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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往非禮也啊。

我抬抬眉梢,用懶懶的聲音回答他:“已經有人這麼說過了周助,太沒新意了。”

“是嗎?”他彎了彎眉眼。

“那我是不是應該說墨涼你長得比較素雅呢?”

……我一陣無語。

素雅這個詞可以用來形容長相嗎?!

請把語文學好了再說好嗎?!

一臉無奈地看向他,得來的卻是更加燦爛的笑容。

算了,他的腹黑又不是沒有見識過。

這幾天青學網球部裡誤喝乾汁還有懲罰茶的事情時有發生。

我起初還十分疑惑,直到有一次給倒下的海棠遞毛巾卻無意間瞥見他貌似淡然的笑容之時,明白了罪魁禍首是誰。

我百分之兩百肯定是他乾的。一臉溫和無害的樣子其實是最恐怖的。

真是不幸啊。

不再說話,一個人發呆了一會兒上課鈴便響起。

拾掇拾掇心情,我便也認真上課起來。

下午的時光很好打發,兩節課一晃便過去,我也同往常一樣,和不二他們精神奕奕地來到網球部。

為了迎接都大會,正選們每天都乾勁十足地訓練,不敢有絲毫偷懶。

我這個閒人呆在網球部裡看見他們如此用功,覺得不乾事有些對不起他們,便也儘職儘責地去遞毛巾和水。

其實也就變相地相當於網球部經理。

但是他們練習賽的時候我無事可做,隻有動動嘴巴,給點稍微中肯的意見:

“龍馬,如果你剛才左腳的小碎步再快一點,或許可以趕上。”

“桃城你打jack knife的時候穩定性不好,平時可以試著倒著走。”

“英二你的體能太差了,要抓緊訓練體力才不會在比賽的關鍵時刻掉鏈子。”

起初他們並不把我的意見放心上,但漸漸地意識到我說得沒錯,便也聽了我的建議。

而此刻的我,還來不及對眼前的比賽發表點意見,就看見龍崎教練麵懷和藹的笑容向我走來。

禮貌地朝她一鞠躬,我微笑:“龍崎教練好。”

她點點頭,拉著我在一旁坐下,我正詫異,就聽得她開口:

“玖蘭,你對網球很了解。”

我搖頭:“隻是略懂,胡亂發表些意見罷了。”

“你莫要謙虛,我都知道的。”她看著我,眼中隱有讚賞。

“我想請你當網球部的助教,如何?”

我的臉色一僵,連連擺手:“我不行的,我不會打網球,我隻是理論派。”

“真的?”她明顯不相信我。

“真的。”我小%e9%b8%a1啄米似地點頭,生怕她不相信。

見我似乎並未說謊,她頗有惋惜之意:“如此,那便……”

“她會打網球。”

第三卷墨色哀涼誰相知 Vip◆◇[墨色哀涼]◇◆腹黑的龍馬

我心裡暗叫不好,正腹誹是誰拆了我的台,循聲望去便望見拿著球拍的龍馬琥珀色的雙眸正炯炯有神地看向我。

果然是他!

“你說的是真的嗎,龍馬?”聽他這樣講,龍崎教練便轉過身去問他。

“是,她在美國的大多數時候都住在我家,我不可能不知道她會不會打球。”

說完,他望向我,眼裡有種幸災樂禍的意味。

可惡!

而聽他這樣說,龍崎教練臉上又重新掛起一個微笑:“玖蘭,你果然還是太謙虛了。欺騙老人是不好的,我太傷心了……”

我嘴角一抽,連忙賠笑:“沒有,沒有,我隻是不好意思說。”

她嗔怪一句:“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既然你會打,那就當助教吧,好不好?”

繞來繞去還是這個話題,我看我是逃不過了。

思慮半響,我覺得我不答應似乎不行,隻好點點頭:“好,下周開始吧。”

但是……我撇撇嘴。

好什麼好……好恐怖啊!

一想到我要麵對網球部這些奇葩的正選我就壓力山大啊。

剛想反悔就瞥見龍崎教練一臉和藹可%e4%ba%b2的笑容……

沒辦法了,都已經答應了。

我真是命苦,龍馬你給我等著!

哀怨地看了龍馬一眼,我心內鬱悶地走向一旁,一抬頭,便看見麵前有一塊板子,上麵密密麻麻全是字。

這上麵的文字全是龍崎教練和手塚哥哥寫的,是與各個學校對戰的順序。

我頓時打起精神來,聚精會神地看著。

不動峰的頭頂被劃了一個叉,銀華中學也是,山吹和聖魯道夫亦然。

不動峰等都輸給了青學。我雖然沒有%e4%ba%b2眼看見,但是從正選們興高采烈的神情和平時的言語中都看得出來。

這應該是他們後麵畫叉的原因。

六角中的後麵沒有符號,應該是還沒有和青學交戰過,那麼六角中的下一個是……

冰帝。

瞥見這兩個字,我的眼睛危險地眯起來。

如此之快嗎?

