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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給我試試看。”齊天聘凶狠地打斷了藍羽欣的話,“女人,都跟你說了,以後看見他繞道走,還要跟他一起吃飯,是不是想找死啊?”

“不提就不提嘛,那麼凶乾什麼?”藍羽欣小聲的嘀咕著,然後才反應遲鈍的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他給我喝了一杯有問題的酒,那我,我有沒有,有沒有?”

吞吞吐吐猶猶豫豫的,看見她那個扭捏樣就煩,齊天聘沒好氣的說:“放心吧,你這樣的身板兒,%e8%84%b1光了也沒人要的。”

沒人要就沒人要,她這一輩子,也不稀罕男人來著。

不過既然事已至此,那個男人明裡暗裡的找她的麻煩,她也不能總是吃悶虧,無論如何,今晚也要把事情搞清楚。

於是,在總裁大人殺人般的凶狠目光打量之下,藍羽欣還是將自己心底的疑問問出口了:“趙智剛和你到底有什麼仇怨,他和那個小惠,他和你的小惠,他們之間——”

“小惠是我曾經的一個女朋友,誰知道卻紅杏出牆和彆的男人在一起,那個男人就是趙誌剛。”

這麼丟臉的事,如果可以,齊天聘當然寧願一輩子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再沒有第六個人知曉。

可是看藍羽欣那個樣子,顯然是已經猜到了,以這個丫頭的心性,如果不全部告訴她,又去跟那個姓趙的糾纏,最後指不定還會吃什麼虧呢。

於是,齊天聘決定將那件事情的始末都告訴她,要她以後防火防盜防趙智剛,遠離那個小人。

當然了,是等價交換的,藍羽欣先要告訴總裁,她今晚為什麼要跟那個男人單獨約會,且撒謊說是在公司裡加班騙他。

大門口不是談話的好地方,可是她家的鐵門鎖得緊緊的,怎麼也打不開,藍羽欣無奈之下,隻能跟著齊天聘去了他的那套房子。

原來剛才在電梯裡,有人使了心計,偷偷地把鑰匙拿出來了。所以,雖然現在藍羽欣手裡是拿著包了,可是卻依然無法開門。

“你不是有備用鑰匙,隨時沒經我的同意就到我家去了?我說總裁同誌,能不能幫幫我這個小市民,幫我把大門打開?”指著自己家緊閉的門扉,藍羽欣頗為無奈的乞求道。

她剛才真是一時迷糊,才會犯了這麼低級的錯誤。

“我乾嘛隨時隨地的帶著你家的鑰匙?哼,”齊天聘撇嘴,頗為不屑的說:“你不是滿腦子都想的是彆的男人,才會做出連自己的隨身小包都忘了這種事來?還真是鬼迷心竅了。”

不就是一時的心神不寧,疏忽了一下嗎?小氣巴拉的男人,藍羽欣不理他,隻是無奈的跟著某人身後一起進了他的屋子。

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的擺設,看來就算這半個多月齊天聘不在這裡住,還是經常有人定期打掃的,窗明幾淨,屋子裡十分的乾淨整潔。

齊天聘從鞋櫃裡拿出她以前最喜歡的卡通拖鞋,藍羽欣卻不肯,執意要他找出一雙樣式普通的新拖鞋,不論男女。

“我這裡不準備有客人的,所以,隻有這兩雙替換的拖鞋。”指著地上的情侶卡通拖鞋,齊天聘一臉得意的說著。

藍羽欣冷哼一聲,沒怎麼搭理,直接%e8%84%b1了鞋子赤腳踩在地麵上進屋。

“喂,地板涼氣重,你不要這樣不把自個兒的身體當回事。”齊天聘喊著,還是很無奈的重新翻找出一雙新的樣式普通的女式拖鞋丟了過去。

穿好拖鞋之後,沒有理會主人好客的任何行為,藍羽欣隻想著速戰速決,先是將言簡意賅的自己今晚的目的和目前公司遇到的麻煩說了一遍。

話音剛落呢,齊天聘已經是大大咧咧的罵將開來:“你是豬啊,明知道對方另有所圖,還要去赴約?損失8000萬算個毛,人比較重要。”

