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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在這個圈子不會再有什麼出路,隱約有些想要就此偃旗息鼓的意思,恰在這時,讓他遇到了單純無知的陸婧然。皇上臣妾是無辜的

陸婧然她出身很好,從小沒有遇到過挫折和傷害,眼裡看不到什麼醜惡,很容易相信彆人,對自己又盲目自信。

從這些方麵來說,她和白奚何其相似。

蔣子安想要蒙蔽她,輕而易舉,而且經驗豐富。

他這陣子借著陸婧然的關係,在幾部大製作的電影裡出演了打醬油的角色,正覺得事業有了起色的時候,忽然之間各大主流媒體鋪天蓋地的爆出他的各種醜聞:

在電影學院時被富商長期包養、出道時為了角色爬上製片人的床、工作期間和劇組工作人員約炮、經常出現在一些群X趴上、拍攝廣告期間還為品牌商老板介紹圈內藝人也就是拉皮條……

如果說這些都還隻是捕風捉影沒有真憑實據的報道,蔣子安還能義正言辭的對采訪記者說會保留追究法律責任的權利,那麼幾天後,某新聞門戶網站娛樂版頭條爆出的一組打碼照片就徹底抽了他兩個響亮的耳光。

看照片上他的表情迷離,不是喝多了就是剛磕過藥,就連他自己都不記得,這些照片到底是在哪個%e8%a3%b8趴上麵拍的。

在讓他有了些小名氣的白奚那部《秋色入夢》裡,他的定位是乾淨少年,他也很明白自己的外形優勢,所以一直以來接演的角色都是這個方向。不明就裡的觀眾們對他的印象也早就定了型,現在的新聞完全扭轉了他的形象,如果他以前是性感花花公子路線,也許觀眾也不會覺得太違和,可現在,反差越是巨大,越是讓人不能接受。

此時此刻,隻要稍微有點眼力的圈內人就能看得出,蔣子安其人其名,在娛樂圈都已經永不能翻身。

這些事,病房裡的白奚還沒有聽說,周行也沒有提起,他完全不想讓蔣子安的名字再出現在白奚的耳邊。

寶寶們在保溫箱裡睡了多半個月,體溫漸漸正常,把奶瓶放在嘴邊也會咂巴著嘴巴吃奶,陳醫生把他們先後挪了出來。

白奚試著抱了一下老大,覺得軟軟的像沒有骨頭,頓時驚慌失措,嚇得趕快還給了護士。

這位護士姓劉,四十出頭,溫和愛笑,讓周行和白奚尤其放心的是,她是陳醫生的太太。

劉護士接過寶寶,微笑道:“抱孩子要慢慢學,抱不同時期的嬰兒,姿勢也是有講究的。”

周行自告奮勇道:“讓我試試。”

劉護士把孩子放在他手上,指導道:“左手托著小腦袋,右手放在小%e5%b1%81%e8%82%a1這兒,哎,要橫著抱,手勁彆太大,輕一點。對,就是這樣。哎呀,你看他多高興,笑了笑了。”穿你妹的越

周行樂不可支,白奚坐直了盯著看,又羨又妒的潑冷水道:“劉護士你彆開玩笑了,那是笑嗎?怎麼比哭還難看?”

周行知道他想什麼,拖著孩子坐到床邊,說道:“你抱抱,軟軟的可好玩了。”

白奚心裡有點癢,可還是不太敢,眼神瞟到旁邊睡著的小兒子,道:“你彆光抱哥哥,弟弟也抱一下。”

周行把大兒子放下,輕輕的把小兒子托抱起來,還不忘問:“劉護士,這樣對嗎?”獲得護士點頭認可後,他才一臉得色的把小兒子抱到白奚麵前給他看。

白奚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摸了摸小兒子的臉蛋,手感綿綿的,他忍不住道:“好像棉花糖。”他想了想道:“給他倆取個%e4%b9%b3名吧,不能總是哥哥弟弟的區分,你喜歡他們叫什麼?”

周行不負責任的說道:“小的叫棉花糖,大的叫花生。”

白奚不滿道:“……哪兒有這麼起名的?”

周行道:“不好嗎?我覺得挺好,形象又生動。”

白奚無語道:“比你那個周都督強不到哪兒去。”

周行:“……”

他把小兒子放回床上,和他哥哥並排躺在那裡,在保溫箱裡這麼長時間,兩個寶寶都已經褪去了紅皺的胎皮,兩個都是粉嫩粉嫩的胖娃娃。

白奚看了一會,有些糾結的說道:“棉花糖和花生好像是挺合適的。”

臨近中午,白奚靠在床頭看劉護士教周行用奶瓶喂奶,周澤續帶著一位不速之客來到了病房。

周行拿著奶瓶的手一頓,白奚也有點愣住。

來人一臉喜色的進來,直奔到床邊看寶寶,開心的不知如何是好,抓住周行的手來回晃了晃,激動道:“周都督,你太爭氣了!”又轉頭對白奚道:“小奚辛苦了,我代表周家列祖列宗感謝你!”

