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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裡的夢 墮風 4277 字 3個月前

們對網球有特殊的感情,他們應該非常喜歡網球這項運動,所以才會打球吧。我以為這樣就可以讓羈絆越發深刻起來。”

那老先生先是驚訝,隨後是一張不知如何表達的臉。最後像必須說出一樣,終於告訴飛鳥

“龍馬並不是喜歡網球才開始這項運動的,僅僅是為了超越他的父%e4%ba%b2”

飛鳥突然覺得有些尷尬,她確實不知道這件事,感覺好象自己被騙了,但仔細想想不過是自己太自以為是罷了。儘管飛鳥是從這個時空的“未來”回來的,但是她說不好事情是否像以前自己看到的那樣。

而且這樣一說飛鳥就明白了:為什麼兩次看龍馬打球總覺得彆扭,那就是因為龍馬對網球的理解和感受不同,因而造就這樣的情況。

那麼又是什麼讓龍馬醒悟了?

但是現在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飛鳥打算怎麼辦?

她的身體確實無法再打網球了,然而除了網球,似乎和他們再無話可談。

那麼這份羈絆會消失嗎?

這麼想了想,飛鳥似想通了一樣,深深歎了口氣

“明白了,就斬斷一切吧。或許對我來說也是件好事。遊戲結束了……”

這句話說的何其之輕,像是從來都沒有發出聲音一般。

在她%e8%84%b1離“所有”之前,還是陪著朋香瘋了一把。比如,穿著她製作的衣服,三個怪異的拉拉隊就這麼誕生了。那一天,依舊是晴明的天空,強烈的光陽光的撒射而下。飛鳥彆扭的感受他人的目光,接受一個又一個的稱讚。那一瞬間,所有人都看到了,仿佛麵無表情卻顯示出欣喜。最後,飛鳥懶洋洋的喊著青學加油,眼皮也因為光而微微垂下,似乎在想什麼,顯得那麼漫不經心。

閣天,飛鳥便向網球部遞交了退部申請。任何人也沒有挽留,隻有櫻乃不知所措。而飛鳥留給她的,隻是一個理所當然的表情……

悲哀序曲奏

事情發生在飛鳥正式退出女子網球部那天。部長自然不滿這個女子的決定,隨意請假不說,更無法完成自己設定的訓練項目,最後還莫明的退出。這一切似乎是在證明,飛鳥沒有把她這個部長放在眼裡。就算這樣想也沒什麼奇怪的。

飛鳥也懶得解釋,有時候解釋會將誤會帶到另一個境地。畢竟她從一開始就根本就沒把網球放在心上,隻是一種道具,一種交流時必然出現的輔助工具。不過現在也已經不需要了……

比起女子網球社,飛鳥更關心的是自己是否能演義自己準備的“絕交宣言”

從什麼時候開始,飛鳥終於意識到,對自己而言,所有的情感都隻是一種高等的奢侈品。所以,就算自己得到過,也必然會失去。因為這些情感從來都不屬於自己……因此,現在要鬆手了……

“我不想再玩這種友情遊戲了,麻煩……”自言自語的重複著類似的對白,飛鳥獨自走在安靜的街道。詭異的安靜……飛鳥做事從不拖泥帶水,就像她從不後悔自己的決意一樣,要做就立刻去做,做完就不後悔。可以說是相當固執的人。

就在這樣的一刹那,身後急促的腳步打斷了飛鳥的練習。本以為是女子網球社的社長還要找自己理論,因此並沒有太多的戒心。取下自己的發卡放在前%e8%83%b8的口袋,準備迎接一場無意義的爭執。但是當飛鳥意識到危險時,一切都結束了……

腦後的重擊讓她眼前一黑,身體麻痹的同時不自覺的沉重,直至倒下。並沒有昏迷,卻失去了意識。隻有眼睛,有些死不瞑目的感覺,一直睜著,卻無法容納一絲一毫的景象。

當飛鳥再度醒來時,身體已經被繩子吊了起來,身體有些離地,手腕被勒的生疼。

再看現場,這裡仿佛是一座空虛的城池,沒有什麼生氣,空氣中隻有冰冷的成分。唯一出現在她眼前的二人,卻是纓子和雪櫻。

兩人似乎沉沉的睡著了。但是看起來又不太對勁,為什麼她們會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自己眼前?為什麼自己會和她們一樣被吊在這裡??

