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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陳誠並沒有掙紮太長時間。終於醒轉過來。不過臉色蒼白的可怕,心裡更是比誰都急切,因為剛才有人想要控製他的意識,雖然對方以失敗而告終,他也沒有大礙,卻因為敵人的話,感到深深的恐懼。

“為什麼要切斷聯係?”陳誠恢複了和毛球的聯係,馬上被質問道。

陳誠沒理會毛球的問題。而是對他反問道:“玲瓏天府暴露了!我是現在逃跑,還是趕過去幫嘉慶真人?”

“你知道嘉慶真人乾什麼啦!嗬!開什麼玩笑。城主是金丹真人好不好,就算有事,你能幫得上忙?先說說剛才是怎麼回事?”毛球沒枚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對陳誠生氣道。

“就知道跟你說了也是白費勁!”

“你說什麼?陳誠……”

聽了陳誠的話,毛球更是滿腹的牢騷,可陳誠不給他發.泄的機會,便再次切斷了和他的聯係,氣得毛球在空間內四處亂竄,最後一頭紮進了靈液潭裡,可惜這貨本身就是能量體,靈液對他沒有任何作用。

陳誠收起木床,躊躇了好一陣,還是毅然決定趕過去看看,相信嘉慶真人就是因為看出了問題所在,才獨自離開,對方讓自己留下來也的的確算是好意。

有人想要控製自己,還知道玲瓏天府的秘密,一旦這家夥在自己離開無望星之前%e8%84%b1困而出,自己可就沒有一點生還的希望,好在從剛才暗算未果來看,絕對是受到某種製約,並且無法%e8%84%b1身,但烈焰荒地的大火燒到地底後又會發生怎樣的變化,就不敢確定了。

陳誠能夠肯定,自己得到的靈液和這個神秘存在有著必然聯係,或許就是滿足他生存所需的養分,若不是被自己橫插一刀,或許用不了多久,這位被困地底的神秘存在便要得逞了,他破壞了對方的計劃,對方又知道自己的秘密,陳誠怎能安心!

回想嘉慶真人先前的凝重表情,看來早已猜出了對方的身份,既然看出了端倪,還敢主動找上門去,嘉慶真人肯定不會讓自己置身險地,這就說明有贏的希望。

在陳誠被人算計的同時,嘉慶真人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同樣找出了一絲眉目,從他掌握的線索更加印證了自己的猜測,再次推算一番後,他更為緊張起來。

時間緊迫,嘉慶真人無法確定自己能否應對這次的危局,但此時他已經沒有退路選擇,他的退縮也許會導致一場災難,遭殃的不僅是西梅隴一處地方,整個無望星恐怕都難逃厄運。

確認了方向,嘉慶真人不敢遲疑,並再次提高遁行的速度,哪怕多爭取一息的時間,都會影響到最終的結果,在他趕路的同時,卻不知端木賜和另外兩名屬下已經陷入了困境。

端木賜沒在靈石礦耽誤時間,時間有限,臨時充當礦工也沒有多大收獲,以他的經驗,地底能出現大型礦脈,定然還有彆的寶貝,或者能找到上方火焰向下蔓延的控製方法,無論哪個也比挖靈石強。

他之前通過符籙聯係嘉慶真人,並非是因為提前接收到父%e4%ba%b2消息的原因,也就是說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接到關於地底險情的任何通知,嘉慶真人所發的符籙去了哪兒?沒有人知道。

端木賜還沒有離開靈石礦的範圍,便察覺到隱隱的能量波動,本能的認為是寶物所致,迅速循著感應的方位前去,隻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忽然發覺一股強大的壓迫感撲麵而來,沒等他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便感覺腦袋一陣刺痛。

“神識攻擊!”端木賜險些被嚇死,是誰在暗算自己,居然使用神識攻擊,好在對方的功力並不是很強,而他又是煉丹師,神識本就超出尋常修士很多,即便是築基大圓滿的修士也未必能超過他多少。

