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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息,就連一向挑剔的齊天聘也不禁稱讚了聲:“信陽毛尖,果然好茶。”

給他們泡茶的服務生臉上露出了笑容,很淡卻很自豪的樣子,“那可是,我們老板%e4%ba%b2自挑選的,如果不是閻先生來了,這茶不會拿出來招待客人的。”

齊天聘點頭,捧場的又喝了一大口,

這邊廂貌似一心在和吳麗娟說鬨的藍羽欣其實也聽見了齊天聘的話,卻不由暗暗地吐了吐%e8%88%8c頭,那個大老粗也懂品茶?看他那牛飲的樣子,真是糟蹋了茶葉。

豈料,她的小動作卻沒有逃過吳麗娟的眼睛,笑了笑,“怎麼了,妹子,我說錯了?”

吳麗娟比藍羽欣要大上兩歲,兩個人熱絡之後,就以姐妹相稱了。小娟一直都覺得遺憾,她兒子是爺爺奶奶幫著帶大的,七八歲上小學之後才回到父母身邊。

因此,跟她的感情不算很%e4%ba%b2厚,而且八歲的小男子漢很有自己的主見,不會再倚在媽媽懷裡撒嬌了,吳麗娟一直都覺得很遺憾。

而今看見藍羽欣家可愛的兒子,根本就是心癢難耐,非說要認作乾兒子不可。

“可是,我們家洛洛已經有了乾媽了。”

“乾媽這種東西,誰也不會嫌多吧?”涎著一張笑臉,吳麗娟眼巴巴的說著。

那厚顏無恥的樣子,藍羽欣看了都覺得好笑,“你要是真的很喜歡,再生一個唄,乾嘛要跟我搶?”

“我也很想再生一個女兒,可是年紀大了身體不上以前,再生一個很難調理恢複的。我們家老閻舍不得,說一個小魔頭就夠了,何必再來一個折磨人?”吳麗娟一臉甜蜜的說著抱怨的話語。

看著她,藍羽欣很是羨慕,指導員夫妻的感情很好吧?那個閻世鐸,看起來就是很疼老婆的模樣,雖然兩個人之間沒有很過火的動作,可是從舉止神態就可以看得出來。

剛才吳麗娟吃東西的時候,不小心%e5%94%87邊沾到了一點點的屑末,閻世鐸見了,二話不說的就伸手去擦,察覺了丈夫的動作之火,做妻子的一聲不吭的,靜悄悄的坐在那裡,任由那隻溫潤的大掌,幫自己擦拭乾淨。

然後,閻世鐸若無其事的縮回手,吳麗娟隻是無聲的衝他笑了一下。

兩個人一句話都沒說,可是之間的濃情蜜意卻怎麼也掩飾不了,也許這就叫做,相濡以沫吧?

看起來似乎很平淡,可是藍羽欣明白,轟轟烈烈的愛情算什麼,生活裡追求的,就是那種平淡的幸福。跟她在一起,恬淡儒雅,真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藍羽欣隻恨得自己為什麼不能早點認識吳麗娟?

吳麗娟也是,覺得藍羽欣很有意思,要是齊天聘真能贏回美人芳心,以後他們四個人經常一起聚聚,該多有意思啊。

兩個女人就這麼的說著無聊的悄悄話,兩個男人也都有他們的理想人生要談。

眼看著時間不算早了,閻世鐸很有眼色的跟他們說,吃完各自回家吧,今晚就不續攤了。

要不然,依照以往他們的情誼,又是這種出完大任務之後的狂休假期,吃飯唱歌鬨通宵,也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閻世鐸明白,齊天聘肯定是有話要對藍羽欣說,當著他們夫妻倆的麵又覺得不方便。從他不斷地拿眼偷瞧對麵聊得開心的小女人就知道了。

“小娟,你們這就要回去了?”藍羽欣顯得十分惋惜,遺憾她們還沒聊夠呢。

“改天有時間再聚吧,以後他們經常性的會出任何,十天半個月不在家是常事,我們女人自己也可以出來玩玩,對不對?”

