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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毒妃 簡妹 4223 字 3個月前

都沒有發生過,這件事交給我去辦,你放心,太子的陰謀不會得逞的!”

江明月定定的看著司馬長風淡然的表情,訕訕的問道:“那個,你,你怎麼會叫我月兒,這名字……太女性化了……。”

司馬長風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接過江明月手中的水杯放在一旁,伸手探向她左肩的衣衫,柔聲說道:“這個藥粉能刺激新肉的生長,碰到傷口會很疼,你忍著點。”

江明月氣鼓鼓的扭過頭,很不喜歡司馬長風每次都避而不答或者岔開話題。她忍無可忍的嘟嚷道:“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為什麼要叫我月兒!”

“因為你是月兒呀!”司馬長風淺笑%e5%90%9f%e5%90%9f。

這算什麼?江明月徹底無語了。想了想,她不死心的問道:“喂,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老實交待,彆耍滑頭,我可不喜歡和滿肚子花花腸子的人合作!”

“合作?”司馬長風愣了愣,把手上瓷瓶裡的藥粉輕輕倒在了傷口上。

“千金笑入股分成的事……嘶……!”江明月疼得冷汗淋淋,用力抓緊了風清流的衣衫。

“月兒,你覺得,我是那種耍滑頭的人嗎?好了,天快亮了,在這之前,你還需做一件事。”司馬長風笑著走到外麵的客廳裡拿了一件衣服和一壺酒進來,莞爾笑道:“你得換身平日所穿的衣服,還得半醉而歸,就說你我昨夜把酒言歡,秉燭夜談,今日一早才儘興回去。可彆竄錯了詞兒,月兒!”

江明月接過衣衫,瞪了司馬長風一眼,負氣的轉過身背對著他。司馬長風輕笑出聲,轉身出了房間。

換上乾淨的男裝,江明月又恢複了往日的翩翩公子哥形象。又喝了幾口酒,灑了一些酒在身上,弄得滿身都是酒味才肯罷休。

司馬長風也是一身酒味,臉上還可疑的露出一抹緋紅,酒不醉人人自醉,這副醉酒的樣子真得不能再真了。兩人抖抖身上的酒味,相視一笑,相互攙扶著直奔怡香院。

龍三與獅王同時衝了出來,看見司馬長風,龍三先是一愣,隨即臉色變得異常難看,白得像鬼似的。獅王沉著臉把江明月拉了過去,冷嗖嗖的說道:“七弟,一整個晚上你都去哪兒瘋了?你不知道我們有多著急嗎?我們都快把這附近翻了個底朝天,聽說昨夜有雲國的探子在燕城作案,我和三弟多擔心你會遭殃!”

雲國的探子作案?這個托詞倒是新鮮。江明月不著痕跡的笑道:“我和司馬長風把酒暢談直到深夜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這不,怕你們擔心,一大早就回來了嘛。昨兒有探子作案?我怎麼沒聽說過?”

“六弟說的,他在外麵找你的時候聽彆人說起過。”

聞言,江明月的臉漸漸蒙上了一層寒霜。六哥,無憂,真的是你嗎!

第一卷 150 遺失的心

“六哥呢?他還在外麵找我嗎?”送走司馬長風,江明月坐在桌旁,神色不明的輕啜著一杯濃茶。濃茶可以提神,也可以麻痹她心裡的苦澀。

“是啊,他還沒有回來。子時剛過他沒找到你,回來了一次,見你還沒回來又出去了,直到現在還沒回來。六弟會不會出什麼事了?”獅王蹙著眉憂心忡忡的說道。

“天亮了,應該快回來了吧!”江明月淡淡的說著,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寒意。

“回來了回來了,六弟回來了!”門外傳來吳恒的聲音,緊接著,一抹黑影衝到了門口。看到江明月的一瞬間,無憂軟軟的靠在門上,合上眼重重的吐出一口氣。再睜開眼時,眼裡恢複了一貫的輕佻與隨性。

“七弟,你死哪兒去了,平白的讓我們擔心了一場!你喝酒了?玩宿醉?你真不夠意思,要喝酒也不叫上兄弟幾個,一個人跑出去風流快活,倒害的哥兒幾個跑斷了狗%e8%85%bf。七弟,你該罰!”無憂的臉色帶著幾許風霜,臉上掛著一絲強顏歡笑。他在賭,賭那個人不是她,賭那個被毒箭射到的人不是她,賭他還有一絲希望。

江明月放下手裡的茶杯,勾著%e5%94%87角笑了笑,幽幽的說道:“六哥,誰都能賴我就你不能賴我,我昨兒出門前第一個找的人可是你,可惜你不在。還好,我出門就碰到了司馬長風,是他陪我痛痛快快的醉了一場。好啦好啦,都回來了,我頭也痛嗓子也難受,我得好好睡一覺。你們都忙去吧,彆吵我了。”

眾人退了出去,獅王突然回頭,目光灼灼的盯著江明月,輕聲問道:“七弟。你並不擅長飲酒,何以和司馬公子把酒暢談到天明?你身上的酒味甚濃,可是眼裡卻並無半點醉意。”

江明月倏的抬頭,獅子的眸光變得深沉。無憂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而門口的龍三則咬咬牙,黑著臉頭也不回的摔門走了出去。

獅王無言的退了出去,吳恒也不知何時消失在門外。看著無憂僵硬的神情和蒼白的臉,江明月隻覺得喉嚨裡湧動著一股苦澀的味道,咳不出,也咽不下。

無憂就這樣僵立在門口看著江明月,看著她越來越蒼白無色的小臉,看著她失去了紅潤的柔軟薄%e5%94%87,看著她微顫的左手。看著她低垂的眼瞼,他的心在這一刻萬念俱灰。如果可以,他希望他能夠用心臟替她擋住那一箭,如果可以,他希望那一幕永遠從她的記憶裡抹掉。如果可以,他希望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她,甚至義無反顧的愛上她。

