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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包紮著,那個笨拙的樣子,讓她忍不住的,%e4%ba%b2昵的罵了一聲:“笨蛋,受傷了不知道要去醫院嗎?”

聽見她的笑聲,李科馬上轉過身子,小心的將手藏在身後,望向她的目光是如此的溫柔,滿是憐惜,“小傷口,不礙事的,小西,你醒了?有沒有覺得哪裡難受?頭疼嗎?”

她昨天喝了酒,雖然隻是微醺,宿醉的滋味也是會讓人覺得很難受的,而且那些人給她吸了迷[yào],不知道會不會有副作用,李科有些擔心。

穆蔚西努嘴,真把她當成易碎的瓷娃娃了,捧在手心裡嗬護?不過這種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她在被窩裡翻滾了一下,還好啦,沒什麼感覺,最起碼她香甜的睡了一覺還做了一個美夢,感覺還是挺好的。到了最後,不是還給了他英雄救美的出場機會?

“哎呀,好難受,你說我該怎麼辦?”穆蔚西故意的捧著腦袋哀叫著。

哼,昨晚那個女人可是他招惹來的,應該讓他多吃一點苦頭的,以後也就會吸取教訓,不會再看見女人就想上了。

以後?穆蔚西微微的心悸,她的真的已經原諒了他,開始擔心他們的以後了嗎?

一聽到小西說難受,李科馬上就忘記了自己的“小傷口”,快速的站起身,走到床邊,“哪裡難受?走,我送你去醫院。”

絲毫沒有在乎自己還沒有包紮完傷口,他一時緊張之下握住了拳頭,結果,手掌都在滴血了,穆蔚西心頭一緊,也顧不上其它的,趕緊坐了起來。

“喂,姓李的,大傻瓜,快過來,我幫你包紮傷口吧。”

李科隻是傻笑著,搖頭,“沒事的,一點小傷死不了人,隻要你沒事就好。”

而且,他心裡麵居然有一種奇怪的想法,如果真的會留下傷疤也不錯,這是他為小西受的傷,時時刻刻的提醒著他自己,是他沒保護好她,以後應該對她更好的。

不過聽到她這麼說,他還是很高興的,至少證明了,她還是關心他的,於是,他就乖乖地伸出手去了。

傷口很深,而且沒有及時處理好,現在可以說是皮開肉綻一片血肉模糊,看得穆蔚西是心疼的要死。雖然她技術不夠專業,總比他自己包紮要強上許多,小心翼翼的給他消毒,然後才給上藥。

不過,她還是很擔心,“要不,還是去醫院一趟吧,這麼深的傷口,縫幾針比較好呢。”

李科沉默的搖頭,現在這樣的氣氛剛剛好,他求了多久求而不得,才不想破壞掉呢。看見小西為自己擔憂心疼,他都快要開心的死掉了,哪裡會在乎這麼點“小傷口”。

於是乎,穆蔚西隻能繼續為他上藥了,再仔細的將繃帶包紮好,最後卻是輕柔的望著他,兩個人隻是沉默的不說話,但是眼神交彙之間,已經是說了千言萬語。

“李科,你真是我命中的劫數,難道注定了,我這一輩子都要跟你綁在一起?”

他嘴角裂開一個大大的笑容,“桃花劫不好嗎?放心吧,以後,我也隻會是你一個人的劫數,我會用行動證明給你看的,我是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做那些混賬事了。”

穆蔚西沉默著,沒有再說話,也對,就讓時間去證明一切吧,也許這一切,她真的會收獲自己的幸福?