藍羽欣點頭,十分讚同吳麗娟的話,倒不是說認同她話語裡的意思——很顯然的,吳麗娟單方麵的就把她和齊天聘當成一對了,多次解釋無效。

她也就懶得多說了,反正事實擺在那裡,他們雖然還是夫妻,隻差沒簽字離婚,實際上卻已經是分居了的那種。

藍羽欣隻是覺得吳麗娟作為一個軍嫂的不容易,丈夫經常性的不在家,一個人獨守空閨,她還能自得其樂,很好的維持夫妻感情。

這樣的事,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做得到的。至少,齊天聘的那位前妻,就做得不夠好啊。

前妻?猛然的,藍羽欣腦子裡有一個念頭閃過,很快很快,當她想要去抓住的時候,卻又沒有影蹤了。

到底是什麼,是哪裡不對勁呢?

目送著閻世鐸吳麗娟夫妻開車離去之後,藍羽欣無奈的,也坐上了齊天聘的車子。這個時間點這個地方真的不太好打車,矯情的堅持拒絕也沒意思。

隻是她又一次的在心中暗下決心,這個周末,一定要去買輛車子代步,以後出行也可以方便一點。

跟著齊天聘一起去停車場取車,然後上車,然後藍羽欣就一直坐在那裡望著窗外不說話。

腦海裡,一直還都在思索剛才突然而至的靈光一現。

齊天聘略微的偏頭望過去,她的臉色有點蒼白,窗外徐徐的晚風吹進來,吹動她臉頰邊上的細細柔柔的頭發,露出剔透白皙的耳朵,像隻小巧精致的元寶。

那裡,是她的敏[gǎn]地帶,齊天聘非常的清楚,每次當他把她那圓潤的珍珠含弄或者是%e8%88%94舐著的時候,小丫頭都會止不住的動情;動情之後,許多事情上,就會順著他,不再是那麼的固執倔強了。

乖順的像一隻小貓咪,任由他折騰,那個時候的藍羽欣,齊天聘真是寶貝的不得了,恨不得將天上的星星都摘下來給她。

可那隻是欲,調回目光之後,齊天聘的眼底流露出一絲不易為人所察覺的黯然傷神,五年之前,對於藍羽欣,他隻是任憑自己的欲望做主,發泄了事,從來不多想;

那是以前的齊天聘所認為的東西,妻子隻是用來暖床的,他一心所追求的,隻是事業上的成功。

可是以前孜孜不倦所追求的那些功名利祿,現在看來,卻隻是一場空,他要那麼多錢那麼高的權力乾什麼?午夜夢回,一個人在床上驚醒的時候,卻是懷念著兩個人抱在一起的那種溫暖的感覺。

一堆小人的點頭哈腰他都不稀罕,到現在,滿心滿眼,所求的,隻是一個小女人全心愛戀的目光;那還曾是他所不齒的。

這也是現在的齊天聘最矛盾,也最想殺了自己的地方。

不過,他不會放棄的,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齊天聘卻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目的,他想要愛,想要藍羽欣的愛,想要藍羽欣全心全意的,隻愛著他一個人。

她也必須,滿心的愛上他。

從小到大,齊天聘都是一個很追著的人,有著一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狠勁,在軍事場上如此,如今,也用在了生活中。

藍羽欣,你就等著接招吧!

一路無語,齊天聘直接將車子開回小區,進了停車場之後,滑進車位,熄火,甚至還沒等他拔出車鑰匙呢,那邊的藍羽欣已經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齊天聘也不管她,反正她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這丫頭今天晚上的膽大妄為他還沒跟她算賬呢!

藍羽欣先一步的上了電梯,等齊天聘拎著鑰匙追到的時候,她已經上去了,他不禁搖頭,就算他是先說的想要重新開始,希望她能給他一個機會,最近是不是太縱容這個丫頭了?

