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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毒妃 簡妹 4245 字 3個月前

風揚名施了一禮,沉聲說道:“父皇,月兒的確失憶了,亦飛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失去了記憶。父皇,月兒那段時間吃了很多苦,不管月兒曾經發生了什麼事,過去的事兒臣都不想再提了。”

“三哥,你這話就不對了,江小姐說她什麼都不記得了,不記得和三哥的婚約也就罷了,若連自己十幾年如一日的才藝都不記得,這就說不過去了。皇室可不比普通的百姓人家,若真是江家大小姐,失憶了倒也無妨,怕隻怕有人李代桃僵,指不定存什麼樣的壞心思呢!”風憐衣尖銳的聲音很適時的引導大夥兒想到了一個共同的問題,再失憶,身上的特征和本能的習性是不會改變的!

風揚名眸光一沉,看著江明月平靜的小臉,若有所思的問道:“明月丫頭,朕不相信你會忘了自己的才藝。這樣吧,你就隨便表演幾個才藝給朕看看,也省得大家心裡頭生疑。你要明白,這裡是皇宮,不是丞相府!”

皇宮又怎滴?你當我稀罕來這裡找抽啊?想威脅我?想看我笑話?我就偏不讓你如意,我讓你猜不出來,我急死你!

江明月臭著一張臉在人群中掃過,直接忽略掉左邊源源不斷飛過來的熱情和火花,低眉順眼的說道:“既然皇上想看,月兒豈敢不從。隻是,皇上,月兒真不記得以前都會些什麼,隻能憑感覺胡亂唱幾句給皇上聽,皇上,您真的要聽麼?”

風揚名一愣,繼而笑道:“聽,當然聽,想來經明月丫頭的嗓子唱出來的歌定是十分動聽的。”

動聽?嘿嘿,當然動聽,就怕你聽了會消化不良!

“啊~襖,啊~襖矮,啊塞梨啊塞刀,啊塞大個的個刀,啊塞梨,啊塞大個刀啊~襖,啊~襖矮……!”江明月曲不驚人勢不休,一曲吊嗓子的《忐忑》唱得是鬼哭狼嚎,人神共憤。皇後隱忍的表情,皇帝臉上的痛苦,風離痕的怪異,風清流的意味深長,當然,還有縮在某個角落裡的江楓一臉的震驚,這些不過爾爾,更精彩的要數那些千金小姐們,一個個臉色發白的捂著%e8%83%b8,錦心繡口儘在顫唞。

最後一個長長的喲字還來了個山路十八彎,震得老皇帝差點從椅子上滾落下來。好不容易見江明月收了口,他拚命招著手喊道:“明月丫頭,你這嗓子雖好,可這歌兒還真是聞所未聞!罷了罷了,你還是換一種,彈奏一首曲兒來聽聽吧!唉喲,這歌兒唱得朕腸子都打結了!”

“得令!”江明月一彈%e8%85%bf肚子,眼神在後排的樂師身上溜過,朝一名抱著古箏的宮女勾了勾手指頭,兩名小太監小跑著把古箏抬了過來。

江明月麵前的桌子不夠大,風清流臭%e5%b1%81的把自己的桌子移了過去,和江明月肩並肩坐在一起,眉目含情、巧笑倩兮的看著她,笑得眉眼兒彎彎。

江明月朝著風清流一挑眉梢,挑出一絲剪不斷的媚眼兒,再猛一抬頭,手指一勾一撥,來了一首印度舞曲,輕快的,柔媚的,妖豔的,各種現代化的怪異與另類層出不窮,簡直是驚心動魄!

風揚名坐在樓台上,臉上的表情可謂是痛並快樂著,這是他們從來沒有接觸過的風格,說不上來好壞,卻足以令他刮目相看。他糾結了半天,目光在人群巡過一圈,最後把視線落在一臉崇拜外加深度迷戀的風清流身上,遲疑的問道:“清兒,明月丫頭的琴藝你以為如何?”