…………

整個屋子都極其安靜,大家夥不由抬頭,望著樓梯口的方向,特彆是齊天聘,他已經是轉過身子定在那裡,手裡的酒杯端著也不知道該舉起還是放下,就這麼的擱在半空中,眼神,卻是一直都望向前方的。

旋轉而下的雕花樓梯旁,從下到上,一直都鋪著純色的紅地毯,一身高貴紫色旗袍的齊夫人,宛如盛裝出行的太後娘娘,雍容華貴大義凜然,而她身旁跟著的藍羽欣,美麗的長裙勾勒出曼妙的身體曲線,隨性的盤發,精致的妝容,一切的一切,都宛如天宮下凡的仙女,光芒四射冷豔照人。

今天不是說是她兒子六周歲的生日宴會,真難以想象,就是這樣的女人,她的孩子已經六歲了?她根本美麗得就像不曾生過孩子。

孫慧茹和藍羽欣相視淡淡一笑,相互攙扶著,在眾人期盼的熱切目光中慢慢走下樓梯,同一時間,齊世強和齊天聘也紛紛放下手中的酒杯,迎上前去。

一步之遙,齊世強將手伸向了孫慧茹;同一時刻,齊天聘也將手伸向了藍羽欣。

最後出場的,自然是今天穿著一身%e4%b9%b3白色小西服的驕傲的洛洛小朋友了,他尊貴的就像是降下凡塵的王子。

“謝謝各位%e4%ba%b2朋好友的賞光,光臨我齊家參加今天晚上的晚宴,今晚,主要是為了我的愛孫藍洛塵,為了給他慶祝六周歲的生日,也是讓各位叔伯阿姨見見他。還有這位,是我的兒媳婦藍羽欣,希望大家以後看在齊家的麵子上,多多給予她們母子以關照啊。”

抬眼看向旁邊同樣出色的一對母子,孫慧茹是非常的滿意,以後,她真的是該退下了,公司裡的事情留給年輕人忙碌吧,她和老齊,專門負責享受含飴弄孫的快樂,那豈不是更好?

齊天聘溫柔的攔著藍羽欣的肩頭,一臉寵溺的笑容,再加上掛在他手臂上的小家夥,真是有妻有子如此,此生足矣!

看齊天聘對他身邊女伴的%e4%ba%b2你嗬護姿態,大家忍不住都開始在心裡猜測了,這位是不是就是那位當年藍家的三小姐,藍開源的那個私生女藍羽欣?

伴在齊天聘就身側,自然是跟著他應酬了,雖然隻是端著酒杯逢人就點頭微笑,可是一圈寒暄下來,藍羽欣臉上的笑容有點掛不住了。偷偷地將身子一半的重量倚在齊天聘身上,不斷地互換雙腳,以此減輕腳跟的難受程度。

沒辦法,這麼多年來,她還是不習慣穿著五寸以上那種尖跟的鞋子。

“怎麼,累了?”齊天聘扶著藍羽欣,承擔了她身體的大部分重量,這樣的場合對他來說是司空見慣的,該做什麼該說什麼話,早有定律,根本就沒有自己的主見。

隻是藍羽欣,看樣子還是很少出席這種場合。

“還好吧,就是有點難受。”藍羽欣微微的歎氣,一屋子的人,看起來都是高貴大方的,口口聲聲逢人說著恭喜,實際上今晚的主角還沒露臉呢。

看著他們這種虛偽的樣子,她實在是無法生出半點好感來。

安撫性的拍了拍藍羽欣的小手,齊天聘笑道:“以後這樣的場合你不喜歡參加我不逼你,可今晚上你兒子是主角,必須要打起精神來哦。”

藍羽欣很勉強的衝他笑了一下,“你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

大廳中央,今天酒宴的支持司儀已經準備要開場了,齊天聘才是今晚的主角,藍洛塵可是他的兒子,自然地,在酒會一開始,他要代表齊家發言致辭的。

剛才孫慧茹的講話,隻是一種介紹,正式承認了藍羽欣母子的身份,也算是另外一種宣告:以後,他們這些老家夥就不參與了,未來的事情是他們年輕人的天下啊。

齊天聘挽著藍羽欣走到了大廳的正中央,在司儀做了開場介紹之後,上前象征性的說了幾句:“今天晚上是我兒子的六周歲生日,感謝大家一起來給他過生日,熱鬨捧場,我僅代表齊家,向各位表示誠摯的謝意。”

