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頁(1 / 1)

失心瘋 4254 字 2個月前

的從蘇晨晨前段時間曝出的醜聞相關人物都相當有身份、而推斷出習默然也是個能呼風喚雨的人物,如今第一張圖片顯示此人正與安安打得火熱,可見安安變身女一號也許是借助這位神秘人物的力量。

貼子最後是此評論員的心得,悠悠的感歎圈裡的女人真是如衣服,被人換了這件換那件,前一件衣服不穿了就扔進垃圾桶裡,這後一件想必結果也不會好到那裡去。

安安盯著最後一句笑:“這人邏輯真好,說的還挺對。”

習默然順著她目光看過去,臉色一暗,伸手合了筆記本,推過餐盤說:“吃東西吧。”

“現在大家可都知道咱倆有奸-情了,你打算怎麼辦?”安安咬著煎蛋笑盈盈的斜眼看他,“也滅了他?”

“不是奸-情。”習默然垂眼把牛奶遞給她,“感情不會見光死,公之於眾沒有壞處。”說完轉身去廚房端另一份了。

安安端著牛奶牽%e5%94%87一笑,仰頭一口喝下了近半杯。

許韻隻睡了一覺就從女一號變成了即將病逝的女二號,黑著臉看完新聞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劇組大鬨,安安到了棚裡才知道許韻罷戲的消息。

導演和監製幾人倒是一點也不著急,見了安安態度%e4%ba%b2切的打招呼。許韻最近確實不太順當,關於她和幾個圈中人物鬨翻的事也傳的如火如荼,演藝界的都是人精,她的通告數量和質量最近頗有直線下降的趨勢,所以這部戲她輕易不會退出。

《紅塵破》已經拍攝了近一半,因為改劇本的原因,之前排好的一些後半段的戲幕自然要刪掉,新劇本沒有改好,許韻又罷演,隻好先拍穆一銘和安安的對手戲。

中場休息的時候,穆一銘“哎”了一聲,“你那個神秘男朋友怎麼不見了?”顯然他也看了那個帖子。

安安瞪了他一眼,“不知道!”

鬨了幾句化妝師叫她去補妝,走到化妝室門口的時候隱約聽見轉角處有人說話,安安推門的手一頓,狐疑的輕踩著步子過去,正巧就聽見習默然情緒反常的沉聲打電話:“我和她不是您想的那樣……她不是那樣的人……媽,她是我女朋友,我希望你能尊重她……這件事不要再說了,過幾天我回去的時候再談……”

安安麵無表情的站在拐角處,聽他像是要斷線,轉身進了化妝室。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習默然突然想起來問她:“過兩天紀銘臣和蘆葦辦婚禮你知道吧?我們一起去?”

安安挑眉,“你怎麼知道他倆要舉行婚禮?”蘆葦平日朋友不多,和她關係又是最好,早早就邀請她做自己的伴娘。

她話剛說完又很快反應過來,H市的名門望族們,怎麼會沒有盤根錯節的聯係?

習默然沉%e5%90%9f了一下才說:“我和紀銘臣關係不錯。”

安安不置可否的點頭繼續吃飯,習默然見她不說話,又問了一遍:“一起去?”

“我是沒問題啊!”安安放了筷子抽過紙巾擦嘴,漫不經心的說,“你爸媽應該也會去吧?我願意跟你一起去,但是他們願意看見咱倆在一起嗎?”

習默然動作一僵,隨即又恢複了淡然,微笑說:“沒關係,差不多也該見麵了。”

“算了吧,我可不敢,萬一你爸媽特彆介意我是個小明星可怎麼辦?”安安笑嘻嘻的說,不等他說話,留下一句“今天該你洗碗”起身走了。

習默然看著桌對麵空空如也的座位,閉了閉眼才將神色調整到正常。

*

安安好朋友蘆葦的婚禮在四月末舉辦,此時,新娘的小腹已經隆起不少。

蘆葦對此怨念頗深,奈何從發現身孕到現在不過幾個月的時間,紀家和蘆葦的娘家於家都是大戶,一個是獨子娶媳婦,一個是失散多年的孫女嫁人,婚禮的規模自然小不了,事無巨細的全部要安排布置,時間便拖得長了一些。

