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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不答應,林宛如當然沮喪,可想想小世界的重要,還有空間內如此多的珍惜靈草,不管是誰都會這樣做的,陳誠能幫她傳遞信息已經很難得了。

林宛如果真寫了封信件交由陳誠,信中內容也沒有隱瞞,寫完後還主動讓陳誠看了一遍,畢竟牽扯到自己的秘密,他也不敢大意,看彆人信件是小人了一點,但比起自己的小命就什麼也不是了。

陳誠拿的是靈藥山的身份玉簡,到龍門派又是傳遞信息,自然不會受到阻撓,在日光城的交易會中,張巍還曾經發布過一則懸賞消息,也正是想到有懸賞消息,陳誠說出來才能讓人信服,不顯得突兀。

碰巧前兩天陳誠又和雒先生出去過一次,這事兒指定也瞞不住彆人,再拿雒先生做次擋箭牌陳誠心裡沒有一絲壓力。

以雒先生的修為,沒人敢去找他對質,擔心的倒是張巍%e4%ba%b2自接見,免不了還要問到雒先生的事,所以去之前,陳誠先把自己的說辭重新整理了一番,免得著急出錯。

小結界是修士修行的地方,內部沒有任何交通工具,煉氣期弟子平時也不長走動,宗門有事情倒是有馬匹提供,唯獨像陳誠這種私自外出的弟子,隻能靠步行奔跑了。

要不是擔心撞倒築基高手,陳誠都想禦劍飛行,搭乘了幾次前輩高人的飛劍,他覺得隻有踏劍而行時,才能彰顯修士的與眾不同,他從雒先生那裡還學到不少禦劍技巧,他早已是躍躍欲試。

一天後,陳誠風塵仆仆的趕到了龍門派駐地,和靈藥山不同,龍門派的駐地十分平坦,沒有山峰阻隔,倒是緊鄰結界內最大的胡泊。

遠遠看,這裡更像一處悠閒的村莊,那些以石木建築的房屋不知經曆了多少歲月,看上去滿是滄桑和厚重,卻又大型宗門的威嚴聯係不到一起。

這裡的房屋分布相對分散,高低不同,而靠近湖邊的閣樓就是掌門居住的場所,陳誠正是去找張巍掌門。

因為四周被靈田包圍,隻有一條小道直達閣樓,陳誠的到來當然會有人注意,宗門都有值守的弟子,這一點林宛如也和他交待過。

“這位師弟請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從房屋中走出,對著陳誠抱拳道。

陳誠趕緊還禮,隨即大聲道:“客氣了,我是從外界過來,特來拜見張掌門的,還請通報一聲!”

“噢?外界過來?莫非之前見過掌門!請問所謂何事?”

值守弟子也是按規矩辦事,陳誠就是有再多的不願意也得應付,他勉強擠出點笑容道:“我有貴門派林宛如師姐的消息想要告知。”

“是誰有宛如師妹的消息!”一道令人厭煩的聲音說道。(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章 受傷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說話之人正是險些害死林宛如的師兄祖天成,雖然是間接害人,但結果是一樣。

祖天成自然不會閒得無聊專來偷聽彆人說話,他是意外聽到值守弟子說有人來訪,結果一不小心就看到了陳誠,即便是陳誠換了服裝,祖天成還是一眼就認出他來。

在赤霞派的時候,受元傑、元俊兩兄弟的慫恿,向陳誠找茬沒有得逞,鬨得祖天成很沒麵子,等陳誠從藥園出來,還沒顧上找回麵子又被安排提離開,能在家門口碰到,自然沒陳誠的好果子吃。

對於林宛如所說祖天成行竊,並以自甘墮落為由,想要滯留世俗,陳誠一直保留看法,這家夥後來在日光城出現,現在又出現在門派之內,更是惹人懷疑。

祖天成前後行為自相矛盾,一定有他的理由,他和師妹一同出去,獨自回來難道沒人懷疑,一會兒將信件交給張巍後,看他們如何處理,如果張巍不主持公道,林宛如肯定失望透頂,以後對自己就會更加忠心,說起來反而是件好事。

祖天成故意過來問話,陳誠也不怕他,可是對方仰著頭話都不說就攔著不讓他進去,他隻好先開口道:“張前輩發懸賞信息,你難道要阻攔我,不想讓前輩知曉嗎?”

