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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更本查不出什麼異常,陳誠又隱瞞不說,所以故意把秘密透露出來些,看他在自己老頭子和外甥女麵前能否坦誠相告。

陳誠這種沒有門派或家族牽扯的年輕修士,國家可是一直想要籠絡到手裡,但修士都是有傳承來曆的,就是個彆的邪門歪道也不可能自己琢磨出修真功法,邪功也不可能。

事情說完後,楊老爺子果然忍不住開問了,安吉也想更多的了解陳誠,所以並未阻止,還豎起耳朵樂此不疲的聽著。

一個小時後,陳誠終於跟安吉離開了醫院,上車後安吉好奇問道:“剛才我舅鬼鬼祟祟的拉你過去說什麼了?”

“啊!也沒什麼呀,我以前托他幫我查薛夢婷的下落,剛才告訴我,他們也查不出來,哎……”陳誠心不在焉的答道。

離開醫院前,楊振華找陳誠過去談話,但說的內容和他告訴安吉的還是有些出入。

“陳誠,你老實說,魏懷仁的資料是不是你傳到網上的?”楊振華把陳誠單獨叫到一件屋子後,表情嚴肅的問道。

陳誠對特殊部門的問話已經麻木了,這幫人放著恐怖份子不抓,盯著老子不放想乾啥,可他轉念一想,也對啊,人家老大的外甥女和自己糾纏不清的,不查他查誰。

“首長,說話可要講證據的,我聽說資料就是從他家上傳的,這跟我有什麼關係。”陳誠當然不可能承認。

楊振華哼了一聲,知道問不出結果,“總之,你彆做的太過分了,我當然不會亂講,懷疑你也是有根據的,先不說這個,你以前說薛夢婷和你找對象,後來就是為這事才搬走的?”

“怎麼?首長!有消息了嗎?”陳誠聽到薛夢婷三個字,心裡一下激動起來。忙不迭的問道。

楊振華沒好氣的看了眼陳誠,腦子裡麵忽然想起安吉,他歎了口氣才道:“如果有消息就好了,我們也是無意中發現,這家人所有的信息都是假的,好不容易查到她們全家的出境記錄,卻是使用新身份,之後這家人就像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消息了,不簡單啊!”

顯然楊振華也沒料到天江市這麼個小地方,在他假公濟私收集陳誠資料的時候,會意外查出來這麼個結果,一戶普通人家乾嘛要遮遮掩掩,還能抹除所有記錄後憑空蒸發,這怎麼可能是普通人。

下麵辦事的人想不通,楊振華也想不通,現在問陳誠,陳誠就更詫異了,從薛夢婷轉學過來,從來沒有發現過異常,對方父母好像是生意人,怎麼會這樣?

陳誠完全呆滯了,來京都快一年了,始終沒有薛夢婷的消息,他什麼樣的假設都猜測過,可就是無法和這個結果聯係起來,特殊部門沒必要欺騙他,在見不到薛夢婷之前,這隻能是個迷了。

“這件事你也彆告訴其他人,自己留意下,如果有什麼發現希望你主動和我們聯係,對了,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有事可以直接找我。”說著楊振華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白色卡片,上麵隻留了一串號碼,連名字都沒有。

等陳誠把卡片收好後,他繼續說道:“安吉是個好姑娘,如果你不喜歡最好彆招惹她,要是讓我知道你欺負我外甥女,饒不了你小子,好了,她在外麵等急了,快走吧!”

午飯後,見陳誠始終悶悶不樂,好像有心事,安吉乖巧的主動告辭離開,她發現,知道的越多,煩心事越多。陳誠原來這麼優秀,雖然舅舅最終也沒有明說,但結合豫南遊玩的事情,她機智的聯係在一起後,腦子裡麵立即出現了一個名詞,修煉者!