“你當然說得好聽啊,齊家是有錢,不在乎,可是對於一般人家來說,8000萬可是一筆天文數字,一輩子也拿不出來呢。”

說起來,有一點藍羽欣和趙智剛還是十分相似的,就是很討厭齊天聘的這種態度,高慢無禮。

錢算個毛,錢對於許多人來說,是救命的大事。像他們這種銜著金湯匙出生的公子哥兒,哪知道民生疾苦,知道八塊錢的重要性。

齊天聘是不清楚,丟了8000萬有什麼了不起的,有一件事卻是很明白:“就算如此,那是你們那個姓林的愚蠢,犯的錯誤,與你何乾?要是公司裡每一項買賣,你都這麼儘心儘力的,哼,丫頭,我告訴你,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呢。”

被人設計送上床那都真是小CASE,以前還見過,被人陷害之後,差點被逼得跳樓了的。

在如今這社會上打混,齊天聘是見識過各種各樣的奸人、惡人,這丫頭平日裡看著也挺精明能乾的,怎麼今日裡卻會犯這種渾?

要不是他們恰好也在那裡,已經昏迷的藍羽欣落到了趙智剛手裡,會有什麼樣的下場,還真是難以預料。

當然了,這時,藍羽欣也想到了這一層,不禁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感激是一回事,可她就是瞧不慣齊天聘的那個態度,還是嘴硬的說道:“高總還有那家公司於我有恩,你不明白,當年在藍家我的處境有多難。如果不是高總,我可能甚至活不到嫁給你的那一天。那個趙智剛又是衝著我們才去對付高總的,於情於理,我都不能置之不理的。”

“那你怎麼理,以身相許,跳上趙智剛的床,來報答你的狗%e5%b1%81高總是不是?”眼見著那丫頭還越說越大聲,齊天聘也來氣了,說出來的話語就不怎麼中聽了。

媽的,又扯出來那個溫世煒,他聽見了就惱火。

藍羽欣眼眶一紅,說話都開始帶著鼻音了,“我已經預防了,卻沒料到——”

她就是受不得齊天聘的委屈,聽見他這樣說話,比打她罵她還要覺得難過。

“彆,你彆哭啊。”眼見著,藍羽欣的眼淚真的要掉下來了,齊天聘手足無措起來,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

他還沒說什麼就這樣了,要真有點什麼那還了得,齊天聘覺得自己做人真是太失敗了,就是被這個丫頭吃定了。

藍羽欣卻不理他,隻是低垂著小腦袋,長發往前披散著,遮住了眼睛,無法看清她的表情,聲音裡隱約的啜泣卻是不騙人的。

大手想要拍拍她的肩頭以示安慰鼓勵,這會兒齊天聘卻記起了禮貌涵養問題,一隻手停在半空就是無法落下去。

最終,也隻能說:“好了,你彆哭了,放心吧,這是小問題,我會幫你解決的。”

偷偷瞄了齊天聘一眼,看他臉色總算恢複了正常,藍羽欣在心中扮鬼臉,然後端正身體坐好,哪有要傷心哭泣的模樣?

