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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圖是否可靠就不好說了,思考了片刻後問道:“那樣的話,把陣圖刻在靈石上豈不是更厲害!”

“靈石屬於能量結晶,行不行我不知道,但至少你做不行,不信你試試,看靈石能不能把你炸上天。”毛球沒好氣的道。

是啊,這和炮彈外殼上搞焊接差不多,一不小心,粉身碎骨都是輕的。

聽了毛球的安排,陳誠先熟悉陣法,因為刻畫陣法不能停頓,陣圖必須記熟才行,陳誠有過人的記憶力,幾副陣圖沒用多久已經牢記於心,現在欠缺的就是實踐的機會了。

理論再好,動手的時候總會碰到問題,陳誠缺少經驗,但他想到了臨摹,他手裡有一把短劍,那可是中品靈器,短劍內多鐘陣圖交織在一起,陳誠看著都眼暈。

好在陳誠隻是學習陣圖的布局,複雜陣圖不熟悉沒關係,隻要弄清楚大致用意就可以了,一連幾天過去,陳誠終於在放假前一天,一個個難點儘數突破,已有七八成把握可以成功,前提是陣法無誤。

為了檢驗效果,陳誠用短劍截取了一根一寸見方的柱狀玉石,先從頂端切下一塊三毫米厚的薄片。

幾幅陣圖再次熟悉了幾遍後,陳誠立刻開始了陣法刻印,玉石為紙,元氣為墨,神識為筆,第一幅基礎防禦陣一氣嗬成,陳誠暗自竊喜,不做停歇,繼續刻印攻擊法陣。

“哢!”在陳誠以為就要成功的瞬間,玉牌意外的碎成幾瓣。

“麻蛋的……就差最後一步了!”陳誠氣急敗壞的罵道。

丟掉重來,再碎再來,一次又一次的嘗試,在接連失敗了五次後,陳誠終於在第六次成功刻印下四幅陣圖。

“成了!”終於成功了,雖然玉牌未經拋光,也沒有花紋,看上去普普通通,可它的價值卻遠遠高於尋常雕工精美的玉器。

拿在手裡把玩了一會兒,陳誠送入一縷元氣激活了玉牌的陣法,“老金,你拿著彆動,我試下威力大小。”

之前毛球可是吹噓,有這件法器保護,一般攻擊都能扛得下來,如果外力過大,玉牌被毀前還能發出一道攻擊,攻擊的威力相當於練氣三層的修士全力一擊。

毛球所說的是陣法運行一段時間後,吸收足夠天地靈氣後的效果,這件法器剛剛完工,有一成的防禦就了不起了,隻是陳誠可不想等個一年半載後再來檢驗。

誰讓老金一直守在旁邊,這種悲催的任務自然要落在他身上,不過陳誠對力度的掌控十分自信,想必不會傷到老金。

“咦?不錯嘛!再接我一招!”

“呱……呱……”這可不是蛤蟆的叫聲,而是老金發出的抗議,玉牌碎裂在陳誠的第二次攻擊之下,雖然沒有傷到老金,但還是被嚇到了,不過看到陳誠正手忙腳亂的動作後,轉而又發出一串嘲笑,“烏爾……烏爾……”

攻擊陣法的反擊,陳誠早有提防,卻沒料到反擊的速度奇快無比,威力還不小,險些就傷到自己,根據觀察,反擊其實隻是力量的反彈,也就是說陳誠被自己的力量攻擊了。

“不錯,太強大了!”陳誠狼狽不堪的站穩身體,切身體會到法器的威力,心裡很是滿意,這東西戴在身上,一年半載後效果絕對不是吹的,單憑第一層防護,普通子彈都未必能穿透。

安撫好老金,陳誠直接拿著剩下不到十公分的半截玉石出了空間,他準備連夜做一批飾品法器,回家送給家人。

打開瀏覽器,陳誠從網上搜索漂亮的圖樣,複雜的鏤空雕刻做不了,但照貓畫虎的普通雕刻還是可以的,就是工具不給力,沒有專用的刻刀,拿短劍雕刻太威武了,好在那是中品靈器,一點也不費力。

