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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停歇的意思,熟悉的車子卻很快的在路邊停下,車上的男人撐著傘下來,敞開衣服把藍羽欣攬進自己的懷裡。

“等很久了?”齊天聘臉色淡然的問著,口氣卻不是那麼的好。

剛才下班的時候,財務經理卻突然拿著文件來找他簽字,涉及到一大筆的金額,自然是不能怠慢。

仔仔細細的從頭至尾檢查了一遍,才簽下大名的。

因此,也就耽擱了一些時間,藍羽欣身上涼颼颼的,鑽進他衣服底下的小手,也好像冰塊一般。

“沒有,就一會兒,哎,沒想到今天會突然地這麼冷。”藍羽欣努力地把自己縮小在他懷裡躲避著,一把大傘不夠,還是時不時的會有雨點飄落到他們身上。

齊天聘的大傘是往這邊傾斜著的,基本上,他自己的大半個身子已經濕透了。

待到藍羽欣上車之後,從一旁準備好的保溫杯裡倒出一小杯的熱水給她喝下,齊天聘才說道:“回去之後再換褲子吧。”

藍羽欣馬上坐正身子,不過又覺得不放心,在%e5%b1%81%e8%82%a1底下放了一大張報紙墊著,感尷尬尬的。

齊天聘隻當做沒看見,將小車當成飛機,開得飛快,心底卻在暗暗偷笑,女人啊,就是麻煩多。不過這是他的老婆,這種小麻煩,他是甘之如飴的。

一回到家裡,藍羽欣馬上就把剛才買的那一大袋子的女性衛生用品丟到沙發上,在衛生間裡換過褲子之後,就窩在沙發上裝死。

肚子痛,是真的很痛,齊天聘默默地抱了抱她,然後自覺地去一邊的小廚房給她煮薑糖水。

到底是閒不住的人,藍羽欣悄悄地站起來,躲在廚房門口,偷偷的探頭往裡麵瞄,看他刀工利索的把薑切成絲放進鍋裡,又放了幾大勺的紅糖,以及一種看上去怪怪的她叫不上名字的東西。

動作熟練自然,這樣的男人,怎麼會有女人不喜歡?想起袁若嫣那虎視眈眈的目光,藍羽欣隻覺得自己的肚子更加的痛了。

等煮好了盛出來一大碗的薑糖水端出來,藍羽欣坐在齊天聘的懷裡,耍賴一般的要他喂。

“你以為自己還是孩子啊?洛洛都會拿勺吃飯了,你還要人喂,醜不醜啊你。”話是這麼說,齊天聘倒是真的就一小勺一小勺的開始喂她喝了。

怕湯燙,喂進她的小嘴之前,還先放在自己%e5%94%87邊吹涼了一點。

藍羽欣看著,心裡頭居然開始鬱悶了,雖然一再的告誡自己,還是忍不住的,猶如被貓爪子撓呀撓的,真是心癢難耐啊。

“你照顧女人的動作很熟練啊,老公,你以前也曾這麼照顧袁若雨的嗎?”

之所以隻提到袁若雨,是因為藍羽欣明白,趙柔惠可是標準的賢淑好女人,這等小事不在話下,而袁家大小姐才需要被人照顧呢,而且,袁若嫣的出現,當然現在她心裡的頭號敵人是袁家人了。

不知道搞什麼鬼,說是要送回袁念雨,要讓她跟齊家的人培養感情。今天齊天聘去上班了,於是乎老太爺就讓張天偉去接小丫頭過來玩,誰知道,張天偉是一個人垂頭喪氣的回來的。

說是袁家二小姐帶著小小姐出去玩了,他在酒店裡等了大半天都沒見著人影。

下午爺爺給藍羽欣打電話的時候都忍不住抱怨了:“袁家那個女人真不是好東西,一回來就隻想著出去玩,還帶著我們的寶貝一起去,不怕把念雨帶壞了啊?”