“你要如何去解決?真的給他8000萬?不,我不服氣,他憑什麼。”聽見齊天聘這麼沒有建設性的意見,藍羽欣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放心吧,不會的,我說解決,自必就有解決的辦法。”齊天聘眼中閃過一絲陰霾,敢用這種手段欺負他媳婦兒。

趙智剛,好樣兒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過其中的具體手段,卻暫時不會跟藍羽欣細說了,其實這社會本就有許多上不了台麵兒的事情,明麵上會如此,大家心知肚明,隻是一種假象,私底下卻會是另外一套,骨子裡的齷齪肮臟是難以想象的。

就像他母%e4%ba%b2,能夠獨自一人撐起齊氏集團如今的局麵,當然是因為背後有齊家的勢力在撐腰。

整個A市的人都知道,他的父%e4%ba%b2性格太過於溫和保守,其實齊氏能夠成功,完全是靠了他的母%e4%ba%b2,可是一個女人能做到那一步,也是非常不容易的。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網①友①整①理①上①傳①

從他太爺爺起,齊家幾代人從軍,軍政表麵上分家其實也不然,其中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糾葛。

生意人都精明著,誰不希望巴上上麵的人,以後做事可以方便一點,也因此,很多人都會給孫慧茹麵子的。

對付趙智剛他還真不方便%e4%ba%b2自出馬,還是需要借母%e4%ba%b2的手收拾那個家夥。

這件事暫時的就這麼算是過去了,齊天聘開始真正的把他和趙智剛之間的恩怨告訴藍羽欣了。雖然長話短說,卻也是費了不少時間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她講清楚。

要說到這個趙智剛呢,就要從齊天聘的以前的女朋友說起,齊天聘的前女友叫做柔惠,是一個真正的小家碧玉。呃,家世一般,模樣上佳,十分水靈的一個人兒。

他和柔惠是在一次意外之後認識的,當時的齊天聘也還年輕,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年紀,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就敢去抓江洋大盜。

結果,就出事了,在A市的郊區被歹人所傷,正好是路過的柔惠救了他,又溫柔體貼的悉心照顧,一直到他傷好為止。

說到這裡的時候,齊天聘抬頭,卻正好看到藍羽欣那樣的拿眼斜睨著他,似笑非笑的,神情裡包含著嘲笑和譏諷,一下子底氣就不足,說話的聲音也小了許多。

“我——英雄也有氣短的時候,難道就隻準許人家英雄救美,我就喜歡被美女救,難道不可以嗎?”

柔惠,好吧,其實她叫做趙柔惠,還真他媽的狗血,齊天聘在心裡嘀咕著,柔惠和趙智剛是一個村子出來的,兩個人同一個姓,不知道八百年前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血緣關係之類的呢。

趙柔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絕世大美女,性情又是那樣的溫和,一下子就捕獲了齊天聘的“芳心”,正所謂是鐵漢柔情,一心忙著要建立自己事業王國的齊天聘,需要的正是這樣的,可以在幕後默默扶持的女人。

其實愛情對他來說是無所謂的,他隻是需要一個聽話的女人罷了,雖然那個時候他才二十出頭,柔惠也還很年輕,才剛滿十八歲,他卻已經單方麵的決定了終身大事,準備要娶她,以妻子之禮相待的。

眾所周知,做妻子和做人女朋友可是不一樣的,至少針對起來來講,還真沒有浪漫這個詞啊。

齊天聘隻是功利的想著,以後我會娶你,讓你做齊家的少奶奶,這就是我對你最好的地方了。

他並不懂得女人的心思,特彆是十八歲的心中還充滿了浪漫情懷的年輕女孩。

就如同藍羽欣所感覺到的,齊家跟彆的豪門大戶所不同的,就是他們沒有門戶之見,無論出身背景隻要你人品好,他們就會真心的接受。

難得冷情的兒子會喜歡上一個女孩子,還到了非卿不娶的地步,在見過柔惠,考察了她的家世人品之後也就同意了這門婚事。

柔惠的父母都隻是普通的農民,一輩子麵朝黃土背朝天的,沒見過世麵。

好在,也算家世清白,有這樣的%e4%ba%b2家可能會掉麵子卻絕對不會給他們惹麻煩。

孫慧茹一向是很開通的,還想著,等他們結婚了,就讓他們搬出去過二人世界,可以早點讓她抱孫子。所以,孫慧茹也沒有多加乾涉年輕人的事,甚至沒見過小惠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