兒怎麼這麼奇怪。”這是路安易緊張得咽口水的聲音。而其他三人並沒有搭話,各自也在盤算著此行的危險程度。

當載著四人的船慢慢臨近海岸線的時候,那些奇形怪狀的綠藤就像知道他們要到來一樣,像蛇一樣的揮舞起了曼妙的藤葉,說好聽點是曼妙,說難聽點就是可怕。

“我最怕藤條了,就把船停在這裡吧。”蘇蔻還記得在紅星隧道發生的可怕事情,不舒服的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而且最重要的是,要是把船上的藥品給損失了,我們怎麼回大陸交代?我看還是把東西裝一裝,坐皮劃艇上岸,你們說好不好?”

路安易和蘭德修點了點頭,再看那談元凱,早就先一步將一些必須的生活用品放在一個皮劃艇上了。

不得不說,有時候情侶的默契還是挺能哄得住人。

當他們花了約半個小時時間將船開得遠遠的停放好之後,才咬著牙正式的踏上了熊樟島的土地。

這個島就像這世界上唯一的一片處/女地,哪怕是遺址都沒有一絲;當然也就更沒有人類與僵屍打鬥的痕跡,沒有人類,何其來讓人變異的喪屍;更誇張的是連開墾過的小路都沒有一條。談元凱在前麵用砍刀開著路,後麵三個人都沉默的跟著,他們心裡都在想同一個問題,為什麼這一切是這麼的原始?

如果這是路安易父母一直在的地方,為什麼沒有一點人類生活的痕跡?

他們忍受著饑餓和蚊蟲的叮咬,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一個平坦的休息處所。當這四人都快力竭的時候,蘇蔻發現一截灰白色的圍牆。

這圍牆高三到四米,有著典型的沿海農家特色。蘇蔻熱得受不了,將耳朵挨著這牆體納涼,聽到的是悅耳的佛堂古樸鐘聲。可惜那三人根本就沒想過等她,早早的走到了山腰的另外一頭。蘇蔻為了追上他們的腳步,隻好匆匆忙忙的往下趕。

走了三五分鐘,發現談元凱、路安易和蘭德修正直愣愣的站在一邊。

“怎麼了?”蘇蔻問。

“你看。”談元凱抓住她的手,指著前方。蘇蔻極目遠眺,這應該是熊樟島最好的觀景平台。半月形的熊樟島平靜的站在大海之中,而近處則是和灰牆一樣的建築物。這些建築長得奇形怪狀,讓人覺得惡心,就像腫瘤,蔓延在熊樟島的所有地方。

“這是什麼?”連一向平靜的蘭德修都一副困惑得不得了的樣子,他指著連綿的、無窮無儘的如同神廟又如同迷宮的東西:“為什麼在熊樟島會有這麼奇怪的玩意兒。”

正在這時,在茂盛的樹林尖端,有莫名的東西在偷偷移動,談元凱的耳朵相當利落,將劍握在手裡:“你們慢點,我覺得這地方有東西。”

“什麼東西。”

“現在還看不清楚,不過我知道他們是從這邊。”談元凱一邊說一邊比劃著:“鑽到另外一邊,我覺得他們是有一定的攻擊性的,大家都要小心為上才好。”

第65章

*

蘇蔻在末世前最討厭去的地方就是動物園。

成年之後唯一去的一次就因為被關在玻璃幕牆後的白老虎而有些心生恐懼。她對一同去的朋友說,你看我們現在是站在籠子外麵看這些生物,覺得我們無比厲害。可是如果有一天,這些動物也這麼把我們給看著,你會有什麼感覺,會不會覺得毛骨悚然?

朋友笑她就是想得太多,不像個正常人。卻沒想到過蘇蔻在有生之年真的見到了這樣的場景,一語成籖。

從一棵又一棵的樹上,密密麻麻的探出了一個又一個的人臉。

蘇蔻吸了一口涼氣,再定眼一看,原來是戴著人皮麵具的猴子,他們或坐或站的樹梢看著他們四個人。很像末世前人類有事兒沒事兒到動物園圍觀猴山上的猴子的情景。

“這是這麼回事?”蘇蔻忍不住往談元凱身邊靠,自從末世之後,她已經好久沒見過這麼大的陣仗,就在她問談元凱這句話的時間,從島的一邊到另外一邊不斷的有烈焰猴戴著人皮麵具或笑或哭的從縫隙裡鑽了出來。再抵著這山雨欲來風滿樓的低氣壓,有說不出的恐懼之感。她抓緊了手裡的匕首:“不是說烈焰猴是星極島以前的試驗品。怎麼熊樟島會有這麼多?”