祖天成不屑的看了眼陳誠道:“我當是誰呢,一個外界的古武弟子,也跑到我龍門派胡言亂語。看你是故意來搗亂的吧!”

祖天成上來就給陳誠扣帽子,根本不在乎師妹的死活,有人上報消息。他明明知道居然還上來阻攔,這就不單是看陳誠不順眼的問題,顯然是另有陰謀。

“師兄,掌門的確說過這事,我看……”值守弟子可沒有祖天成那麼大膽子,要是知情不報,一旦出了事情。祖天成可能受到一點責罰,而落到自己身上有可能放大好幾倍。

祖天成雖是掌門的大弟子,但為人囂張。門派的低階弟子對他並不喜歡,而林宛如卻要好很多,值守弟子為林宛如的消息,提醒祖天成再正常不過。

聽到值守弟子的話。祖天成有些惱羞成怒。兩眼使勁一瞪道:“掌門發的消息我當然知道,但這小子誰知道安什麼心,好了,這事我來負責,你先下去吧!”

“這……”

“這什麼這!趕緊滾蛋!”

陳誠看著祖天成對值守弟子毫不留情的訓斥,就知道這事沒他想的那麼簡單,龍門派不止張巍一個築基修士,祖天成這麼大膽。肯定是有恃無恐了,當即大聲喊道:“林宛如有信件托在下轉交張前輩!”

祖天成正對著值守弟子發飆。沒料到陳誠會像個瘋子似的胡喊亂叫,麵上先是一緊隨後又變為戲虐的嘲笑,等著陳誠聲音落下才說道:“竟敢挑釁我龍門派威嚴,今天不打你個半死,以後怕是誰都敢來鬨事了!”

剛一說完,祖天成手中已經多了一柄長劍,對著陳誠便是一劍刺出,他可是煉氣大圓滿的高手,絕對是煉氣弟子中的頂尖存在,一劍之威雖然要不了陳誠的命,但重傷是跑不掉的。

當然這是祖天成的想法,他知道師傅仍在靈藥山逗留,一時間不會回來,至於會得罪烈山錦什麼的,祖天成卻不擔心。

祖天成對陳誠出手,並沒有想要殺他的想法,一是想要教訓下這個給過自己難堪的小子,另外師妹的消息不知真假,萬一確有其事,一定要把陳誠關押一段時間再說。

眼看他就要閉關築基,宗門如今有三粒築基丹,隻要自己時機成熟,就算三粒築基丹都被自己所用,宗門也是不會吝惜,他當初想讓林宛如留在外界,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也是有這個想法。

讓他沒想到的是,張巍會因為師妹的事公然對外宣布懸賞任務,這讓他很惱火,一旦林宛如回來,自己的行為曝光後,保不住師傅一生氣,丹藥先緊著她,祖天成不但%e9%b8%a1飛蛋打,還免不了挨罰。

陳誠不曉得其中利益關係,他見祖天成公然出手,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也來不及多想,先化解掉眼前危險再說。

論打鬥經驗,陳誠不如對方,元氣同樣沒有祖天成高,但陳誠的反應速度一點不比對方慢,而且神識感應下,能提前預知他出劍的方向,所以輕鬆便躲過刺來的一劍。

躲避之後陳誠又快速向後退開,拉開兩人間的距離,到現在為止他也沒有取出武器。

陳誠不時來打架的,這是在人家門口,彆人動手他可以躲,但你手上拿著武器,誰打誰就很難界定了,萬一儘遇上不講理的人,不管誰先動手,合起來欺負人怎麼辦。

直到此刻陳誠依舊沒有害怕,煉氣弟子留不下他,而築基高手來之後,自己手中的信也算送到,不管是張巍還還是其它長老,一個築基高手總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吧。

當祖天成一劍刺空,就感覺不妙,萬萬想不到一個外界修煉的小家夥,而且還比自己低兩個等級,居然能躲過自己的攻擊,這要是傳出去,他祖天成今後還有何顏麵逞能。-_-!思-_-!兔-_-!網-_-!

