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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好朋友,她也會始終在他心目中占據著重要的位置。隻要是藍羽欣開口,藍羽欣有所求,哪怕是竭儘全力,溫世煒也會努力去做到的。

“沒事,合作方公司新任的總經理,我隻是想了解一番罷了。”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藍羽欣,你很用功,難怪工作可以一直都做得很出色。”

兩個人又閒聊了幾句才結束了通話,這還是自那次之後,藍羽欣第一次主動給溫世煒打電話呢。

那一次她害得溫世煒受傷入院了,自然是萬分感覺到抱歉,卻因為那個溫夫人的態度,無論如何也不想去溫家多看一眼了。

幸好,她有一個明事理的婆婆,孫慧茹以公事關係去溫家拜訪,順便幫她探望了溫世煒。

知道他已經完全沒事,才放下心來。

後來又聽說,劉依雲和溫世煒的婚約取消,婚事告吹了。

不久之前溫夫人不還信誓旦旦的說兩個人快要結婚了嗎?怎麼會突然又有這種傳聞出現?

本來藍羽欣是很想關心了解一下,又覺得,以她的身份,還是比較尷尬,隻好作罷。

她固然是希望好友能得到幸福,可是月老紅娘並不是人人都能勝任的職業。

隻是溫世煒所說的,關於趙智剛的身份,從A市出去的,他的原籍正是A市下麵的一個小鄉鎮。有什麼東西從藍羽欣腦海裡一閃而過,卻又快得抓不住,那隻是一個模糊的概念罷了,沒有想起該如何去表達。

總算是對著他釋放出善意的笑容了,藍羽欣做東,兩個人就在這附近的一家海鮮酒樓吃的飯。

這用餐高峰期,酒樓的生意很好,根本就沒有空出來的多餘的包廂。

覺得懊惱之餘,藍羽欣卻也鬆了一口氣,和一個還算陌生的男人單獨關在一個包廂裡吃飯,說出去總是不好聽的。

最後,就選在二樓靠窗的一個位置,環境也算清幽。

說要做東的那個人反倒像是陪客了,一坐下趙智剛就找侍者要來菜單,點了幾個都是酒樓的招牌菜。

問過藍羽欣的喜好之後,又加了酸辣包菜和油淋茄子。

“藍小姐不是本地人,對海鮮興趣不算濃厚?”

藍羽欣隻是笑笑沒說話,本身除了公事之外,就沒打算和這個男人多有交集。

食不言寢不語,這個男人的教養很好,吃飯的時候隻是在專注的用餐,而且姿態優雅大方。

他還會很殷勤的要幫藍羽欣剝蝦,藍羽欣拒絕,敬謝不敏,自從那年之後,她很少再吃蝦了,就算要吃,也都是她剝給兒子吃,再也沒有其他男人為她服務過了。

不過從這男人剝蝦的動作中藍羽欣卻發現了一個小細節,這些所謂的優雅大方的姿態,並不是渾然天成的。

在他吃完一隻蝦用紙巾擦嘴的時候,她心裡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記得以前看過一個訪談類的節目,一個很有名的儀態學方麵的專家說過,出身教養這種東西真的很重要,後天再怎麼模仿學習,也做不到那種程度的。

就像有些人,他出身名門骨子裡就有那種貴氣,無論做什麼事,舉手投足之間自然就有那種範兒。

而有些人,是通過後天不斷的努力改變自己的生存狀況,以躋身所謂的貴族名門之流。

這樣後天達成的人,他也會去追求那種範兒,但是刻意為之反而會給人一種做作的感覺了。

所以藍羽欣才會覺得怪異,以前她也和齊天聘一起吃海鮮,齊天聘也會給她剝蝦,那動作,自然瀟灑十分迷人。而趙智剛呢,用那位專家女士的話說,隻能算是後天努力想要追求那種貴族境界罷了。

可惜的是,畫虎不成,反類,狗!

這樣一個男人,與齊家到底是有什麼樣的糾葛?

雖然藍羽欣心中十分的好奇,卻是忍住沒有多問,畢竟,好奇心太盛不是一件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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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橋歸橋路歸路

一起吃過飯之後,趙智剛才提出找一家咖啡廳坐坐,兩個人詳細商談合約細節問題。

藍羽欣自然是無法拒絕了,今天,那個男人是老大,她純粹隻是一作陪的。

七七八八的,兩個人談得差不多的時候,也已經接近十點鐘了。

最後,趙智剛說了一句讓藍羽欣嘔血的話:“明天上午,藍小姐再到我的辦公室找我,我們就這些問題再詳談。”

靠,你耍我不成,明天上午再詳談,那剛才說了那麼多,敢情您都是在說廢話?

好孩子藍羽欣其實已經是心裡怒火旺盛了,不過一向的禮貌教養讓她維持了基本的淑女風度。

還好,趙智剛還算有自知之明,很快跟著解釋:“商談的細節問題,藍小姐肯定也希望白紙黑字的下來,免得日後再有糾紛,對不?”

藍羽欣直覺點頭,然後趙智剛接著說:“所以,我覺得要在辦公室裡談好,然後再簽一份細則合約比較好。”

這——他也沒說錯,藍羽欣不能不承認,自己是小人之心了。於是就約好了第二天上午拜訪的時間,藍羽欣就準備去接洛洛了。

這麼晚了,她不好意思再麻煩齊家的司機,準備自己打車過去的。

“藍小姐是要回家嗎?回齊家的彆墅還是你自己在外麵另有居所?”