風清流眨眨眼,身子略略往江明月身上蹭了蹭,明媚的笑道:“父皇,兒臣不懂得欣賞,但兒臣聽著覺得歡喜,連心情也舒暢了呢!”

江明月用胳膊肘輕輕撞了撞風清流,示意他老實點。這一幕被人看在眼裡,有人擰緊了眉,有人笑彎了眼。風揚名很是頭痛的撫額揮手示意:“丫頭,你這些曲子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朕實在是辨不出好壞來。這樣吧,你和太子妃比試給朕畫像,你若勝了,自然不會再有人懷疑你,你若輸了,朕可是要嚴查%e4%ba%b2辦的,如何?”

人群中開始鬨騰了,有人在竊竊私語,有人在暗自偷笑。這兩個人,一個在皇宮後院裡發得發紫,一個在京梁燕城熱得發燙,無論誰輸誰贏,對這些千金小姐們來說都是個莫大的刺激。

江明月無所謂的聳聳肩,用力揉了揉鼻子,悶聲悶氣的說道:“皇上,畫像可以,先說明噢,彆提太多要求,我不懂的。我想怎麼畫就怎麼畫,到時候大家說了算。好吧,怎麼比?”

看見江明月被揉得紅紅的鼻頭,風揚名忍不住笑道:“丫頭,你聽好了,一柱香的時間內,你二人誰畫的快、畫的好,誰就勝出!勝出者可以向朕提一個要求,怎麼樣?”

江明月狡黠的一笑,齜著明晃晃的牙嘿嘿笑道:“皇上,是不是隻要畫的像您本人,又在規定的時間內畫完就算勝出?”

風揚名點點頭,笑道:“你還有什麼要求,一並說出來吧,彆到時候輸了哭鼻子!”

江明月咧嘴一笑,轉動著一雙美目笑嗬嗬的說道:“謝皇上。還是請太子妃提要求吧,月兒隻需要一些膚色的顏料就行了。”

溫婉文靜的太子妃盈盈淺笑著望著江明月,眼裡有探索,也有一抹令江明月暗自唏噓的遺憾。

“江小姐,你確定一柱香的時間之內,還要給父皇的畫像上色?”誰都知道宮廷畫師光是畫像都要好幾天,再加上著色等一係列的工程,快的話也得七八天呢。

江明月淡然的笑道:“月兒也不知道能畫成什麼樣兒,但求不要把皇上的威武和英姿畫成美嬌娘才好!”

撲哧,風清流很不文雅的噴出了一口茶水,茶水濺了幾滴在江明月的衣衫上,她柳眉一豎,凶巴巴的朝風清流擠了擠眼,從腰間拿出手巾嫌棄的在身上擦了擦,然後狠狠的、用力的、咬牙切齒的把手巾捂在他臉上胡亂抹了抹,重新收到腰間,重重的吐出幾個字:“臟死了!”

轟!眾美人們無不想倒地哀嚎。臟?她居然嫌棄八皇子臟?她居然用擦過汙漬的手巾給八皇子擦臉?她居然敢凶八皇子?在這些千金大小姐的眼裡,八皇子就像一朵開在絕壁上的雪蓮,永遠綻放著最高貴、最神聖、最遙不可及的神秘光輝,他有絕世無雙的美豔,他有當今天子給予的彆人所沒有的榮寵,他的身上有神秘莫測的蝕骨幽香,他有令人垂憐的脆弱生命,他,翩若驚鴻,隻一見,令世人皆沉醉。這樣的男子,萬千女子皆可望而不可及,唯獨有她江明月,卻在眾多絕代佳人的嗬護中嫌棄了!

第一卷 067 塗鴉之畫

067塗鴉之畫

風清流%e8%88%94了%e8%88%94紅%e5%94%87,帶著一絲贏弱的羞赧,溫莞的展顏一笑,細聲說道:“謝謝月兒!”