兩小時過去,身前的桌子上,五件吊墜一字排開,煞是好看,雕工一般,但模樣和圖片上相似,不是行家估計也分辨不出好壞。

兩件觀音、一件彌勒佛、一件樹葉最後一件是如意,不知道怎麼搞得,刻出來的觀音和圖片差異很大,仔細看就會發現麵相和秦顏汐有些神似,陳誠也是在拋光的時候才注意到這個問題。

拋光是個細活,商店裡銷售的飾品都是機器拋光,不但速度快而且效果更好,可陳誠著急趕工,大半夜的也沒地方找人加工,所以隻能自己動手。

手工研磨同樣需要工具和藥劑,不過陳誠的方法有些特殊,看上去像是在用手撫摸,實則是操控元氣在飾品表麵打磨,雖然是件苦差事,可他乾得異常認真。

“這件給老爸,這件給老媽……”看著打磨一新的吊墜,溫潤光澤,捏在手裡光滑細膩,陳誠一邊把弄一邊計劃送給誰。

整體還是很滿意的,隻有觀音的麵相太現代,太寫實了,讓人感覺有些蛋疼。

外形加工都已完成,就差刻畫法陣了,因為有過一次成功經驗,陳誠又比較小心,再次操作熟練了許多,等最後一件玉飾的陣法刻畫後,已經是六點多鐘。

陣法全部激活,然後丟進空間,依靠自身陣法運轉,玉飾可以吸收充足的天地靈氣,至少比外界快出十倍不止。

這批法器唯一的不足無法認主,也就是說不論誰戴都管用,說實話有點浪費材料了。

如果陳誠有築基期的修為,完全可以刻畫複雜的陣法,那樣的話即便屬於普通法器,但威力卻要高出現在很多,而且煉化後隻對主人起到保護作用。

陳誠是下午的航班,等到十點多鐘,就在他準備離開公寓的時候,一陣激昂的手機音樂響了起來,看到屏幕上顯示的人名陳誠瞬時一愣,“安吉!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到底接不接呢?”

“還是接吧,大家終歸是朋友好。”陳誠內心自我安慰道。

接通電話,原來是安吉知道陳誠今天的航班,邀他一起吃飯,然後送他去機場,聽說話的語氣,和以前沒什麼差彆,估計安利什麼也沒說,“難道非要我%e4%ba%b2口拒絕嗎?”

剛出了公寓樓,陳誠一眼就認出安吉低頭踱步的身影,京都的冬季比較寒冷,安吉今天穿著件橘色的修身羽絨服,配條深藍色牛仔褲,頭頂淺灰色針織帽,看上去很是可愛。

可能是沒料到陳誠速度這麼快,看到陳誠時安吉還沒想好見麵的第一句話怎麼說,因此一時有些語塞。

感覺氣氛有點尷尬,陳誠首先打破了沉默,“本打算一會兒坐地鐵去機場呢,沒想到還有專車相送,說謝謝有點兒虛了,乾脆中午我請吃飯,怎麼樣?”

安吉開心的一笑,拋去心中的不快,這一刻她隻想緊緊倚在陳誠的身邊,不想被任何煩惱困擾,“陳大才子哪會想起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呢,平時見不了幾麵,小女子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接近的機會。”

安吉不是喜歡開玩笑的性格,在陳誠麵前也從來沒有這麼直白過,說完這話,她自己都覺得臉蛋熱乎乎的發燙,可是安吉不在乎,隻要陳誠願意,她主動表白都不是問題,可是……

“走吧,能勞煩美女相送,正求之不得呢,咱們去哪兒吃飯?要不要叫上葉玲?”陳誠嗬嗬一笑,岔開了話題。

“叫葉玲乾什麼?我們就不能單獨在一起啊?”安吉故意說道。

陳誠有些無語,見到安吉可愛的樣子,陳誠不忍看她傷心,心裡做著矛盾的抉擇。

還是讓時間去消磨記憶吧,說不準我哪天就提前退學了,到時候見不著麵,自然就會忘記,陳誠如是想到。

“安吉,送你件小禮物。”陳誠臨下車前從背包裡取出三個掛墜讓安吉挑選,正是他昨晚完工的防禦法器,之所以拿出三件,意思是彆讓安吉誤會,還當是特意買個她的。

“哇,好漂亮的吊墜,你哪來這麼多?”安吉驚喜道,“嗯,金枝玉葉、平安如意,這是觀音嗎?怎麼長的有點像顏汐姐呢?”

