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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庫洛牌穿越 枯米 4412 字 3個月前

沉浸在新能力帶來的喜悅中,反正有庫洛牌,念能力%e9%b8%a1肋一點沒關係。

開發出庫洛牌的輔助能力是高興的,可是吃瑪奇做的晚飯卻是無語的。傍晚的時候我看著窩金把搶來的生肉交給瑪奇而瑪奇隻是生火烤了烤就分給大家的時候,眼睛狠狠地抽了一下。這種毫無色香味的東西被我以肚痛為由拒之門外。

第二天早晨,我相當慎重的在早餐桌上對庫洛洛懇求道:「請讓我做飯吧,這是我的愛好。」我可是很怕得罪瑪奇的……

團長同意了,當天中午我就讓窩金帶我去采購,簡稱搶劫。

搶劫的過程很順利,如果無視掉被窩金打扁的人就更好了,回去的路上我用儘全身的力氣強忍著才沒吐出來。

早就知道他們是視人命為草芥的強盜團,我還是有些排斥這種血腥的場麵。算了,就當曆練吧!就這麼心不在焉的走著,然後發生了相當狗血的一幕。

在流星街搶劫是不是一種時尚?可是為什麼跟著頂級的強盜還是能遇上搶劫的?我無語。

帶頭的人氣勢洶洶的指著窩金%e8%83%b8`前的生菜說:「把食物留下來!」我白了他一眼,跟蜘蛛強東西,你活膩了你!

哪知當窩金把食物丟開正準備大展身手把他們打成肉醬的時候,其中的一個小嘍囉指著我見鬼般的大叫起來:「你你你,你是歌之天使!」啥?

此話一出,眾人皆朝我看來,帶頭的滿臉猥瑣的盯著我被白衣包裹的身子。我白眼送他。

然後又有一個人指著窩金大叫:「他他他,他是幻影旅團的!」你們才有人認出來?難道幻影旅團還沒到讓人聞風喪膽的地步嗎?

於是更加狗血的一幕出現了,那些強盜在認出窩金後哇哇大叫的落荒而逃了。

秋風吹過,街道上旋起幾張舊報紙。窩金揮拳頭的姿勢停在半空中,而我還沉溺在剛才那個小嘍囉的話裡沒反應過來——天使?我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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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旅團基地的時候大蛇丸正在使用他新弄出來的念能力——「致人死亡的白蛇」

那廝的念能力是今天淩晨開發出來的,也就是說他昨天沒睡覺一直在鼓搗這種讓他欣喜若狂的新力量。然後他那恐怖的能力就被開發出來了,真是相當的恐怖。

「致人死地的白蛇」——形態為兩條與人等身的白色大蛇,發動時圍繞在人的四周,用一切辦法攻擊任何靠近大蛇丸和大蛇丸想要攻擊的人。

沒錯,一切辦法,我看見他在攻擊窩金的時候用的是蛇嘴裡的毒液;攻擊瑪奇時發動了眼睛上的幻境;攻擊飛坦時使用身體纏繞;攻擊俠客的時候用「氣」封住了他的感官……真的好厲害,兩條大蛇,好像有自己的思想似的,什麼樣的攻擊都會,而且一直采用的是一條攻擊一條防守的戰略,一人之力根本傷不到他。

到底是大蛇丸礙…我擦了一把冷汗看著大蛇圍繞在他四周的空氣裡遊來遊去。果然什麼都跟蛇沾邊,乃的人生就是蛇的世界啊!

可是,乃確定這個能力不會引起庫洛洛的奪取之心嗎?我感到安靜的日子離我們越來越遠了,囧……我還奢望安靜!

話說我回來是乾什麼來著?對了,做飯。我架起火堆,把窩金搶來的生食全部倒出來,在沒有調味料的情況下,我能做些什麼呢?

對了,調味料!我突然想起自己是變化係的了,昨天做水見式的時候不是變出鹹的水了嗎?想到這裡我又找了一些水來,按著水見式的樣子發動念力,那水果然變甜了!我激動地當場決定,今天的午飯是甜湯!

《(綜漫)帶著庫洛牌穿越》枯米 ˇ飛坦X離開X搶劫ˇ —— 文學城[作品庫]

現在的時間是1990年,地點,流星街十三區;人物,九蕭和飛坦。

那麼這倆人在乾什麼呢?答:搶劫。

好吧好吧,我已經不指望蜘蛛能不靠搶東西過日子了。跟窩金搭檔搶東西好歹不用我自己拿東西。可跟飛坦一起就不一樣了,你彆指望那個拽的二五八萬的家夥會有幫人拎東西的自覺。

於是某人就從管食的降級成了苦力,囧……

說起飛坦,我在看同人的時候就知道那人是個刑訊高手。好吧,我不想提虐待狂這個詞,我無視每天地下室裡傳出來的尖叫……

當然知道那人是個逼供的行家的同時我還知道他是個身高相當縮水的家夥,在九蕭式的思維裡,矮=胖。於是當庫洛洛把這個身形「嬌泄而且苗條的家夥推到我的麵前告訴我他叫飛坦的時候,我華麗麗的了的囧了——不帶反差這麼大的……

好吧好吧,我承認我當初看文的時候裡麵隻提到了「藍發金眼」「矮」「S」「武器一把曬這些可以讓我聯想的詞彙,於是對於「S」比較反感的我自動的把此人給醜化了……我不是故意的……