療養院中,陳誠離開後,楊振華再次返回父%e4%ba%b2的病房,兩人眼神相遇,楊振華的目光立刻滑向一邊。

“我說你怎麼有時間過來,沒猜錯的話,是你知道他們過來後,才有意和他倆相遇的吧!”楊老爺子犀利的眼神盯著兒子。

楊振華知道,在自己老子麵前,耍任何小動作都是沒用的,今天的事情這麼明顯,怎麼能逃過老爺子眼睛,“爸!就知道瞞不過您,我這不是特意來解釋的嘛。”

“那你說說看,這小夥子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老爺子看了看窗外,緩緩問道。

自己所在的部門性質特殊,平時少有時間看望父%e4%ba%b2,他自責的同時也有些無可奈何,不過老爺子都是過來人,一直也支持自己的工作,在一些重要事件上,多虧了明銳的政治嗅覺才讓楊家保持到現在。

“爸,經過烈山先生的確認,陳誠現在已經是練氣四層的修煉者了,從我們掌握的資料分析,他的特殊之處是從一年前參加祭祖後開始的……”楊將軍把自己掌握的資料娓娓道來。

“一年之中,從普通人成長為練氣四層的修煉者,真是不可思議,烈山先生怎麼看”楊老又問道。

楊振華馬上回答道:“烈山先生隻是說從陳誠當初收集的藥材推測,陳誠很可能是蘇紅葉的隔世傳人!”

“噢!記載上說的都是真的咯!”

第四十六章 一場虛驚

從療養院回來後,陳誠情緒很是低落,心裡總惦記著薛夢婷的事,回憶著兩人從頭一次見麵到手拉手再到最後分彆時的每一個場景,始終想不通這種神秘事件會發生在自己身邊。

或許是陳誠考慮太多的緣故,一連兩天他總是感覺心神不寧,就連睡覺也時而會被驚醒,有時候滑落山崖,有時候遇到猛獸攻擊。

到底是怎麼了?是我太脆弱了嗎?,心裡承受能力也太差了吧!隨著惡夢頻繁增多,陳誠索性連每天四小時的睡眠也省了,一有時間就鑽進空間裡麵修煉。

“你電話一直響個不停,要是不接,就把那玩意給關掉吧,我都快被吵死了!”臨晨時分,陳誠從修煉中驟然醒來,毛球便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四點多鐘,誰會這時候打電話?一想大半夜打電話肯定是急事,不會是薛夢婷有消息了吧!想到這陳誠連忙閃身出了空間。

“咦?小胖這是哪根筋抽了,這小子不會是網遊打多了興奮睡不著,來騷擾自己。”朱華清的頭像在手機屏幕上不停閃爍,陳誠沒來由的一肚子氣,可小胖是死黨,非接不可。

“我擦!你小子死哪兒去了?我至少打你電話有倆小時了,知道嗎?”電話一通,小胖就急著嚷嚷道。

陳誠還鬱悶呢,心想你丫大半夜打騷擾電話人還有理了,“靠!沒事兒我就掛了,現在是幾點你知道嗎?”陳誠模仿朱華清最後一句話的語調,語氣比他還嚴重,誰都能聽出是真生氣了。

“我擦!不說廢話了,趕緊聯係你爸媽,三小時前蘭西國高速公路發生一起交通事故,網上已經有照片了,裡麵有一張我怎麼覺得有點像茜茜呢!”

陳誠一聽蘭西國交通事故,心就慌了,父母去歐洲旅遊的事情,朱華清是知道的,如果真的如他所說,那父母絕對是出事了。

怪不得連續兩天心神不寧呢,我還以為是薛夢婷的事兒影響的,陳誠有點兒想拿腦袋撞牆的衝動,父母要是遇到意外,他這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小胖之後具體說來些什麼,陳誠連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反應過來後,直接掛斷了電話,腦子裡麵像是沸騰了一樣,“怎樣才能聯係到他們呢,要是當初開通手機漫遊就好了。”

