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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嫁病公子 卿汀月 4107 字 3個月前

------題外話------

前文韓析改為蔣析,因為孤蘇鬱的屬下叫韓溪。這章其實很暖,希望大家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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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陌上誰家少年足風流(萬更第七天)

“五分之一上繳?”顧九被衛箕的話噎住了。五百石就要上繳一百石,這也太凶殘了一點吧?

“是的。昨日裡農莊裡費氏兄弟說的。”

“戰事太緊,朝廷也是為來年著想,要繳就繳吧。”顧九伸手拿了一個包子。

衛箕撓了撓頭,道:“那主子、九姑娘我就先退下了,一會兒有事再喚衛箕。”

衛箕退下,心道看來兩個主子今日都不會出門了,這樣也好,梅花廬太過冷清,主子們都在也讓這裡熱鬨一點,那樣公子也不會太寂寞……

“九兒,你還不舒服嗎?”寡月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覺得溫度還好,又將手伸向她的小腹……

“我沒事!”顧九說道,握住他的手。

昨晚,清晨,都是她的錯,痛的神誌不清了,才容許他如此“任意妄為”的。

想起昨夜種種,她莫名的兩頰抹霞,一小口包子還未咽下去就噎住了。

“咳咳咳……”

寡月忙給她倒了一杯水,方要喂她喝水,便被她接了下來。

寡月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床榻前,頓時覺得二人之間的氛圍變得尷尬異常,他也能感受到顧九隱隱的排斥,是因為昨夜的事嗎?

看來昨夜,是他唐突了她……

他隻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他不知道彆的男子在遇到這種事情時會怎樣做。若是她不喜歡,他所做的便都是錯的。

他麋鹿般清澈溫柔的眸子,一瞬低垂,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眼底的深痕更深了幾許,他不知盯著哪一處,目光變得遊離起來。

顧九見他呆呆地站在那裡,沉默的一聲不吭,一時間又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就是這麼一個人,有時候她覺得她離他很近,有時候她覺得她離他很遠,遠到就算是他站在她的麵前,她也觸及不到。

他從未向她透露過自己的心思,他一直將他的過往、傷痛、憂愁……都埋藏在心底。

她想她若是問了他,他也會說這不是她該管的事情,他一個封建禮教下的男子,能大度到讓她女扮男裝拋頭露麵已是不易,她何必強求那麼多呢?

她歎了口氣,衝那人笑道:“寡月我吃完了,你出去下吧,我想換衣服起來。”

他似是過了很久才反應過來,她在同他說話。

開口,如柴刀刮竹,有些喑啞刺耳:“要不,今日彆起床了……”

顧九錯愕的望著他,她還真不能起來,那個徐遠叮囑過她這三日都到床上將養著,隻是她不想起床,她想換身衣服,順便換個……

她紅了小臉,支吾著道:“那個,我不起來便是,可是,你可彆嫌棄我懶……”

寡月輕輕勾起%e5%94%87角笑了,經她這麼一說,先前的情緒散去不少,他本不是糾結之人,隻是在顧九的事上太過上心了些,世間唯有動情者才會失了性情。

他萬卷書冊之智,一遇見顧九,就會頓然傾圮,變成一個呆呆笨笨、唯唯諾諾的蠢物。

他將他整理好的乾淨衣裳遞與顧九,方柔聲道:“你休息吧,九兒要是能多呆在家裡就好……”

他方說完又意識到自己似乎又說錯了什麼,心裡有些緊張的望著顧九。

顧九隻是愣了一下,隨即笑道:“那我在家裡賴床三天,你可彆把我掃地出門就是。”

“嗯。”他輕不可聞的點頭,心裡卻暢快不少,九兒倒是不在乎這些的,是他呀多想了,九兒開心就好。

顧九還真真賴床三天,這三天裡,寡月白日裡在房裡作畫,夜裡就陪著顧九說說話,隻是不再像將顧九抱進房的那日那樣,摟著她睡覺,事後他還心有餘悸,他那日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才敢對顧九做那些。

他曾將南衣身前的手稿還有畫稿都翻出來,仔細研究臨摹,如今汾陽靳氏的字體和南衣畫梅的手法,他大抵都會了,但要得其神韻,還需些時日。

洛浮生是在顧九出事後的第二天便%e4%ba%b2自去毓秀坊拆了封條。

毓秀坊所在的街道紛紛攘攘,大抵都被洛營這反複無常的舉動弄的莫名其妙。

一身黑袍虎紋的洛浮生騎著高頭大馬站在大街上,憶起那夜,燈火闌珊的街頭,那女子巧笑嫣然的臉。

他拆了封條,一路心情沉重,瑢兒那頭好好解釋一下吧,瑢兒是個善良的人。

毓秀坊被拆了封條的次日,衛箕就得了寡月的令駕著車去小農莊將蘇娘一夥兒給接了進來。

衛箕聽顧九的將九爺的事隻字不提,且說洛營的人說查錯了,認證了坊裡沒什麼問題,經這一番,坊裡的人更加齊心了。暫且不提。

數日後,洛浮生決定取姚府給姚瑋瑢陪不是,他站在姚瑋瑢的宅院外等了很久,姚瑋瑢卻沒有見他,他知道他的瑢兒在鬨脾氣,女孩子都會鬨這種脾氣,他早已是習慣了。

姚瑋瑢果然派紅袖來傳話了,說是:小姐說洛少將軍因小姐之事被徐先生訓斥,小姐過意不去,查封毓秀坊的事情是小姐的不是,難為洛少將軍了,請洛少將軍保重。紅袖還說自家小姐願送上香帕一條,聊表牽掛……