在這裡我要鄭重的聲明,飛坦是旅團裡為數不多的看上去順眼的家夥……

其實,在旅團裡我最不熟悉的就是飛坦了。介於害怕他渾身散發的殺氣,我通常是有多遠就躲他多遠。生怕他一個不順心給我幾刀……可是老天爺好像總是在跟我作對,當今天下午窩金在外麵被一念能力者打得身受重傷——當然那人已經死的透透的了——無法按照慣例跟我一起搭檔搶食的時候,這個陪我出去「采購」的任務就被庫洛洛扔在了飛坦身上。

不是老天爺在跟我作對而是庫洛洛在在玩我是嗎……

跟窩金搶劫,我怕的是血濺到我僅此一件的白衣上洗不乾淨。跟飛坦搶劫,我害怕的是我的那脆弱的小神經被他嚇斷。

好吧,我承認我已經看死人看殺人看到麻木了,從最開始的強忍惡心到現在隻要血不濺到我身上我就可以無視這些慘叫,隻花了區區兩個月跟蜘蛛的相處。

我甚至懷疑諸形是不是把我的性格都換掉了?

飛坦殺人比窩金方便多了,也順眼多了,隻割脖子。可那冷冰冰的眼神卻是我害怕他的重要原因之一。特彆是我根本看不見他的表情,又跟他不熟,我完全不明白他這一刻是喜是怒,是不是下一秒就會把躲在角落裡的人捉出來殺掉。

……他真的這麼做了,因為角落裡真的有人躲在那裡。而且,好像還不少。

當飛坦把第一個躲著的人殺掉後,黑壓壓的一群人都舉著各式各樣的武器跑了出來,我打從心底裡希望他們是在看到了飛坦的實力之後逃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不知死活的衝到我們麵前。

我沒有動手,事實上我也不需要動手,飛坦輕鬆利落的解決掉了大半,然後用傘指著其中一個菜鳥冷冷的道:「目的。」

逼供開始?我很想找一張椅子坐下來慢慢欣賞,畢竟訓練膽量的機會可不多。可那人卻不給我機會,沒等我找到椅子……不,飛坦連刑都沒用隻是發出窒人的殺氣那個家夥就嚇得全盤托出:「有人,有人雇我們把歌之天使搶過來……」

…………………………= =

我肯定這個「歌之天使」指的就是鄙人,因為在此之前買菜的路上已經有N撥人馬在窩金的拳頭下魂歸西天,我怎麼都不知道我的魅力有這麼大礙…

說到買菜,順便說一下我對變化係水見式的第二功能已經使用的爐火純青了,拿個瓶子裝點水我就可以變出油鹽醬醋,大大的改善了蜘蛛們的夥食。我可以很驕傲的說,飛坦都被我養胖了……最近我正熱衷於開發出辣椒油,蠔油和麻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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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我可以理解為「那個凶狠的大個子」離開了而換上了看起來很「無害的蒙麵少年」才又一次不要命的出擊了嗎?

我囧……看起來越無害的越腹黑啊小子們!你們還太嫩了!

我搖頭晃腦地鄙視他們,這種沒骨氣的家夥飛坦不會有興趣,直接秒殺。然後看向我的目光裡很明顯的出現了「麻煩」二字。

又不是我的錯。我不服氣的瞪了他一眼,「是他們自己有眼無珠居然敢惹大名鼎鼎窮凶極惡的幻影旅團的!」

此話一出,我的臉上就頓時出現了一道血痕。

我知道這是誰乾的,奇怪的是我居然第一時間沒感覺到痛。

突然想起了我愛羅被佐助打傷的那個瞬間,他好像說血是暖又溼潤的是吧?我伸出手來摸了摸,扯動了傷口,火辣辣的痛。於是我驚奇的發現,我的血一點也不暖。

…………………………

「喂,」飛坦走了幾步,沒有聽到跟上來的腳步。他不耐煩的轉過頭去,看見那個家夥摸著臉上的傷口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鄙視道:「流這麼點血就怕了嗎?」

我回過神來,茫然的的望向飛坦,口中無意識的喃喃:「沒有……溫度……」

「什麼?」

「我的血,是冷的……」

「你在說什麼……」飛坦皺著眉走過來,他的手觸碰到我的臉上,眼神愣了一愣。

仿佛不相信似的又一次確認,他在我的臉上劃開了另一道傷口,血液不斷地從那裡流出來,他的手掌都被血染透了,我的臉也紅的一塌糊塗。這一次,他確定了。然後,他的另一隻手不由自主地覆上我沒有傷口的那一邊臉。

呐,現在的情況是,飛坦站在我的麵前,用他奪取了無數性命的的略有薄繭的雙手,感受著我雙頰的溫度……是很狗血的文藝沒錯,可這是事實。那丫就是在感受「溫度」!

文藝過後,他說:「你是什麼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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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是說,九蕭你的體溫正常,可是血液卻不是正常的37度。」庫洛洛合上了手中厚度堪比《辭海》的書籍,陳訴了一遍這件在我看來很匪夷所思的事情……你能不能彆用這麼平淡無波這麼若無其事的聲線!

「是的,傷口已經包好,你彆想再劃一道出來確認,剛剛飛坦已經做過了。」我的臉頰被瑪奇用念線加上繃帶包好,眼神哀怨的望向飛坦——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