明明就是她有錯在先,還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眼睜睜的看著電梯門在自己麵前合上,齊天聘也不生氣,隻是舉高了手裡的小挎包,死丫頭,沒有鑰匙,看你怎麼進門。

本來他是好心好意追上前,提醒藍羽欣,她下車的時候忘記拿包了。不過看她那個樣子,是不需要了?齊天聘暗笑,這會兒心情倒是好了許多,等一下有人必須要低頭求他了。

除非,她也有自己的本事,不用鑰匙也能開門。

等齊天聘坐電梯上去的時候,所看見的情形卻是,藍羽欣低頭站在大門的一邊,長發披散而下,遮住了她的小臉,看不見神情。^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齊天聘走了過去,站在藍羽欣麵前,沒有替她開門的打算,小挎包拎在手上,卻是放置在自己身後,冷冷的看著她。

而藍羽欣依然固我,就這麼的低頭站立著,並不說話。

在齊天聘麵前,她並不想偽裝自己,做出沒心沒肺的快樂樣子。生活已經很累了,總得給自己留一點喘熄的空間吧?

其實在她心底,潛意識裡,在齊天聘麵前藍羽欣一直都很放縱自己的,也是因為,在她心目中,那個男人一直都占據了很重要的位置。

隻是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以後,她心亂如麻,刻意的,壓製住了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想法。

齊天聘就這麼的一直盯著她看,也不說話,藍羽欣覺得奇怪,不得不抬頭和他對視著,頭頂上的燈光有些昏暗,總裁大人那英俊的側臉,籠罩在一片燈影之中。

兩個人對望了很久,久到,頭頂上的聲控燈都熄了。齊天聘也一直都隻是這麼靜靜的望著她,藍羽欣亦然,一句話都不說。

突然地,齊天聘笑了起來,隨著他的笑聲,樓道裡的燈光重新閃亮。

“藍羽欣,關於今晚的事,你沒什麼要對我解釋的嗎?”

說是在公司加班,卻是跑出去跟男人“約會”,而且還是那個男人。今晚要不是被他們撞個正著,這個傻女人,隻怕就要落入人家的圈套之中了吧?

雖然那個男人其實是衝著自己來的,藍羽欣也隻是冤枉的遭受了無妄之災,可是看到那兩個人%e4%ba%b2熱摟在一起的畫麵,齊天聘心裡還是覺得很不痛快,像是被人紮了一下。

剛才在外麵,那是閻世鐸夫妻倆都在呢,他給留著麵子,不好說些什麼。

現在到了這裡,這叫著羊落虎口,藍羽欣,彆以為你買了房子翅膀就可以硬了,嫁給了我,你就隻能一輩子是我齊家的人,死也無法逃%e8%84%b1,齊天聘陰沉沉的想著。

靜默了半響,藍羽欣終於還是開口了,一說話,聲音卻是輕忽忽的,在這樣的夜晚這樣昏暗的燈光之下,看起來,竟然讓人有一種驚悚的感覺。

“齊天聘,你和趙智剛之間到底有什麼過節,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曾經,你搶了他的女人?”問的確實跟剛才風牛馬不相及的問題。

她不是傻子,看得出來,趙智剛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她,其實是為了要對付齊天聘。

驚愕片刻之後,齊天聘卻是一臉的笑意了,修長的手指挑起藍羽欣的下巴,“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了?吃醋了?”

“你神經啊,我吃什麼醋,快點說。”飛快的拍開他的毛手,藍羽欣沒好氣的說著。

要是他不願意說的話,她會自己去查的。

“柔惠,我們都叫她小惠的,她就是A市人,不過家在附近的一個小鄉鎮裡。”

終於,藍羽欣知道自己腦海中閃過的那個念頭是什麼了,她驚呼道:“這麼說,那這個,這個趙——”

“你敢再提那個該死的男人的名字,你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