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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瘋 4262 字 2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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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a不打電話催她,安安便不知世事的在公寓裡窩了五天,光做飯就%e4%ba%b2自實踐了四五頓,最大的進步是能把握好鹹淡了。

中午安安做飯的時候接到了蘇晨晨的電話,多聊了幾句手機就提示電量不足,她隻得喊習默然照看一下,自己回家拿充電器去。結果拿完東西,剛開門就見到了抬手正要敲門的梁景凡。

安安表情瞬間就涼了下來,“你來乾什麼?”其實她還想問他怎麼進來單元門的,但一看他風度翩翩的那副樣貌,心下也就清楚了幾分。

“這幾天怎麼都沒去公司?”

安安揚%e5%94%87一笑,“怎麼?梁總還%e4%ba%b2自關心下屬有沒有上班嗎?挨家挨戶的上門家訪?”

梁景凡皺了皺眉,“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怎麼說?”安安挑眉,臉上似諷似譏,“禮貌恭敬嗎?我可從來沒想過要對自己的前情人擺好臉色。”

梁景凡張嘴要說話,被安安搶先,“不過話說回來,既然咱們好合好散,我也確實不至於冷臉相對,伸手不打笑臉人嘛,是不是梁總?”

“不是。”梁景凡聲音沉沉,臉上也露出一絲無奈來,“安安,不要再賭氣了,你想成名,我以後多給你機會,你想要的,我也都儘量給你,不要再鬨彆扭了,嗯?”

“所以你以為我一直在跟你賭氣鬨彆扭?”安安哼了一聲,顯然是被氣笑了的樣子,“梁景凡,我不想在這件事上再多做糾纏了,在泰國的時候我就是認真的,我們兩個不合適。我說了不願意跟你湊合,你拿再多名利誘惑我都沒用了,我不做虧本的買賣。”

“誘惑你?虧本的買賣?”梁景凡臉色一沉,往前走了兩步問:“你以為我不是認真的?”

“應該是吧。”安安輕描淡寫的說,“不過是不是都不重要了,我已經不在乎了。”

最後一句聽的梁景凡額角青筋一跳,“不在乎了?我還是認真的,你卻已經不在乎了?”

他平日看人的目光就有些淩厲,此刻更是逼人,安安一時有些愣怔,卻很快回過神來,神色淡然的轉了目光,盯著牆角一株盆栽,低聲說:“我確實不在乎了。梁景凡你捫心問問自己,我和你的事業、利益比起來,你更側重哪個?你永遠不會為了我、為了你以為的愛情而放棄你想要的事業對不對?”

“我安安雖然活的渾渾噩噩,但也想要擁有點純粹的東西。我沒你想的那麼堅強、強勢甚至是彪悍,關於情愛,我也想有人把我捧在手心裡喜歡著。雖然我也想跟你一樣做到事業有成,但如果感情突然半路殺出來,我打心底裡願意放棄事業。你看我們兩個的觀念相差這麼多,根本就是注定了走不到一起。”

安安臉上突然一笑,燦爛又釋然:“你說是不是,梁總?”

“你……”梁景凡聽的呆愣,臉色都有些蒼白,剛要說話,身後的門卻開了。

習默然麵無表情的拄著拐杖站在門口,就跟沒看見梁景凡一樣,隻冷聲對安安說:“安君悅,你充電器還沒拿好?鍋裡的魚都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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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夫

“糊了?!”安安臉色一變,頓時想起來在鍋裡燒著的那條魚,她本來是拿個充電器就回的,沒想到梁景凡會出現。“我去看看!”說著就匆匆從習默然身邊鑽進了房間,連跟梁景凡打聲招呼都沒有。

等她進去了,習默然的目光才轉到梁景凡身上,客氣有禮的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她正在做飯,可能要忙一會兒,梁先生要不要進來坐?”

梁景凡見到這個曾經隨組的心理醫生的第一眼,臉上閃過一絲震怒——所以,她說不在乎了,是因為有了更讓她在乎的人?卻又在聽見習默然的話後,霎時變得蒼白無力。

安安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他自以為再清楚不過,稍顯冷凝的性子,隻為自己痛快的脾氣,不做賠本買賣的頭腦,還有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生活方式。

他跟她在一起一年多,很少見她做過家務,有時還常常聽到她給助理打電話讓人幫忙把衣服送洗衣店,就連她到他那去過夜,早上也是掀被子走人,從來沒有動手幫他整理過房間,更彆提給兩人做上一頓飯菜,哪怕是樣式簡單的早餐。

因為他愛的不夠純粹,所以她灑%e8%84%b1離開,那麼如今她溫順又和婉的在彆的男人家裡做飯,是因為她終於找到了那份純粹?

習默然還倚在門邊等他,梁景凡臉上卻已經是一片灰敗,她想要的純粹,他給不了。

“不了,請幫我轉告她儘快回公司簽合約。”說完,梁景凡再次打量了習默然一眼,對他點了下頭,然後轉身離開。

習默然關門的時候,安安正從廚房裡出來,納悶的說:“你鼻子壞了吧?魚還好好的,哪裡糊了?”

