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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新學的法印是怎麼回事,陳誠不禁疑惑的問道:“為什麼陣法核心還要留下手印使用的方法?難道是故意留給地球過來的人使用?”

這個疑問林宛如的確沒有想到,但聽陳誠說得似乎挺有道理,不禁皺眉道:“假如傳送陣本就是某個宗門的前輩搭建,想要後輩從中受益,或許真有你說的可能。”

“真的嗎!”陳誠懷疑道,“如果想讓後輩沿著他所搭建通道過來,為何不留下一點文字指引,明知道天網陣無法破解,我看根本沒給任何機會。”

林宛如不明白陳誠為何如此多疑,便回答道:“或許後輩有特殊的方法也說不定,彆把事情老想的那麼複雜好不好,好歹你也是占了這位前輩的光才能來到這裡,隻是這到底什麼地方呀……”

說道這兒的時候,兩人已經出了山洞,洞口位置正好處在山頂,前麵沒有任何遮擋物,但洞口周圍寸草不生,全是青色石頭。

向山下看去,四周都是一望無際的戈壁灘,山頂狂風刮得人站都站不穩,看到眼前的一切,陳誠實在無法和玉簡中描述的場景聯係到一起,還好這隻是表像因素,陳誠並未因此灰心喪氣。

兩人在山洞的時候就感覺出這裡的靈氣濃鬱程度要比地球高出不少,彆看外麵環境一團糟,靈氣卻比結界內還要勝出三分。

根據布陣之人的習慣,對方在地球選擇北極的冰層中間,或許這片地方也是極為偏僻,兩邊都選不毛之地,也合了對方的性格。

來到一個陌生世界,兩人心裡要說不緊張肯定是假的,但既來之則安之,也沒什麼好害怕的,趕路最好的工具當然是飛舟,但生怕引起彆人注意,飛舟的速度並不是很快,飛行過程繃緊了神經,時刻注意著周圍的變化。

飛舟速度再慢,也趕得上普通客機,可就是這種速度,他們整整飛了一天還是置身戈壁之中,趁著休息陳誠苦笑道:“假如這顆星球全都是戈壁灘,我們豈不是繞著地麵兜圈子。”

“除了往前飛,還有什麼辦法?等我恢複元氣後繼續趕路吧!”

“好久沒睡覺了,你養精蓄銳,我到時候叫你。”陳誠說完閃身出了玲瓏天府,隨手帶出了暖陽玉床,這時候早已天黑,自打上次補充過星能之後,陳誠也不再糾結星能的問題,隻要能找到足夠的二級靈石,一定有辦法突破築基,星能吸收也不再是困擾。

從空間出來,陳誠便躺上玉床,沒過多久已經進入夢想,在星能彙聚之下,四周的狂風全被擋在一邊,在他周身仿佛有一層星能防護罩,呆在裡麵不受外界一點影響。

在野外露天睡覺,也就陳誠有這個本事,普通人像他這樣被大風刮一宿,第二天嘴都能吹歪,古神的修煉方式也夠奇葩,但勝在輕鬆,身體就像能量收集器一般,而自己隻需睡覺即可。

第二天淩晨,天還沒亮,陳誠就被毛球吵醒,告訴他林宛如已經恢複完畢,準備現在啟程,陳誠體內星能已經差不多飽和,他更不會打擊對方的熱情,便收起玉床,放林宛如出來。

兩人日夜趕路,偶爾停下來恢複休息,等到第三天的時候,陳誠都已經麻木,要不是飛舟始終朝著一個方向,從來沒有拐過彎,兩人指定以為是迷路了。

“速度全開吧,這特麼究竟什麼地方啊,怎會有如此巨大的星球!”陳誠也不再限製速度,三天時間,除去休息,以飛舟之前的速度能繞地球好幾圈了,但陳誠卻知道他們絕對是沿直線前進,並非環繞星球。

