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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能歎息作罷。

沿著濱河路漫無目的緩步而行,腦海中不由的浮出春城時和薛夢婷相遇的一幕,原本大好的心情一下回落到穀底,直到手機的鈴音響起,陳誠才意識到這都已經快接近中午了。

“喂!你們才起床啊?”

“誰說的!等你半天也不回來,老實說,上哪兒約會去了?”

電話接通後,安吉笑著和陳誠開起了玩笑,貌似無所謂的樣子,但陳誠還是能從電話這頭聞到一股酸溜溜的醋味,他雖然沒有和人幽會,但腦子裡剛才一直是薛夢婷的影子,聽到安吉的問話,心裡難免有些尷尬。

“快中午了,想吃什麼?我請客,金城好歹也是我和小鹿的老家,千萬彆客氣!”陳誠連忙岔開了話題。

“你先回來吧,我哥他們還沒收拾利落呢。”電話中傳來安吉略微失落的聲音。

看著手中的電話,陳誠搖頭苦笑,也想不好怎麼處理他和安吉間的關係,半年前都把話說明了,可安吉依舊執著,安大小姐對他如此癡情,實在讓陳誠有些無奈,真不知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

陳誠神識掃過,竟然沒有發現自己住宿的酒店,都不清楚自己到底走出了多遠,好不容易搭上一輛出租車,等他回到酒店的時候都已經過了四十多分鐘,剛走進大堂便看到安吉四人坐在在休息區正聊得興起。

陳誠微笑著走過去,“聊什麼呢,這麼高興?”

“靠!你也太磨嘰了,打電話都一個小時才過來,趕緊了!早知道這樣就不等你了。”安利說到最後目光看向妹妹,那意思要不是照顧安吉的情緒早就提前離開了。

陳誠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沿著黃河散步,沒想到走得太遠,費老勁才打到車,要不這樣,這兩天所有開銷都算在我頭上,當是給大家賠不是。”

“這還差不多,走吧!安吉,趕緊起來啊,還坐那兒乾啥?”安利拉著王佳妮的手起身就要走出休息區的時候發現妹妹還坐沙發上不動,剛喊了一聲,就被王佳妮牽著往前走去,不讓他再去摻和,小鹿也識相的悄悄離開,最後隻剩下陳誠和安吉兩人。

陳誠再次用手理了下頭發,皺了皺鼻子,走到沙發前伸手邀請道:“大小姐,賞份麵子一起去吃飯吧!”

“噗……”安吉被陳誠搞笑的表情逗笑,但也不再獨自生悶氣,起身一句話沒說,直接追向已經走遠的王佳妮而去,丟下陳誠一個人在後麵。

午飯後,幾人就近開車到距離金州40公裡的一處景點逛了一下午,期間接到朱華清的電話,約好酒店見麵後才一起返回。

次日用過早飯,眾人按照既定時間出發,如今加上朱華清和牛紹芬,一行共有七人趕往西北草原,四個小時的車程,正好中午抵達距離草原最近的縣城,稍事休息下午還有時間去旁邊的藏傳寺廟遊玩。

臨行前朱華清的宿酒未醒,渾身散發著濃濃的酒精味,由於第一次開車跑長途,精神太過亢奮,晚上非要嚷嚷著去酒吧,結果除了三位女生就屬他酒量最差,返回時都是小鹿給背到房間的。

為了安全起見,小鹿跑去替朱華清開車,陳誠這邊就剩下他和安吉兩人,安吉心裡對朱小胖同學已經感謝了千萬遍,多虧他才製造出一個能和陳誠獨處的機會,她始終堅信,憑自己的魅力和執著一定能打動陳誠,隻要那個薛夢婷暫時不要出現,再給她多一點時間就行。