當然了,這話他也隻敢在藍羽欣麵前說,藍羽欣覺得好笑,安撫了幾句,正好就順便交給爺爺一個“美差”:今天他們都沒功夫,讓爺爺他老人家去接洛洛放學回家。

老太爺樂嗬嗬的答應了。

也幸好,那一大一小兩個女人今晚應該是不會出現了,要不然,她的肚子會更痛的。

“不是。”齊天聘足夠的冷漠,隻是說了這麼兩個字。

藍羽欣撇撇嘴,對他的回答不算滿意,也無可厚非,小手無聊的玩弄著他的衣服扣子,“天聘,我跟袁若嫣不熟,她是一個什麼樣的性子啊?”

齊天聘的眸光,不易察覺的閃了閃,“你問這些乾什麼?”

“怎麼,這是軍事機密,不能問嗎?”嘟起小嘴,藍羽欣有點不高興了,“她不是要跟我以姐妹相稱?以後念雨也算是我的孩子了,就算不可能完全比照洛洛的待遇,我也不能對她太差啊,總得要了解熟悉她的生活習性。自然地,這些都要去問袁若嫣,我提前想知道她這個人好不好相處,也不行嗎?”

哼,以姐妹相稱,她寧願去和藍芷欣做好姐妹,也懶得理會那個無聊的女人呢。

藍羽欣敢用齊天聘的項上人頭發誓,這次那個袁二小姐回來的目的絕對不單純,而且是跟齊天聘有關的。

不過想到藍芷欣,又想起來那件事,藍芷欣居然被保外就醫,然後就一直呆在藍家沒曾出來過;至少,這段時間,她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所謂的千金小姐沒有一個人看到過她。

這實在是不符合藍芷欣愛蹦躂喜歡折騰的性格,藍羽欣心裡隱隱有些不安,總覺得,這種安靜太過於奇怪了,她是不是,在暗中計劃著什麼?

“我跟她又不熟,我怎麼知道?”

“不熟?你們都一起吃過飯,一起看過電影,還說不熟?”他越是這樣,藍羽欣越是好奇想知道,可能大姨媽來的女人,都是怎麼無理取鬨、情緒不穩的吧。

小臉皺巴巴的,肚子也覺得越發的疼了,藍羽欣可憐兮兮的湊到他麵前問著:“喂,你就告訴我一下嘛,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還百戰百勝呢,你以為這是打仗啊。”齊天聘忍不住的就想歎氣,這女人是怎麼回事,一個勁兒的問他其他女人的事情。

說實話,他跟袁若嫣還真的不算熟,以前也隻算是普通的姻%e4%ba%b2關係,況且那個時候他呆在部隊裡的時間比較多,而袁若嫣還在求學,兩個人沒多少機會見麵。

再後來,袁若雨死了,袁若嫣簡直就把他當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見了麵就分外眼紅,罵罵咧咧的外加大打出手,曾經有一度,袁若嫣出國了,齊天聘還忍不住的暗自慶幸著,瘟神總算是走了。

要不然,他還保不準自己會破壞了不打女人的原則呢。

可是這一次,袁若嫣一回來就來找他,還表現的兩個人很熟,對他很尊敬的模樣,連齊天聘自己都是莫名其妙,不知道那個女人葫蘆裡是賣得什麼藥呢。

可他越是這樣,隱秘著不說,好像他和那個袁若嫣之間,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一般,藍羽欣一急,隻覺得自己下腹更是墜痛的厲害,搶過他手裡的大碗,“喂,你這是什麼意思?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不準我見那個趙智剛,隨隨便便的哪個男人,多瞧了一眼,你都會跟我冷臉一晚上,現在說到什麼袁若嫣,好啊,你的前小姨子,你們倒是走得挺近乎的。憑什麼啊,她也是女人,你為什麼能跟她單獨見麵?哼,你一個大老爺們,卻做出這樣小心眼的事情,你,你太可惡了。”

齊天聘卻隻是將她的身子抱起放在一邊,站起來,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的這種程度的激將法,對我來講,一點用都沒有。”