等到婚禮這天,蘆葦從姥爺家裡出嫁。她懷著孕,婚禮的事情完全不沾她的手,隻管由著彆人忙碌,她隻管拉著兩個伴娘聊天。

這邊的伴娘是安安和楊若怡,幾人倒是都認識,說話聊天也自在,隻是安安總覺得楊若怡偶爾會不由自主的打量她,開始她還有些納悶,後來終於福至心靈的想到:楊若怡是楊老將軍的孫女,她和習默然應該是表兄妹吧。

蘆葦坐在椅子上一邊由化妝師化妝,一邊對安安擠眉弄眼,裝模作樣的咳了一聲說:“安安,你之前不是問我紀銘臣有沒有兄弟姐妹嗎?這個他雖然沒有,不過他有個朋友真是一表人材,比紀銘臣脾氣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說話特彆溫和,長得也跟謫仙似的,一會兒我給你介紹介紹?”

安安涼涼的嗤她:“真這麼好的話,你還嫁給紀銘臣乾什麼?”

蘆葦立馬一副愁眉苦臉提不起精神的樣子,“不要提我的傷心事!我要是在認識紀銘臣之前就認識他,我早就勇敢的上了!遺憾的是現在孩子都有了,不能退貨……”她低頭瞄了下自己的肚子又很快精神起來,“不過安安我是認真的,那人一會兒跟紀銘臣一起來接我,你們伴娘伴郎正好結對子!”

安安做樣子伸手戳了她腦袋一下,“你以為是一幫一護住學習呢!”

楊若怡性子冷淡,之所以進娛樂圈完全是因為對演戲的熱愛,平時也很少如圈子裡的人交往,縱然她和蘆葦關係不錯,但和安安始終都是點頭之交,因為印象中,這個女人雖然性格不錯,但多少有些長袖善舞和強勢,她不是很喜歡。直到前幾天新聞曝出《紅塵破》的新聞,她才真正注意到蘆葦這個閨蜜,此刻聽她們聊天,揚了揚嘴角說蘆葦:“你們已婚婦女是不是都喜歡給彆人介紹對象?安安戲路還長著呢,你少毀彆人前程吧!”

蘆葦平時就不喜歡看新聞,最近忙又有紀銘臣管著她更是不知道娛樂圈有什麼大事,習默然和安安的事情,她至今還遲鈍的沒有發現。

安安卻聽的心裡一動,忍不住抬眼去看她,她這意思是在對她和習默然的事表示否定,還是在護著她、讓蘆葦不要搗亂?

正尋思著,樓下傳來一陣喧鬨,有人含著激動的嚷:“來了來了,新郎過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唔,這章有點過渡章的意思,下一章如果能寫到,就給你們吃有點點掃興的……肉……沫?

更完文立馬就關電腦自習的人特彆特彆苦逼有木有!!!

今天上自習走神的時候在想,要不然下一篇寫一個女diao絲一夜暴富變身暴發戶的故事?(我當初真開過一個頭,寫了一千字就刪了……

☆、 原創首發

直到蘆葦逼著紀銘臣咬牙切齒的唱了一段國歌、房間的門被男方用豐厚的紅包拍開、眉目清朗身形俊逸的新郎領著兩個同樣舉止翩然的伴郎闖進來,安安才恍然明白楊若怡那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她大概早就知道伴郎是誰吧?明明知道卻仍有意無意的阻攔蘆葦向她介紹,那麼,就是不願看見她和習默然在一起的意思了?

