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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的在一起了。

等於是,被金屋藏嬌了,然後,小遠就出生了。總之,在這個過程中,那位所謂的正室夫人被人們描述成惡毒女人的形象。

再結合她所了解到的,溫氏的資料,藍羽欣對溫家那倆兄弟或明或暗的鬥爭,多多少少的,比以前是了解的更多一點了。

溫世遠這次回來,是真心想要搶奪溫氏的繼承權,向溫世煒的媽媽報仇的?藍羽欣記得,溫世遠的母%e4%ba%b2一直都是體弱,一個憂鬱的美人,最後也是積勞成疾,英年早逝的。

是在她死後,溫世遠才回到了爸爸那邊,所以,實際上,他對現任的溫夫人是滿懷仇恨的,對溫世煒也不一定有多喜歡了?

天啊,藍羽欣是哭笑不得頭痛不已,對於自己所腦補出來的情景十分的傷腦筋。

本來在得知小遠居然就是那個躲躲藏藏搞什麼神秘的溫家老二時就十分的吃驚,沒想到居然還會有如此狗血的情節,天啊,既然如此,她該怎麼辦呢?

☆、044 另有隱情

不知何時開始變天了,一開始,隻是有點滴的雨水滴落,不過片刻的功夫,卻已經是開始下起了瓢潑傾盆大雨。

溫世遠和藍羽欣自然不能繼續站在外麵了,於是就隨便的找了一家咖啡廳坐了下來。

自從知道溫世遠的真正身份之後,藍羽欣就一直沉默著,這讓溫世遠很不安。

是不是,她很介意,自己目前的身份?同樣作為私生子女,溫世遠想,羽毛應該能夠諒解他的苦衷,可是他也知道,畢竟世人眼光中,他的媽媽才是那個錯誤的人。

因為她的不道德,畢竟在彆人眼中,溫世煒的媽才是正式的溫太太,而他媽媽呢,就隻算是第三者了。

應該,羽毛也是認識溫世煒的吧,而且關係不錯?畢竟,剛才是她問了那話之後,就開始沉默了,臉色也變得很難看,是不是,她也嫌棄他的媽媽,覺得是他們母子不好?

心裡這麼忐忑不安再加上,比較重視羽毛的想法,在藍羽欣保持沉默之後,溫世遠也開始緊閉著嘴巴,仿佛是得了絕症一般的奇怪表情了。

雨越下越大了,雨水不斷地衝擊著玻璃櫥窗,這樣的聲音讓藍羽欣回神,她剛才到底在煩惱什麼呢,她和小遠隻是兒時的玩伴而已,為什麼要摻雜進複雜的世俗呢?

因此,她笑著說:“小遠,你和溫世煒關係好嗎?嗬嗬,我聽說溫總是好好先生,你們倆相處起來應該不錯吧?”隨即,卻又歎了一口氣,“不像我,不知道為什麼,打從一回到藍家開始,藍夫人的大女兒,也就是我那位大姐,就一直看我不順眼。”

“你稱呼她為藍夫人?”溫世遠覺得奇怪,最起碼,在家裡,在爸爸麵前,那個女人表現得對他很慈祥,都是讓他喊阿姨的。

“不喊藍夫人喊什麼?”藍羽欣奇怪的問著。

溫世遠聳肩,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看來,羽毛回到那個家之後日子也不好過。

其實他最想問的是:溫總?你和他,你和大哥很熟嗎?

直覺卻告訴他,這樣的話,還是不要問出口的好,熟又如何,不熟又怎麼樣,其實,都跟他沒有多大的乾係吧?

一時間,兩個人都沉默不語,低頭望著麵前的咖啡杯了。

由於他們是在下雨之後匆忙走進來的,因此也沒有留意,就隨便的坐在了情侶卡座的位置。這樣的位置,設計自然有它的獨到之處,兩個半圓形的卡座,連在一起,好像兩個%e4%ba%b2密擁抱的情侶。

很多年輕人看了都很喜歡,所以,這家咖啡廳的生意也非常之火爆。

不過各懷心思的兩個人卻沒注意到,這個時候,窗外正有一個男人步伐匆匆的跑過,他本來應該是在幾百裡之外的部隊裡的,是接到隊友的電話,過來處理緊急情況的。

布局這麼久,終於開始收網了:

他們隊裡有奸細,這還是上麵的人得到的線報,於是齊家老太爺才會將計就計,想出了一個損招。就是,讓他孫子施用美男計,先迷倒那個女間諜,然後從她口中套出那個國際恐怖組織頭目的情況。

任盈盈發現了,那個女人今天突然跑到A市來,好像是要和人接頭。齊天聘自然是馬上跟著來了,隻要能夠順藤摸瓜抓到大魚,他就可以圓滿完成任務,回家陪老婆了。

線報說,那個女人在前麵一條暗巷和一個麵上帶著刀疤的男子接頭,那裡不方麵停車,而且也太引人注目了、因此,齊天聘在前麵大廈就將車子停好,然後打算冒雨跑過去。

走到這裡,突然的福至靈犀,他停下腳步,轉頭望了一眼,卻隻看見,坐在咖啡廳情侶專座上的那兩個人。

他們的距離挨靠的那麼近,兩個人都低著頭,額頭已經是相觸碰到了。低聲地,似乎在說些什麼。

大雨毫不客氣的衝刷著他的全身,才一小會兒的功夫,已經是渾身都濕漉漉的了。齊天聘卻是毫無所知,一心還隻是盯著咖啡廳裡的那兩個人看。

她是說,去見一個兒時的玩伴,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呢。

可是她對他說,隻是普通朋友而已,小的時候難得玩得來的朋友。當時她說話時,眉眼之間的神色,他已經感覺到異樣了。

他卻忽略了,選擇了相信,因為父母都說過,維係好一段姻緣,夫妻之間互相信任是最重要的。

她卻是如何回報他的,為什麼,她要騙他?看她和那個男人之間的莫名的關係,舊情人還是?總之,絕對不止是一般的兒時玩伴那麼簡單。

齊天聘心頭滋味十分苦澀,他自認不是那麼小氣的,妻子嫁給他之前,交過男朋友,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為什麼,她不對他實話實說?是善意,還是,另有隱情?