被人暗算後端木賜才意識到危險,對方的偷襲雖沒有造成太大損傷,但對他已經產生了心理陰影,神識攻擊不同尋常,普通修士根本沒有修煉法門,就算有,築基修士也沒那個本事催動。

能夠使用神識攻擊的最差也是金丹修為,可敵人的攻擊強度似乎並沒有達到金丹期的強度,應該怎麼做,究竟是繼續向前,還是先和父%e4%ba%b2取得聯係,端木賜猶豫之後還是選擇了繼續向前,哪怕是敵人設下的陷阱,他也要過去看看再說。

和端木賜相比,嘉慶真人的另外兩名下屬卻是沒那麼好運,他倆的遭遇幾乎和端木賜如出一轍,卻沒有躲過對方的攻擊,甚至連反抗都沒有反抗就已經不省人事。

如果陳誠知道另外三人的遭遇,真該慶幸自己,隱藏在地底的神秘敵人對他們四人都有過攻擊,對待他卻稍有特殊,並非是摧毀意識,而是想要掌控他。

確認敵人的方位後,陳誠當然不會乖乖等死,和自己的秘密相比,嘉慶真人對他的警告算得了什麼,消除掉這個隱患,比什麼都重要。

兩個時辰後,當陳誠還在地底遁行的時候,前方驟然傳來劇烈的能量波動,陳誠想都不想便躲進了玲瓏天府,他就是再自大也知道自己絕沒有抵禦的能力。

肯定是嘉慶真人已找到了對方,並提前鬥在了一起,就算是冒著被戰鬥雙方發現的危險,他還是要這麼做,金丹期的爭鬥豈是陳誠能夠染指,被餘威波及他都承受不起。

陳誠在玲瓏天府內滯留了一炷香的時間,從毛球傳來的信息,感覺能量波動漸漸平息了下來,這才離開空間,快速向前接近,半個時辰之後,陳誠終於趕到了目的地。

當他在神識中看到那慘烈的一幕,才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稚嫩,如果自己是第一個趕來,恐怕早就身死道消,哪還有活命的機會。

陳誠見到的是一個巨大的地下深淵,頭一次在荒地見到滾滾岩漿,而岩漿中卻浸泡著一個不知名的怪物,他的個體並不是很大,甚至比不上自己變身後高大。

怪物的頭頂生有若乾凸起,並生有一隻貌似犀牛的獨角,他的麵孔極為醜陋,眼睛不大,鼻子塌陷,嘴巴卻是超大,裡麵層次不齊的兩排密密麻麻的牙齒,看著就惡心,而且五官的分布不成比例,陳誠發誓從沒有見過如此醜陋的麵孔。

怪獸被鎖鏈捆綁在岩漿之中,他的下半身幾乎全都浸泡在岩漿裡麵,顯然是受到了重傷,隻有喘熄之力,感覺不會再有太大殺傷力。

在岩漿深淵之上,怪獸對麵的正上方平台處,嘉慶真人正盤膝而坐,麵色蒼白無力,看似沒有多大的外傷,可是他的內息已有些紊亂,所受內傷顯然超出了表象。

居然是兩敗俱傷,怪獸被綁在岩漿裡麵,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嘉慶真人在這種情況下都贏不了,可見怪獸的等級之高有多可怖。

能讓怪獸和嘉慶真人同時受傷,打鬥的場麵肯定火爆,但陳誠並未發現深淵附近出現塌陷或土石掉落的痕跡,應該已被加固,陳誠沒有忽略每一個細節,他想對付怪獸,當然要留意四周。(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一章 冒死一戰

見到怪獸的第一眼,陳誠就對這家夥生不出一絲的好感,不知道什麼原因,或許和他的相貌有關,反正就是發自骨子裡的討厭,有一種除之而後快的本能反應。

陳誠自認為他是個比較善良的人,起碼在修士裡麵絕對屬於包容心很強的人,可此時的他完全像變了個人一樣,心裡隻想著立馬衝上去一劍捅死了這貨再說。

不過陳誠還未現身,卻有人趕在了他之前,同樣是毫不猶豫的一劍,地底也沒有外人,趕在陳誠前麵的正是被偷襲過一次的端木賜,本就憋著一肚子氣,又見到嘉慶真人受傷,不激動才怪。■思■兔■網■

