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才能儘快的甩掉這個麻煩,他的那身黑底紅雲的袍子真的很刺眼……
「哎呀呀,」迪達拉似乎想起了什麼,「蠍大叔還在等我,不好意思我先走啦!」他揮了揮手,彎著眼睛對我說:「下次見麵你可要好好的給我介紹這個東西啊!我也會給你看我的藝術的!」說完,巨鳥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絢麗的大弧度,往不遠處的城鎮方向駛去……
「……」
慢走,不送……
迪達拉走了……可我還沒來得及向他探聽情報……算了,我果然天生就不是俠客一類的情報人員……
可是,很鬱悶啊!這人跟我搭訕到底是為了什麼礙…對於飛行工具的學術性探討?囧……
不過,「曉」在這裡有什麼行動嗎?我歪頭思索。順便改變了飛行方向,往迪達拉相反的地方飛去。
有一個地方,有一個人我一定要見一見。
一個下潛,我落在了一棟大樓的屋頂上。
風之國,到了……我站在漫天的風沙裡,皺著眉望向前來「迎接」我的蒙麵忍者們。
一二三四五六七……明著暗著好多人……
額……我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為了避免麻煩……
「那個……各位大哥,我是來找人的……」將雙手舉到頭的兩側,作投降狀。「我來找沙忍的前長老千代婆婆……」
大哥,我都這麼配合了給點麵子行不行?
站在我麵前人高馬大的忍者們互相使了一個眼色,戒備依舊:「那麼,就請閣下跟我們走一趟吧!」站在最前麵的一個黃頭發的忍者說道。
我沉默,順從地被他們圍在中心,用各種明暗武器對準致命點,稍有不慎就會造成流血事件。
認命,我不快不慢地緊跟在領路忍者的後頭,被帶進了一座在這個地方看起來還算宏偉的建築物內。
辦公大樓?嗯,應該是大人物……
再接下來的事,就是交涉。風影已死,村子裡暫時又沒有可以立刻接任這個職位的忍者,所以,現在掌管著沙忍村各項事宜的是這個村子裡的現任長老。
或許是因為木葉長老團的關係,我對長老這個職位很不順眼,一群快進棺材了還喜歡帶著冠冕堂皇理由興風作浪的老不死。
我突然想到了《哈利·波特》裡的那個鄧布利多……惡寒……
「你是誰,來這裡的目的。」這位臉上寫滿了滄桑的蕭索老人開門見山道。
「我是九蕭,來自風之國的同盟木葉,來找前任長老千代婆婆,是很私人的原因,所以不能告知。但我沒有惡意。」我畢恭畢敬道。
老人挑眉看了我一眼,氣氛似乎在我說出木葉的時候緩和了一些:「千代已經很久未出山了,你真的是木葉的人?為什麼沒有護額?而且我們並沒有接到木葉方麵的指示。」
所以說是私人的原因礙…我很不優雅的抓了抓頭:「我是木葉的,但不是忍者。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找三代火影。我來找千代婆婆,隻是想打聽一下故友的消息罷了。」中忍考試未過多久,我想他們應該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跟木葉唱對台。況且我提的又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隻是問幾句話罷了……
我默默地注視著老人,看著他啜飲了一下杯子裡的清茶,被茶水略微滋潤過的乾癟的%e5%94%87裡緩緩吐出兩個字:
「可以。」
我鬆了一口氣。
「但是我們的人必須陪同。」他又加上一句。
「當然沒問題!」我笑的沒心沒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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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坎——坎——
這是什麼聲音?是人的腳步聲。
踩在被常年風乾的木質地板上……發出很沉悶的聲音……
很多……很嘈雜……都是上忍水平的忍者……
是誰?
「你好,千代婆婆,我是九蕭。」那個笑的一臉明媚的少年走來,中規中矩地鞠了一躬,「請您告訴我皎月的下落。」
皎月……他怎麼會知道的?
「他是我很重要的人,因為生了很嚴重的病,我想他或許會來您這裡。」
有點聰明頭腦……可是,為什麼如此篤定?
「我想,他總不會不留給我一個找到他的線索,所以我找到了您。」
我?