然而在飛鳥的中,似乎也有類似的記憶。但是已經十分模糊,無法記憶了。

“這麼快就醒了?看來你還真是奇怪呢”飛鳥不得不重新打量整個空間,直至找到聲音的來源。

那是一張熟悉卻又陌生的麵孔,或者說,這是一張被自己遺忘的麵孔比較合適。

見飛鳥沒有任何反應,對方不滿的走到飛鳥麵前,透漏出一張憤恨又忍不住嘲弄的臉。

“愁野飛鳥,你還記得我嗎?”說實在的,飛鳥根本就沒有任何印象。到底自己這個樣子得罪了多少人?究竟又讓多少人討厭自己?但是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的自己似乎是被綁架了。而且自己的朋友也被牽連了進來,可見這人究竟有多了解自己,甚至是自己身邊的人。

“不認識”很痛快承認這樣一個事實,因為就算自己承認認識她,也不見得接下來受傷的程度會減輕多少。對方的臉瞬間便扭曲起來,似乎對這個意料之外的答案感到無比恥辱。

像是宣泄那恥辱帶來的不滿,那人上前,揮動了藏於身後的木棍。本不是什麼強烈的襲擊,但是對飛鳥而言還是嚇了一跳。硬生生的撞擊讓飛鳥一時沒有反應,更彆說發出什麼聲響。隻是身體上突然多出一條疼痛的痕跡。

而這沒有聲息的表現,讓對方甚使惱火。“連喊都不喊麼?好!!我就看你多能忍!”

接著,又是一陣錘打。

高舉的木棍迅速落下,借由慣性和衝擊,沉重的打擊再度回到飛鳥身上,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音。除此之外,似乎還有一點與骨頭撞擊所產生的清脆之聲。

聯係攻擊似乎並沒有奏效,反是無意敲打在飛鳥的腹部,牽連出另一片撕扯的疼痛。那是之前手術的位置,還沒有完全愈合,隻是剛剛拆線。但依然是脆弱的部分。

此時,木棍正擊在手術時的傷口上,疼痛撕扯著內與外的血肉,牽連出一大片的疼痛。比那木棍的攻擊更加讓飛鳥難以忍受。

但飛鳥隻是咬緊齒貝,一點都不鬆懈。接踵而來的重複動作,還是沒能使她發出任何聲音。本能的忍耐讓她顯示的如此霸道。

一次、兩次、三次。那傷口不得不屈服在疼痛之下,蔓延出一片美豔的鮮紅。透過自己的襯衫,校服,變的古怪起來。“看來就算你再能忍,身體也受不了。彆給我固執,那對你沒好處!”像是得到了滿意的結果,對方露出欣慰的笑容。飛鳥隻是喘熄,疼痛留給她隻有更多的冷靜。儘管身體傳遞來疼痛的信息,但飛鳥卻不得不去思考。

如果這個人為了報複自己,何必要將雪櫻,甚至是纓子都牽連進來?她的意圖恐怕不是單純要自己付出代價。一切,似乎正在揭開……←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生死大逃亡

飛鳥的血流了一地,低沉而灰暗的液體乾了又濕,原本就是對比色的校服硬是燃了顏色。從來沒有人綁架雪櫻和纓子。從來也沒有人綁架會將她們兩個綁在一起。從來沒有人綁架她們,還在她們麵前傷害自己……目標既然擺明了是自己,那麼又何必綁架這二人。

總是事情太過麻煩,全部糾纏在一起。究竟是誰要殺自己,飛鳥都已經亂不清楚了。

剛到這個庫房時,飛鳥就覺得十分奇怪。纓子和雪櫻都沒有生氣,似乎睡著了。飛鳥剛清醒的時候注意到一個細節:有人抓起她們的胳膊,向二人注射了什麼。但還沒來得及問,就遭到了毒打。這還不是最糟糕的。起碼一開始是。

和飛鳥比起來,木棍就顯示得脆弱多了,被毆打了將近三個小時後,木棍就斷在了飛鳥身上。就算這樣。飛鳥依舊能麵不改色心不亂跳的問“你給她們注射了什麼?”

