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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被老媽放過,他雖沒有犯錯,但也不敢跟頂嘴,把老媽惹毛後發飆的滋味可不好受。

晚會結束後,陳母給準兒媳安排好房間才去休息,莊園裡有一大兩小三棟彆墅,這還不包括安保、傭人住宿的地方,為了圖個熱鬨,家裡人平時都住在大彆墅裡麵,就這還有不少空餘房間。

安排房間是一種態度,至於小兩口晚上會不會湊到一起就不是他們操心的事了,在陳母看來,訂過婚就已經是一家人了,巴不得兩人趕緊住在一齊,她還想著儘早抱孫子呢。

陳誠這幾天把很多秘密告訴了安吉,唯獨保留了玲瓏天府沒有說,並不是對安吉不放心,而是對方沒有興趣聽,說的再多又有何用,在安吉沒有完全接受自己前,陳誠不打算多說一個字。

或許這就是緣分,若是因為這次的遭遇而導致兩人分手,陳誠不會埋怨任何人,他的生活注定是一路坎坷,表麵光鮮的背後,隱藏著無數的付出和艱辛,有人陪著是一種幸福,對他而言也是多了份責任,姻緣未到,又何必強求呢?

如果不是父母催促,和安吉接觸的過程中,又互相產生了愛慕,陳誠是不願這麼早結婚的,相對築基修士兩百多歲的壽元,他的年齡僅過去八分之一而已。

關於壽元的問題,陳誠沒有對任何人講過,在沒有找到延長壽命的靈藥前,說出去隻讓大家徒增失望,這又何苦呢。

猜想是不是頭一年的晦氣太重,在無望星經曆過生死考驗,臨過年又遭人圍攻,雖然收獲不少,但麻煩也不小,為了新年能夠一切好轉,陳誠美美的泡了一個澡,洗去一身晦氣,這才舒坦的躺在了床上。

或許是心累的緣故,沒過多久陳誠已有了倦意,在他迷迷瞪瞪幾乎就要睡著的時候,忽然聽到輕柔的敲門聲。

身為築基高手,隻要稍稍有點響動便會察覺,更何況有人敲門,神識習慣性的掃了出去。

“咦?怎麼是安吉?”發現門口站著安吉,陳誠心裡不禁嘀咕道,忍不住的冒出一股邪惡的念頭,似乎今晚會有不得了的事情發生,想到此哪還有一絲的倦意。

從床上一蹦而起,光腳踩著柔軟的地毯,用了不到一秒的時間便衝到門口,陳誠先平複下內心的激動,儘量裝作一副茫然的樣子,緩緩拉開了房門。

“毛毛!這麼晚怎麼……”

“快讓我進去!”

陳誠還想廢話幾句,以顯示他的從容淡定,卻被安吉一把推開,從身側擠進了房間,當然這是陳誠故意避讓下才能做到的,否則安吉又怎會推得動他的身體。

房間裡隻亮著地燈,昏黃的燈光下看到安吉穿著客房內新嶄嶄的睡袍,頭發還濕漉漉的沒有擦乾,半截小%e8%85%bf調皮的露在睡袍外麵如蓮藕般纖細,隻是燈光不給力,單憑肉眼是看不出肌膚的白嫩。

“瞧你!頭發都沒有擦乾就跑來,讓為夫幫你一把!”為了打破尷尬氣氛,消除內心的緊張情緒,陳誠找了件比較有意義的事情,顯示了一把修士的強大。

頭發濕著對身體不好,雖然屋裡很暖和,但畢竟是冬季,又是臨晨,陳誠一個小小的術法吸走了安吉頭發上多餘的水分,凝聚成小水球隔空丟進了衛生間。

眨眼間由濕發變得乾爽順滑,安吉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意外,就算沒有這兩天的解釋,他也知道陳誠的不平凡,況且能在這種情況下跑來,焦點也不會放在這事上。