安吉期盼著晚上能一起在野外露營,盼望出現一個能和心愛之人仰望星空的機會,抱著無限遐想,安吉成為這一路最開心的人,即便兩人什麼也沒有發生,她都已經很滿足。

由於小鹿的機智,明銳的發現了些許端倪,一整天都和朱華清他們呆在一起,再也沒有乾擾到陳誠和安吉兩人。

小鹿現在走到哪兒都是個電燈泡,好在朱小胖和牛紹芬兩人膩的時間久了,算是這夥人中的老夫老妻,否則可憐的小鹿都快找不到去處。

在藏傳寺廟遊玩的時候,陳誠還想試探下能否找到些許的佛像能量,結果令他十分失望,走遍寺院每一處角落絲毫沒有發現,這時候陳誠才真的慶幸自己的運氣。

如果麥積山不是在老家附近,就算他得到傳承也獲取不到那些佛像能量,也就沒有大腦晶核,同樣也生不成神識,彆說之後的神識種子了,他還能不能活到現在都是兩說。

畢竟是五一長假,陳誠他們已經選擇了最為偏僻的旅遊路線,遊人還是隨處可見,縣城裡邊,賓館早被旅行社預訂一空,如果事前沒有準備就隻能住車裡麵了。

陳誠他們原本就是計劃在外露營,每輛車後麵都塞滿了東西,再說隻要有陳誠在,可以說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找不到的。

草原雖大也不能讓遊人到處亂跑,提供有規劃好的服務設施,圈起來很大一片地方,外麵還提供騎馬遊玩等娛樂項目,裡麵設有蒙古包餐廳,最大的一間蒙古包晚上還能舉行聯歡,遊客們可以自行組合,隻要達到一定人數便可以欣賞到藏族同胞的歌舞表演,費用平攤,算是一場彆開生麵的晚會。

組織篝火晚會要到專用的場地,因為遊客太多,陳誠他們主動放棄,當參加完蒙古包的晚會後,多數遊客已經離去,隻有少數人選擇了和陳誠他們相同的方法,戶外露營。

十一點的時候,除了清冷的月光和撒滿天空的星辰外,隻有個彆帳篷裡的透出露營燈的亮光,但多數人仍舊維持著興奮的狀態難以入睡,其中就包括安吉她們幾個。

習慣了都市中燈紅酒綠的喧囂生活,難得有一次擁抱自然的機會,當然要儘情享受這來之不易的機會,特彆是安大小姐,晚會上喝了些啤酒,又和陳誠有了一次攜手共舞的機會,臨睡前更是纏著陳誠必須陪她一同仰望星空,實在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對於陳誠的苦難,朱華清私下裡簡直鄙視的要死,他不止一次對小鹿發過牢騷,“送上門的大美女,還在這推三阻四的,簡直**不如,還拿薛夢婷當借口,真是無恥、偽娘!”

“這跟偽娘有什麼關係,我看應該叫嶽不群……”小鹿也看不過去的說。

兩位發小私下裡的詆毀,陳誠聽到了不止一次,雖然恨得牙根癢癢,但也不能直接衝上去收拾他倆,隻能選擇性忽視,打定主意等天亮再去報仇。

挽著陳誠的胳膊聊了一個多小時,待酒精散去,頭腦逐漸恢複清明後,安吉既感激動又顯羞澀的頷首低眉,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連陳誠聽起來都費勁。

趁陳誠稍不留意,安吉發動突襲在陳誠的臉頰上留下一道%e5%90%bb痕後匆匆逃回了自己的帳篷,害的陳某人捂著臉半天沒回過神來。

遭到安吉的突襲,陳誠心情一時難以平靜,隻見他雙手抱頭,順勢躺倒在草地上,望著天空中閃爍的星光,腦海中頻繁蹦出安吉和薛夢婷兩人的身影,而且兩人的相貌越來越像,到最後連他也分不清究竟誰前誰後,思想陷入了恍惚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陳誠的呼吸越來越緩,整個身體自然的舒展開來,原本枕在頭下的雙手不知什麼時候也都抽離後舒展開來,大腦清晰的知道自己並沒有進入睡眠。