“隻是讓她們安靜的藥物,當然,我要讓你們看著,看著我折磨對方……對了,下次的話直接注射毒品看看,應該更有趣吧?”對方將手中半截的棍子扔了出去,似乎也打累了。她看著飛鳥的表情慢慢變化,從一開始的毫不在乎,變得有些憤怒。

毒品這個詞,深深的刺激著飛鳥。在記憶深處,似乎有一個與毒品相互關聯的事件。那件事,是一切的開始……而現在,自己最不希望受傷的人竟被注射了這種東西……“說,誰讓你們這麼做的?”飛鳥沒有生氣的臉突然被什麼籠罩,變的充滿了憤恨。就算不仔細去分辨,也能輕易感到的憤怒。

“那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咯……”極其挑釁的口%e5%90%bb讓飛鳥有種摧毀理智的衝動。但是就在下一秒,有什麼東西阻止了飛鳥的衝動。

依舊是那種撕扯的疼痛,比毒打更讓人感到冰冷的疼痛。挑開了接禸體的全部的神經,由背後騰升起一種寒意。一種本能與實體的寒意……那短小的匕首正插入自己的身體!一點都沒有鬆動……太過於驚訝,飛鳥連喊叫都沒能反應過來。隻是隨著那冰冷撕扯出的疼痛,感受那溫暖的液體流下。

“愁野,太過忍耐對身體不好哦……雖然我並不打算殺死你!”下一秒,牽連著血與肉的匕首被抽出了身體。疼痛的神經似乎連同匕首一起抽出體外,鮮紅的分辨不出哪裡才是肉。但是依稀辨認,確實能看到肉塊外翻的模樣,微微卷起的肉,正上下顫唞著……傷口張開自己,讓血泊泊流淌下來。宛如一條用血渲染出的河流,豔麗的刺痛飛鳥。可她依舊發不出聲音。在朋友注射毒品,和自己的疼痛之間,飛鳥不知道該怎麼選擇。

“果然是怪胎……”對方喃喃自語的看了看飛鳥,隨後將手放在%e5%94%87邊,吹出響亮的哨聲。隨著聲音的擴散消失,給雪櫻注射藥物的人又出現了。

“你,用那邊的鋼鐵棍拿來,朝她%e8%85%bf上打。起碼也要把她的%e8%85%bf打斷!還記得那家夥的話嗎?[把她弄到嚴重傷殘,但是絕對不能讓她死。越是折磨她,我們得到的就越多]。”想起什麼也是知道沒有退路,對方也來到飛鳥麵前,高過飛鳥幾個頭的她,在飛鳥看來足夠造成威脅了。

還沒來得及知道是誰這樣傷害自己和自己的朋友,下一秒,雙%e8%85%bf遭遇有生以來第一次強烈的撞擊。人的骨頭怎麼和鋼鐵相比?因為太過疼痛,飛鳥想抓住什麼來緩解。但是雙手卻被麻繩捆綁在一起,吊在起重機的麵前,致使整個人從地麵%e8%84%b1離了一些。而手指不停的揮動,卻隻能抓住空氣,什麼也做不到。

連續兩天的日子裡,飛鳥不停的被毒打和摧殘。最痛的,莫過於匕首插入身體。最深的那一刀,正順著飛鳥手術時的傷口刺了進去,那一刀,不僅僅的是貫穿了飛鳥的身體,似乎連體內的所有器官都要被撕扯、然後粉碎!!原本好不容易愈合的傷口,再度沿著以前的痕跡炸裂開,就連原本完好的肌理也一定牽扯在內……甚至一度威脅到自己的腎臟。可飛鳥依舊是張了張口,什麼聲音也沒能發出來…