東京都大會已經結束,青學和冰帝都順利進入關東大賽。我一心都在青學上,竟忘了打探關於冰帝網球部的事情。

改天要旁敲側擊地去問問才是。

“呼啊,好累啊……”來不及細想,就聽得菊丸頗顯疲憊的聲音響起在耳邊。

表情頃刻間放鬆下來,我快步走到一旁拿起早已準備好的水遞給他。

“咕嚕咕嚕……”他如牛飲般一飲而儘,喝完水之後露出一個滿意的表情。

“墨涼你真好nya~”

婉約地笑笑,餘光瞥見大石也在一旁站著,我連忙遞了一杯水給他。

他接過水,有些不好意思地衝我笑笑:“麻煩你了玖蘭,每天都為網球部做這麼多事情。”

“不麻煩的。”我搖搖頭,完全不在意,隻是對著他鞠了個躬。

“從下周起我便是網球部的助教了,請多指教。”

還沒等大石說什麼,菊丸就已經興奮地甩開水杯抱住我:“太好了nya~”

我一瞬間感到呼吸困難,無奈望天。

看來回去要叫寞顏把網球拍拿出來了,生鏽沒有我都還不知道……先保養保養再說吧!

第三卷墨色哀涼誰相知 Vip◆◇[墨色哀涼]◇◆換到忍足的身旁

因著前日和跡部發生過爭執,所以翌日我來冰帝時隻和忍足打了個招呼,便不聲不響地落座。

跡部倒也沒說什麼,隻是扯下一張臉來,麵目陰沉。

至於伊藤莫,臉色也沒好到哪裡去,一看見我來了便撅著嘴把臉偏向一邊。

我雖然麵無表情,可心下卻十分暢快。

我並不在意的事情卻讓他們介意一天,還真是值得驕傲呢。

嘛,等下還有炸彈,可要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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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往常一樣隨意翻看著名著,腦袋裡不斷醞釀著一會兒要說的話語。待到上課之時,我利落地收拾好所有東西,連課本也沒拿出來。

我很清楚,第一節課是數學課,也是班主任的課。

眼看著班主任走進教室,行了禮便要開始講課,我麵帶微笑地舉起了右手。

她的眼睛很尖,一眼便看見了我的動作,疑惑地出口詢問:

“有事嗎玖蘭同學?”

說著,眼神落於我乾淨的課桌上,麵色有些不豫但並未說什麼。

想來是在對我沒有準備好上課用品感到不滿吧。

我隻是嫣然一笑,站起身來,對著她溫和道:

“老師,我想換座位,請你允許。”

話音未落,那老師臉上便有了怔意,一時間沒有說話。

而我發覺原本寂靜無聲的教室刹那間也充滿了竊竊私語的聲音。

“玖蘭桑怎麼會突然想要換座位啊……好奇怪。”

“就是啊,她那個位置那麼好,在跡部sama的旁邊誒。”

“有可能玖蘭桑她不喜歡挨著跡部吧,我覺得她和忍足的關係才是很好的啊。”

這些聲音雖小卻清晰地落入我的耳中,跡部自然也聽得到。

我不發一語,跡部的臉卻已經黑得可怕。

反觀伊藤莫,卻是一臉輕鬆,嘴角暈開一抹欣喜的笑容。

心頭不禁冷笑。

見台上的老師久久沒有反應,我扯出一個笑容,出言提醒:

“老師,你有在聽我說嗎?”

“啊……啊,我了解了。”她麵色一緩,有些不自然地笑笑。

“座位自然是可以換的,隻是玖蘭同學,你要換到哪裡呢?”

我的臉上牽起兩個淺淺的梨渦,笑不露齒:“不是太遠,隻是換到忍足同學的身邊而已。”

此言一出,一眾嘩然。

原先的竊竊私語霎時明目張膽起來,清晰得幾乎每個人都聽得到:

“啊,原來玖蘭桑真的要換到忍足sama的身邊去!”

“我就說過他們之間的關係不一般的,果真是這樣。”

“這樣子跡部sama會不會生氣啊,我覺得他似乎也有一些喜歡玖蘭sama啊!”

“安靜!”台上的老師聽著這些話耳朵根便有些紅,一拍桌子想讓全班安靜下來。

學生們大多露出一副怯怯的表情,但隻是把聲音壓低,並未完全噤聲。

而我,隻是淡然一笑,恬淡萬分:“老師不同意嗎?”

語氣極儘溫婉,眸光卻隱隱帶著冷然。

她臉色一僵,隨即賠笑:“怎會呢,我自然是同意的。既然玖蘭同學想換到忍足同學的旁邊,那就收拾好東西吧。”

第三卷墨色哀涼誰相知 Vip◆◇[墨色哀涼]◇◆多管閒事

見她應允,我便也不再說什麼。東西早已收拾好,我邊拿過包邊站起身來,走到忍足的旁邊。

“侑士,你介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