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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過罷了。

還有一點讓陳誠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會牽扯到特殊部門,神神秘秘的,怎麼有點像演電影呢。

在校外停車場,陳誠跟著上了輛懸掛武警車牌的轎車,他最終還是阻止孫月明通知學校。汽車行駛了半個小時後,陳誠又被戴上遮光頭罩,他對此非常配合,因為有毛球在,遮與不遮完全一樣。

毛球甚至給陳誠大腦傳入一道即時影像,毛球的手段果然霸道,陳誠發現他所看到的居然是360度全息圖像,這比他%e4%ba%b2眼所見還要厲害,有這麼強悍的技能毛球這家夥竟然藏著掖著的,陳誠反而把毛球責怪了一頓。

大概一個小時後,汽車開進了一座軍營,轉來轉去最後駛入一頓二層小樓的車庫,直到陳誠被帶入一間六十多平米的辦公室,孫月明才解下他的頭套,忽見亮光,眼睛短暫的不適後,陳誠看清他對麵坐著一位五十多歲的軍官。

對於軍銜的區分陳誠不太了解,但心裡卻想,這老頭肥頭大耳的,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而且剛才孫月明還稱呼首長,級彆應該不小,就是不知道找自己什麼目的啊?

等陳誠眼睛逐漸適應後,他眼中的老頭才站起身來,衝孫月明和趙奎擺了下手,示意在外麵等候,而後走到陳誠麵前用眼神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遍,才笑著道:“陳誠,來這邊沙發上坐。”

“彆緊張,知道為什麼請你過來嗎?”老人問道。

陳誠沒有說話,隻是輕輕搖了搖頭,他知道話多必有失,這種情況下能不說話最好彆說,少說少錯,不說不錯。

老人並不生氣,盯著陳誠的眼睛道:“聽所你在長安救治了一名植物病人,我們對此很感興趣,不知道你能不能說說看。”

聽到最後一句話,陳誠心情一下放鬆下來,開玩笑,一直考慮自己要不要在關鍵時刻認罪伏法呢,原來是為這事,可是他們怎麼會關心植物人呢,不科學啊?

“你們真是特殊部門啊!我還以為這件事沒人會知道,相信你們也不是通過我父母或者病人這邊了解到的吧!”陳誠膽子大了許多,再看老頭滿麵慈祥,和善多了。

“這種事隻要想追查太簡單了,醫院有監控,病人康複前後有誰進出一目了然,還需要問嗎。”老人答道。

陳誠一想也是,如果這樣的話,按理說醫院和媒體也應該第一時間知道才對,怎麼都沒人找過他,唯獨被有關部門給關注了。

他想不通先是警察又是部隊首長的,到底要鬨那樣,隨即睜大了眼睛問道:“難道首長您找我就是想確認這件事情?”

聽了陳誠的話,老人哈哈笑了幾聲,然後才說道:“我們了解過你,全國理科狀元,無師自通學會醫人治病,而且一出手就解決了被醫院判死刑的植物病人,確實不簡單啊!”說完老人看著陳誠眼神,想從中找出些什麼。

有關部門想查一個人,就算把這人幾歲尿床,幼兒園是否%e4%ba%b2過女生的嘴都能查得一清二楚,更彆提剛才所說的那些了,因此陳誠並不感到意外,理直氣壯道:“我學過氣功。”

之所以如此回答,這也是陳誠仔細思考後給出的答案,因為這事太難解釋,又不能說自己是修士,那麼唯一比較靠譜的解釋隻有這個了,反正氣功也是無法印證的東西,不然也不會時不時冒出個氣功大師招搖撞騙了。

“我還沒有說完,除了剛才所說之外我們還了解到你在天江市得罪過劉氏兄弟,而且你家人還遭到過綁架,好像也是你%e4%ba%b2自出手才解決的,”老人停頓一下後接著道,“還有一件事似乎也跟你有說不清的關係,秦嶺一家水廠一夜之間十餘人被殺,保險庫被劫,其中一人便是和你有仇的劉青。”

