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塚國光?難道真的有這樣的事情?

如果說上午的時候地臨時考試隻是第一重打擊的話,那麼下午時候宣布的所謂如果有掛課現象就要停止社團活動兩周,在老師的教導下補課的補充說明,則讓全校的運動社團徹底的崩潰。這種突擊考試本身就是對學生的一種殘忍的折磨,對於眾多體育類社團來說,現在正是準備大型比賽的日子,如果真的有主力隊員不能上場,那簡直是致命的打擊!

於是,幾乎全部立海大的體育社團,都摩拳擦掌的想著同一個問題:究竟是那個人,抽瘋一樣的想出了這樣的點子?難道要讓今年立海大的比賽全部終結嗎?

當然,在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真田副部長找齊了網球部的成員,宣布網球部進入戰時備戰狀態。而最需要補課的幾個人,則開始在真田的目光中,顫唞了。

這個星期關東大賽就要開始了,雖然到時候網球部也許能夠得到學校的特批,但是那無疑會讓自己的社團在眾多人的眼中更加的特彆,這不是網球部想要的。所以,真田一拍桌子,就定下了所有人的目標——不合格的不能參加關東大賽!

聽到真田的話,丸井文太同學風化了,切原赤也同學石化了,甚至欺詐師仁王雅治同學也陷入了一種名為沮喪的情緒中……

於是,當然預定的去看望幸村部長的活動取消了,全體網球部的成員,彙集到了真田家,開始緊急突擊補習活動。

仁王被自家的副部長看守著,完成各種試卷以鞏固他並不怎麼牢靠的知識。

最為悲慘的就是柳生和切原。柳生無奈理解切原為什麼能夠把三個字母的單詞拚錯,而切原也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單詞換一個字母就不正確……

而事實上,網球部的成員,除了桑原對國語不怎麼再行之外,其他人的國文都是最為拿手的科目,所以家一和網球部一起補習的計劃,並不怎麼成立。但是另一方麵,家一的最強的數學和理科,卻是網球部包括柳在內的一乾人所無法匹敵的。於是,補習就變成了柳輔導家一和桑原的國文,而家一督促文太的數學和理科。

“家一家一,為什麼這個式子要這麼分解?這根本不是人能夠想出來的啊!”文太同學痛苦的看著那個數學方程式,因式分解是他永恒的噩夢!

“不是人能夠分解出來的?”家一的臉色變化十分的快,“那麼請問你,我是什麼啊?”

文太同學,不出聲了,繼續和那個非人類的式子奮鬥。

而另一方麵——

“家一,那個是平假名,這裡需要片假名——”

“家一,主謂語的位置錯了——”

“家一,那個錯了——”

“……”

柳的工作也是十分艱辛的啊!

補習的工作一直持續到了接近淩晨時分,網球部的各位才在真田家找了客房休息,權當作一次最新的合宿體驗了。隻是,當第二天大家黑著眼圈走出真田的時候,關於昨晚的補習到底還有多少作用,就是在不是他們所能知道的了。

關東大賽開戰

考試的結果,出乎大家的意料,這一次的考題很基礎,多數都是課本上曾經提到過的例題,因此雖然說是突擊考試,但是合格的人數還是不少的,至少在殘酷的壓力麵前,網球部的同學,都合格了。於是大家又開始懷疑起這次考試的目的來了,不過不管怎麼說,能夠合格,都是件好事。

好吧,不能不承認的是——

柳答了兩份數學,其中一份是文太的;

在真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疏忽中,切原賄賂了自己的同桌,勉強通過了英語考試;

柳生很夠意思的答了兩份國文考卷,幫助家一度過這道難關……

總之在合理的運用了交卷時候的混亂之後,大家平安的結束了這次考驗,當然,這是非常時刻的非常手段,到了期末,恐怕就真的要靠自己的能力了!

在這種突襲結束後的三天裡,網球部瘋狂的開始了新一輪的訓練,因為在周六的時候,他們將迎接來這一學年的關東大賽。

“這麼說,關東大賽其實一共沒有幾輪?”家一坐在自家客廳的房間裡麵,看著哥哥整理第二天比賽時候需要的物品,拿著一張特彆給她的賽程安排,很認真地問,“立海大的話,應該可以是冠軍吧?哥哥?”

“嗯。”真田點點頭,“明天要去看比賽嗎?”

“是這麼打算的!”家一笑眯眯的說,“不過我想第一場去看看冰帝和青學的比賽,冰帝那個華麗的部長,真的是好有趣的人啊……”

“有趣?”真田皺眉,對於冰帝的跡部景吾來說,有趣是一個褒義的形容詞吧?

“是啊!”家一樂嗬嗬的把相機裝進自己的背包裡麵,不知道如果明天的華麗沒有成功的上演,那位華麗的部長的表情是怎麼樣子的呢?她十分想%e4%ba%b2眼目睹啊——雖然說她也很想給他們助威,但是考慮到他們的對手是手塚國光所在的青學,看來她的確不能去祝福那位華麗部長了。

看著家一喜滋滋的表情,真田開始糾結——自家妹妹為什麼這麼高興?是因為跡部景吾還是手塚國光?需要調查!真田黑著臉,忽然覺得其實有了一個妹妹之後,需要操心的事情開始變多了——除了網球、網球部和劍道之外,還多了一種名字叫做驅除有害生物的工作。

看著自己哥哥的臉色越來越黑,家以縮了一下脖子,小小的吐了下%e8%88%8c頭,不會是因為她不去看哥哥的比賽,哥哥生氣了吧?可是自家哥哥應該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啊……

周六的上午,家一被真田拉上了立海大的車,跟隨著網球部的成員一同來到了東京。大概是補課那晚的良好配合,家一和文太的關係忽然變得很好,從各種點心到冰淇淋,還有泡泡糖,兩個人一路上把他們喜歡的東西聊了個遍。當然,文太顯然沒有注意到前往自家副部長陰沉的臉孔,還有柳生隱藏在眼鏡後麵的不悅的目光。

“呐呐,家一一會兒要來看我的表演哦!我可是立海大的天才!你肯定沒見過我的走鋼絲吧?”文太快樂的拉著家一,滔滔不絕的說,“第一場我就會上場哦!”