洛浮生接過帕子,他便是知道瑢兒是個識大體的,欣欣然收往懷中。

紅袖退下後,洛浮生在姚瑋瑢的宅院前站了許久,才有走的打算。

這時候正瞧見一個麵生的小丫鬟端著一盤什麼東西走過去。

他以為是姚瑋瑢的院子裡混進了什麼外人,想要暗中盜取她院中財務,便攔下了那小丫頭。

“站住!”他從那丫頭身後走來。

那小丫鬟被他這麼一喚瑟瑟發抖起來。

她是新來的伺候姚小姐的,見了洛浮生也不知是誰,隻好喚道:“少爺,奴家……”

洛浮生凝著劍眉,道:“我不是少爺,你連姚家誰是少爺都不知,你是什麼人?”

那小丫鬟“噗通”一聲跪地道:“大爺,大爺饒命,隻是嫡小姐讓奴家去扔了這枕頭……”

洛浮生一掀那丫鬟手中案盤上的青灰大布,就看到那“毓秀坊”產的兩用枕。

初見這枕頭洛浮生愣了一下,隨即%e5%94%87角竟揚起一抹微笑。

“看你這麼可憐,我就順道將你把這枕頭帶出去‘扔’了。起來吧……”他朝那小丫頭說道。

“這……”小丫鬟睜著淚眼望著洛浮生。

“這什麼這,都這麼久了,快去回你家小姐話去!”洛浮生再道。

小丫鬟果然駭了一挑,她都出來這麼久了,她家小姐回頭又該責罵她了。

“哎呀,那就麻煩公子了,奴家先去了。”小丫鬟從地上爬起,逃也似的離開。

馬車上,洛浮生拿著抱枕仔細看了看,%e5%94%87角的那抹笑不曾稍減。⑧思⑧兔⑧網⑧文⑧檔⑧共⑧享⑧與⑧在⑧線⑧閱⑧讀⑧

他覺得挺好看的嘛,關鍵是挺神似的……瑢兒奈何會不喜歡呢?

神似……

洛浮生愣了一下,複仔細望向那抱枕。

銀槍,暗紅色的袍子?

他做這種尋常武夫裝束的樣子,又有誰見過呢?

他眉頭深深擰起,這個樣子的他,如何會出現在大街上為人們所熟知?在大街騎馬走過的時候,他要麼是一身銀袍,要麼是如同現在這樣一身深黑色虎紋袍子。

他握著抱枕的手更緊了幾分。

忽地,他對車簾外的車夫說道:“去‘毓秀坊’!”

洛少將軍的馬車向著毓秀坊所在的大街走去,這才走了兩條街,就驚動了華胥樓的探子。

“你,去給袁爺通個信去。”一個人同另一個人道。

毓秀坊。顧九還是撐著身子來了,再窩在梅花廬裡不出來,她隻怕是要被陰寡月懷疑了的,她不想他知道她身體受損,因此還特地囑咐過慕華胥。

現在她窩在內室裡不出去隻等著這“%e4%ba%b2戚”快些走,慕華胥一大早就命人來給她送了藥,因著不能在毓秀坊裡熬藥讓人生疑,慕華胥現在每天都命人給她將藥熬好了送來。

顧九如今正琢磨著怎麼開展下一番“攻勢”如今的繡坊各個虎視眈眈,她得快些琢磨出一條出路來。

還沒等她在宣紙上畫出個樣板來,就聽得赭石火燒火燎的跑來在她門口嚷嚷道:“九爺,洛……。洛少將軍來了,要見你!”

“什麼?”顧九訝異的問道,手中的筆都落在宣紙上,染出一大塊墨漬來。

她暗罵自己這具身體沒骨氣,不就是個洛浮生嗎?有必要激動成這樣?

可憐她恨洛浮生恨得牙癢癢,而這具身體殘留著的情愫,似乎是隻記得那人的美,那人的好。他洛浮生可是將這具本來就弱的身體弄得更弱了些的罪魁禍首,她何以受原來阿九的情感所惑?雖然原來阿九的記憶她記不全,這具身體原來的情愫也時有時沒有的,可是現而今是她用了去,她就該按自己的想法來。

那麼,洛浮生要見她?又是所謂何事?

是後悔了封了她的店子了?這會兒又來挑她的刺?

顧九撐著身子走到門口,不想讓自己看著這麼狼狽,她今日起床的時候在小腹那裡墊了一塊護著肚子的棉布塊,又將腰封係得緊了些。

她鎮定的推開門,從房裡走了出去,表現的與平時無任何區彆。

蘇娘在外招呼著那個不速之客。

顧九聽著蘇娘的笑語,又瞧著洛浮生那廝,臉上還帶著淺淺的笑意。

“洛少將軍啊,我們家九爺可厲害了琴棋書畫是樣樣精通,前時間的抱枕的底稿的確是九爺畫的……”蘇娘滔滔不絕的說著,推銷九爺,就像推銷著自家女兒一樣。

顧九黑著臉,僵著%e8%85%bf走過去,望著那人,冷聲道:“洛少將軍駕臨寒坊有何貴乾啊?”

洛浮生見顧九來了,從座椅上站起,見他一身男裝,正要開口問,卻似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