第二十七章 有沒有把握

陳誠一聽水廠的事,心中大驚,難道真是自己不小心留下證據啦?十幾條人命的大案,雖然那些人不是他殺的,但劉青確實死在自己手裡,就算是通緝犯,也不能亂殺人啊。

老人說完這些後,走到辦公桌前喝了口水,然後就站在桌邊看著陳誠,意思想聽下他的解釋,陳誠表麵上佯裝鎮定,心裡卻已是緊張的要死,對方說這些給他聽,就說明自己已經是重點嫌疑人了,還好當時戴著麵具,而且事發後直接進了秦嶺,既沒人證又沒物證,懷疑又怎麼啦,想通這些後陳誠才漸漸平靜下來。

“不想說點什麼嗎?”老人說道,“在事發當天可是有人見過你和蔡斌他們在一起。”

陳誠揉了揉鼻子,又整理了下頭發,等內心不再那麼緊張了,才微笑著道:“我搭蔡斌的車去秦嶺不假,可是後來我們就分開了,至於您說的殺人案我就不知道了,沒想到劉青躲在秦嶺啊!怎麼會一下死那麼多人?”

老人聽得哈哈大笑,然後他又慢慢坐回到沙發,不慌不忙的說道:“如果警方立案調查,勢必會找你了解情況,我隻是提前告訴你一聲,和找你來這兒沒有多大關係。”

陳誠的話漏洞百出,而且從軍方了解的信息分析,殺人案必然和陳誠有一定聯係,隻是一直沒有找到他作案的直接證據。

另外和蔡斌一起的還有兩名殺手不知下落,所以具體情況一時半會兒無法弄個水落石出。

“那請問首長找我的目的是……”陳誠問道,“難道是給人看病?”簡單回憶了下兩人的對話,陳誠猜想隻有這種可能了。

老人對陳誠的表現還算滿意,他好像忽然想起來應該給陳誠倒杯水喝,於是問道:“剛才忘記倒水給你了,喜歡喝什麼茶?我這兒的茶還不錯。”

以老人的級彆,怎麼可能沒有人給客人沏茶,陳誠進來也有好長時間了,明顯這些都是故意的,“首長客氣了,我自己來好了。”

陳誠走到飲水機前,給自己倒了杯涼水,等他坐回沙發後,老人才說道:“你猜的沒錯,我們是有位植物病人需要你的幫助,因為他手裡掌握著我們急需的情報,不知道你有沒有把握。”

謎底終於揭開了,前麵鋪墊了那麼多無非是想讓自己救人,無端的虛驚一場,陳誠心中忍不住暗罵,有事你就好好說不就行了,你們說要救人我敢不配合嗎,非要把人嚇出一身冷汗才行。

對於治病救人,陳誠還是很感興趣的,如果不是擔心暴露自己的實力,他都想把這當成一個副業來做了,雖然每個病人的情況不同,但陳誠猜測多半還是跟神魂受損有關係,從蘇青詩的病情變化可以看出,如果昏迷時間過久,植物病人病情隨時有可能惡化。

沒看到病人,陳誠無法打包票敲定此事,既然已經找上他了,自然先要表個態,:“蘇青詩受傷時間短,能蘇醒有一定的運氣成分,是否還能治好彆人這就不好說了,起碼要等我見了人才知道。”

“這一點不用你說我也清楚,一會兒我就叫人送你過去,希望你能儘力而為,至於秦嶺的那個案子已經由我們接手了,我覺得跟你關係不大,你放心好了。”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陳誠腹誹不已,但自己又能怎樣呢,有關部門隻要想給他安點罪名,還不簡單的跟一似的。不管彆人怎麼懷疑自己,但陳誠決不能承認,他很有誠意的說道:“病人我一定會儘力的,隻要能救治,哪怕搭上我小命都毫不含糊,您說的殺人案可是和我無關,我緊張什麼!”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老人笑的有些詭異,之後他又拍了下陳誠的肩膀說道:“小小年紀有這麼好的本事,可要好好利用啊!好好讀書,以你的本事將來成就不可限量,千萬彆走錯了路!”