呃?家一的笑容有些乾澀,想到剛才自己還說很想看文太打球的樣子,現在卻——

“難道家一不來看我們的比賽?”文太敏[gǎn]的察覺到了家一的憂鬱,大聲地嚷了出來,“怎麼會呢?家一來嘛!至少要看完我的比賽地說!”

如果是文太的第一場雙打二的話,應該可以看一看,畢竟雙打比賽再前,她可以看了雙打比賽再去看看那支“華麗隊伍”的表演,想到這裡,家一點了點頭,“好啊!那我就看了文太的比賽再去彆的地方,主要是咱們立海大的對手太弱了啊,都沒有一點兒激烈的比賽,反倒是青學和冰帝今天的碰到很讓人關注呢!”

“是啊是啊!”文太相當配合的點頭,“啊,不如等比賽之後,我和家一一起去看吧?好不好?”

“文太……”坐在文太和家一前麵的柳生推了一下眼鏡,“比賽期間不能隨意離開。”

“啊!可是——”文太皺眉,泡泡也吹破了,也哀怨的看著柳生,“呐,我的比賽結束之後,就沒有彆的事情了吧?為什麼不能去看呢?”▽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文太!”坐在前麵和柳研究下麵比賽的真田,終於忍耐不住了,大嗓門開吼:“比賽結束之後,繞著公園開始進行體力訓練!太鬆懈了!”

“啊——”文太一聲慘叫,倒在了座位上。

至於一旁的家一,看著文太的模樣,偷偷的笑了笑,說起來,網球部的人,還真是有很單純的另類啊!在身邊生活著幸村部長、雅治狐狸、比呂士假紳士的時候,還能夠保持住自己的單純個性,文太也的確很了不起……

王者立海大在國中網球界的地位非同一般,不要提他們前兩年的全國大賽冠軍,就是連續十四年的關東大賽冠軍也總以讓他們傲視關東。而這群身穿著土黃色運動服的網球隊員們走下大巴,走進球場的時候,就已經受到了所有人的關注。

麵對這樣的氣氛,真田相當的嚴肅,作為除去住院的幸村之外立海大的最高領導,他時刻保持了警惕和謹慎的態度;

走在他身旁的柳,眼睛仍然閉著,手上隨時拿著他的筆記本;

文太這個時候少了幾分在大巴上的時候的單純,吹著泡泡輕鬆的走在自己搭檔胡狼的身邊,保持著“王者立海大”的風範;

切原背著網球包,默默地跟在他們的身後,當然身邊還有以“調?戲”他為樂的仁王;

最後就是家一和柳生。事實上,家一也不知道為什麼下了車之後,原本和文太走在一起的她,身邊的人就變成了比呂士,不過因為這段日子兩個人的相處並沒有產生什麼波瀾,家一也就理所應當的拋棄了上周的意外,恢複到了曾經的狀態。

“比呂士是雙打一?”家一的話語沒有讓人察覺到什麼疑問的口氣,倒像是肯定。

柳生推了一下眼鏡,“是的。家一會留下來繼續看?”

雙打一啊?那樣的話似乎耽誤的時間就更多了,她很想看看那邊的比賽啊!可是,答應了文太卻拒絕掉比呂士的話,似乎很過分呢!於是,家一糾結了,為什麼大家都要她這個純粹看熱鬨的人來看他們的比賽呢?她甚至連到底是那邊得分都是才明白的啊!

柳生嘴角有一抹淡淡的微笑,他很清楚家一想要去看冰帝比賽的原因,所以完全不會有任何不悅的情緒在,但是現在看到身邊的女孩子這種苦惱的模樣,真的讓他很高興,畢竟在和她喜好的惡趣味的較量中,他不是立刻就被拋棄的那個。

“沒關係的,如果你很想看那邊的比賽的話,就去好了。”柳生適時地、很紳士的勸解道:“我也隻是邀請而已,今天的比賽不會麻煩,所以家一儘管去就是了。”

家一歪頭看看柳生,這種紳士的行為絲毫不會動搖家一的想法——柳生是個偽紳士,他這麼說是要增加自己的內疚心理!想到這裡,家一撅起小嘴,“既然比呂士都這麼照顧我了,那麼我就下午再來給你加油吧……嗯,第一場我就隻看文太的比賽了。”說完,還壞壞的朝著柳生眨眨眼睛。

立海大的紳士,柳生比呂士同學的以退為進計劃,宣告失敗!

立海大關東大賽的第一個對手是來自東京的銀華國中,按照柳的資料來說,他們的總體實力不強,立海大獲勝根本不會產生任何的懸念。當家一看到他們的對手注視著立海大網球部的人走進球場的時候的那種緊張的模樣的時候,她就已經完全明白了這場比賽將會有的結果,對手已經在害怕了。

在簡單的問候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