所以一招落空沒有絲毫悔意,反而讓祖天成覺得陳誠在向他宣戰,哪還在意先前的想法,動起手來也沒了顧忌,兩人一個攻,一個躲,從小道一路打了出去,距離門派駐地也是漸行漸遠。

當值守弟子正不知所措時,身後傳來一道低沉渾厚的嗓音,“怎麼回事?”

值守弟子嚇得慌忙回頭,見來人後趕緊躬身行禮,唯唯諾諾道:“吳長老好!有人說是有宛如師妹消息,前來送信,不料……大師兄……大師兄他……”

“有什麼就說!”吳長老聽值守弟子躲躲閃閃的樣子,而且和林宛如有關,故意催促道。

“是!弟子該死!大師兄認得此人,說他要%e4%ba%b2自接見,不料那人大聲叫嚷,惹怒了大師兄,所以就打鬥起來。”值守弟子哪敢隱瞞,把剛才的事簡述了一遍,又擔心自己說錯話祖天成事後找麻煩,所以話語還是偏向祖天成這邊。

陳誠呼叫的聲音傳出去很遠,築基高手怎可能聽不到,但他還是故意發問,聽值守弟子講完之後,微微點頭後,又手背向外像轟小狗似的擺著手道:“這事你不用管了!”

值守弟子巴不得趕緊閃人,跟祖天成有瓜葛的事有多遠躲多遠,黏到自己身上說不清的麻煩,所以吳長老一說完這家夥跑得比兔子還快,轉眼便消失不見。

聽到動靜的自然不止一兩個人,見祖天成動手打人起初還有弟子躲著想看熱鬨,但看到吳長老出來,也都躲得沒影。

陳誠閃躲過程中一直留意龍門派內部的反應,心想張巍聽到叫聲哪怕自己不出來,也該派個下麵人看看才對,他這麼躲來躲去總不是個事兒,不僅憋屈,搞不好還要傷到自己。

就在陳誠手忙腳亂的時候,終於見到有人過來了,而且是築基高手,明顯是龍門派的重要人物,讓他意外的是對方見祖天成沒皮沒臉的攻擊居然並不阻攔,倒像是沒事人一樣看起了熱鬨。

泥人還有三分火,何況陳誠,好歹他也是即將邁入煉氣九層的小高手了,哪能總是讓人欺負,最終還是取出了他的靈器短劍。

祖天成手中的長劍頂多也就是極品法器的程度,彆看劍身夠長,但相比陳誠的短劍卻是差得不是一星半點,陳誠雖然沒有對方元氣渾厚,但卻比他精純,不論是持久性還是爆發力一點不比他差。

從陳誠拿劍在手到奮力反擊,電光火石之間,一長一短兩柄劍已經碰到了一起。

“當啷……”

不是祖天成不識貨,而是動作太快,完全反應不過來,在兩劍還沒碰到時,祖天成的心已經開始碎裂,對手的修為比他低,但反應速度,預判能力比他強,現在武器又占了優勢,他肯定要吃虧。

祖天成剛想到這裡,就見陳誠的短劍像切入木頭一般,沒有發出一絲聲響,便把他的長劍斬為兩截,劍尖摔在地上的聲音聽得卻是格外刺耳。

變化太快,陳誠動手時,吳長老已經知道了結果,他噌的一下騰空而起,沒管一旁發呆的祖天成,而是直接對陳誠隔空揮出一掌。

陳誠再厲害,又哪是築基修士的對手,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