抬頭看著自己的男人,安吉的臉蛋紅撲撲的開始發燙,來之前她已經下定了決心,可是見到陳誠,卻又羞得不知如何開口。

有些事不需要言語的表述,更不需要任何解釋,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對方都能從中了解內心的想法,隻要不是遇到個傻蛋。

陳誠當然不會是傻蛋,而是個想法過於複雜的聰明蛋,看出安吉的意向後,陳誠反倒有些猶豫,還在為安吉沒有了解自己的全部而擔心,生怕將來會反悔。

陳誠想要解釋,不過沒等他開口,就被安吉用柔軟的雙?%e5%94%87,把所有話語儘數封印在他的肚子裡,一隻小巧的靈%e8%88%8c緊跟著鑽了進去。

修士也是人,一個正常的成年人又怎能經得起心愛之人的這般挑.逗,雖是初哥一枚,但某些方麵的天賦並不需要外人的指導,同樣會無師自通,某人的領悟能力絕非常人可比。

任何事都有第一次,對於陳誠來說,從修煉空間的劍痕都能推衍出絕世劍招,這種繁衍後代的尋常功法對他又有何難,一番推敲揣摩,在本能的呼喚下,他的做法最終得以印證。

晚上過度的興奮,會導致第二天晚起,這已是無數人檢驗過的真理,陳誠雖是修士,但同樣也不例外,不是他睡過了,而是身旁的安吉未能及時醒來,為了避免因為抽回手臂而驚醒愛人,陳誠選擇了默默的守候。

“睡醒啦!”

“嗯!壞事了!現在幾點了?”

“啊……”

當安吉醒來,發現陳誠睜大眼睛正盯著她看,臉上立刻泛起了紅暈,可是當她透過窗簾縫隙看見一絲亮光後,不禁想到起床太晚的難堪。

安吉幾乎是本能的從床上坐起,可她忘記身上仍舊一絲不掛,當被子滑落,兩隻雪白的玉兔矗立在外麵,而陳誠的目光正目不轉睛的盯在最上麵的兩點印記,毫無避讓的意思,安吉不由的驚叫出聲。(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九章 危機事件

大年初一,按照習俗小輩們要給長輩磕頭拜年,好在陳父、陳母年齡都不是很大,又一直生活在城裡,對這些習俗並不是特彆講究,因此一大早起來,還是跟以往一樣,沒有多大變化。

陳母一直留意著客房的動靜,等到陳茜起床後便讓女兒跑去輕輕敲門,讓他在不要吵醒旁人的前提下叫嫂子出來吃早飯,可陳茜回來後的反饋是,客房裡沒人,嫂子的衣服卻丟在裡麵。

聽到這裡,馮靜怡高興的眉毛都快飛了起來,打發走女兒不讓她在外麵吵鬨,自己也悄悄溜回了房間,裝作沒有事情發生的樣子。

午飯後,陳誠陪著安吉回到了安家,照規矩,初一不出門,但陳誠認為他也是其中一員,其實是想找借口和安吉膩在一起,剛有過魚水之歡的一對新人,自然是難舍難分。

過年看望老丈人,陳誠自然要準備充足的禮品,兩瓶百年窖藏靈穀釀,一盒靈茶,還有些口感比較好的靈果,這些可是他自己的靈果樹出產,並非從無望星買來的那些,那些靈果早被消化掉了,朱小胖參加完訂婚宴卷走了不少,小鹿更不用說了。

為了討好老丈人和丈母娘,前幾天來安吉家的時候,陳誠就給他們準備了塑體湯,當然也不會忘記安吉的爺爺奶奶,其他人就跟他沒關係了。除非是安吉主動開口,否則就是塑體湯再普通,他也不會輕易拿出來。

等到三次藥浴後。他們就會體會到塑體湯的妙處,彆看都是五十多歲的人了,隻要稍稍注意保養,以靈穀作為主食,尋常的疾病永遠不會出現在他們身上。

安家大小幾十口人,靈穀不可能滿足所有人的需求,給的太多。反而不珍惜,陳誠按照五人份的數量提供,至於如何分配就和他無關了。如今所用的靈穀都是盤龍島幾年前的庫存,他也要節省點才行。⑤思⑤兔⑤網⑤