沒過多久陳誠再次被套上黑罩,又坐車大概一小時後,被帶到了一家療養院,從門口的警衛就知道這地方同樣不是普通療養院了。

陳誠上車後通過孫月明才知道接待他的首長姓楊,還是名少將,不過當他問到具體單位的時候,人家就不說了,讓陳誠很是無奈,心想搞那麼神秘有必要嗎,我又不是恐怖分子。$$思$$兔$$網$$

陳誠很快見到了他要救治的病人,一眼望去,不用檢查他就知道這人的情況比蘇青詩要嚴重的多,躺在那裡似乎每一刻生機都在流失,這次想%e8%84%b1身怕是不容易了,陳誠心中有些沮喪。

見陳誠隻是兩眼盯著病床上的戰友,連病曆資料什麼的都不看,孫月明湊過去小聲問道:“需要什麼儀器嗎?”

“不用!”陳誠說道,“我這就檢查,過程中不要讓人打攪。”他又不是醫生,也沒有裝的必要,坐到床邊的凳子上,然後直接伸出一隻手搭在病人的額頭。

隨著神識的探入,病人的大腦結構呈現在陳誠眼前,因為有過治療蘇青詩的經曆,陳誠輕車熟路的按照自己的習慣做著細致分析。

“不對啊,這人的大腦和正常人幾乎沒什麼兩樣。”陳誠心中不免有些疑惑,為了求證,他還特意和自己的大腦做了一番對比,確實沒有找出任何異常。

“你先幫他把大腦中的經脈梳理一遍,看能不能找出哪兒不對。”關鍵時刻毛球提醒到。

這個問題陳誠剛才也想過,隻是潛意識告訴他之所以成為植物人都是和神魂有關,毛球再次提出來,他開始懷疑或許真有可能是其它地方出了問題,於是陳誠分出細細一縷元氣,開始為病人梳理大腦的細小經脈。

“果然有問題!”陳誠心中暗自竊喜,隻要找到症結所在,就算自己沒那個本事救人一命,起碼能夠交差了不是。

“毛球,他經脈中淤積的能量好奇怪啊,怎麼會吞噬我的元氣?”陳誠在心裡默默的對毛球問道。

自從得了秦嶺修真洞府的幾本典籍後,毛球一直在努力研究,特彆是對藥理絕對是今非昔比,陳誠提出的問題他很快就給出了答案,“這應該是一種少見的**,在吸收了元氣後還會生長,停手吧,不用檢查了,等問清楚狀況再說,最好能找到類似的藥物。”

陳誠這邊剛剛收手,病房的門便被打開,一位身穿迷彩服的少女走了進來,冰冷的目光掃了一眼大家,最後落在了陳誠身上。

“冰焰!什麼時候回來的?”孫月明和趙奎同時出聲道。少女沒有搭理兩人的問話,徑直來到病床前,先看了眼病人然後用冰冷的目光凝視著陳誠道:“你能救他?”

陳誠看著少女的目光,沒來由的心裡一緊,他感覺這人就像一根毒刺,一不小心碰到都有可能喪命,不過從她那冰冷的目光中並沒有表現出對自己的懷疑,這讓陳誠舒服不少。

“不知道,至少現在沒辦法。”陳誠說完又問孫月明問道:“這人中的是什麼**,一開始就這樣的表現嗎?”

問完之後陳誠忽然想起來應該先看一下病曆才對,相信裡邊會有詳細記載。

沒等孫月明回答,名叫冰焰的少女先激動的問道:“你之前不知道他中毒嗎?”

陳誠明白少女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