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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屍愛男神 桃下灌 4245 字 3個月前

味最重。按照常規,我應該對有著肉香的他們感到垂涎欲滴才對,為什麼我對他們一點感覺都沒有,反倒是對著談元凱,他就算一句話,一個字都讓我餓得心臟疼。

h:嗯。。我思考一下

蘇蔻:你不是精讀四書五經,連這點事情都思考不過來?

h:這叫老革命遇到新問題,這樣給你說吧,既然你克服不了想吃談元凱的*,索性你就把他吃了吧。

蘇蔻:什麼?

h:你可以把談元凱給吃了。

蘇蔻:你不是協助我拯救宇宙成為大英雄的麼?這麼沒道德觀的辦法是想你想出來的?

h:對啊,我是來幫助你拯救宇宙的。可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吃了談元凱,你能了卻了塵緣,專心拯救蒼生也算是功德一件呢。再說自然界中,雌螳螂把雄螳螂吃了的事情屢見不鮮。可見這是生物發展的必然過程。你現在是一半喪屍,有各種自然界的變態反應也是正常。

蘇蔻:你才是變態,沒見過你這麼勸人的。

h:看來你的理智成分還是太多。哎,聽我一句話,這樣感情路會走得很辛苦哦。

蘇蔻:要真聽你的,我就沒感情路了。

這一段對話,看似是完全不重要的嘮嗑,卻奠定了蘇蔻“忍滾狠”的感情路基調。

*

如果蘇蔻的煩惱隻有怎麼吃談元凱,那其實還算是有點甜蜜。但煩惱就像頭皮屑,一件接著一件接踵而來完全不給人機會停歇。

這個世界並沒有不漏風的牆。蘇蔻中了十億的事兒,最終還是被賣彩票的老李想起了細微末節。

他把這一細節賣給了一個記者,而這個記者憑著肉味居然尋到了蘇蔻。因為記者經驗不豐富,在例會上就把這條重要的信息交給副主編賈安處理。怕土豪打。當賈安再三確認蘇蔻是自己從小認識的那個蘇蔻之後,他便自告奮勇的準備去采訪曾蘇蔻。

這是一個契機,賈安覺得可以和蘇蔻破鏡重圓,不,將兒時的友誼之樹變成愛情之花。

早上八點,這時候有人擾蘇蔻清夢,敲門聲嗒嗒嗒,一直持續不斷的敲了二十分鐘。直到積攢了無數起床氣的蘇蔻頂著眼罩和一臉便秘開了門。

第一句話就是:“誰。”

疊上的是五年來毫無交集的賈安的聲音:“你說都多少年了,這賴床的習慣永遠改不掉。”

“你?”蘇蔻從上到下的把賈安打量了一遍,看著他的那張臉蘇蔻就更沒有好臉色:“找我有什麼事?”

賈安沒說話,直接把名片塞到蘇蔻的手裡:上麵是《南市時報》的刊樣,上金色鎏金大字“賈安”首席記者。

“什麼事。”蘇蔻最後一次聽見賈安的消息是說他違抗父命沒有考公務員,這貨什麼時候混媒體圈當記者了?還首席,好不好笑。

蘇蔻這態度賈安還是挺滿意,果然時間是治療一切最好的藥方。要是在五年前,她見了自己不是喊打喊殺就是看到他如見惡心的蟑螂。這心情一好就大大方方的開門進屋:“當然是給你做專訪啊。誰讓你中了十億巨獎,還不讓人知道。”

“你是做夢了吧。”蘇蔻從小到大就是個低調得不得了的人,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在廣大人民群眾麵前唱個歌跳個舞之類的。再說現而今仇富的人那是越來越多,她可不想還沒拯救地球、拯救談元凱、拯救自己就被人以劫財的理由給殺了。也就絕對不承認自己是那億萬獎券的得主,更就連倒杯水的給賈安的*都失去了,直接揮手趕人:“彆在我這裡發神經,沒事兒就再見,我還要繼續睡覺。”

賈安掏出錄音筆,按住了play鍵,微型喇叭裡流淌出江市老李的聲音:“小哥,絕對是她,就是這個女孩兒,長頭發,穿的白體恤牛仔褲,來的時候還戴著一頂鴨%e8%88%8c帽。她都不說話的,就遞給我一張紙條,上麵有中獎號碼。又比劃了個兩百倍的意思。我還以為她是個啞巴呢。”

蘇蔻有些無語的看著賈安。

“怎樣?”賈安好整以暇的看著臉色不那麼開心的蘇蔻,滿臉的笑意:“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麼匿名接受我的采訪,講講你的心路曆程。要麼我友情提供你的照片給報社再配上這彩票站老板的證詞,在南市也算是大新聞一條,是不是?”

“這麼多年了,你這種威脅的梗還是玩不膩?”

“梗不在老,有用就行。”

第8章

8

*

被人威脅了應該怎樣?