“你們各自都要小心。”談元凱隻能囑咐夥伴們這一句,來不及多說,隻能用軀體把蘇蔻護到身後,就像他每一次做的一樣。

這時,離眾人不遠的一棵槐樹有了一陣騷動,一隻全身白毛的老猴子從猴群之中躍起,就像猴類的摩西劈開了紅海。`思`兔`在`線`閱`讀`

他是一隻老猴子,也是一隻與眾不同的猴子。這描述不僅僅是因為它老得連毛發全泛白,也不是因為它杵著用樹枝做成的拐杖有些蹣跚。而是好幾個猴子本來排在它前麵,一聽到它的腳步聲便立刻低下頭讓出前麵的道路,更是因為隻有它沒有帶人皮麵具,以猴子的本來麵目示人。

蘇蔻從它走路的姿態上覺得它應該是這群猴子中的老大。身為蟲術士,她有責任和這老猴子溝通交流。本想向前一步,卻談元凱輕輕拉住衣袖。

“怎麼?”

“你小心點。”

“不會有事的,你放心。”

這老猴子不知道是聽到了蘇蔻和談元凱小聲的說話聲,還是本來就知道蘇蔻是蟲術士。它略過了路安易、蘭德修。徑直走到了蘇蔻麵前。不聲不響的看著她,一直等蘇蔻回過神,慢慢的蹲下`身,然後才不卑不亢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蘇蔻心領會神覺得這猴子要和自己交流,允許了這猴子的腦電波的入駐。

“我是蘇蔻,是個蟲術士。另外三個人是我的夥伴。我們到熊樟島是為了尋找兩個人,他們是。。”蘇蔻早就準備的介紹詞才剛剛說了一點點,那老猴子就打斷了她的敘述,蠻橫的將自己的聲音插入蘇蔻的腦海當中。

“你們四個人都得死。這是你們無法掙%e8%84%b1的命運。”

這聲音十分蒼老,又帶著電流音,讓蘇蔻一陣接著一陣的暈眩和惡心。:“你聽我解釋先啊。我們是來這裡找人的,保證對這裡的所有一切都沒有想侵犯的意思。我們沒有任何惡意!沒有惡意!”蘇蔻覺得要抵製住了這猴子的精神攻擊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不管是赫爾、殺人鯨還是馬丁,他們的精神力都沒有這隻猴子來得那麼浩蕩且富有侵略性。她試圖和那隻猴子講道理,卻遭受到了那老猴子更堅定的掃蕩。這老猴子因此憤怒到了峰值:“你們都得死,我不會告訴你們原因,但這就是命令。”

說完這句話,它一把撕掉臉上的猴皮麵具,就像扔掉了早就想扔掉的垃圾。露出削掉的臉皮和失去眼球的滲血眼眶,不顧臉上的傷口,裂開了一個詭譎的微笑:“你們是我們的祭品,我們已在此等候多時。”

這個動作被猴群解讀成了“攻擊”的信號,這些思維能力已經類同於人類的動物,就像早有默契,整齊劃一的長嘯,往著這四人所在之處圍了過去,

*

“你。”當蘇蔻一手抓著匕首往老白猴身上刺的時候,一手卻按著自己腦袋,腦海裡麵全是猴子尖利的笑聲,讓她幾欲嘔吐。

當她驚叫的喊“快跑”的時候。談元凱早就知道不妙了。他縱身想抓住那白色老猴,卻被一直暗中觀察著他的數隻猴子抓住了前%e8%83%b8和大%e8%85%bf,讓他寸步難行。那老白猴狡猾的從猴群之中躲過了談元凱的目光,幾下就消失在茫茫密林當中。

幸好蘇蔻恢複能力夠強,雖然被老白猴鬨了一番,但還是扛住了這波精神攻擊,抓著匕首幾下就把想抓死她的猴子砍死了數隻。不過那些猴子就像經過了無數次的訓練,不是致他們於死地,而是讓四人疲於奔命離開那密林,繼而漸漸把他們逼到一個特定的死角去。

談元凱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