因為好友憋著悶氣唱的那一段國歌,開門的時候習默然臉上仍帶著打趣的笑意,然而等看見站在新娘邊著一身淡粉色伴娘禮服的安安後,那絲笑容便僵在了%e5%94%87邊。⊥思⊥兔⊥在⊥線⊥閱⊥讀⊥

隻不過一個短暫的瞬間,卻被一道無形的絲線拉扯的無限漫長。兩人目光交彙,安安清晰的看見了習默然濃黑眸子裡情緒的轉變和彌漫,和她一樣的,失望、失落和黯然。

她是他女朋友,他是她男朋友,明明是%e4%ba%b2密無間的關係,兩人卻直到婚禮這天、新郎新娘見麵的時候,才知道,對方竟然是伴郎和伴娘。

習默然有些僵硬,安安在心裡輕笑了一聲,見門口接著湧進了一群看熱鬨的人,反應極快的笑鬨著扯過蘆葦的表弟一起擋在蘆葦跟前,一邊慫恿表弟,一邊逗紀銘臣:“新郎是不是急著抱新娘走,連這份改口費都忘了吧?”

蘆葦表弟立馬人來瘋,小%e9%b8%a1護食樣的張開胳膊,“對對對!怎麼也要先叫聲小舅子聽聽吧?不能有了新娘就忘了新娘她表弟啊!”

紀銘臣早看見蘆葦在後麵衝他得意洋洋的擠眉弄眼,二話不說的從伴郎手裡抄過一個厚實的紅包啪一聲拍在表弟的腦門上,丟下一句“等著你外甥叫吧!”,便神采飛揚的俯身抱起驚地往後縮的新娘,在一片歡鬨聲中轉身大步往外走。

直到紀銘臣將蘆葦抱上車,安安正要坐到後麵的車上時,習默然才在忙亂中逮住一點時間,邊給她開門邊說:“我……事情太多……一時忘了告訴你今天給銘臣做伴郎……”

習默然有意辯解,說出來的話卻完全不是自己的本意。這種事怎麼會忘了?他當然不會忘。早在Y市提到回來參加婚禮的時候他就有打算告訴她,隻是在說他和紀銘臣關係不錯的時候,他分明看見了安安表情微妙的變化,夾雜著因為自卑而生出的淡淡嘲諷,複雜的讓他再也沒辦法說出他會擔任紀銘臣的伴郎。

而後的幾天,因為安安對於他父母的介意,他一點跟她講清楚的機會都沒有。甚至到了昨天晚上,習默然還在想,如果自己在女賓席間看見她時跟她解釋,大概比刻意提起這件事要自然許多吧。

卻沒想到,她也是伴娘。

楊若怡此刻正好從另一側開門上車,安安不等他說完便打斷說:“我也是太忙忘了跟你說了,沒事……那邊有人叫你呢,趕緊過去吧!”說著露出一個若無其事的笑,伸手關上了車門。

鞭炮聲被隔在車外,楊若怡的笑意也淡了下來,側臉說:“本來以為你們是相互喜歡呢,現在看我表哥的臉色,原來是他單相思了。”

安安反倒笑起來,“我怎麼沒看出來他有多喜歡我?我還覺得我喜歡他比較多一點呢!”

楊若怡一向不耐煩逢場作戲,微微蹙眉盯著她看了兩眼,說:“你笑起來挺好看的,隻不過你大概忘了我也是演戲的,真假一看就知道。”

安安仍是笑:“沒關係,隻要話是真的就夠了。”

車隊在一片喜慶中緩緩移動,伴娘坐的這輛車裡溫度卻低的厲害,開車的司機一陣納悶,一路都在琢磨這兩位伴娘到底是不是新娘的好閨蜜們?有閨蜜兩人各據車座一角,冷著臉一句交談都沒有的嗎?

好在司機職業素養極高,自覺地關掉耳朵做隱形人,直視前方的認真開車。

倒是有人先忍不住了——楊若怡淡聲說:“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如果我表哥不喜歡你,他不會給你做經紀人,放任媒體隨意猜測。”

安安眼神有點飄忽,“嗯,其實有些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楊若怡被她這種滿不在乎的態度弄得心裡起火,“你這是‘喜歡他比較多’的態度?你知道他為了給你聯係《落花春儘時》的女一號花了多少心思嗎?他昨天剛回市裡就去低三下四的請人吃飯,你為他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