“你再不進來就該糊了。”習默然表情冷淡的說。

他平時多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安安很少見他像今天這樣“不正常”,也就懶得跟他爭辯,隻不以為然的嘀咕了一句:“那可未必。”然後就要繞過他伸手去開門。

“人已經走了。”習默然拄著拐杖,形似不穩的晃了下。

安安下意識的伸手扶住他,狐疑的問:“走了?”

“你不信可以出去看。”習默然拄著拐往客廳裡走。安安扶住他的時候手上就沉了一下,顯然他把部分重量承到她手上,此刻當然不會斷然鬆開他,“都走了我還有什麼好看的,我扶你到沙發上。”

習默然的步子卻陡然頓住,越發冷凝的側臉看了她一眼,“所以你在怪我沒把人留住?”

他眼睛裡泛著涼意,安安看的微訝,隨即反應過來盯著眼前人眯起了眸子,神情莫測的說:“……你大姨夫來了?”見他明顯的一怔,又就事論事的說:“再說你本來就沒把人留住麼。”

習默然聽的臉色微變,麵上卻還是風平浪靜般的淡定,隻聲音有些清涼:“你可以現在去追。”

他麵沉如水,嘴%e5%94%87微抿,看的安安心裡隱隱有火像要冒出來一樣。剛才梁景凡盛氣淩人的追問她,這會兒又來一個不給她好臉色的,一個個的都恨不得咬死她一樣,她招誰惹誰了?!

想到這裡,安安也挑了眉輕聲哼笑:“好啊,那你自己做飯吧,我失陪……”她話未完,就見習默然臉色一變,拄著拐杖快步就往廚房裡走,“魚糊了。”

安安剛想說“你騙誰呢!”,就覺察到空氣有些異樣,輕吸一口就能聞到一股濃鬱的焦糊味道……

靠!真他媽糊了!

安安做菜經驗少的可憐,更彆提燒魚這種高端技藝,加上她剛才一邊做一邊跟蘇晨晨打電話,絲毫沒注意放了多少水。兩人進廚房一看,果然,湯早蒸乾了,魚糊的已經粘到了鍋底上。

習默然迅速利落的關了火,“扔掉吧,不能吃了。”

兩人剛才隻顧著在門口冷眼相向,早忘了什麼魚不魚的,等焦味從廚房一路漫延到門口玄關處,這麼大半天的時間,還能吃才怪。

習默然不方便收拾,安安隻能忍著心裡的氣,端著鍋去把魚倒進垃圾桶裡。◆思◆兔◆網◆

廚房狹小,習默然拄著拐站在了屋子中間,安安不想跟他說話,就端著鍋側身擦著他肩膀過去,結果卻聽見他悶悶哼了一聲。

安安急急停下步子,把鍋放到流理台上問他:“我碰到你腳了?疼不疼?”說著就要矮身去查看。

習默然一把托住她胳膊,“碰了一下,不礙事。”

“不礙事你哼什麼?”安安不信,低頭去看他纏著紗布的腳。

“真沒事。”習默然手上用了力,一把把她提起來,臉上一片無奈之色,倒是沒了剛才的冷淡,“隔著石膏和紗布,就算有事你也看不出來。”

“那就去醫院吧,萬一真碰到了傷口怎麼辦,做個檢查比較好。”

安安說完就準備立刻轉身出門去,習默然一把拽住她,眼裡微微泛著笑意,“不用去了,隻是碰了一下,我自己心裡有數。”

他笑的溫和,安安卻霎時想起他剛才冷言冷語的樣子,冷著臉說狠話:“既然你不想去,那就做好瘸一輩子的心理準備吧!”

習默然臉上笑意卻更盛,歎聲說:“真是個又記仇又固執的性子。”

安安哼了一聲,不屑的看他:“誰知道剛才是誰先發的脾氣!”

“我脾氣一向好,肯定不是我。”習默然眼梢微挑,仍舊溫潤的笑著。

安安聽的翻了個白眼,“你真不愧是學心理學的,臉皮都比一般人厚。”說完見他挑著眉一副欣然接受的樣子,心裡卻驀然生出一股躁意,“習默然你一邊去!就知道擋彆人的路,還吃不吃飯了?”

到這裡,一場看似來勢洶洶的爭吵或冷戰,在一條明事理、愛貢獻的鯉魚慷慨就義、犧牲自己後,消於無形。

這大概就算是消於無形了。

安安處理好燒焦的魚,便清洗食材準備燒菜。習默然今天還沒來得及給她寫下詳細步驟,就拄著拐倚在流理台邊給她指導,時不時的說句鹽放少了或者該放醋了。

安安在他的%e4%ba%b2自監督下,順利的做了幾道菜,嘗一嘗,味道居然出乎意料的好。自以為變得越來越賢惠的某人,心情一高漲,邊往盤子裡盛菜,邊問:“剛才梁景凡走的時候有說什麼嗎?”

鍋裡的菜還在熱滋滋的響,直到安安把菜盛好,她才意識到習默然一直沒說話,於是就又重複了一遍:“他剛才沒有說什麼嗎?”她記得剛才說話的時候,梁景凡手裡好像拿了一疊文件。

“不知道。”習默然表情淡淡,柱起拐杖往廚房外走。

“不知道?”安安納悶,“他有沒有給我留話,你難道不應該說有或者沒有嗎?怎麼會不知道?”

習默然卻跟沒聽見一樣,冷著臉就出去了。安安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