白奚:“……”

周行麵無表情道,“爸爸,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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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7

周家是有雙胞胎基因的,周行的爸爸和他二叔當初也是雙胞胎兄弟,兄弟兩個的名字是一延一續,周爸爸的名諱就是周澤延。

周行一直都還沒有告訴他已經升格做了爺爺的喜訊,他是回國來過春節的,沒想到一下飛機就聽自家弟弟說了這樣一件從天而降的大喜事,樂顛顛的就跑來看新鮮出爐的孫子們。

從這天起,周行和白奚就清閒了下來,每天看著周澤延和白坤搶著照顧寶寶們,兩個已經過了不惑之年的大老爺們為了誰換尿布誰喂奶這種事,在那裡爭的頭破血流。

寶寶們在診所這裡過了滿月,各項體征都穩定了下來,陳醫生才放了這一大家子出院——他也實在不想承認自己快被煩死了。

給寶寶們取名字的事也擺上了台麵,周行的“棉花糖”和“花生”剛一出口就遭到了父%e4%ba%b2和妻兄的無情嘲笑,也隻好偃旗息鼓,而且他自己也覺得給兒子起這種名字,將來很容易麵臨“爸爸我是你%e4%ba%b2生的嗎?”的問題,他小時候就因為“周都督”常有這種疑問。

嘲笑過他之後,這兩位開始了激烈的爭論。

周澤延:“我是爺爺,這個應該我來定,這是周家的傳統。”

白坤:“你哪兒有半點爺爺的樣子?”

周澤延:“我起名字超有一套的!”

白坤:“喝喝,‘周都督’就很有一套嘛。”

周澤延:“老白你個文盲懂什麼?!老子可是邁卡恩的MBA,必須聽我的!”

白坤:“MBA又不主修取名,我老婆可是搞藝術的!”

周澤延:“藝術家還是我弟弟呢!”

白坤:“我弟弟才是真藝術家!大導演!”

周澤延和白坤齊刷刷轉頭看著白奚,大導演無辜的攤開手:“……你們定。”反正照這形勢,就算他說了什麼也一定會被否定,這兩位分明就是想確定自己對寶寶們的絕對長輩地位。

商量來商量去,最後也隻給寶寶取了一對%e4%b9%b3名,老大叫周周,老二叫白白,一家一半,不偏不斜。

至於大名,周行的意見被采納:“還是等我爺爺來取吧。”

周周和白白出院以後住在哪裡,也意外的變成了一個值得爭論的問題。

周行之所以租現在這套複式公寓,就是為了請奶媽回來方便照顧兩個寶寶,可現在周澤延和白坤都認為孩子應該接回自己家,兩個人又爭的麵紅耳赤,眼看就要大打出手,周澤續悄悄勸住了白坤:“我哥在國內待不了太久,至多過完年就走,你跟他爭這一個月沒意義,就當可憐他,讓他帶一個月吧。”↑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白坤想了想是這麼回事,於是決定“可憐”周澤延,鬥勝的周澤延趾高氣揚的把孫子們帶回了周家。

寶寶們的倆%e4%ba%b2爹周行和白奚從始至終都沒有插上話。

不過這樣其實也有非常多的好處,請奶媽到他倆的公寓那裡去倒是可以,可是誰也無法保證請回來的奶媽嘴巴嚴實不嚴實,萬一不巧是個大嘴巴,白奚苦苦隱瞞了這麼久的事情就太有可能一朝大白於天下。重生33天,鬼後傾天下

現在寶寶們被周澤延帶回周家去,安全係數顯然就高了很多。

周家有幾個老傭人也相當靠得住,是周行小時候就在他家裡做工的,雖說周行爸爸有點不大著調,可有他們在,也能幫著照料寶寶,比在公寓這邊隻靠毫無經驗的周行和白奚要靠譜的多。

因此,周行和白奚合計了一下,也就愉快的接受了這個決定。

拜這件事所賜,白奚也終於鬆口肯在周家住一段時間。

春節就在眼前,章華托陸錦榮聯係到白奚,問候他的身體情況,也順帶問了一句他能不能出席《愛情解碼》的首映式,時間是情人節當天,農曆大年初四。

每天都無所事事,隻在家裡逗兒子的白奚欣然應允:“好,我的‘胃病’好的差不多了,最近也正打算回去。”

終於把兩顆小花生安全的掏了出來,而且還個頂個的健康可愛,白奚覺得,自己也的確該開始工作了。

周行卻有點擔心他的身體,“陳醫生說你還是要保證休息的。”

白奚道:“隻是一個首映式,又不是正式進劇組拍電影。”

周行泡了杯棗茶給他,遺憾說道:“這樣的話,情人節你都不能和我一起過了。”

白奚捧著杯子喝了幾口,笑道:“我們不是老夫老妻了嗎?還過什麼情人節?”

這話讓周行很是受用,眯著眼睛道:“判斷是不是老夫老妻的標準是什麼?”

白奚歪著腦袋理所當然的答道:“我們都有孩子了啊。”

周行勾住他的小手指晃了晃,不滿道:“歪理還真多,那麼多人因為你這一句話就失去過情人節的資格,太殘忍了。”

旁邊桌上的電話叮叮叮的響,周行隨手抓起來接聽,聽到對方聲音後表情立刻變得鄭重起來,通話的時間十分短暫,周行隻“嗯”、“好”了幾聲。

掛掉電話後,白奚以為有什麼大事,問道:“是誰?”

周行聳了聳肩,十分無奈道:“我爺爺要回來,正月初四淩晨到北城。”

白奚一下子坐直了身體,他從小對周家爺爺就有點敬畏,又覺得奇怪:“為什麼那天回來?”

周行低歎了一聲,說道:“大概是因為,他還有過情人節的資格。”【注】

從除夕開始,白周兩家就湊在一起,鬨鬨騰騰的過了新年。

周澤延和白坤對飲至半酣,看到旁邊周行和白奚一人抱著一個寶寶,不知道勾動了哪根筋,跑到樓上把周行小時候的照片全都翻了出來給白奚看,還十分儘職儘責的解釋著:“你看這張,你知道為什麼他哭成這樣嗎?他午睡的時候把雪糕藏在小被子裡想睡醒了再吃,結果化了一被子一床,醒了以後就哭成這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