而在此之前,孫慧茹已經帶著洛洛在大廳門口等著了,在齊天聘介紹完之後,藍羽欣就牽著洛洛的小手往大廳中間走去。

小家夥今天的打扮很帥氣,穿著小西服、馬甲,還戴了領結。最重要的是,周圍有那麼多人看著,一下子成為眾人矚目焦點的藍洛塵小朋友一點都不緊張,甚至還對走在他身邊高一腳低一腳的母%e4%ba%b2大人說:“媽,彆緊張,你看我,跟我學習嘛。”

說著,還衝眾人揮手,擺了一個很酷的POSE。

有離得較近的,聽見洛洛的話,也跟著莞爾,覺得這個小家夥實在是很可愛。$$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而齊天聘看著這對母子,不禁跟著心生驕傲起來。

將藍羽欣和藍洛塵母子介紹給大家之後,就是跳舞和自由交流時間了,洛洛早被一旁的美食吸引住了,根本就不理父母,齊天聘帶著妻子,舉著酒杯,在眾賓客之間遊刃有餘的應酬著。

其實,藍羽欣也不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酒會了,好歹她以前也是公司的高級白領呢,隻是素來不喜歡這種觥籌交錯互相恭維卻是背地裡算計傷人的場合罷了。

以前她隻需要露個臉就行了,或者是瞅準目標,一心盯著自己的客戶。而今天她算是這場酒會的主人,陪著齊天聘一起,自然不能中途離場。

隻是在強撐著笑臉陪著齊天聘與賓客周旋了近兩個小時之後,藍羽欣臉上不自覺的呈現出一種倦色了,這些人真好笑啊,他們已經結婚快七年了,而且他們兩個人之間發生的種種,她不相信在場的人都不知道。

而這些人還睜眼說瞎話,說什麼新婚燕爾夫妻恩愛之類的,拜托,這是他們兒子的六周歲酒會,還說什麼新婚燕爾的話,不會覺得太搞笑了一點嗎?

此時,就很羨慕洛洛了,除了一開始露了小臉,吃了一些美食,孫慧茹就帶他上樓去遊戲間和另外幾位客人的小朋友玩耍了,隻等最後的關鍵時刻再出來切蛋糕。

齊天聘也察覺到了藍羽欣臉上的倦色,結束了與某位集團公司懂事的交談,帶著她從人群中繞出,來到大廳的一覺,低頭望過去,溫柔地問著:“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沒事,隻是覺得有點累了。”藍羽欣笑了笑,指了指一邊的休息區,“你先去忙吧,我坐一會兒就好了。”

“我和你一起過去。”

“這怎麼行,你不是在應酬客人?”藍羽欣訝異的抬頭。

齊天聘衝她苦笑了一下,“你也知道是應酬啦,沒事的,我也想休息一會兒呢。”

說實話,跟著場中的這些人說一些不著邊際的空話,簡直比跟敵人來一場硬仗還要累呢。其實齊天聘也很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可是他是齊家長子,齊氏以後的接班人,他身上的責任和擔子決定了,有些事情不可以任性的逃避的。

可是就在齊天聘剛準備帶著藍羽欣往一旁的休息區走去的時候,他的手機鈴聲卻響了起來,本來隻是隨意的拿出來看了一眼。

之後,齊天聘的神情,卻顯得有些緊張。

“欣欣,乖,你先到那裡坐一會兒,我出去接個電話就回來。”說完,不等藍羽欣有所反應,卻是從側門走出來大廳。

甚至是,全然不顧,大廳裡還有許多雙眼睛在注視著他。

心裡麵是訝異極了,不過藍羽欣絲毫沒有表現出來,隻是若無其事的找了最近的一張椅子坐了起來,閉目養神。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近沒有休息好,還是身體不舒服,老是渴睡,還有點惡心想吐。本來隻是想坐下來眯一下,結果坐著坐著,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酒會上的人雖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