「在這個世界上,能讓我們兩個都有印象的,醫術又好的,除了木葉的綱手,隻有您了。」他再次深鞠一躬,「所以,請您告訴我我朋友的下落,這對我很重要。」
既然如此看得起我,那好吧……「他的病,需要一味不可能采到的藥。」頓了頓,「你想知道他的現狀嗎?」
「不,」他依舊在笑,「最壞的結果我都已經考慮過了,既然有救他的辦法,那其他的就都不重要。我會讓他活著。」
他的笑,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那個人,看樣子對他很重要。
「湖草。」撕下一張日曆,在上麵提筆畫出了一幅地圖。「你這麼走,就能找到他。」
這也是他拜托我做的……
「謝謝。」他依舊是很恭敬地接過地圖,頓了頓,略微尷尬的問:「我能問一下,您為什麼會給他治病呢?」
「啊,因為我欠他一個人情……」閉上了眼,顯出不耐煩的姿態,少年識趣地離開。
「謝謝。」關上屋門的那一刻,他再一次鄭重地說。
嗬……真是奇怪的孩子……
一個兩個,都那麼奇怪……
『千代婆婆,我想會有一個人來向你打探我的消息,你可以信任他。』長著宇智波鼬臉孔的男子撫摸著眼瞼,輕笑著。
腳步聲漸漸遠去,但是還有一些人留在外麵……哼,沙忍那些家夥們……
垂下眼瞼,撫摸手中的那個雕工精巧的小傀儡……
「蠍……」
微風中,飄散著淡淡的不知名野花的香氣,是那個少年留下的,一束原本生長在路邊的銀黃色小花。
不為什麼,隻是……作為謝禮和……讓這間屋子多一些生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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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湖草,下文會說明的……千代婆婆……我淚奔……T T可敬的人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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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找到你了。」我眯著眼睛得意地笑,手裡揚著一張破破爛爛的日曆紙。
花了我三天時間呢……這地方簡直比流星街還要可怕!
「啊,很抱歉。」他彎了彎眼,做了一個宇智波鼬絕對不可能做出的動作——吐了下%e8%88%8c頭。「可是,我馬上就要離開了呢。」話音未落,我便早已看到了他試圖掩藏在背後的焦黑雙手……
眼底一涼,我飛奔過去,捏緊了他的袖子:「怎麼回事!」
「喏,為了它。」皎月努了努嘴,我的視線落到一旁岩石上的那株色彩豔麗的草藥。
湖草……
「你真的拿到了!」我不敢置信,傳說中的草藥……居然被這個家夥花了不到三天的時間就拿到了?!
「是啊,我很厲害吧,這樣佐助的問題就解決了。」他微笑著,眼裡蕩漾著欣慰。
「你……真是個瘋子!」我隻能這麼評價他。自始至終,他都在傾儘全力的為了一個人努力到現在,甚至無視自己的生命……相比之下,我卻……
憤憤地一拳打在樹乾上,樹葉被震落了下來,掉在皎月那雙血跡斑駁的手上。「嘶……」他的眉頭輕皺。
「對不起礙…」我慌張地把他扶到附近的石塊上坐下。因為他的身體,明顯已經不堪重負了……
「太好了,這樣就算佐助覺醒了萬花筒,也不會再像我一樣喪失視力了。」他鄭重地看著那株草藥,嘴裡喃喃著。
「我啊,一點都不後悔變成了鼬呢。」他說,「因為鼬是佐助的哥哥,是他把那個孩子推進複仇的深淵的,解鈴還須係鈴人,這樣我就可以解開他的心結了……」
「可是,我的身體是有缺陷的,這我一開始就知道了,靈魂融合的副產品,就是得到意想不到的強大力量,但是也有相應的副作用。」他頓了頓,苦笑著搖頭,「這個身體,不能再使用鼬原本的血繼限界了。」
那你……為什麼還……我感到眼眶開始酸澀……
「可我最後還是動用了那個禁忌的力量,結果導致身體迅速的衰敗。」他指著自己那雙純白無神的眼球,堅定的說:「這就是那次使用月讀的後遺症,但是,我卻沒有後悔過。」
想到那個躺在病榻上眉頭深鎖的孩子,我頓時明白了,皎月付出的力量換來了什麼。
「我給他看了,宇智波家滅亡的真相以及……鼬的苦心。」他有些悲涼的低下了頭,「我還告訴他,他的哥哥已經死了,我隻是一個占著鼬皮囊的無主靈魂而已。」
「什麼!」我驚叫著跳起來,「你……」
「我知道啊,這麼做會摧毀他所有的希望,他一定很痛苦,我能感覺得到。但是,我不希望佐助繼續仇恨下去,也不希望他追著我的腳步無法逾越……」他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淚,打在我緊抓著他的衣擺的手背上,「原本的佐助,是靠著仇恨的力量才能那麼強大,可如今已如此衰敗的我,已經不能再像原著裡的鼬一樣激勵他,給他力量了……」
所以,你用自己最後的生命來為他爭取得到萬花筒血輪眼後的生的機會……
「複仇,那是多麼痛苦又悲哀的事啊,我不希望它成為佐助活下去的唯一動力……」他用那雙幾乎已經殘廢的手,牢牢地抓住我的臂膀,那雙早已失去了聚焦的眼眸,直直地刺進我的心裡,「那麼,重新為他建設生的希翼,就要拜托你了……」
「你拜托我乾什麼……」我低著頭,一動不動。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沉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