算起來,藍羽欣是在翻舊賬了,她說的是指前幾天,剛好和街上,居然那麼巧合的,她遇到了溫世煒,自然地,兩個人要打聲招呼。

然後溫世煒約她喝茶,說是有點事想跟她說,藍羽欣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不是嗎?一直以來,她欠了他許多的。

誰知道,卻是那麼巧合的,兩個人在茶室才剛剛坐下,卻見到齊天聘帶著他的女秘書還有兩個中年男子也出現在那裡。

當時,齊天聘什麼話都沒說,隻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晚上回家吃飯的時候,他照舊是冷著一張臉,一整個晚上,都沒和她說上一句話。到了睡覺的時候,悶騷卻終於發作了,然後呢,就將藍羽欣折騰得死去活來的。‖思‖兔‖網‖

後來啊,藍羽欣總算了解到,這個男人就是一隻醋桶,隻要她稍微和異性有點什麼接觸,就觸到地雷了。

可是不公平啊,他自己還不是和那個袁若嫣又是喝茶又是聊天的?

說多了話覺得口乾,藍羽欣一鼓作氣的就將一大碗薑茶喝下去了,這才覺得小腹似乎稍微覺得好了一點,也隻是一點點哦。

然後,卻是像一隻小狗一般的在他腳邊磨蹭著,“老公,彆這樣嘛,我隻是因為太愛你了,才會忍不住想要吃醋的。你怎麼可以和我以外的女人約會聊天,你不怕我會傷心難過嗎?”

齊天聘根本就不理她,徑直拿了那個空碗去廚房,清洗起來,洗得很乾淨很仔細,連帶煮薑茶的湯鍋,一並清洗乾淨收起來了。

這個廚房本就很少用,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是一家人呆在一起吃飯的。今晚隻是因為擔心藍羽欣,又怕他們淋雨會感冒,孫慧茹才叫他們先上樓清洗一下的。

樓下的人先吃,李嫂會給他們倆夫妻留飯的。

以前說過的,等洛洛生日之後,他們會搬出去,搬到藍羽欣家對麵的齊天聘買的那套房子裡麵去,讓他們三個人過著溫馨的小家生活。

可是現在,都沒一個人提起,藍羽欣心裡想著,隻怕是要泡湯了。

袁念雨,他們都很看重、覺得愧疚的那個女兒回來了,還談什麼三口的小家。真要搬出去了,肯定還要帶著那個小丫頭,說不定他們還會擔心她虐待兒童呢。

卻也隻能在心裡歎氣,事情已經慢慢的在%e8%84%b1離軌道了,可是她卻是毫無轉控的辦法。一切,隻能說,老天爺太愛開玩笑了。

一直到齊天聘做完了所有的事情,藍羽欣還是沒有問出什麼所以然來,忍不住的嘟起嘴吧嘀咕:“老公,不是說了要互相信任嗎?為什麼你對袁若嫣這麼特彆,卻是一點也不想告訴我原因?”

“你也說了的,夫妻之間要互相信任,欣欣,你答應了我的,暫時不要追問,我自必是是有我的原因,請你再耐心的等一下時日,好嗎?”齊天聘也很無奈,可是有些事情,現在還沒弄清楚,真的不能說啊。

終於,藍羽欣什麼話都不說了,卻是衝著他賊兮兮的笑了一下。

一直到晚上,齊天聘才終於明白了,這個女人笑容的不懷好意,她居然——她居然——藍羽欣那隻不安分的小手一直在被窩裡摸來摸去的,什麼大膽的動作都做了。

齊天聘被她弄得一身火,可是今晚又什麼都不能做,“好了,欣欣,彆鬨了,行不?你現在不疼了?”

“疼,還是很疼,所以才要找點事情做,轉移我的注意力啊。”藍羽欣說的是如此的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說著,藍羽欣卻是更加過分了,把他當成階級敵人那樣對待了。

到了後來,齊天聘終於是忍無可忍的把她的小手給捉住了,“你現在這樣的拚命招惹我,無非也就是算準了,我還沒畜生到浴血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