想著想著,忍不住的,齊天聘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手機號碼,得到的回應卻是:對方已關機。

當他聽到那個甜美的女聲一遍又一遍機械般重複著那冰冷的話語時,齊天聘突然覺得心臟部位疼痛難忍,他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地掐進皮肉而不自知。

看了一分鐘,終於,還是繼續冒雨往前衝去了。

任務要緊,現在正是這件事收尾的關鍵時刻,怎麼能為了一些“些小”的兒女私情耽誤了工作上的大事?齊天聘在心裡勸說著自己,那隻是一個女人而已,不該投入太多心思的。

心裡卻還是忍不住的,有點難受。

終於是,跑了幾步又停住腳,回頭望了一眼。那兩個人卻不知道說了什麼話,藍羽欣臉上的笑容十分的自然大方,好像,跟他在一起,她也沒有這麼笑過吧?

她總是稱呼他為首長,很尊重的樣子,是不是,其實她不是打從心眼裡願意嫁給他的,隻是聽從了藍開源的命令?第一次,齊天聘在心裡對自己是如此的不肯定。

卻原來,是溫世遠問了一些離彆後的情況,已然想通的藍羽欣既然是決定了不管他的真正身份問題,隻是把他當成自己難得久未見麵的好朋友,不就行了?

因此,藍羽欣就開開心心的和溫世遠交談起來,兩個人當年就很談得來,這麼多年雖然沒見,其實,本性也都沒怎麼改變的。

見過彼此最糟糕最不設防的一麵,他們的關係比一般的朋友%e4%ba%b2密一點,可是跟戀人又不一樣,相對無言的坐在咖啡廳裡反倒是比較尷尬。

因此,在一會兒雨停之後,溫世遠建議:“我們出去走走吧,乾坐在這裡我覺得好無聊。”

他一天到晚坐在辦公室裡開會,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五六個小時躺在床上,其它起碼有十個小時是坐著的,實在是坐膩味了。

現在,見到了思念已久的佳人,自然是想要出去浪漫一番了。

藍羽欣也馬上就同意了,她也是除了工作以外坐不住的人,而且覺得跟小遠乾坐在這裡實在是很奇怪。

開開心心的來著小遠,呃,現在就是溫世遠了,拉著他,兩個人一路上逛街,吃著路邊攤,藍羽欣覺得生活很幸福,人生,充滿了趣味。-思-兔-網-

剛剛還一身白衣,飄飄然,就如同那不食人間煙火的白馬王子般的溫世遠,現在卻是一手拿著雲朵一般大大白白的棉花糖,一手拿著一根棒棒糖,手裡還捧著一大捧的向日葵,看起來,真是可愛到閉了。

當然了,那些都不是溫世遠要的,是藍羽欣想吃的,可她手裡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拿不下,才會“出此下策”的。

小的時候,其實藍羽欣就很喜歡吃糖,可是媽媽不準,說會蛀牙,而且家裡的經濟實力不允許,不能買太多太貴的糖,於是就成了她心裡小小的遺憾。

就像德芙巧克力一樣,也不一定是她多麼的喜歡,舍不得,隻是當時的那種心情。

長大以後自己能夠賺錢了,藍羽欣買了一個超級大的棒棒糖,結果擱了好多天還沒吃完,再加上天氣炎熱,融化了不說,還招惹了許多螞蟻小蟲子,被藍夫人臭罵了一頓。

在她心中,這可是極度悲慘的回憶。

“光吃零食怎麼行,我們去吃飯吧。”溫世遠如是說,他還記得,羽毛以前經常三餐不繼導致腸胃不好的,自然不能將她給餓著了。

“好啊,不過,去哪裡吃好呢?”

藍羽欣會有此一問,也是因為剛才在咖啡廳裡就看出來了,這家夥極其挑食,嘴巴挑得很,一般的小飯館他不一定看得上,說不定還會嫌棄人家凳子臟不肯坐下去呢。

溫世遠神秘一笑,“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安排一下。”

他自從回來之後就開始準備那份禮物,就等著找一個機會送給藍羽欣呢。

十分鐘之後,一輛加長型林肯車停在兩個人麵前,司機下來尊敬的恭請藍羽欣和溫世遠上車,二十分鐘之後,車子停在本市最負盛名的大酒店門口。

藍羽欣記得,這是溫家的產業,她疑惑的望著對方,小遠卻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小時候說過,長大以後要吃遍天下美食的。”

她說過這麼一句話了嗎?這一點,藍羽欣倒是不清楚,隻是對於小遠的心意、他為了她費這麼多功夫,卻是很感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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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在一起

一個月前,藍羽欣才聽說溫氏收購了本市最知名的一家五星級飯店,當時,她還覺得很奇怪,一向走科技房地產路線的溫氏為什麼要買下酒店,打算向餐飲業發展嗎?

結果,坐車來的路上,副駕駛座上的,據稱是溫世遠保鏢的男人說了一句話:“飯店是二少爺私人名義買下來的,他說,是要送給朋友的禮物。”

聯係之前小遠神秘的表現,於是,藍羽欣猜測著,這份禮物是要送給她的?

看來,小遠對她,並不是她所以為的那樣無動於衷,就算隻是以前小時候說過的話語,他也記得清清楚楚。

小的時候,藍羽欣曾經對小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