“識時務者為俊傑”是句挺老的,也挺管用的話。

掙紮了半個小時,蘇蔻想起年少時的種種的和賈安互相威脅互相cover的時光,總算是答應了接受賈安的提問。

不過條件是匿名,她說什麼,賈安就得登什麼。

賈安愉快的答應了。

結果出來的采訪稿讓他抓狂,蘇蔻輕描淡寫的回答了幾個關於她身世揣測的問題之後,話鋒就往話鋒常常一轉就轉到其他地方去了。

比如他問:“就像做夢一般有了這麼多錢之後,你最想做的是什麼。”

蘇蔻居然回答:“人生短短幾十年,有錢沒錢其實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每一個人一定要學會居安思危,今天我們把水龍頭裡流出自來水當做一件特彆理所當然的事情,試想如果有一天,人類社會連水資源都不能做到保障,我們要想想自己應該怎麼樣才能活得久一點。”

賈安一陣靜默。。試圖扭轉這局麵:“看來你是有好好想過這問題。”

“當然。”說起這個蘇蔻倒是提起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淘寶有家賣俄軍過氣裝備的商店,有一款用汙水就能取淨水的裝置挺好用的,網址你麻煩回家上網搜索一下,直接把它複製粘貼上去啊。這關乎世界末日來臨,第一批因為敗血症而死的人口數量。”說完就又萎靡不振的把身子轉向主席台,

要不是賈安認識蘇蔻,還真以為她某淘寶店的槍手。*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看著賈安垂頭喪氣的走出自家大門,蘇蔻輕輕一笑。再怎麼自己也算是從末世回來的喪屍,不忽悠他就不錯,還被人忽悠。不過,她站在陽台看著夕陽再歎了歎氣,自己也算是為這個世界儘力的疾呼了一次。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相信世界末日的到來,能端端正正的做好準備。

過了幾日,賈安來電話說因為她的這篇專訪太像《科幻xx》的專稿,所以編輯表示不予錄用。說到最後甚至在電話那一頭有些咬牙切齒:“蘇蔻你故意的吧,你一定是還在生我父%e4%ba%b2的氣,難道我們就不能拋開父輩的那些陳舊的關係,好好的發展我們的友誼嗎?”

蘇蔻想起那些和賈安那些過往,從小她就是跟在賈安後麵跟%e5%b1%81蟲一樣的長大的。想到這個便想起的是賈安在末世三年死去的事兒。

賈安死的時候她並不在場,都是隔了快半年之後才從共同的友人口中聽說他的事情——在一次學校服務軍隊的高強度任務中,為了保護一個年輕的女實驗人員身上攜帶的喪屍病毒抗體,已經升任為基地次高階負責任的賈安慘死於喪屍之口。那時候的蘇蔻是個真正的小蝦米,滿心滿眼除了多弄口糧食以外想的都隻是如何生存得更好。就算聽到賈安的噩耗,能做的隻有怔怔的定了五六分鐘,然後精神亢奮的又跟著大部分民眾排隊分饅頭去了。現在想起他的死才有輕輕的刺心之痛。

於是乎:“賈安。”蘇蔻的語氣沒有半毫調?戲的成分:“你當我是朋友就聽我一句話。你記好了。三年後,你不能靠近在華北基地半步。這對你有好處。”

賈安聽到蘇蔻的這番話,十分想問她這兩年大學是不是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怎麼見天想著的世界末日、外星人攻打地球之類的不靠譜的事兒。那事兒媽個性忍了又忍的還是忍不住說:“我有個相熟的心理醫生,他看臆想症挺有一套的。你是不是壓力太大導致睡不好也就想得多啊。要不我幫你聯係一下?之前隻是覺得你逗我玩,但現在我是覺得你狀況挺嚴重的。”

“我。。。”蘇蔻吸了口氣,那過往情誼頓時成了過眼雲煙:“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彆再給我打電話了。”

經過這事兒,蘇蔻變得越來越悲觀。她一邊努力的收集著給這個世界帶來一切好處的東西的同時,用心的試圖告訴每一個人:趕緊收拾行李,不要錯過寶貴的保命機會。可是不管%e4%ba%b2疏遠近都被人當做瘋子。

還是被人瞧不起的土豪瘋子。

沒有人理解她。

*

除了談元凱。

他也在認真的為末世做著準備。

離末世還剩下最後七天的時候,蘇蔻一邊在白俄羅斯的邊境和老毛子交易地對空導彈,一邊和談元凱語音通話。

大概是因為末世就在逼近的原因,世界各地的怪事情也漸漸浮出了水麵。談元凱隱隱的知道會出大事,但礙於與官方的承諾,不能對任何人透露一星半點,不然就得以軍法處置。所以對蘇蔻說的每一句話都有些欲言又止。這讓他表現得十分焦躁。

他說:“小蔻,你從現在開始一定得好好的,快到暑假了,你也要認真複習,趕緊去多買點吃的喝的囤著,作為師兄我給你一個考高分的秘籍,你要聽好咯。一定要準備好多好多的吃的,然後在屋子裡連軸轉的複習。不要到人太多的地方,不要貪玩。這個世界。。。不是,這個社會很亂。”說到後來快暴露的時候,似乎又扯著自己頭發讓自己閉嘴:“最近危險。。。人心浮動。。好好呆在家裡好麼?”

蘇蔻看著老毛子清點著自己帶來的金條,滿意極了的放了個地對空導彈樣品,演示其精彩的反騷擾雷達能力。她眼睛能望見的極處,有飛彈從地麵升騰,像遊龍一樣鑽進雲層,精確的命中飛奔而來的目標,然後轟然炸開。嘴邊的微笑因為談元凱的溫柔而蕩漾開去:“好啦,這次去完海邊,我就不出門好好複習功課,爭取一檔獎學金。你聽煙花的聲音很響了,不過也好寂寞。”

“真是小孩子。是喜歡煙花還是喜歡海邊啊。”那頭,談元凱又像個老夫子一樣搖頭:“能不能這段時間都不要出門。越研究海洋我越害怕,深不可測的海底,到底有多少事情我們知道,多少事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