第三十七章 回家⊥思⊥兔⊥在⊥線⊥閱⊥讀⊥

陳誠本想告說,吊墜是自己做的,可安吉無心的一句話,讓他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就像被人撞倒了糗事,尷尬的要命,陳誠連忙道:“這可是開光的法器,有趨吉避凶的作用……”

安吉最終選擇了樹葉,雖然放棄了觀音吊墜,卻在陳誠收起之前機智的拍了好幾張照片,說是要發給顏汐姐看。

陳誠隻能自求永遠不要同時麵對兩人,他哪裡會想到安吉認識秦顏汐,事已至此,多說無用,道了謝後陳誠一溜煙的跑進了航站樓。

天江市沒有機場,陳誠隻能到了省城金州,然後轉乘大巴回去,他也沒讓父%e4%ba%b2來接,所以到家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小誠,你可算回來了,快進來讓媽仔細瞧瞧!”陳誠剛一進門,還沒來得及解下背包,就被馮靜怡拉到一邊拍拍肩膀,捏捏臉蛋的,讓一旁的陳茜嫉妒不已。

行李箱是進門前從空間取出的,不然給家人禮物無法解釋,陳母陪兒子聊了幾句後便跑去廚房張羅晚飯,為了等兒子一起吃飯,她們到現在還餓著肚子。

陪父母吃過飯,陳誠主動接過母%e4%ba%b2手裡的活,難得洗了次碗,之後又陪著一起看電視、聊天、分配禮物,那幾件吊墜卻暫時沒拿出來,觀音像被他刻成了秦顏汐的模樣,沒發送人了,他也舍不得送。

等家人休息以後,陳誠進了空間,又趕製了三枚玉墜,索性也不著急給大家了,放在空間裡多吸收些天地靈氣,等過年的時候送大家剛好。

一連幾天,陳誠基本都是午飯後出門,半夜回家,外地讀書的同學都已陸續回家,隔三差五的碰頭見麵,著實忙乎了一陣子,期間陳誠還拉著小胖去了趟小鹿家。

讓人意外的是小鹿已經辭去了工作,整天和洗浴中心看場的人混在一起,陳誠和朱華清死活不相信這是真的,直到見到小鹿,他自己承認為止。

“小鹿,沒想到你走上了這條路,可你考慮過沒有,萬一出事,你爸怎麼辦?”這話是陳誠單獨約小鹿時說的。

小鹿明顯比以前壯實了許多,按他的話“混也是一種生活”來說,混社會比乾工作強多了,起碼自己和家人不會受到欺負。

“我能怎麼辦,當初老實工作,被劉元害的多慘,卻一點辦法沒有,我不想再過這種苦日子!我為什麼要受人欺負!”小鹿情緒有些失控,上次被劉元摧殘的不成樣子,也自此明白弱肉強食的道理。

自從殺死了劉青,陳誠的心性也變了很多,他並不反對以暴製暴的手段,但前提是不要去主動害人。

聽完小鹿的抱怨,陳誠猶豫了一陣才說道:“要活的自在,要麼有權,要麼有錢,權力我給不了你,但錢我還有一些。”

“我要靠自己打拚……”

“等我把話說完!又不是要**你,激動什麼?”陳誠沒好氣的罵道,“天江太小了,沒多大意思,如果你願意去外麵發展,咱們完全可以創下一片天地,其實賺錢並不難。”

陳誠也不怕風大閃了%e8%88%8c頭,擱以前他哪來的這個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