不管父子倆私下裡有多大恩怨,畢竟是內部矛盾,麵對敵人肯定是一致對外,況且對方是個不堪入目的怪物,又還偷襲過他,端木賜想當然的認為自己父%e4%ba%b2也是因為被偷襲後才會受傷,他對父%e4%ba%b2的實力再清楚不過,怎可能不是對手。

在端木賜出手的一刻,嘉慶真人明顯想要製止,可已經晚了一步,怪物原本奄奄一息的狀態卻忽然恢複了正常,並從他口中噴出一條火%e8%88%8c,朝著端木賜卷去。

“不對!以嘉慶真人的實力,應該早發現他兒子才對,怎麼可能沒提出警告?”想到此,陳誠頭皮一陣發麻,意識到自己等人是被這怪物故意引來的。

怪物火%e8%88%8c噴出後,陳誠連神識都不敢逼近,他再也沒有趕過去的勇氣。隻想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這種實力的爭鬥去了也是炮灰,除了送死沒有任何的意義。

陳誠心中生疑的同時。正在療傷的嘉慶真人卻是已經動了,他怎會眼睜睜看著兒子送死,拚儘全力也要把端木賜救下來,這樣做的後果對傷勢而言,無疑是雪上加霜,但事已至此,已無選擇的餘地。

這父子倆算是廢了。直覺告訴陳誠再不逃跑便失去唯一的機會,死道友不死貧道,他不敢繼續留下來看熱鬨。轉身便要離開。

從端木賜出手到陳誠計劃逃跑說起來很長,但實則隻是眨眼間的事情,陳誠也是借機行事,怪物收拾完父子倆。必然要對自己下手。所以時間把握的恰到好處。

想法雖好,可緊要關頭他才發現,這裡是怪物的地盤,即便這家夥被束縛在岩漿之中,但他還是逃不%e8%84%b1對方的擺布,他感覺周圍的土壤頃刻間像是變成了鐵板,除了怪物所在方向,已經沒有退路。

“福兮禍所伏啊!”當陳誠看著嘉慶真人和端木賜就要被火%e8%88%8c卷住的一刻。大腦中憑空冒出來這麼一句感歎,算是對自己的安慰吧。

“嗯?有戲!”陳誠還沒感歎完。卻見嘉慶真人手上忽然多出一麵盾牌般的東西,正好擋在了火%e8%88%8c的前方,趁著怪物沒來得及發動第二波攻擊,已經帶著端木賜飛到了另一處平整位置,

而剛被扔出的盾牌在擋下怪物一擊後,早變得破破爛爛,收回時已變成廢物一團,至少陳誠看不出還有什麼用處。

既來之則安之,自己也該出去了,陳誠看到嘉慶真人躲過一劫,他又沒法離開,索性大方的向怪物所在的深淵繼續前行,怪物也不再采取手段,因此陳誠的到來,嘉慶真人和端木賜全都知道。

陳誠剛一露麵,就聽嘉慶真人對著怪物說道:“妖皇前輩,憑你的手段,我們本不該找得到這裡才對,不知前輩有意引我們過來有何目的?就算是殺了我們,你也一樣逃不出這裡!咳咳……噗!”

嘉慶真人說完一句話後,咳嗽了幾下忽然噴出一口黑血,剛才動作還是加速了傷情的惡化,端木賜此時也意識到自己的莽撞,當聽到妖皇二字,表情立刻大變,凝視著父%e4%ba%b2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妖皇!還是……前輩!”陳誠雖然不明白對方的身份,但聽到這稱呼,幾乎快要瘋掉,連金丹真人都要稱呼前輩,豈不是元嬰大能嘛,在元嬰大能麵前,自己連個小螞蚱都不是,這可怎麼辦!

陳誠的出現並沒有引起嘉慶真人和端木賜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