這種自然放鬆的動作讓他有一種格外舒暢的感覺,陳誠預感這就是巨人吸收星能時應該具備的狀態,因此更不願意從這夢幻般的感觸中清醒過來。

星能!一道,兩道,九道……

第一百零五章 大功德加身

星能源源不斷的彙入體內,陳誠細細體會、感悟,唯恐大好良機稍縱即逝,每一處細節都不會錯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和前一晚不同的是,星能不再是斷斷續續,而是連成若乾肉眼無法分辨的能量線條湧入陳誠的身體,而陳誠就似一個巨大乾燥的海綿,流入再多的星能也無法滿足身體那饑.渴的需要。

星能融入血肉後並不是單純的存於體內,而是不停改造著體內每一個細胞,隨著時間的延續,陳誠吸收星能的速度不斷加快,身體四周的空間也跟著發生了扭曲,受到能量衝擊的空氣蕩起一陣陣漣漪。

陳誠全神貫注的感悟著每一處細節,根本沒有注意到附近的變化,不過動靜鬨得再大,常人仍舊難以覺察,而且其他人都已沉沉睡去,就連小鹿也沒發現這裡的不同。

距離草原二十多公裡的一處偏僻之地,一座不起眼的寺廟中,已經六十多歲的紮布喇嘛,兩眼微閉,手持著轉經筒正在念經打坐,忽然,他睜開雙眼,昂首看向屋頂,眉頭緊鎖陷入沉思,過了大概十多分鐘雙眉才慢慢舒展,笑而不語繼續念經,直到天快亮時走出房間。

“多吉!跟我出去看看。”

“好的師傅!”

陳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四點多鐘,如果不是身體開始出現酸脹的感覺,他還可以吸收更多的星能,可是那樣做太過冒險,酸脹說明吸收星能太多,一時又難以消化,身體達到了一定飽和引起的,他這才主動停下。

睜開雙眼,先美美伸了個懶腰,渾身骨骼發出一陣劈裡啪啦的清脆響聲,就像蹦豆子一樣,要不是顧忌大家還在睡覺,陳誠真想舒暢的吼上兩嗓子,發泄下心中的喜悅。

現在時間還早,四周不見一點亮光,生怕打擾彆人休息,陳誠翻身坐起後,悄悄走出被圍起來的這片地方,離開一千多米後他才發出一聲長嘯,聲音悠長而洪亮,恐怕兩三公裡外都能聽見他的聲音。

陳誠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如果這都影響到彆人,那就自認倒黴吧。

小時候跟著父%e4%ba%b2學過少林洪拳,彆的他也不會,為了檢驗下吸收星能後身體和以往有何不同,陳誠認認真真地打了一趟洪拳,每一拳每一腳,發出後都會帶起強烈的音爆聲,剛勁有力。

修士間打鬥以鬥法為主,施展法術、禦使法器均離不開元氣的支持,因此修士多半重視打坐修煉,積累元氣,隻有少數劍修注重劍招的使用。

修煉元氣的同時也能達到一定程度強化身體的作用,但身體強度畢竟是一個短板,在古代還有一類稱之為練體士的人,他們使用獨特的方法強化肌肉骨骼,比如藥物刺激、極端環境等,而巨人這種吸收星能的方法應該就是最強大的一種練體方法。

陳誠的身體經過星能改造,他估計現在僅憑拳頭就能吧石頭擊成粉末,附近沒有石頭,否則他現在就想嘗試看了。

洪拳招數有限,就那麼些動作陳誠反反複複打了半個多小時,一點不覺得累,當天邊露出第一縷霞光之時,陳誠正好收拳結束,望著遠處大大的太陽,心情格外的舒暢。

“嗡嘛尼叭咪哄!”一道拖的長長的聲調忽然傳入陳誠耳中,聲音明明是從遠處傳來,但每一字都顯得清晰無比。

陳誠被忽然而至的聲音嚇了一跳,外人過來他竟然沒有提前發現,不知又是何方高人,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