按理說,星球越大,地心引力也就越大,但陳誠並未感受到這裡的重力和地球有多大差異,就算有差彆也是可忽略不計,不科學呀?陳誠好歹也算個高材生,卻無法解釋眼前的現象。

林宛如一個人控製飛舟,她比陳誠還要無聊,聽了他的建議後馬上把飛舟催動到最大速度,靈石的消耗一下加劇,當中途重新換好靈石沒過多久,林宛如驟然降低了飛舟的速度。

陳誠嗯了一聲之後,神識很快捕捉到前方不遠處幾個打鬥的人影。(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七章 城池

傳送之後,第一次見到人類活動,還是修士的打鬥,陳誠和林宛如顯得格外緊張,不過當兩人看過他們的修為之後很快放鬆下來。

“嚇死我了!隻是幾個低階修士,還以為遇上不得了的人物。”陳誠抻了下懶腰說道。

“彆看不起人,你不也未築基嗎?”林宛如不滿陳誠的做派,一句話嗆得他無言以對,兩手一攤,心說我也沒看不起人好不好。

三人圍攻兩人,自然是人多的一方占優勢,彆看幾人修為不高,但打鬥的手段卻是看得陳誠嘖嘖稱奇,特彆是被圍攻的兩人,身上藏有用不完的符籙,符籙威力比他在地球所見的不知強出了多少倍。

兩人施展土遁術儘量向打鬥的修士靠近,除了近距離觀摩之外,也想聽他們說些什麼。

讓人鬱悶的是,五人之間的打鬥持續了很久,也不能分出勝負,也沒有一人說話,隻是拿著武器拚命對攻,暗地用符籙偷襲,手段老道,顯然不是陳誠這種菜鳥所能及。

半小時之後,兩名已顯疲態的男子中,年齡不大的青年,再次取出一枚符籙扣在手中,陳誠細心的注意到,這枚符籙和之前所見略有不同,材質發生了變化,倒是和藏地交易會上見過的金剛符有些類似。

陳誠不再關注幾人的打鬥,神識全部集中在青年手中所持的符籙上麵,確認這籙所用材質屬於某種獸皮,難道這裡有真正的靈獸?

想到靈獸。陳誠頓時興奮起來,青年的符籙很可能便是靈獸外皮所製,等級之高能甩出少陽宗好幾條街去。兩者根本沒有可比性,不僅材質有區彆,煉製手法也不尋常,總之這枚符籙絕對是難得的寶貝。

沒等陳誠想明白怎麼回事,青年男子的符籙已被激發,陳誠直覺眼前一亮,沒看清具體過程。打鬥占優的三人卻已被彈飛出去,掉落在幾十米開外,落地時也早已氣絕身亡。

年輕男子激發符籙之後。應該清楚其超凡威力,根本不在意結果,呆立在原地咬牙切齒,麵上流露出憤怒和不甘。這時另一男子似乎見到怪物般的盯著同伴。被同伴的靈符之威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年輕男子並解釋,提著手中長劍獨自向敵人的屍體走去,走到之後,先在其中某人身上戳了十餘劍,這才解氣,他那同伴也已趕到他身旁,勸慰起年輕男子。

兩人交談一陣,年輕男子也算出了惡氣。他俯身搜過敵人身上所帶之物後,這才選了一個方向離去。

等兩人走遠。陳誠和林宛如從地底慢慢鑽了出來,林宛如不解的問道:“為何不跟著他們,那樣豈不是能找到有人的地方?”