在烈焰荒地的礦脈中,為了帶走更多的靈石,陳誠把所有的靈穀都給毀了。回來後才算把靈田清理出來。重新恢複種植,等到成熟還需要半年的時間。

在安家吃過晚飯後,陳誠才獨自返回,初二約好安吉給楊老爺子拜年,初三的時候陳家所有人一同去長安,看望陳氏族內的唯一長輩陳老爺子,等他返回京都也是好幾天之後的事情。

飛舟的事情,如今隻有父母和安吉知道。陳誠暫時也不打算告訴其他人,特彆是陳茜這種小不點。知道後肯定忍不住要說出來,好在過年期間的機票不緊張,倒也不算麻煩。

雖然是看望老爺子,但陳誠隻是每天露上一兩麵,除了看望朱華清極其家人外,多數時間還是在京都陪著安吉,幾千公裡的距離對他沒有任何障礙,想來便來想走邊走,輕鬆異常。

兩人的合體,終於打破了中間的隔閡,在陳誠的耐心解釋下,安吉終於明白了修真界的危險,他這才理解陳誠的所作所為,雖然無法接受,但現實如此,隻要丈夫安全就當什麼也不知道。

如果陳誠出現意外怎麼辦?這個問題安吉考慮過無數遍,她如今也是徹底想通了,有些事不是想躲就能躲得過去,與其瞻前顧後,不如隨遇而安,隻要能和陳誠安心的享受一天的幸福,也就足夠了。

為了讓安吉充分了解自己,過年期間,陳誠每次去盤龍島時,總會帶她一起,幾次之後,安吉和林宛如已經打得火熱,旁敲側擊的又知道了不少彆的事情,還好陳誠和林宛如兩人清清白白,不然以安吉的狡猾,林宛如哪有防備她的心機。

“哎……宛如姐一個人在盤龍島多可憐呀!你打算怎麼辦?”陳家彆墅內,安吉躺在沙發上,腦袋枕在陳誠的%e8%85%bf上,歎著氣問道。

陳誠一愣,隨即明白安吉的意思,林宛如的心情雖然好轉很多,但一直把自己封閉在山頂大殿,很少出來見人,隻有陳誠和安吉過去的時候,才會見上一麵,安吉了解了她的情況後,總覺得林宛如孤零零一個人,很是可憐。

築基修士被人可憐,陳誠都不知說什麼好了,這也說明一個人的幸福和修為無關,和生命的長短無關,隻和她存在的意義和價值有關。

林宛如這些年一直活在仇恨當中,當她%e4%ba%b2手除掉了祖天成,心態總算略有好轉,但終日鬱鬱寡歡,在安吉看來就算修為再高又有何用。

即便是一個很普通的人,隻要他覺得幸福,活得有價值,能找到自我存在感,那才是幸福,如果這樣說,林宛如的確可憐,也許在無望星的那段時間,是她近幾年來最快樂的一段時光。

安吉的問話,陳誠不知如何回答,他答應幫對方報仇雪恨,可短期內無法實現,林宛如雖然不說,但從她刻苦修煉中就能看出目的,陳誠又何嘗不想提升自己的修為,可是築基期提升談何容易。

“我能怎麼辦?盤龍島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呆在那裡才不會有事,想讓她快樂現在做不到,什麼時候從仇恨中解%e8%84%b1,才能回到快樂中來,或許那時候也是我們真正解除主仆契約的時候了。”

陳誠回憶著認識林宛如過往的每一幕景象,他的解釋安吉何嘗看不出來,之所以那樣問也是幫陳誠想辦法。

“對了,乾嘛不把白靈獸還有赤鬃獸放出來,呆在你那牌子裡,他們不難受啊!要不……咱倆也建立主仆契約,讓我見識下裡麵什麼樣子,聽宛如姐說過裡麵的情景,似乎很好玩的樣子哎!”

安吉鋪墊了許久,又把話題轉移到主仆契約上麵,她也想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