警惕的望著對麵笑得跟一隻狐狸似的男人,藍羽欣察覺到了,他說的是,你自己在外麵另有居所,而不是你們。

雖然目前她和齊天聘還算是處於分居狀態,可外人不一定了解,齊天聘是直接從彆墅出發去公司而後坐飛機出去的。

而且他新添置的房子正在藍羽欣家對麵,不明狀況的人,還以為藍羽欣每天下班回家,是指回她和齊天聘一起的那個家呢。

這個神秘的趙智剛,看起來很了解她的私事一般,藍羽欣不由地心生警惕了,俗話說的好,防人之心不可無。

藍羽欣沒說話,隻是瞪著趙智剛。

趙智剛舉起雙手,作出投降狀,“我沒有惡意的,隻是純粹想要結交藍小姐這個朋友罷了,難道你就不好奇我和齊天聘的關係嗎?”

這是今天晚上這個男人第二次說這種話了,看來,他和自己老公真的是“關係匪淺”。

藍羽欣的回答卻很直接:“不好奇。”

好奇心是會殺死一隻貓的,想要知道,她不會自己去想辦法調查啊?再不濟,旁敲側擊的去問孫慧茹和李嫂也是好的,何必在這個男人這裡自討沒趣?

“好吧,”趙智剛摸了摸鼻子,“我剛好也住在那附近,藍小姐,不介意的話,我送你一程吧。”

剛好這個時候,路邊停了一輛計程車,藍羽欣拉開車門上車,對司機報了一個地址之後,才回頭粲然一笑,“不用了,趙總,謝謝您啊,隻希望明天上午我們能儘快談好合作細節,以後還是少見麵一點好。”

砰的一下關好車門,然後嗖的一下,計程車開出去老遠,隻給趙智剛留下一陣汽車尾氣。

倒是沒有生氣,趙總臉上反而是露出了一個不易察覺的真心的笑容。

“藍羽欣,我對你現在,是真的越來越感興趣了。”

等藍羽欣到了齊家的時候,已經過了十點半,客人早已等不及離開了,她托孫慧茹捎給藍羽欣一句話:㊣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對不起啊,孩子一個人在家不放心,所以先回去了,改天有空一塊出來聊聊吧。”

這才知道,原來這個所謂的來找自己的客人竟然是一個女的,更令她感覺到吃驚的是,這位客人的身份,她居然是齊天聘的指導員閻世鐸的老婆。

孫慧茹也很是驚訝,“藍羽欣,你認識小娟嗎?剛才她在這裡等了你老半天。”

小娟,吳麗娟,閻世鐸的太太吳麗娟?藍羽欣茫然的搖頭,不明白這個人為何要找自己。

“閻家和我們齊家算是世交了,老閻和你爸爸是好朋友,閻世鐸和天聘關係也很鐵。還以為——羽欣,你真的確定自己不認識吳麗娟?或者是,無意中你們打過交道,但是你不認識那個女人。”

藍羽欣十分肯定的搖頭,“五年前我和天聘在一起的時候,關係不算特彆好,他很少會帶我去公眾場合。就算是閻世鐸,也隻是機緣巧合之下見過一次。”

見她提起五年前,怕引起兒媳婦的傷心往事,孫慧茹就不再追問了。

其實她今晚會這麼好奇,純粹也隻是因為女人的八卦之心,吳麗娟是吳老頭的孫女。

而藍羽欣的大姐卻嫁給了吳老頭,孫慧茹是怕她們之間有什麼不必要的牽扯,怕藍羽欣有麻煩。

既然不認識,那就算了,所謂的改天有空,不見也罷。

時間已經不早了,習慣了早睡早起的洛洛已經洗漱完畢睡下了,反正明天又要送過來的,藍羽欣也就懶得帶他回去了。

孫慧茹留她也住一晚,且一再保證齊天聘今晚還不會回來的你,藍羽欣堅決的搖頭拒絕。

“我回去還有點事要忙呢,明天上午要去見另外一個客戶。”

“年輕人拚命工作是好事,可也要當心自己的身體。”孫慧茹拉著藍羽欣的手,一臉愛惜的說著。

瞧瞧,才過了多久啊,這丫頭就把自己累的,小臉都瘦了一圈。

她是真的很喜歡她,想要這丫頭以後繼承自己的事業,媳婦也好閨女也罷,洛洛總是他們齊家的人吧?以後要留給孫子的產業,提前讓孫子他媽去管理,有何不可?

這丫頭倔脾氣,跟她年輕時一模一樣,寧願在人家手底下受氣打工,也不願意到自己家裡的公司上班。

時間真的是很不早了,藍羽欣沒有繼續和孫慧茹寒暄下去,告辭之後就坐著齊家的車子回去了。

這麼晚了,她一個單身女子,自然不會傻得拒絕婆婆的好意再去打車的。

在回去的路上,藍羽欣腦子裡卻一直在想,難得剛才那樣的好時機,婆婆也跟她八卦了那麼多。

其實她差點沒忍住,想問問趙智剛的事情。

不過最終卻還是沒有讓大家掃興,說出來如果大家知道她現在和他一起合作,會不會惹出更多的麻煩?

其實對於趙智剛的話,她不是完全沒有一點好奇心的,隻是不想給人牽著鼻子走,才裝出完全不在乎的樣子。

當然了,第二天上班的時候,藍羽欣沒有將小林的那個疏漏上報到總經理那裡去,那上麵還有高總的簽名,又何必去打他的臉?

隻是在麵對小林憤憤不平的俏臉時,心中難免不平,你要是喜歡這樁差事,自己憑本事去爭取啊,卻給她惹來了這麼一個麻煩,那個趙智剛擺明了就是,不懷好意。

準時的去對方公司,這一次,很奇怪的,趙智剛態度平和的和她就昨晚所坦誠的注意事項達成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