坐在上位的風揚名,撿起差點跌落的眼睛,深深的看了風清流一眼,輕咳兩聲,成功的拉回了眾人的注意力,威嚴的說道:“好了,明月丫頭,太子妃,你們可以開始了,朕會派人把色料拿來!”

小太監捧來筆墨,在中間放了兩張長桌,江明月與太子妃分坐在兩邊,樓台上,衛公公拿著一柱點燃的香插在了旁邊。

兩人各自抬起頭打量著風揚名,稍後,太子妃開始下筆描圖。

江明月蹙眉看著一本正經的風揚名,站起身說道:“皇上,您這樣坐著一動不動也挺累的,不如月兒給您講幾個笑話吧!”

風揚名一愣,隨即嘴角微微上揚,點了點頭。江明月拿起毛筆在硯台上沾了點墨汁,輕言慢語的說道:“有一隻小白兔去河邊釣魚,第一天什麼都沒釣到,他在河邊罵了幾句就拎著空空的魚簍回家了;第二天他又去河邊釣魚,還是什麼也沒釣到,他又蹲在河邊罵了幾句就回家了;第三天小白兔又坐到了河邊,直到天快黑了還是沒釣到魚,他收了魚杆氣呼呼的站在河邊大罵了起來。這時候,一條大魚突然從河裡蹦了起來,衝著小白兔大吼了一句:**的再用胡蘿卜當誘餌,小心我扁死你!”

江明月說完,風揚名隨即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笑得前仰後合,江明月見狀,手中的筆飛快的在白紙上畫了起來。一邊畫,一邊瞟著風揚名平靜的說道:“皇上,月兒再給您講一個笑話吧。話說,從前,有一個太監。”她的話語很急促的停了下來,手裡的筆動的飛快,一雙星月般的眼眸不時瞟向風揚名,閃動著瀲灩的光輝。◇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咦,怎麼不說了?”風揚名許久沒見江明月說話,拍了拍大%e8%85%bf,身子微微前傾,笑眯眯的問道。

“說什麼?”江明月抬起頭,愣愣的問道。

“說笑話呀,你剛才的笑話還沒講完呢!你說從前有一個太監,下麵呢?”風揚名笑道。

“哦,下麵啊,下麵沒了!”

“什麼?沒了?這也算笑話?”風揚名不相信的睜大了眼睛,疑惑的望著江明月。

“是啊,沒了!不信,您問問衛公公的下麵可有?”江明月頭也不抬,手上的筆在雪白的紙上刷刷的動著,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哈哈哈哈哈,笑死朕了,啊哈哈哈哈!”樓台上的風揚名突然爆發出一陣轟堂大笑,明白過來的人也都忍不住顫唞著肩膀悶悶的笑了起來,女人們個個緋紅著臉笑得羞羞答答,連那些小宮女也都憋紅了臉,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隻有那些太監們,表情訕訕的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風清流半個身子趴在江明月的坐位上,上半身笑得一抽一抽的,俊俏的臉上一片紅霞漫天,異常妖豔惑人。風離痕半眯著眼看著表情肅然的江明月,儘管非常不願意,但嘴角還是不受控製的往上飛揚。

“皇上,還要再聽嗎?月兒已經畫好了!”江明月放下笑,優雅的站起身,朝著樓台上笑得肆意的風揚名勾著嘴角問道。

風揚名嘎的一聲止住了笑意,瞪著眼看著她麵前的白紙,不敢相信的問道:“你都畫完了?才半柱香的功夫,你就畫完了?”

一旁的太子妃微微頓了頓,仍然麵不改色繼續提筆作畫。

江明月莞爾一笑,淡然的說道:“皇上,月兒隻是信手塗鴉,定然不能與太子妃相提並論。時間尚早,等太子妃畫好了月兒再把畫呈給皇上吧!”江明月說完,轉過身緩步走到風清流的旁邊坐了下來,一伸手拍在他伸出去準備拿糕點的手上,好響的說。

“我……我不吃,拿給你吃呢!”風清流獻上一抹流光溢彩的媚笑,聽話的收回了白皙修長的手指。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