“你能聽懂他們說什麼嗎?還有咱倆穿這身衣服,見到外人你認為會怎樣?”陳誠的兩句話問得林宛如啞口無言,他也不再解釋,而是跑到三具死屍身旁,在其中一位的身上摸索起來。

“東西都被人拿走了……你這是做什麼?你要穿死人的衣服!”林宛如起初以為陳誠在找對方東西,但看他扒衣服的動作,才明白他的用意,心中頓感一陣惡寒。

“給你這個!”不用陳誠解釋,答案已經揭曉,他先拋給林宛如一團金光閃閃的東西,繼續他的工作。

“黃金!這裡也使用黃金!”林宛如接住陳誠拋來的東西,細看之下原來是一塊指頭肚大小的黃金,極為詫異的問道。≡思≡兔≡網≡

陳誠沒顧上回答,等扒下衣服,才站起身說道:“黃金應該是這地方流通的貨幣,這樣最好,咱倆也不用做乞丐了,好歹也算個有錢人,看我套上這道袍效果如何?”

說話的時候,陳誠手腳沒停,已經把道袍穿在身上,感覺稍微有點緊,第一次穿這種東西總覺得怪怪的,又是死人身上扒下來的舊衣服,因為剛才的打鬥,有些地方都已破損,穿身上效果能好才怪。

林宛如被陳誠的滑稽舉動逗笑,樂嗬嗬說道:“你本就穿著外套,當然會鼓鼓囊囊的,還有隻穿道袍,但褲子鞋子都配不上,不倫不類的還不如不穿。”

“難道要我光著不成!”陳誠開始狡辯了,但他這話有些歧義,氣得林宛如滿臉通紅,不由得想起以前見過一次陳誠變身後的%e8%a3%b8.體,更是羞得轉過臉去,不敢再跟這貨討論下去。

陳誠嘴上勁大,但林宛如所說完全正確,他瞅了瞅屍體所穿臟兮兮的褲子和鞋子,還沒動手似乎已經聞到一股酸爽的味道,當即%e8%84%b1去身上道袍,然後對著屍體拋出三個火球。

“我進空間找身合適的衣服,你帶著玲瓏玉牌追剛才兩人,追上後便收起飛舟,遠遠跟著就可以了……”把屍體付之一炬,陳誠又交待了幾句,才閃身進了玲瓏天府。

他忽然記起,一年多前,參加華天宗的一次宗門聚會時,李靈萱送他一套華天宗的傳統禮服,用上好錦緞製陳,還有一雙圓口全手工布鞋,正好可以將就一下。

古武宗門基本融入社會,平時穿著和常人沒多大區彆,但重要集會或慶典還是要身著傳統禮服,華天宗禮服的樣式和太極服有些相似,衣襟的下擺還秀有宗門的標識,據說這標識沿用已久,具體什麼意思自己都講不清楚。

通過陳誠的觀察,發現幾個對他不利的因素,首先語言不通,這是從兩名男子的對話得出答案,陳誠去過的地方多了,但從沒聽過這種方言。

聽上去和東亞幾國的語言相似,但發音還是有極大區彆,克服語言障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就算他和林宛如再聰明,沒有一年半載的適應,根本不敢張口說話。

好在人種不存在問題,陳誠甚至用神識和死屍做過仔細比對,確認同屬黃種人,但服飾不好判斷,剛才打鬥的幾人都是道士裝扮,身上的道袍和他在地球所見一模一樣,不知是從地球傳到這邊,還是從這邊帶到地球,居然幾百上千年還是一成不變。

陳誠來這裡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儘快築基,最好能找到足夠多的二級靈石,他築基成功,以後也彆指望靠普通靈石提升修為,體質已經徹底發生改變,隻有二級靈石才能滿足陳誠修煉的需求。

陌生的地域,對此地一無所知,陳誠不知道自己的計劃需要多少時間才能完成,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必須找到人多的地方儘快了解這裡的情況才行。

幾年下來,陳誠亂七八糟的東西丟在空間一大堆,好在那套華天宗的禮服還在,換衣服的時間,毛球把外界的圖像不斷傳遞進來,見林宛如已經收了飛舟,遠遠吊在原先打鬥的兩名道士身後,於是也沒著急出來,直等到眼前出現一座龐大的城池之後才閃身而出。

“換身衣服需要這麼久,咦?這衣服看著倒是不錯,隻是發型還是有點不協調……”

兩名道士向前方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