江明月幾次欲言又止,到嘴的話被她生生的咽了下去。她的心是苦的,喉嚨是苦的,嘴巴也是苦的,她怕一開口說出來的話也是苦的。她用力掐著嗓子咳著。想咳出堵在喉嚨裡的那股子苦澀,掐著掐著,真咳出了一口腥甜,殷紅殷紅的。

“月兒!”無憂驚心動魄的喊著,失魂的飛奔了過來,扶著她的手在顫唞。

江明月無力的笑了笑。扶著無憂的手站起身挪到床邊,躺到床上,她說:“六哥,我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她確實累了。過多的失血使她早已透支了體力,若不是司馬長風一路以內力相助,她隻怕撐不到現在。

看著床上陷入昏睡的人,無憂的眼角流下了一滴苦澀的淚。他終究還是傷害了她,傷得那樣徹底,這一生,他該如何再麵對她最後的一聲“六哥”?從此,他的心將遺落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

無憂消失了,平白無故的消失了,正如他來的時候,沒有留下隻言片語,沒有帶走一針一線。沒有人問為什麼,除了覺得安靜了一點,除了吃飯的時候少了一雙碗筷,多了一張椅子,沒人覺得有什麼不妥。每個人都把問題隱藏在心底,做自己該做的事,想自己想不明白的問題。

江明月再沒有聽到過任何與異國密探有關的事,卻聽到了風清流派高雲帶給她的一個驚人的消息:離王掌握了太子欲與雲國叛臣賊子勾結,意欲謀朝篡位的罪證,太子已被收監,待證據確鑿後,離王將入主東宮。而這個所謂的證據,風清流說,就在怡香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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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疼啊,她倒是知道那些人與戚氏之間簽下了一份契約,可這契約並不在她手上,而是在無憂,不,應該說是在雲國皇子的手上。他總不可能把那麼重要的東西留在怡香院吧?如果她真有這些證據,倒是可以用來和風離痕做一筆交易,可她沒有,總不能隨隨便便信口雌黃,那可是要掉腦袋的事。

江明月給風清流寫了一封信,讓他不要插手這件事,她會想辦法去尋找證據。總之,太子被收押是件好事,至少現在外患暫除,內憂嘛,也蹦躂不了多久了。現在,江明月最大的問題是她這個不清不楚的離王妃身份該怎麼解決,一天不解決與風離痕的關係,她一天難以安心。

正當江明月想著是不是該與風離痕懇切的商談一次時,她意外迎來了一個客人,江楓。

“江楓,爹娘還好嗎?你,還好嗎?”江明月%e4%ba%b2手為江楓泡了一壺茶,端茶的時候左手還隱隱有些顫唞。

江楓細心的看著她蒼白的臉,一副血氣不足的樣子。他有些惱怒,用力抓著江明月的手沉聲問道:“月兒,你怎麼回事,臉色怎麼這麼差?龍三是怎麼照顧你的?”

江明月悄悄抽回手,淡淡的笑道:“沒什麼,這陣子睡眠不太好,龍三已經幫我抓過藥了。江楓,你來這裡找我,是不是府裡出什麼事了?”

江楓愣愣的看著留有餘香的手,苦澀的笑了笑,強打起精神說道:“月兒,珠兒昨天回過相府,她說,讓爹娘務必帶你去見王爺,否則,她難保爹爹在朝中的地位和日後的富貴。這件事爹娘不想瞞你,是想聽聽你的意見。不過,月兒,我覺得珠兒有點不太對勁,她現在雖然是離王妃,但離王根本就不待見她,她有何能耐說出這番話來?莫非是離王授言,珠兒隻是代為通傳?”

江明月冷笑一聲,漠然的說道:“正因為她沒那個本事,所以才想給自己豎立幾分威信,討離王的歡喜,然後順理成章的成為離王府的當家主母。我且問你,她是以什麼樣的心態和語氣說的這番話?”

江楓略一沉思,緩緩說道:“起初她對爹娘尚算客氣,後來突然變得疏離與冷漠,再後來竟然帶著幾分威脅。我實在是不明白,珠兒怎麼變成這樣子,離王妃的位置對她來說真的那麼重要嗎?”

“她若聰明,我會助她做穩這個離王妃的位置,她若再不安份,彆說是離王妃,就連丞相府的二小姐也做不得。我願意助她,是看在二娘的份上,我滅了她,也是為二娘的下半輩子造福!”江明月麵無表情,寒眸中卻帶著一絲狠戾。

江楓的心微微一動,伸手不由自主的握住江明月的手,柔聲說道:“月兒,你什麼時候回去看看爹娘?昨日珠兒走後,娘喊著你的名字哭得死去活來。月兒,我們一家原本過的多好,可如今卻……,唉!”

江明月拍拍江楓的手,放緩語氣說道:“你回去告訴爹娘,過兩日我會去一躺離王府,任他是王爺也好,王妃也罷,有什麼事我會當著他們夫妻倆的麵跟他們講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總之,我江明月這輩子不會和風離痕有半毛錢的關係!”

江楓欣慰的點點頭,半響,為難的說道:“月兒,我想,等你和離王的事情解決以後,我會去從軍。少將軍已經答應把我收在他的麾下,好男兒身在四方,理應以國為家。月兒,你會支持我嗎?”

看著江楓臉上充滿期待的眼神,江明月笑著點了點頭。這個年輕人,哪裡還有半點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