後悔已經無濟於事,事發突然,陳誠半天也想不到辦法。

“對了!”陳誠猛然記起兩天前離開療養院時,楊振華遞給自己一張卡片,當初可是告訴他遇上為難的事都可以找他,雖然是臨晨,可陳誠那顧上想這。

心裡麵慌亂,手腳也不靈光,找了半天他才從換洗的衣兜裡掏出一張被折彎的白色卡片。@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當陳誠準備打電話的時候又想起萬一是小胖搞錯了怎麼辦,於是打開電腦,開始搜索圖片,幾分鐘後,陳誠果斷撥通了楊振華的手機號碼。

彆人或許能認錯,陳誠絕對不會,即便網上圖片不清楚,而且陳茜隻露了半個腦袋,但妹妹身上穿的衣服他不會記錯的,那是當天路過京都時陳誠送小妹的禮物。

鈴聲響了大概五六聲後才被接通,“喂!是陳誠嗎?”

原來楊振華手機裡已經存我號碼了,一個念頭在心中一閃而過,陳誠馬上直奔主題,“楊將軍,打擾您休息,實在抱歉!我也是沒辦法了才來找您幫忙的!”

“磨磨唧唧的,有事說事!”楊振華倒不是因為被陳誠騷擾生氣,而是因為他和安吉間不清不楚的關係被遷怒。

“是這樣的楊將軍,我爸媽帶著妹妹幾天前去歐洲旅遊,剛才在網上看到一則蘭西國高速公路車禍的照片,我家人都在車上,現在聯係不到他們,所以……”陳誠如連珠炮似的一口氣說了出來。

“等等,你慢點說,先告訴我車禍是什麼時間發生的,還有你怎麼確定父母就一定在那倆車上。”陳誠語速過快,楊振華必須先自己理清楚才好過問。

“其中一張圖片上,看到了我妹妹,我可以肯定,就拜托您打聽一下,好吧!我真的好擔心,對了,車禍大概是當地時間下午五點多發生的,現在已經至少過去四個小時了。”陳誠說的很懇切。

雖然家人身上都有自己製作的法器護身,但誰能知道,法器的威力能不能扛得住,陳誠對自己的水平還沒有自信到萬無一失的地步。

通完電話,對著手機呆坐了一會兒,然後陳誠再次用鼠標點擊到其它網站,想找到更清晰的圖片,可是翻看了半天,包括蘭西國的地方網站,反反複複就那麼幾張圖,下麵介紹說當場有兩人死亡,七位重傷,已經送往就近醫院治療。

楊振華讓陳誠等待消息,他現在也沒彆的辦法,隻能在心裡為家人默默祈禱祝福,希望自己的法器發揮作用,保佑家人平平安安,隻要他們能順利返回,讓陳誠做出多大的犧牲都可以。

時間從來沒有過的如此緩慢,陳誠焦急的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為了穩定心神,浸泡過小樹葉片的藥水他都灌下兩瓶了。

一段熟悉的音樂鈴音從手機中傳出,陳誠幾乎是一個跨步便到了桌前,抓起電話緊張道,“楊將軍嗎,情況怎麼樣?”

“你也有著急的時候呀!哈哈……”電話不是楊振華打來的,裡麵傳來孫月明爽朗的笑聲。

陳誠有種想要從電話這頭跳過去掐死他的衝動,尼瑪,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跟老子開玩笑,不過沒等他開罵,孫月明很識時務的說道:“放心吧,我已經和當地的聯絡員確認過,你的家人都沒有受傷。”

總算放心了,這種事孫月明不可能隱瞞陳誠,心神放鬆後,陳誠才發現身上的老頭衫都已經被汗水浸濕,房間可是開著空調的,以他的超常體質,就算沒開空調也不應該出汗才對。

確實太緊張了,陳誠發現自己的心境還是太差,根本做不到臨危不亂的境界。

“喂!你聽著沒有,喂……”孫月明說完半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